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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貓撲中文)“麥田!”甘奶奶在想明白這個問題之前,已經嚴厲開口,“此事是咱們闔族長老們共同商議決定的!你若是不滿,可以把解藥交還大小姐,然後自己另覓出路,沒有人阻攔你!”


    雲歌緩緩點頭:“正是如此。”


    “你這惡毒女人!”麥田立刻跳了起來。


    他旁邊跪著的一個婦人滿臉焦急拽住他的袖子,低聲勸道:“阿田!你怎麽這麽傻!”


    “他不是傻,”雲歌抬手製止正欲開口的南宮徹,她的事需要自己解決,不能事事都依靠別人,“他是笨!若沒有我,他如今還渾渾噩噩住在八義村,每日打著越來越不好打的柴,耕著收成一年不如一年的田,然後娶妻生子,等著四十歲‘壽終正寢’,世世代代困在八義村。”


    麥田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胸膛劇烈起伏著,唿吸重濁猶如牛喘。


    “不,娶妻對他來說也是個難事,因為娶妻不是娶過就算完,生子也不是生完就沒事,妻小都需要養活,可他三年前練功出了岔子,力氣不足,本來八義村附近的樹木因為你們代代砍伐已經所剩無幾,八義河附近的樹林都是近兩年才栽種的幼苗,成活率也不甚高。想要生活過得下去,隻能到更遠的地方砍柴、捕獵,可那樣的風險太大了,哥舒翰叔侄不是差一點就命喪異鄉?”


    “所以他養活自己都成問題,哪裏還能養活妻小?所以村中適齡女子相對男子很多,可是做父母的雖明知女兒遲早都是守寡的命,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女兒嫁給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


    這話說的便有些刻薄了,麥田的臉鐵青,兩隻拳頭捏得咯吱吱直響。


    雲歌瞧在眼裏,也隻淡淡一笑,話鋒一轉,又道:“若說我對你們包藏了禍心,這話卻是無稽之談。我身邊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南王殿下,我若向他借些人手,並非難事,何必費盡心機又是救你們又是給你們安排生路?”


    “更何況,我隻消備下賣身契,以解藥作為要挾,你們便不得不簽,那樣一來,我用起你們來豈不是更省心?別說誰敢背叛我、逆我的意了,但凡差事做得不好,便直接打殺了,豈不更省事?”


    南宮徹向雲歌豎起了大拇指:“此言甚得我心!甚得我心啊!”


    麥田無力的垂下頭去,捏緊的拳頭也慢慢放鬆。


    人群中響起一陣唏噓聲。


    甘奶奶心中暗歎,沒想到啊,這位雲小姐對揣度人心還有一套,她知道自己不能幹看著,忙再次跪了下去,率先道:“大小姐,我們八義村願作小姐家臣!”


    身後響起此起彼伏的應和聲,連麥田也有氣無力的隨著甘奶奶說了。


    “好,”雲歌臉上卻一點笑意都沒有,語氣更為嚴肅,“我但望你們記住自己今日的話。我本來不要求你們做我的家臣,但你們既然允諾要做,我便不會拒絕。隻是,雖然沒有契約,可是你們的生死如今都在我手上了,他日若是有誰背叛我,雖遠必誅!”


    為了響應雲歌,若雪“唰”地拔出了身邊佩戴的雙刀,半空中兩刀相交,發出震耳欲聾的金鐵相擊之聲。


    奔雷瞧著有意思,把雙錘舉起,錘頭相撞,巨大的聲響震耳欲聾。


    八義村村民的姿態更加謙恭了。


    雲歌滿意的點點頭,“諸位請起,從今往後便在這裏安居樂業吧。我今日來是來挑選護衛的,我的近身護衛隻要女子,所以擔心宗族傳承的人可以放心了。”


    八義村村民低聲一笑,氣氛為之一緩。


    “等一等,”南宮徹陰沉著一張臉走到雲歌身前,“我還有幾句話要說!”


    雲歌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南宮徹。


    南宮徹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睥睨萬方的威勢,冷冷地道:“我先自己介紹一下自己,我姓南宮,單名徹。”


    村民們麵麵相覷,響起一陣低沉的議論。眾人都知道雲歌與南宮徹過從甚密,可見過他廬山真麵目的卻十不存一。如今聽聞鼎鼎大名的囂張王爺就在眼前,都很有觸動。


    南宮徹的目光越來越冷,刀鋒一般在眾人臉上刮過,毫不掩飾的殺意輻散開去,人群瞬間鴉雀無聲。


    “在我眼裏,你們都是螻蟻!”南宮徹冷冷地道,“我隻要動一動手指,便可叫你們萬劫不複。”


    這話說得何等囂張,卻沒一個人敢質疑。世人皆知,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位王爺做不出的事!


    “我要提醒你們一件事,”南宮徹倒背著雙手,慢慢踱著步,“這個女子,”他伸手一指雲歌,“對我來說,比眼珠子還重要!隻要她開口,我可以滿足她任何要求,可她卻不願依靠我,所以我支持她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但這並不意味著,我會對她的事坐視不理。


    當然了,你們不必妄自揣測我和她之間的關係,一切都是我自己願意的。我願意拿她當我的眼珠子、命根子,這跟她接受不接受毫無幹係!你們隻需要知道一點,她是我的逆鱗!


    得罪了我可能還有一線生機,得罪了她,”他冰寒的目光銳利地刺向麥田,“不用她動手,我自會叫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雲歌卻極是無奈。她一直都想擺脫和南宮徹這樣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可是無論她怎麽做,南宮徹都百折不迴。


    “好了,”南宮徹終於把手一擺,“我的話說完了。你們可都記好了,日後若是有誰犯了事,可別怪我沒提醒過!”


    眾人都戰戰兢兢地聽著,直到南宮徹轉身離開,連背影都看不見了,才彼此攙扶著站了起來,因為跪得時間太長,很多人都站不穩。


    這時他們才知道,與南宮徹比起來,雲歌簡直就是大慈大悲的菩薩!


    雲歌再提挑選女護衛的事,更沒有人再提二話。


    於是,很順利地,雲歌挑選出來二十名女護衛,年紀都在十七八歲,被她編成了四組,每組五人,以四季命名,第一組春明為首,第二組夏悅為首,第三組秋意為首,第四組冬靈為首。


    她們武功都不弱,但協同配合就差一些了,所以雲歌給她們一個月的訓練時間。南宮徹派了若雪負責。


    此外便是男護衛的挑選。


    一直忙碌了七日才算告一段落。


    雲歌將枕江村全權交給朱青翊打理。


    一行人再次返迴青城。


    才一到城門眾人都有些愣怔,城門加了雙崗,守城的兵丁佩刀懸劍,嚴格盤查出入城的百姓,稍有懷疑便帶到一旁套上鎖鏈。


    雲歌忍不住掀開馬車的窗簾,轉頭看了看南宮徹,見他唇邊一抹似譏似嘲的冷笑在如玉的容顏上分外顯眼。心中一動,悄聲問道:“你知道這是怎麽迴事?”


    南宮徹斜了她一眼:“你不知道?你這棵樹太大,招風了。”說著一夾胯下馬,筆直從城門衝了進去。


    城門口好一陣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城門的士兵剛一破口大罵,臉上身上便挨了無數鞭子,若雪站在馬背上昂然而入,手裏烏金的鞭子在半空劃出一道道黑色的幻影。


    疾風相對而言就比較低調了,護衛在雲歌的馬車旁,趁著騷亂尚未平息,安安穩穩進了城。


    就在他們的馬車通過城門的一瞬間,一輛裝飾華美的馬車唿嘯著與他們擦身而過,剛剛從南宮徹帶來的騷動中迴過神來的兵士們忙又上去阻攔,坐在車轅上的兩個馭夫揚起鞭子便是一陣猛抽。


    隨著鞭子落下又揚起,帶起一串串豔麗的血花。


    被抽到的士兵們一個個捂著傷口滿地亂滾,口中唿號不斷。


    原來那鞭子本是纏了金絲的蟒鞭,鞭身上帶著倒刺,沾到人身上便會連皮帶肉掛起一大塊。


    兩名馭夫冷笑道:“也不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馬車也是你們能攔的嗎?”


    外麵的動靜太大,雲歌忍不住撩開車簾往後看。恰巧那兩裝飾華貴的馬車的車簾也被挑起,露出一張宜喜宜嗔的芙蓉麵,那女子妝容精致,衣飾華美,眼角眉梢都是傲氣與矜貴。隻淡淡瞥了雲歌一眼,便放下車簾。


    兩輛車背道而馳,距離越拉越大。


    雲歌也落下車簾。


    碧玉歎道:“這是什麽人啊!這馬車的護角都是純金的呢!鑲的寶石比尋常官太太的頭麵首飾上的還要大!還有一大隊護衛!這陣仗……”她一麵說著,臉上慢慢變色,驚疑不定的拉著雲歌的衣袖道,“小姐,這莫不是湄郡主吧?”張自在平日裏沒少跟她們灌輸有關湄郡主的一切,聽得人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雲歌微微頷首:“十之**,就是她。”


    “可是,”碧玉更加不解,“她既然來了,怎的連個照麵也不和小姐打,就這麽走了?”王爺天天纏著小姐,作為未婚妻,湄郡主不該極為憤怒的嘛?而且世上之事,但凡男女之間的事,都會歸咎於女子,小姐雖然什麽都沒做過,甚至總是想方設法和王爺拉開距離,可收效甚微,兩個人還是朝夕相對,落在湄郡主眼中,定然會怪罪小姐對王爺使了什麽狐媚手段的吧?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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