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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寒暄之聲,張鵬與鄭英俊連忙朝大門口看去,隻見一個身穿灰色錦繡長袍的中年男子大步邁了進來,在其身後還跟著管家墨老。在這中年男子的身後,還有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此時張鵬兩人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這名老者,雖然老者對眼前的一切都看似漫不經心,但是他們兩人能夠感覺的到,這名老者絕對是一個實力不弱的高手!


    中年男子身高七尺有餘,長相也是十分的白淨,一雙丹鳳眼像是能夠看穿人心,唇紅齒白,身材挺拔,雖已到不惑之年,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十分的硬朗。就單單是往那一站,一股上位者的氣勢一覽無餘。可是他嘴角掛著的淡淡笑容,卻讓人不由的讓人產生一種親切與舒適。這,便是墨府的主人,墨家老爺墨淵!


    此時的張鵬看著墨淵,竟然有些微微的發呆。不知道為何,張鵬從墨淵身上仿佛看見了自己父親當年的身影,一種淡定,從容。張鵬也感覺的到,這墨淵也是身懷內力之人,隻是算不上什麽高手罷了。但是一個武功平平之輩,能在這洛陽城中做到唿風喚雨的地步,也足以證明墨淵的不同。


    張鵬站起身來,朝著墨淵拱了拱手,迴敬道:“墨老爺,在下張鵬,這位是我的兄弟,鄭英俊,此次前來若有叨擾,還請贖罪。”


    “哈哈哈,哪裏,哪裏!張少俠與鄭少俠兩人的威名,墨某也是久仰已久。請坐。”墨淵大笑著說道。


    對於這樣的寒暄,鄭英俊戳之一鼻,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


    墨淵也緩緩上前,坐到了上方主位之上,擺了擺手道:“墨鑫,看茶。”


    墨老聞言,連忙點頭。墨鑫,便是墨老的本名。


    在墨鑫看茶之際,鄭英俊吊兒郎當的向墨淵詢問道:“我說墨老爺,你這麽急著見我們哥倆,難不成是有什麽好事不成?”


    張鵬聽聞,也是緩緩抬起頭來看向了墨淵,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顯然也是想弄清楚這次前來的目的。


    墨淵看著兩人笑了笑,抿了一口茶,道:“既然兩位少俠不喜歡繞圈子,那墨某就直說了。此番請兩位前來,有三個原因。第一個原因,便是墨某確實想見一見滅了金家三兄弟的英雄。這第二就更簡單了,這洛陽城中誰人不知,我墨府與金家已經是勢如水火的關係了,而兩位少俠竟然除掉了那金家的三兄弟,對我墨府而言實則是一天大的好事。我墨府也是懂禮之人,所以特地備上了一份大禮,以表感謝之情。”


    “哈哈,墨老爺快人快語,小爺我喜歡。這金家三兄弟是我們幫你解決的,略備小禮倒也是對的。畢竟這金家的存在,可謂是你們墨府的心腹大患。”鄭英俊笑著道。


    墨淵聽聞,也是笑著跟著點了點頭,道:“鄭少俠也是一個快人快語之人,這性格倒是跟對墨某的口味啊。素問黃金刀客鄭英俊乃是江湖排名榜第六位的存在,一手刀法犀利無比,斷送無數魂,今日能夠讓墨某見到本尊,也是墨某的萬幸啊。”


    “哈哈哈,哪裏那裏!”鄭英俊很享受墨淵的話,被誇了兩句便有些飄飄自然。畢竟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說的不就是這個理。人,喜歡聽的永遠是奉承的話。


    一旁的張鵬也笑了笑,隨後問道:“莫家主,其二的原因我們已經知道了,那這第三個原因?”


    “嗬嗬,這第三嘛,說起來也是墨某自己的一己私心罷了。兩位少俠武功高強,墨某又是一個惜才之人,難得遇見二位這樣的人才,又豈有讓之流走的可能,所以,墨某是想將二位引進我墨家之中,成為我墨家的坐上之賓。”墨淵道。


    張鵬兩人聽聞,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想從對方的眼中看看彼此的意思。而上方的墨淵也同樣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兩人。張鵬兩人相視一笑,其實在來之前,兩人便已經清楚這墨家之人的意思。


    鄭英俊看向墨淵,大聲的說道:“成為座上賓這件事情,咱們先暫且放一放,不知道,墨家主剛才所說的厚禮...”說著,鄭英俊搓了搓手,樣子極其的猥瑣。


    “哈哈,鄭少俠稍安勿躁,現在時辰也不早了,不如先跟墨某前去後堂進餐,得知兩位少俠前來,墨某早已經命人準備好了美酒佳肴為二位接風洗塵,不如我們邊吃邊聊,二位意下如何?”墨淵道。


    張鵬與鄭英俊兩人也並沒有拒絕,隨後便跟著墨淵來到了後堂之中。


    一張八仙桌上,擺滿了美味的佳肴。幾壇沉年佳晾也是整齊的擺放在桌上。來到後堂的幾人相繼落座。


    “墨家主真是客氣了,光是這佳肴便已經讓我垂涎欲滴,饑腸餓肚,在加上這聞起來就知道是好酒的佳晾,真是甚合我意啊。”貪吃的鄭英俊看著滿桌的美食跟美酒,恨不得是口水直流。


    墨淵滿意的笑了笑,接著示意兩人享用。偌大的八仙桌上,一共就張鵬,鄭英俊以及墨淵三人。旁邊伺候的人倒是有著不少,可見墨淵為了兩人是下足了排場。


    酒過三巡之後,三人也漸漸的進入了主題。


    “這金家是匪徒出生一事,想必二位少俠也應該聽聞了吧。”墨淵淡淡的說道。


    張鵬兩人點了點頭。


    “自從這金家的人來到洛陽城建立金府以後,便是在這洛陽城中燒殺搶虐無惡不作,在十幾年前,地府還佇立的時候,這金家的人倒也是安分很多。可自打地府覆滅之後,這金家的人便慢慢的猖狂了起來,他們本就是匪徒,身上都有一股狠辣的勁,所以在這些年裏也是攢下了不少的財富。”墨淵道。


    “我很好奇,你墨家在洛陽城的勢力應該要比金家高出很多吧。那你們為何不出手將這金家抹殺呢?”鄭英俊問道。


    墨淵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道:“並不是我墨家不想,而是不行。兩位少俠之所以能將金氏三兄弟給抹殺,那是因為二位高強的武藝。還有一點,那便是二位的運氣,因為他們輕敵了。墨某這麽說,還請二位少俠不要介意。”


    張鵬與鄭英俊兩人,對於墨淵的話不置可否。要不是因為金虎的死激怒了金龍,金豹兩人,這才讓鄭英俊抓住機會抹殺了兩人。說到底,也確實是他們的輕敵造成了他們金家覆滅的結果。


    墨淵接著說道:“不過二位少俠抹殺金氏三兄弟的事情確實是讓人大快人心。那些常年被金氏三兄弟欺壓的百姓,對這些百姓而言,你們是救了他們。雖然我墨家也一直在尋找機會,但是奈何一直沒有合適的良機。隻是沒想到,金氏三兄弟的滅亡,竟然是因為鄭少俠一怒為紅顏。哈哈。”


    聽到墨淵的話,張鵬也笑了笑,隻是一旁的鄭英俊在聽到這件事的時候,顯得有些扭捏,這倒讓墨淵不禁有些詫異。隨後墨淵接著說道:“實不相瞞,就在昨晚二位手刃金氏三兄弟之後,我也派出了府中一支訓練有素且精銳的隊伍去了金府一遭。如今,這洛陽城中,已經不會再有金府的存在了。”


    聽到這話,張鵬不由一愣,就連鄭英俊也是有些吃驚的看了看張鵬,要知道這金家能在洛陽城內站穩腳跟,其蘊底自然也是不容小覷的。可是這墨淵竟然能在一夜之間將金府徹底粉碎在洛陽城裏,這般手段,讓張鵬兩人也不禁歎服。


    看到兩人一臉震驚的模樣,墨淵笑了笑道:“二位也不必這般驚訝,畢竟金家的三位舉頭以及死在了你們的手中,剩下的這些都是宵小之輩,一盤散沙,這才讓我能夠這般輕易的將金家粉碎。所以說,這功勞,也是二位的。”


    張鵬笑了笑,道:“墨家主客氣了,我們也隻是解決了我們的私人恩怨而已,至於你們墨家跟金家的恩怨,我們並不知情,也並不想知道。”


    墨淵點了點頭,看向鄭英俊道:“鄭少俠不是想知道墨某所謂的大禮是什麽嗎?其實這大禮,也本該是二位所有的,墨某隻是過了過手罷了。這大禮便是墨某從金家抄家之後所有的財寶以及金家的府邸!”


    “嘶”即便是將錢財視如糞土的張鵬也也好,還是放蕩不羈的鄭英俊也罷,兩人在聽到,墨淵的話後,都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雖然知道墨家作為洛陽城的第一家族,出手定然不會太俗,但是饒是兩人也沒想到,這墨淵出手竟然是這麽的闊綽。


    “這...恐怕我們受不起。”張鵬迴過神來,慢慢的說道。


    “二位就莫要推辭了,這金家的消失說到底也是兩位的功勞,既然金家已經沒有了,那金家的東西自然也應該歸二位所得。況且二位如今在這洛陽城中也還沒有棲身之所,這行跡江湖可不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啊。”墨淵笑了笑道。


    聽到墨淵的話,張鵬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改口。倒是一旁的鄭英俊緩緩的說道:“墨家主,你說的可是真的?莫不是在戲耍我兄弟二人?”


    “鄭少俠說笑了,以二位少俠的本事,就算是借墨某幾個膽子,我也不敢戲耍二位不是。”墨淵聽聞,急忙擺手解釋道。


    看到墨淵如此真誠的神情,張鵬不禁有些懷疑,隨後出言道:“墨家主,這金家畢竟也是在洛陽城中根深蒂固的家族,其中的底蘊之多,誰都能想到,但是為何墨家主卻將之送於我兄弟二人,自己卻不打算搭理?”


    墨淵笑了笑,道:“張少俠,你且看看我墨府。如今以墨家的規模,都已經讓我心力交瘁。我又哪還有多餘的精力去打理金府的事情啊。況且,我一早便表露了心思,就是想與二位較好罷了。以二位的本事,日後在江湖中定能大展拳腳,得到一定的地位,到時候,還得仰仗二位少俠多多幫襯我墨府,這便足夠了。”


    這墨淵為了極力的拉攏張鵬與鄭英俊兩人,竟然能夠做到這般地步,倒也是果斷決絕。況且墨淵已經將事情說到了這個份上了,張鵬也沒有什麽好推辭的了。再者說,這金氏三兄弟也並不是死在自己的手中,而是鄭英俊將三人抹殺的。這份厚禮是要,還是不要,也應該遵循鄭英俊的意見才是。


    想到這,張鵬看向了鄭英俊,結果卻是一陣的無語。此時的鄭英俊如同一個小財迷一般,眼神散發著光芒,神情也是無比的激動。甚至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讓墨淵帶他們前去金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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