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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貓撲中文)路含章暴怒,橫眉立目怒罵:“你這賤人!本宮主瞧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還敢有這麽多怨言!當真不要命了?你別忘了,你的父母兄弟可都在我手裏捏著呢!”


    華容臉上有這短暫的慌亂,但看了看屋簷上神態悠閑的南宮徹和秦韻很快便定下神來,咬了咬唇:“我想通了!我若活著,自然是要時時刻刻擔心他們的處境,可我若死了,眼睛一閉萬事皆休,還知道什麽!何況,我若是能殺了你自然一勞永逸,我的爹娘兄弟們再也不必害怕,而且還不知解救了多少和我一樣命運的姊妹!我便是因此死了,也是值得的!”她說到這裏,痛苦的搖了搖頭,“隻恨我太沒用!沒能一刀刺死你!”


    路含章覺得半邊身子都木了,偏偏華容一步也不肯向自己邁近,隻得轉頭望著南宮徹,譏諷道:“我可不知道,堂堂的南王竟然會使用這樣卑劣的手段!”


    南宮徹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笑道:“到底誰卑劣,你我隻要一對比,高下立現!”


    路含章此刻覺得整個身子都開始發麻,想要動轉一下都十分困難,她雙眸大方兇光,衝著南宮徹吼道:“你給了那賤人什麽藥?為什麽我……”


    “華容,”南宮徹不理路含章,吩咐華容,“你扶著你的舊主去正院看一場好戲。”


    華容能對路含章說出方才那一番話已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若不是死死抵著身後的牆壁,隻怕早已癱軟在地,哪裏還有力氣去攙扶路含章?退一萬步說,即便她還有力氣,可是路含章長期以來給她留下的兇悍印象是難以抹除的,她怎麽敢?


    “不……”她驚恐萬狀,不斷搖頭,“不……我不……我不敢……”一句話都沒能完整說完,便淚落如雨。


    “嗯?”南宮徹目光一沉。


    華容膽戰心驚,最後一點力氣也告竭盡,“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掩麵大哭。


    南宮徹不耐煩起來,沉聲道:“你若再哭,當心和路含章一般下場!”


    華容嚇得直哆嗦,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抖著膝蓋爬起來,搖搖晃晃一步一跌來到路含章身邊,想伸手去扶她,卻又不敢。


    秦韻微微搖了搖頭,拍了拍南宮徹:“我們也過去吧。”


    路含章的身子雖然不能動了,但嘴皮子還是利索的,便從華容的祖宗三代,罵到了玄孫,所有的汙言穢語信手拈來,絕沒有重複的。


    起先華容還是戰戰兢兢,雖然憤怒,卻也隻好聽著。但路含章越來越口不擇言,華容忍無可忍,揚手在路含章臉上扇了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卻如同一聲驚雷響在兩個人的耳中。


    華容難以置信的盯著自己的手,渾身都在顫抖,簡直不敢相信方才那一巴掌果真是自己扇出去的。


    而路含章一開始卻是被打懵了,自有記憶以來她便不曾被人打過,遑論這一巴掌還是打在了臉上。緊跟著便暴怒起來,歇斯底裏的狂吼,又是新的一輪謾罵。


    華容最初的恐懼過後,見路含章隻是喝罵,並未曾有進一步的動作,膽子漸漸壯了起來,膽子一大腦子也好使起來,這才想起方才南宮徹叫人把那柄匕首交給自己的時候曾說過,這匕首上塗了一層特殊的毒液,會令人全身麻痹動彈不得,便猶如尚在繈褓中的嬰兒,對任何攻擊都沒有還手之力。


    她咬了咬牙,揚手又給了路含章一個耳光,用力之猛自己的整個手掌都失去了知覺,但看著一縷血線順著路含章的嘴角留下來,那半邊麵頰以眼睛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自己的五根指印清晰可見,心裏卻有著難以言傳的暢快。


    路含章幾乎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了,可是除了大聲謾罵,她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氣!


    華容卻終於找到了一個泄憤的方法,積壓了兩年的屈辱決堤的洪水般泛濫開來,她換了一隻手又開始扇路含章的耳光,並且與先前一樣,落手的地方仍舊是路含章的左臉。


    於是,很快,路含章的左邊麵頰皮破血流,連帶著左眼都腫得隻剩了一條縫,嘴角也破了,左耳更是嗡嗡作響。


    路含章高昂的氣焰也一點點消減下來,終於識趣地閉上了嘴。


    華容像是不知疲倦,盡管自己的手也已經腫了,卻還是不停地扇著路含章耳光,一邊扇一邊大笑,一邊笑一邊流淚。


    “好了!”一個沉沉的聲音不耐煩的道,“誤了爺的事你吃罪得起麽?”


    華容打了個激靈,便看到一個黑衣男子半截鐵塔般矗立在眼前,忙收了手,架著路含章來到正院。


    廡廊下擺了一張小方桌,一左一右放著兩張太師椅,此刻椅子還是空的。


    院子裏密密麻麻擠滿了瘴宮宮女,一個個低垂著頭,神情沮喪。


    華容架著路含章,按照那黑衣人的指點站在了瘴宮宮女對麵。


    又過了一盞茶時候,簾櫳一挑,九連環從裏麵走了出來,在小方桌上擺了熱茶點心,這才轉身再次打起簾子,南宮徹和秦韻一前一後走了出來,分別落座。


    路含章直勾勾盯著底下烏壓壓的瘴宮宮女,絕望的情緒很快漫上心頭,她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此時此刻說什麽都晚了。


    本以為自己是螳螂捕蟬,誰知道南宮徹不是蟬,反而是一隻黃雀!


    “路含章,”南宮徹冷冷開口,“我本來不想對你們瘴宮如何,畢竟是存世百餘年的老幫派,能走到今天也算不易。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那麽,我便成全你,毀了瘴宮就是了。從今日起,世上再無瘴宮!”


    瘴宮宮女齊齊抬起頭來,驚恐萬狀瞪大了眼睛,不料一抬頭便看到了自己狼狽萬狀的宮主,連忙又把頭低下了。


    路含章到了如今還不肯死心,猶自嘴硬:“南宮徹,有本事你便把瘴宮變成一片白地,把瘴宮殺得雞犬不留,否則,終有一日我會卷土重來!必會取你狗命!”


    “嗬嗬,”南宮徹輕輕搖了搖頭,泛起一陣無力感,“跟這樣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說話,還真是……降低我的格調!若雪——”


    若雪愁眉苦臉走了過來,抗議道:“讓我跟她說話難道便不是降低我的格調了?”


    南宮徹瞪了她一眼,隨即悠然笑道:“誰讓我才是爺呢!”


    若雪哽了一下,走到台階下,示意華容走開,並且鄙視的哼了一聲:“你也就這點出息了!趕緊迴家和你的父母兄弟團圓去吧!”


    華容千恩萬謝,馬不停蹄迴鄉去了。


    若雪這才踱到路含章麵前,想伸手挑起路含章的下巴,又怕髒了手,猶豫再三,從院子裏才發芽的石榴樹上這了一段樹枝,挑起了路含章的下巴。


    她這一番做作,路含章又氣又羞,臉漲得通紅。


    “喲喲喲喲,”若雪撇嘴,“我還以為你這臉皮厚的錐子都紮不動呢,沒想到居然還會臉紅!”


    路含章羞憤欲死,氣得直哼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若雪捂住了鼻子,奇道:“是你在放屁嗎?果真臭氣衝天!”


    路含章翻了個白眼,險些背過氣去。


    若雪這才笑嘻嘻的道:“我說路大宮主,你說你好端端在你的瘴宮作威作福有什麽不好?管你是喜歡男人呢還是喜歡女人呢,反正在瘴宮裏你隻手遮天,沒人敢違抗你,便是外麵的人知道也不能把你如何,畢竟你也沒礙著別人什麽事啊!


    “可你的腦袋怎麽就被門擠了呢!竟然跑來惹我們爺!你也不照照鏡子,我們爺是你這樣的人能惹得起的麽?你說你爹娘養你一迴也不容易吧,就這麽被我們爺整的死無全屍,你說你有什麽麵目和你爹娘在地下相逢?


    “別張嘴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你不就是覺得我們爺手段不夠高明,你們瘴宮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嘿嘿,你想錯了!我實話告訴你,如今你們瘴宮就隻剩了你們這百十來個人了!你的老巢一早就被我們給端了!原先巍峨壯觀的瘴宮宮殿如今隻剩了一堆瓦礫,瘴宮中人除了被你強行擄來的,餘下的你的死忠全都已經到奈何橋喝孟婆湯去了!”


    “不!這不可能!”路含章的右半邊臉變得煞白,眼神也有些渙散,“這怎麽可能!”


    “怎麽就不可能喲?”若雪往後跳了幾步,生恐路含章的唾沫星子濺到自己身上,“我告訴你啊,我們爺早就在瘴宮埋下了暗樁,在你一有不軌之心之時,我們就已經知曉了,所以早就把瘴宮的花名冊拿到手裏,照著花名冊捉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哦,我明白了。你是覺得瘴宮堅不可摧吧?老實說,別說我們爺了,就是我們這些人也沒有那個好耐性去給你們拆遷,我們不過是在瘴宮埋了些**,把該殺的殺了,該放的放了,把火一點,砰!瘴宮整個兒就上了天!”


    路含章兩眼反插,登時昏死過去,“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底下眾多的瘴宮宮女也都低聲飲泣。


    南宮徹摸了摸下巴,頗覺無趣:“這場戲索然無味!若雪,搜身吧!”


    若雪翻了個白眼:“路含章好歹是個女的,你就不該迴避一下?就讓我這麽搜身?”


    南宮徹懶洋洋的道:“她在我眼裏和一頭母豬沒什麽分別,我看母豬一眼,還是抬舉了這母豬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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