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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天臨心中煩躁,粗魯野蠻地拉扯著她身上的衣物,夏純目光如水,他大口喘息如饑似渴的樣子更使她對他的愛滲到骨子裏。


    郝天臨正要吻上她的臉,她端正臉用嘴迎上他的吻,熱吻過後,他的吻緩緩往下,她側臉享受著,倏然看見一隻白色的長毛貓蜷縮在窗台上看著他們。


    它眯著幽藍的雙眸,眸裏閃爍著生氣的火苗,突然弓起身子,身上的毛發像刺一般豎了起來,前爪一躍,向這邊飛躍過來,速度極快。


    夏純嚇得大聲驚叫,來不及躲避,貓“喵嗚”尖叫一聲,提起爪子抓向夏純的右臉,夏純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魂飛魄散,大聲尖叫著坐起身,摸了下發疼的臉沾了一手殷紅的血跡,趕緊抓起被子捂住臉上不停滲血的傷口,恐懼地看著目光兇狠的、已然跳下地麵的白貓。


    外頭的人聽到侍衛總管廂房裏頭有女人的尖叫聲,不敢打擾,隻在門外敲了下門,輕聲詢問:“郝大人,什麽事?”


    郝天臨有些清醒了,不過受了藥性的影響,還是很狂躁不安,他用力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翻身拔出掛著榻邊木架上的佩劍,向地上的白貓刺去。


    “喵嗚——”長毛貓麻利地躲閃,兇狠地瞪著他兇叫一聲,轉身搖擺著尾巴往窗邊走去,轉身之際,示威一般瞪了夏純一眼。


    夏純害怕極了,她能感覺到,這隻貓像人一般有思想,是故意襲擊她的!


    她看到門外人影幢幢,趕緊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捂著傷口哭喪著臉奔向門口,還不忘裝作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酒壺。外頭的人原本笑嘻嘻地低聲議論著裏頭發生了什麽事,一看到她右臉上布著的四條深入皮肉的血痕,再看到房中還拿著利劍呆若木雞的郝天臨,知道出事了,幾個侍衛馬上上前扶著郝天臨坐下,追問發生什麽事。


    郝天臨暈乎乎的,眉頭緊皺,呆坐著不知該如何解釋今晚發生的事。


    夏純站在門前被好幾個好事的奴才圍著,她看了眼受了藥性還是迷迷糊糊的郝天臨,忽然對著眾人大哭出聲:“我剛才伺候總管吃飯時,被一隻兇猛的大貓襲擊,那貓兇惡非常,總管拿劍去刺,那貓受了驚嚇逃了!”


    眾人聽了將信將疑,暫且不說總管武功高強,就算是平常人也不可能抓不住區區一隻貓。可夏純臉上細長的傷痕,確實像是被貓抓的。


    淩子煊剛迴府中,聽到這邊吵雜,於是過來瞧一瞧,眾人看到他都行了禮,他知悉情況後,吩咐下人請洪大夫為夏純治療傷勢,夏純被攙扶了下去,眾人也就散了。


    廂房中,郝天臨坐在桌前,低埋著的頭差點碰到桌麵,細小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冒出,滴落在支著桌麵緊握的雙拳上,他眉頭緊鎖、滿臉通紅,那把出鞘的利劍就擺在桌中央。


    淩子煊負手在房中踱了一圈,看到地上破碎的酒壺和淩亂的床鋪,笑道:“性感有性格的南宮依你不要,才情斐然、鍾情於你的蓉兒你又不要,偏偏喜歡這麽個平平無奇的丫頭,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日久生情?最要命的是人家似乎不喜歡你呀,你還傷了人家?”


    他將桌上的利劍拿起,用手帕擦了擦劍刃,潔白的手帕上並無沾染半絲血跡,他將利劍插迴榻邊的劍鞘中。


    淩子煊看到還有剩菜,還是他愛吃的糖炒核桃,也想喝上幾杯,可惜酒壺已經打碎,隻剩下桌上那杯喝剩下的酒。


    郝天臨此刻正是頭暈腦脹,完全聽不進他在說什麽,隻覺得耳邊像是有一群蒼蠅在“嗡嗡”地叫著,他甩甩脹痛的腦袋,憋紅著臉不說話,但就在他瞥見淩子煊將自己喝剩的那杯酒湊近嘴邊的時候,他伸手一掃,將杯子打倒在地。


    “別喝……”郝天臨聲音嘶啞道。


    淩子煊驚訝地看著地上破碎的酒杯,突然明白了什麽,馬上又命人傳來了洪大夫。


    洪大夫剛為夏純處理過傷口,片刻就趕到廂房為郝天臨看診,搭過脈,洪大夫眼中略閃過一絲訝異,眉頭皺起來,又觀察了他身上的症狀,問:“郝大人他,都吃過些什麽?”


    淩子煊看向木桌,道:“這幾個菜,還有……”說著,他一指地上的碎陶瓷。


    洪大夫彎身察看地上支離破碎的酒壺、酒杯,發現酒壺的一塊大塊的碎片上還存了些酒水,便撿起,嗅了嗅又伸出尾指沾了點酒舔了舔,登時驚道:“王爺,郝大人他、他中的是媚藥!”


    淩子煊驚訝道:“什麽?!”


    “而且郝大人中的媚藥並非尋常,以我的經驗,他中的應該是‘醉酥骨’,這藥並不多見,在集市上根本買不到,我行醫多年,隻見過一例,普通的媚藥隻會讓男人變得厲害,而郝大人所中的媚藥,會讓男人……更厲害!”洪大夫頓了頓,瞟了淩子煊一眼,繼續道,“這藥會讓人身體燙如火燒、頭腦不清,如果不及時救治,則會危及生命,下藥之人是怕計謀失敗,才用此強藥啊!”


    淩子煊問:“你能治嗎?”


    洪大夫道:“迴王爺,此媚藥唯一的解藥是女人,別無它法。”


    淩子煊訝異於夏純如此大膽的行為,她的心也夠狠的,看來她對此事,不成功,便同死啊!


    他又問:“洪大夫,夏純臉上的傷是什麽造成的?”


    洪大夫道:“迴王爺,夏純的臉是被貓抓傷的。”


    淩子煊疑惑,府中並無養貓,從哪裏來的貓?


    忽聽郝天臨痛苦地喊叫一聲,淩子煊連忙過去按住他不停拍打腦袋的雙手,大喊道:“讓夏純過來,快點!”


    在房外候命的下人聽到,馬上跑去找夏純。


    “我在這裏。”夏純在院子裏一顆大樹影下走出來,她走進房裏,很心疼地看著痛苦的郝天臨。


    淩子煊怒氣衝衝走上前用力攥住夏純的手腕,咬牙切齒道:“到底是誰給你這麽大的膽子!”


    夏純被他抓得手腕生痛,雙眼生出了淚花,她迷茫道:“我也不知道這藥這麽厲害,我……”


    夏純的口張合了幾下,想說些什麽,卻像被下了禁言術一般,說不出話。


    淩子煊以為她是欲說無詞,更加生氣,道:“如果郝戰死了,你也活不了!”


    他說罷,放開手,命人將門關好,和洪大夫一起下去了。


    夏純揉了揉生疼的手腕,看著痛苦難受的郝天臨,她過去摸了下他紅的發燙的臉,他別過頭。


    她想了想,終究還是坐在了他的雙腿上,郝天臨忍不住了,看到女人就像枯草突然碰到了火苗一般,抱著夏純吻了下去。


    淩子煊負手站在門外,豎耳聽了一陣裏麵的動靜,聽罷,吩咐奴才好好守著門,便離開了。


    夜裏,淩子煊想起花容月貌的花映容,魂牽夢縈,輾轉好久才能入眠。


    次日,淩子煊被敲門聲吵醒,而在此之前,他正沉醉在有花映容載歌載舞的夢境中,飄飄欲仙。


    “是誰打擾本王的美夢?”他掀開帳幔,不滿地大聲問。


    “是屬下。”門外的人答道。


    “進來。”淩子煊說罷,便起身穿衣,當霓裳進來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完畢。


    “參見王爺!”郝天臨行了個禮。


    霓裳幫淩子煊梳整頭發,他對著鏡子上的郝天臨,問:“昨晚睡得可好?”


    郝天臨嘴角一勾,笑道:“屬下這次來找王爺,是有兩件事要稟告王爺。”


    淩子煊心裏已經猜到他要說的其中一件,見他還滿臉笑意,不知該生氣還是該替他感到悲哀,沒好氣道:“笑!你還笑得出來!”


    郝天臨笑意不改:“求王爺賜婚,我要娶夏純。”


    霓裳手中拿梳子的手也驟然停頓一下,淩子煊道:“容你再想想。”


    郝天臨道:“屬下想得很清楚,我必須對她負責!”


    此時,淩子煊的頭發已經梳好,他讓霓裳退下後,道:“她下毒害你,你還能這樣以德報怨?!”


    郝天臨道:“是我毀了她的清白,必須要對她負責。”


    淩子煊冷笑道:“哼哼,好一個負責,你真是寬厚哪!你知道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有多痛苦嗎?”


    郝天臨點頭,道:“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許多人大婚前都是互不相識的,天臨無父無母,請王爺主婚。”


    “好好好!既然你主意已決,那就按你意思吧!”淩子煊知道任憑自己再如何苦口婆心也無用,郝天臨終究還是太過善良。


    郝天臨道:“謝王爺!”


    淩子煊雖對此事無奈,但一碼歸一碼,身邊紅人的婚事還是得體麵,他道:“本王還會送你一所宅院,金銀珠寶作為賀禮!”


    郝天臨行禮:“多謝王爺厚愛!”


    郝天臨從小便在宮中陪著他長大,他早已視他如兄弟,自打他成年自建府邸開始,郝天臨就一躍成為雍王府的侍衛總管。淩子煊待他極好,供他好吃好住,雍王府內上百奴才和三百侍衛,除了貼身伺候的霓裳和能力超群的花漫天外,都是十人同住一個廂房,唯獨郝天臨有獨立的大院居住,郝天臨自當掏心掏肺為他辦事,從來沒有逆過他的意,可這次,居然敢逆!


    淩子煊想著,也罷!男人普遍三妻四妾,日後再為他尋更好的。


    淩子煊道:“第二件!”


    郝天臨道:“屬下命人去瀝州查過,花小姐的父母是商人,家境殷實,花映容為了選妃之事,正住在霞光客店。”


    淩子煊點頭,心裏就想著要約花映容出來見麵,便問:“花漫天呢?”


    “他一直在門外守著。”郝天臨道。他也該去衙門處理公務了,平時他天沒亮就要出去,從不會看到晚起的王爺,隻因昨晚的藥太過厲害,他的雙腿似乎還有點發軟。


    淩子煊自從上次和花映容遊湖後,對她好生掛念,馬上吩咐花漫天安排和她的見麵,花漫天馬上吩咐下去,約花映容去妙音堂。


    他們騎馬途中,淩子煊隨口一說:“郝戰就要成婚了,記得準備賀禮!”


    昨晚花漫天跟淩子煊迴府後就到房中歇下了,全然不知郝天臨發生了什麽事,突聞郝天臨要成婚的消息,心中“突突”一跳,十分吃驚,馬上拉停了馬,大聲問:“什麽?他要娶誰?!”


    淩子煊知道他性格內向,不愛與人說話,但是最愛逗的就是郝天臨,看到他如此驚訝,也不奇怪,便道:“他呀,娶的就是平日裏伺候侍衛們飲食起居的丫頭夏純!”


    “夏純?”花漫天皺眉,想起了那個相貌平平、做事小心翼翼的丫頭,“不可能,他怎麽可能會喜歡夏純?!”


    “這個中原因呀……”淩子煊正打算將昨晚夏純下藥引誘郝天臨的事告訴花漫天,但轉念一想,夏純快要成為郝天臨的妻子,這樣做同樣也傷害了郝天臨,昨晚的事,他已經吩咐知情的人要嚴密保守,“不就是常言道的日久生情嘛!”


    “日久生情?”花漫天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走吧!我也急著要見你的妹妹了!哈哈哈……”淩子煊大笑著一甩鞭子,一夾馬肚,絕塵而去。


    花漫天心裏隻想著郝天臨要成婚的事,心中十分淩亂,心不在焉地騎著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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