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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賠不是?先不說自己是否原諒他,小魚妖的命他該如何來賠?喬子湄當即一臉陰霾,倒要看看他是如何賠不是。


    她輕輕嗓子,道:“子湄哪裏敢受,仙長還是請迴吧。”


    金景平見她應話,自己的巧舌終於有用武之地了,急道:“喬姑娘,我千不該萬不該捉了你,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呀,在金蘭門內出現了遊魂,這是何等大事啊,我自是要將你捉了的。”


    好一個不知者不罪,她又道:“捉精怪遊魂固然是你的職責,捉是能捉,但我聽聞那鎖妖袋是專門對付精怪的,我等遊魂進去隻得死字一個。”


    金景平連忙又道:“這不是我見你能進得了金蘭門的結界,如此厲害,以為你是修成了妖,故而才捉你進去,這不是誤打誤撞,讓你得了實體嗎?”


    言辭果然厲害,她一時語塞,好久對不上話來。


    金景平暗自得意,這妞不過是小巫,“喬姑娘,來者是客,你這樣將我拒之門外,實為不妥,可否讓我見你一麵,好好道個歉?”


    喬子湄隻好開了門,隻見他手裏拿了一簇該是在林中摘的野菊花,笑得好生讓人厭惡。


    “別人負荊請罪,我鮮花贈美人,算是請罪了,請姑娘接受。”他嬉皮笑臉道。


    送菊花?真是寒酸得緊,而且……她幹幹笑道:“這菊花在子湄的家鄉,都是獻給墳頭的。”


    “是嗎?嗬嗬嗬,這菊花在我們這卻是最常贈人的花,”金景平一聽,尬笑著將那簇菊花拋出門外,一肚子心思看了她一眼,“那……姑娘記得在師父麵前美言幾句,他老人家的氣還沒消呢!”


    哦?原來是迫於南鋒君的壓力下才來道歉的,她幹幹一笑,“嗬嗬。”


    金景平笑著搓了搓雙手,“那景平就不打擾姑娘休息了,祝姑娘得了內丹,早日得道。”


    “得道?”修道她真的沒去想過,霽華君說這內丹還不知是仙丹還是妖丹,隻知道是個小魚妖的,這廝可是見過小魚妖的人呀,不如探聽一下,“我能修何道?”


    金景平忽然嚴肅,四周看了下,才道:“我同這魚妖打鬥時,發現這魚妖使的是妖術,所以姑娘你該是要修妖道。不過妖道也好,仙道也罷,大羅神仙中妖精修妖道成仙的也不是沒有,隻要一心向善,無論凡人妖怪,都是能修成正果的。”


    她愣了愣,“既是妖道,容易修成正果嗎?”


    金景平搖搖頭,甚是惋惜道:“比較難,因為修妖道容易走火入魔,入魔後難以成仙。”


    她不知魔為何意,故問:“魔?”


    金景平道:“魔乃三界之外,一旦墮入魔道,無法挽救,一時為魔,一生為魔!”


    她忽然想起她遊魂時追她的那個貓妖,她的願望就是想成為魔神。


    她又問:“魔神是怎樣的一個境界?”


    金景平忽然兩目放光,“魔神?你竟然知道魔神?魔神乃眾魔之王,是統領魔界的王。”


    統領魔界的王?她暗自思忖。


    金景平眼珠子滴溜,“怎麽,你對這魔神感興趣?”


    她忙應道:“別說我不想,就算我想,也沒有這個能力啊!”她總覺得,這個壞蛋是想引她入個什麽道。


    她轉身又找了金弈塵,告訴他自己體內的內丹乃是妖丹。


    金弈塵惋惜道:“那姑娘日後隻能懷著這內丹做個平凡的人,不能修仙了。”


    喬子湄雖此刻無心修煉,但若日後要是突然有了這個心思呢?還是問個明白為好,故問:“可景平仙長說,修妖道也能成仙成神的,那我修妖道如何?”


    金弈塵的臉倏然嚴肅,“胡說,仙妖殊途!”


    喬子湄一臉懵,“那,那我帶著這妖丹修仙呢?”


    金弈塵更是嚴厲道:“萬萬不可,既練成了妖丹,和仙法相衝,強硬去練隻會得不償失!”


    喬子湄了然,心中怒罵金景平那廝。


    金弈塵道:“喬姑娘,彥清稍後就要迴烏霧山了,你請保重。”


    這算是辭別了,她謝過金弈塵後便獨自去林中閑逛。


    遠遠就看到頭戴帷帽的淩子煊與郝天臨二人在林中習劍,心中暗自歎息,以淩子煊現在的進展,別說去找那尊後報仇,就連能否保護自己也保不準。


    “哎!不練了,不練了!”淩子煊自己也覺得無甚進步,便沒了繼續練下去的動力。


    喬子湄不禁也擔心起來,現在自己也幫不了他了,這樣下去隻會讓他日益消磨掉毅力。她忽然萌生了一個想法,輾轉去了找南鋒君。


    南鋒君自是上茶好生招待她,親切問起她的身體狀況,“喬姑娘,你身體無恙吧?”


    她點頭,“霽華君為我診治過,感覺尚好。隻是……”


    南鋒君疑惑,抬眼看他。


    她一臉幽怨,“隻是得了這內丹,並非我情願。”


    南鋒君捋著胡子,這一兩日各弟子都傳得沸沸揚揚,說這喬姑娘是得了妖丹,妖精留在金蘭門內實為不妥,可這個禍端又是自己徒弟給惹出來的,又不能如此不仁用這個理由將她趕出金蘭門。如此極好,讓她提個要求,自己也順便找個讓她離開的說法。


    他道:“喬姑娘,你有何要求,但說無妨。”


    喬子湄道:“我想求南鋒君收了王爺為徒。”


    南鋒君愕然,她竟然不是為了自己的事相求?


    喬子湄道:“讓他修仙,好有個念想。”


    南鋒君捋著胡子,笑問:“這是王爺的意思嗎?”


    “王爺自知失明,不會放得下臉麵來拜師的,”喬子湄搖頭,“他此次上山,旨在找您助他報仇,可他看不見,如何也練不好劍了,不能手刃仇人,倘若南鋒君能教他修道,不說能不能報仇,就是有個念想也好。”


    南鋒君頷首,轉而又道:“潤之也想拜托喬姑娘一事。”


    喬子湄有不祥之感。


    南鋒君道:“一直以來,金蘭門內都是不能收留女子的,這個……”他隻好厚著臉皮用這個借口。


    “子湄明白。”她現在得了實體,也算還了心願,隻不過這心願是建在小魚妖的痛苦之上的,而她現在最擔心的是郝天臨是否包藏禍心,“王爺身有不便,還望南鋒君能照顧好王爺。”


    南鋒君慶幸她如此爽快,笑道:“喬姑娘,你放心吧,潤之會盡力教他。”


    南鋒君很守諾地收了淩子煊為徒,還承諾就算他看不見,也一樣能讓他練出一身好本領。


    淩子煊自然高興,卻聽到了喬子湄要離開的消息,帷帽下的臉馬上沉了下來,“喬家人都以為你死了,你還能去哪?”


    喬子湄沒想到他會想讓自己留下,淡然道:“我能去的地兒多了去,不用擔心我,你好好跟著南鋒君修煉吧。”


    淩子煊道:“擔心你?我是怕你出去會嚇到人。”


    喬子湄暈了暈。


    她迴廂房打算收拾收拾就走,忽然醒覺她哪有廂房啊,她一直都是藏在劍中,自己更是沒甚物什可以收拾。跟郝天臨討了幾個銅板便下山了。


    還是從原路迴去。


    原本走的時候已是日昳,還沒到半山腰天已然漆黑,隻能撿了些幹柴堆了個篝火過一晚上。


    次日一早,燕語鶯啼,日光明媚。喬子湄方醒來,摘了幾個野果子吃著就上路了。


    她現在的體力似乎好了許多,走許久都不覺累,也不需要歇息,不過就是大汗淋漓。終於走到山腳,肚子餓得咕咕亂叫,打算在獵戶家討些吃的,不想已經人去樓空,郝天臨花銀子寄養在獵戶家的馬匹也不見了蹤影。


    她翻箱倒櫃,也沒找到有些許用途的物什或是能吃的東西,沒辦法,隻能抵著餓肚子繼續前行。


    走到了黃昏,到了一片林子裏,又是隻能吃果子充饑。


    吃飽了正欲撿些幹柴搭個火,忽聞有幾個淩亂的腳步聲往這邊走來,馬上躲在樹後偷看。


    “她受傷了走不遠的,走,去那邊看看。”隻見三個兇神惡煞的男子手舉利劍往這邊追來,她往樹裏麵再躲進了一些,見他們走遠了,忽見不遠處的一棵樹上掉下了個白蒙蒙的東西。


    她看了眼四周,確定那三個男子走遠了,才小心翼翼走過去看那個從樹上掉下來的東西。


    那東西原來是個人,看衣著打扮還是個女子,此時已然暈了。需要將她扶到安全的地方才行,那些人不知道還會不會迴頭來找。


    她將女子扶起身,驀然看清女子的臉,正是花映容!她的臉頰有些瘀傷,嘴角還掛著鮮血。這妖女怎會在這裏,該是這些妖精內鬥了,她被打傷了吧!她正躊躇著要不要救她,忽聞那些腳步聲又往迴走了,她連忙拖著花映容進了長草堆裏。


    三個男子正欲走過她們躲著的長草堆,手中的劍在月光的照耀下寒光閃閃。


    倏然,那個長得魁梧黝黑的男子停在長草堆前,嗅了嗅鼻子,道:“大哥,血腥味就是在這裏傳出來的!”


    那個被叫大哥的高瘦男子目光狠厲地瞟向長草堆,“進裏麵看看!”


    糟了,糟了!喬子湄心中叫道,一狠心用力抓破自己的腳肚子,疼得倒抽一口氣,她怯怯地走出了長草堆。


    “大哥,大哥!有個女子。”魁梧男叫道。


    “喂,你躲在裏麵做什麽?”一個三白眼男子舉著劍走過去問道。


    “我,我……”喬子湄顫顫道。


    “支支吾吾的,肯定有鬼,大哥,我進去看看。”魁梧男說著,便要走進長草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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