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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映容覺得碧若不妥,又聞到她身上不尋常的氣味,遂問:“碧若,為何悶悶不樂?”


    碧若佩服她的感覺如此厲害,她背對著自己,自己也並無說話,也被她發現自己有了心事。


    “剛才碧若在經過巫師宮的時候,被一隻黑貓抓傷了,現在還是隱隱有點心神不靈。”碧若捂著手,說道。


    “黑貓?”花映容喃喃說著,宮中隻有一人養了黑貓,那便是冀爾淳,她問,“那有碰見過什麽人嗎?”


    “有,是一個穿著一件奇怪黑衣的男子,他的頭發散著,沒有束發。”碧若說著,巫師的外貌閃現腦海。


    花映容又問:“除了他,還碰到誰了?”


    碧若搖頭,“沒有了。”


    花映容說道:“你碰到的是大巫師,他是素妃身邊的紅人,素妃不喜歡女子與他接觸,就算是巫師宮內,也隻有太監,並無宮女。”


    碧若有些緊張,“那、那剛才他還幫我上藥了。”


    花映容一笑,“不礙事,下迴注意便是。傷到哪裏了,給我看看。”


    “這、這裏。”碧若吞吞吐吐,躲躲閃閃地才將手遞給了她看。


    花映容看著她手背上潔白無瑕的皮膚,故意問道:“傷在哪裏?”


    碧若亦是十分疑惑,“碧若也不甚明白,好端端一個傷口,怎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花映容心裏驟然明白,原來這才是這傻丫頭心神不靈的主要原因啊!其實這是逆寒仙參的作用。仙參不但能劍骨吹魂,還能使人的傷口快速愈合,聽聞還能使人擁有枯木發榮的異能。


    花映容失笑,“傷口沒了不就更好,傻丫頭!”


    碧若仍覺懊惱,“可是常人並不會這樣啊!會不會是巫師的藥起作用了呢?”


    花映容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說不定你本有異能呢!”


    碧若繼續淋水,腦中亦在苦思此事。


    次日一早,素妃便登門造訪。她和容妃在茗茶,目光卻常常瞟向在容妃身側伺候的碧若。


    碧若也感受到熾熱的目光,心中想著昨夜之事難道被她給發現了?


    正在碧若擔憂之時,素妃終於說話了,她問:“阿修呢?”


    花映容道:“我譴了她去監督宮女們做事。”


    素妃點頭,又道:“之前我給你的仙參……”


    花映容一聽仙參二字,立馬轉頭看了碧若一眼,道:“你先下去候著。”


    “諾!”碧若躬身退了出去。


    素妃冷漠的目光瞄了花映容一眼,道:“為何不讓她知道?”


    花映容見她臉色不善,立馬跪在了她麵前,道:“尊後,我曾讓碧若吃了‘渡塵’,她對自己的過往已全然忘掉。”


    素妃細細抿了一口茶,又道:“之前你說這個女人曾做過雍王的女人,對我們有利,但現在看來,似乎是沒有什麽地兒可以用得著她。至於那仙參,也是給她試用的,現在試用過了,也無甚副作用,我要取迴了。”


    花映容急道:“日後我還得利用她去找雍王呢,況且離我們成功那日也不遠了,暫且先讓她多活幾日吧。”她雖編了這個理由留下碧若,可尊後並非好騙的主。


    素妃道:“找雍王一事,阿修也可以做。你處處維護她,是否是因為她曾做過雍王的女人,你不舍得?”


    花映容頓覺自己理由不足,又道:“雍王比較信任碧若,請……”


    素妃冷笑道:“你也比較信任碧若吧?”


    素妃一語中的,花映容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阿修是尊後一早就安放在自己身邊的眼線,她對阿修自然是有所避諱的。


    素妃見她一時無言以對,又道:“計劃提前了,想辦法告訴雍王,讓他帶兵進宮,我們來個甕中捉鱉,待事成後,就可以將他的身份公布天下,讓他奪迴自己的江山,我自然也是他的皇後!”


    花映容一愣,這麽快又要對付雍王了?


    素妃見她愣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起身走到她麵前,攤平了手掌,掌心放著三顆小藥丸。


    花映容接過藥丸,從懷中拿出手帕,將藥丸小心翼翼包好,放迴懷中。


    “那就讓她多活幾日吧!”


    素妃說完,哈哈大笑著,離開了素華宮。


    碧若躬身目送她離開,見她走遠了,才迴頭,看到還跪在地上的主子。難道因為昨夜巫師為她上藥一事,牽連到了主子?這素妃也太小氣了吧!


    如此想著,便過去扶起花映容。


    花映容走到窗邊,吹了一聲哨子,立馬便有一隻紅羽鳥兒飛了過來,立在她手上,她將剛才那條包著藥丸的帕子拿出來,拿出其中一顆藥丸,其餘的全都綁在鳥兒的腳上,將它湊近嘴邊細語幾句後,便放走了。


    她仰望著空中遠去的鳥兒,眸中透著淡淡的哀傷。


    花映容抽迴目光,走到書桌前,執起狼毫筆在紙中寫了一句話:紅樹林一聚,望王爺務必赴約。映容。


    她將書信交給碧若,道:“明日你出宮一趟,幫本宮約雍王。”


    碧若看著她哀傷的麵容,忽覺她現在的處境也是身不由己。碧若總覺得,她和素妃自進宮以來就表現得異常熟稔,兩人似乎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花映容打了個哈欠:“最近宮裏新晉了些秀女,相必陛下是不會過來的,不要等了,本宮乏了。”


    碧若馬上伺候她就寢。果然,那一晚陛下並無過來。


    次日,碧若一早便拿著容妃的令牌出宮,她挽著一個籃子進了妙音堂,找到了吉爺。吉爺向下人打了個眼色,那下立即跑了上樓,吉爺一直推脫不讓碧若見雍王。


    碧若言明找雍王確有急事,吉爺道:“姑娘有何急事,奴才替您傳達便是。”


    碧若道:“吉爺,碧若今日必須要見到雍王,請您代為通傳!”


    吉爺將碧若拉到一邊,輕聲道:“姑娘,您也知道,您家容妃娘娘和雍王之間的事,現在您家主人這樣的身份,您來這兒,也是不甚合適呀!”


    “那,您要答應我,務必要親手交到雍王手上。”碧若拗不過吉爺,剛想將籃子交給吉爺,樓梯處就傳來了雍王的聲音。


    “老吉!”淩子煊摟著兩個身穿束胸裙、長相極為相似的美女從樓上下來,腳步不穩,似乎喝了很多的酒,“是誰找本王?”


    吉爺馬上過去,作揖道:“王爺,您怎麽親自下來了呀!”


    “哼!”淩子煊盯著碧若,冷笑一聲,甩開那兩個美人,朝她走了過來,“有人不是要來看看本王過得怎麽樣嗎?你迴去告訴她,本王過得極好!”


    淩子煊離她很近,他瞪眼看著碧若,碧若有些害怕地後退了一步。她驟然發現,他身上並無酒味,可他表現出來的,明明是醉酒的狀態呀!


    碧若知道他現在還在氣頭上,將原本準備好的一籃子糕點遞給他,道:“雍王您誤會了,容妃聽聞您連月不上早朝,怕是因以前的事影響了您和陛下的關係,所以,特意命奴才前來送上糕點,探視一下王爺您!”


    “哼!”淩子煊冷笑,給身邊的一個美女打了眼色,讓她收下,“皇嫂送的糕點,肯定得收下,如無他事,本王就先上去了!”


    淩子煊大笑著又摟住兩個美人,朝樓上走去。


    他表現出來的,是一個深受陛下和容妃傷害而變得極為頹廢的王爺形象,在座聽戲的人都望向這邊,竊竊私語。


    吉爺對客人喊道:“沒事兒啦,隻是陛下關心雍王,特意派人前來探望,各位繼續聽戲吧!”


    鬧了這一出,在座的還哪有心思聽戲,都在小聲討論著。


    雍王迴到三樓,和兩個美人呆在房間裏,他繼續迴到書桌上看書。


    陸霜打開籃子,見是一盤糕點,便問:“王爺,那這些糕點?”


    淩子煊看也不看糕點一眼,道:“你們分了吃吧。”


    陸霜和陸月欣賞著糕點,隻見共有八塊糕點,其中七塊都雕刻著紅楓葉,陸月馬上稱讚道:“哇,好精致的糕點!就是不知味道如何?”


    說著,陸月拿起一塊放進嘴裏咬了一口,咀嚼了幾口,道:“太甜了!”


    陸霜拿起一塊,放在手心裏欣賞著,道:“八塊糕點,唯獨這一塊不一樣,刻了一隻兔子,還有一輪圓月,難道這是七星伴月?”


    陸月瞧了下她手中的糕點,點頭道:“有理,也許真的是七星伴月。”


    陸月說著,又吃了一塊,就甜膩了,沒有再吃。


    她們的談話,淩子煊聽在耳中,心中早已蕩漾,紅樹林、兔子還有月亮?花映容沒有可能無緣無故就來找他,那些糕點上的花紋,一定是另有暗示。可她還來找他做什麽,難道她認為自己傷害他傷害得不夠深,見他還沒死,還要過來補一刀?


    如此想著,淩子煊便過去拿起那塊雕刻著圓月的糕點扳開一看,裏麵果然有一張紙條。他看完後將紙條揉成一團,忽然苦笑出聲。兩個美人看到紙條,都各思奇怪,安靜地繼續下著還沒下完的圍棋,沒再說話。


    花映容早早就等在了紅樹林,身邊陪伴著的碧若遙遙看到雍王騎著穿雲踏雪過來,知趣地退了下去,走得遠遠的等待著。


    淩子煊綁好馬匹,朝花映容走來,再次相會,花映容竟然還戴著他送她的那條珍珠項鏈,眉眼中多了幾絲的愧疚和哀傷,他冷冷一笑:“哼,你才當了幾日妃嬪,就覺得厭倦,想起本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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