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比賽,就算是明,估計也是猜不到的吧?”鳴人的表現著實讓人啼笑皆非,孝哪能想到這場對決的製勝點,居然會是一個臭屁呢?


    “是啊,所以我才說鳴人是意外性no.1的忍者嘛。”卡卡西表現出一副的果然如此的樣子,試圖在小櫻麵前提高一下老師的威信。最近小櫻對待他的態度,有向靜靠攏的趨勢,這對卡卡西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現象。


    卡卡西老師,她似乎根本就沒聽到你的話呢。日向孝瞥了一眼緊緊握住欄杆,手上青筋隱隱浮現,滿臉怒氣的小櫻,就像看到了粉色短發版本的靜。


    明的影分身偶爾也會像鳴人這樣,做出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每次都會被蓄滿怒氣值的靜給打爆。用靜的話來說,頂著明的樣子做出這種刷新她認知的事情,就算是分身也不行。


    “不要老是做這種蠢事啊,笨蛋。”果不其然,雖然力道不大,小櫻還是朝著鳴人頭上揍了一拳,“我現在都快沒法正視你這張臉了。”


    “小櫻醬,那個真的隻是個意外啊。”鳴人用手捂著腦袋,極力地辯解著:“我想展示的絕招是之後的鳴人連彈啊。”


    雛田大人?孝並沒有去關注小櫻和鳴人之間的互動,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拿著外傷藥,正慢慢靠近鳴人的日向雛田,以及不遠處麵帶不善,正看著雛田的日向寧次。


    下一場應該是雛田對陣寧次吧?孝知道預選賽的對陣,其實很早就已經確定下來。


    但他還是覺得明安排的這場對決,還是有些草率了。如果雛田沒有直接認輸,寧次是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一會兒寧次如果痛打雛田,我該怎麽辦,難道要使用那個嗎?孝內心有些煩躁,他知道寧次對宗家有著深入骨髓的成見,也知道族長對寧次有著遠超旁人的重視。


    ——


    孝是日向宗家的忍者,擁有極高純度的白眼,在日向一族中的地位也遠在分家子弟之上。孝的天賦相當不錯,因此並沒有被送入忍者學校,而是一直由族內自行培養。


    然而在孝7歲的某天下午,孝的父親將他叫到身前:“孝,父親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父親大人,有事情您盡管吩咐。”一反常態的語氣讓孝心生詫異,他想象不出到底有什麽事情,能讓父親將姿態放得如此之低,“商量”這種詞居然會從眼前這個男人嘴裏說出來。


    “上午族長召見了我,希望我可以把你送到忍者學校去,這關係到你的未來,我想聽聽你自己的想法。”


    “我可以問一下族長這樣做的原因嗎?”孝捫心自問,他在族內修行時表現優異,也從未犯過大錯,不可能突然就被族內放棄,扔到忍者學校裏去。


    “你還記得日向寧次吧?他可以說是你這一輩裏天賦最好的孩子了,本來也應該像你一樣安排在族內修行。但是因為他父親的事,他對我們宗家心存芥蒂,昨天的切磋中,又一次想對宗家子弟下重手,還好被及時製止了。經過族內長老們的商議,最終決定明年將他送到忍者學校去。”


    孝點了點頭,他當然記得寧次。畢竟去年發生的雲隱使節被殺一事在族內鬧得沸沸揚揚,險些還掀起一場木葉和雲隱之間的戰爭,寧次的父親就是在那次事件中喪生的。


    “族長不希望寧次這個孩子因此荒廢掉他的天賦,但長老們的共同決議,就算是族長也不能反對。因此希望我可以把你安排進忍者學校,也不需要你整天待在那裏,隨時都可以迴族裏修行。隻要你在適當的時候照顧一下寧次就可以了,族內的一些秘技也不用對他藏私,至於能學到多少,就看他自己的天賦了。”


    “我明白了,父親大人。”孝雖然是宗家子弟,但對分家並沒有太大的門戶之見,也不反感父親的這個要求。於是在兩個月後,孝以8歲的“高齡”,成為忍者學校當年的新生。


    因為事先和班主任惠比壽有過說明,孝入學的第一年裏,每天學完忍者學校的理論課後,便會返迴日向族地修行,畢竟在他看來,和比自己小兩歲的孩子一起對練,隻是在浪費他的時間。


    然而在期末考試的一次對練中,卻發生了所有人始料未及的事情。初步掌握柔拳法的孝,居然輸給了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


    那是他和明的初次對決,孝沒有因為明年紀較小而大意輕敵,更不會因為全班的小女生在給明加油而心生妒意,規規矩矩地擺出了一副應敵的姿態。


    “形如遊龍,視若猿守,周身一體,樁步牢固。”明並沒有著急發起攻勢,向前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架子定的不錯,不過日向一族的八卦掌,應該也是以掌法變換和行步走轉為主吧?來,走兩步?”


    巧合嗎?明看似隨意的兩步,恰好卡在了一個讓他感到難受的位置,孝習慣性地走了幾步圈,重新調整好身體的姿勢。畢竟八卦掌比較注重身法的靈活性,需要在不斷的走圈中,改變雙方的距離和方向,從而避正擊斜。


    “不錯,身隨步動,掌隨身變,不愧是木葉名門的日向一族,是個不錯的對手。”與孝的走圈不同,明是腰胯轉圈,慢慢地向孝迫近。


    這時候的孝還是第一次見到明的太極拳,對這種與木葉流體術風格迥異的拳法了解不足。麵對明的很多攻擊,孝都不能利用八卦掌的招式完成接手動作,隻能靠身體硬抗攻擊,吃了一點小虧。


    而他的八卦掌,無論是推托代領,還是搬扣劈進,發起的攻擊總能被對方接下。孝斜身轉步,明便沾粘連隨;孝圍圓打點,明就引進落空;孝甚至連筋長力大的年齡優勢都發揮不出來,被明用四兩撥千斤的技法婉轉迂迴。


    兩人戰鬥的時間並不短,然而孝卻沒能完成一次有效的攻擊,心中不免有些焦躁。孝的招式不再像最初那般有章有法,甚至舍棄了部分防禦,隻求完成一次有效的攻擊。因為隻要他打中明的身體,日向一族柔拳的特點便能讓他獲得勝利。


    於是他帶著滿臉的詫異倒下了,在雙方的最後一個迴合,明抓住了空隙,變拳為指戳在了孝的身上休止穴上,結束了這一場太極拳和八卦掌的對決。


    “你為什麽也會柔拳?”重新睜開眼睛的孝,不可置信地質問道,隻是眼前的人已經變成了他的父親。意識到自己被送迴家的孝,麵帶羞愧地低下了頭,“對不起,父親大人,我在考試的對練中輸掉了。”


    “如果你問的是打暈你的那個孩子,他送你迴來的時候,還給你留下了一張人體穴位圖。”孝的父親並沒有太大的怒火,語氣中也沒有過多的失望,“點穴這種技巧,就算是擁有白眼的我們,也不是那麽容易掌握的。”


    “點穴?”孝聽說過點穴這種手法,就是通過精準點中人體內的查克拉穴道,從而阻斷或增強對手查克拉流動的招式,在日向一族中掌握點穴的也不過百人,“那個叫明的孩子,我記得他才6歲吧?”


    “嗯,你好好休息吧,認真總結這次失敗的經驗,之後再贏迴來。我日向家的孩子,難道還能一直輸下去嗎?”孝的父親說完便離開了孝的房間,走到門口時又補充了一句,“以後上完理論課也不用著急迴來修行,多和那個孩子交流一下,能擊敗你的拳法,同樣沒有那麽簡單。”


    “是,父親大人。”孝躺在床上,迴顧著之前的戰鬥,那時的孝還不知道,他的父親給他立下了多大的一個g。


    ——


    嘖,跑偏了,居然想起那場戰鬥了。孝甩了甩頭,重新將注意力放迴到寧次和雛田的對決中。


    和明判斷的一樣,雖然寧次一直對雛田不太友好,但這隻是因為日向家族內部宗家和分家的矛盾。寧次在麵對雛田這樣的弱者時,以他的自尊心,是不屑於主動出手的。


    事實上,寧次確實也隻是和雛田對峙著,通過窺探雛田的內心,不斷地用言語來打擊雛田的自信心。而雛田在寧次的施壓下,連最基本的對視都無法做到,更別提戰鬥了。


    看到這裏,孝微微地鬆了一口氣,他還是關心則亂了,明的判斷不是從來就沒有出過差錯麽?性格懦弱的雛田在這樣的重壓下,心防崩潰選擇認輸也隻是時間問題了吧?


    隻是還沒等雛田選擇認輸,那個意外性no.1的忍者開始作妖了。在鳴人的鼓舞下,雛田莫名地燃起了謎之自信,竟然表現出一副不服輸的姿態,欲與寧次決戰到底。


    對於雛田的反抗和堅持,孝很是不理解。中忍考試可不是逞強的時候,剛從忍者學校畢業幾個月,實戰經驗極其匱乏的雛田,嚷嚷著要戰勝已經完成了千本組手修行的寧次?怎麽?說冷笑話嗎?


    因為日向日足的吩咐,孝一直關注著寧次。從忍者學校開始,便時常在寧次麵前展示宗家子弟才能學習的各類秘技。


    前兩個月還以切磋為由,陪著寧次完成宗家代代傳承的千本組手的訓練。孝很清楚寧次的實力,不僅自行領悟了八卦掌中最難的迴天,而且觸及到了“點穴”的門檻。


    所以雛田根本就不是寧次的對手,雖然現在看上去像是勢均力敵,兩人打得互有來迴。但孝的白眼清晰地看到,雛田手臂上多個穴位已經被寧次以“點穴”的手法封住,再過兩分鍾,雛田可能連柔拳都無法繼續施展了。


    “雛田,加油!”鳴人卻沒有孝這樣的眼力,同時也高估了雛田抗打擊的能力。


    “閉嘴。”孝瞪了鳴人一眼,臉上難得地出現了一絲惱怒,“忍者就不要做那種替別人加油的蠢事,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從理性上說,孝的判斷無疑是正確的。重新衝向寧次的雛田,不過堅持了幾個迴合,便被寧次一掌命中心髒,身體再也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


    “我判定這場比賽無法繼續...”眼看勝負已分,月光疾風站了出來,宣布著寧次的勝利。以命相搏的考試並不是木葉的作風,雖然之前也有過全力死戰的說明,但那也不過是希望這些新人能夠了解到忍者世界的殘酷,而不是鼓勵考生在考試中輕易地丟掉性命。


    “不要阻止!”鳴人看到雛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連忙製止月光疾風叫停比賽,傻傻地認為這場對決還能繼續下去。


    寧次雖然詫異於雛田還能站起來,但他一眼就能看出雛田隻不過是強弩之末。明言雛田所做的一切隻是徒勞,讓她看清並接受自己的命運,不斷地宣揚著“命運不可抗”、“安心接受自己的命運”一類的理念。


    雛田也終於忍不住反駁了,認為寧次一直處於痛苦之中,之所以喜歡將那些關於命運的話掛在嘴邊,卻是出於內心深處的那份不甘。


    對於寧次來說,身為分家的他就像是囚籠中的雛鳥,囚籠的鑰匙就在宗家手裏。宗家不可能用鑰匙打開那把枷鎖,也就意味著他一輩子也無法得到自由,而且因為咒印的緣故不能反抗,隻能選擇妥協。妥協中的那份不甘,催生了他對宗家的仇恨。


    雛田的這一段話直刺寧次最不願表露和提及的傷痛,深深傷到了他的軟肋和自尊,惱羞成怒的寧次對雛田起了殺心,不顧比賽已經結束,朝著雛田衝去。


    孝雖然現在還隻是個中忍,卻也能夠感受到寧次周身纏繞著的殺氣,正準備結印阻止寧次的行動時,明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前並扣住了他的手腕。


    “比賽已經結束了。”與此同時,另一個明出現在場地中央,擋在了寧次身前,和其他上忍一同阻止了寧次接下來的動作。


    “為什麽連你都出麵製止了?”寧次麵帶不善地看著眼前的明,“這就是對宗家才有的優待嗎?”


    月光疾風是裁判,為了維護比賽秩序而阻止他;夕日紅是雛田的指導上忍,不想讓學生受到傷害而阻止他;邁特凱是他的指導上忍,不希望自己的學生釀下大錯而阻止他;但明一個外人,又憑什麽阻止他?


    “你就當我是一個多管閑事的家夥吧。見立,傷者已經出現心顫,你們醫療班還愣著做什麽?”明說完後便消失了,顯然這隻是一個影分身,而本體卻對孝小聲說道:“你是連接日向族長和寧次的紐帶,如果由你催動籠中鳥,之前做的一切不就白費了嗎?”


    “你怎麽會知道?”孝難以置信地看著明,壓低了聲音詢問道,“就算在日向一族裏,知道這件事的也沒幾人。”


    “neednottoknow.”明將手指放在唇上,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你還是陪著宗家的大小姐去醫院吧,她受的傷可不輕。”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火影之幕後棋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失眠的負鼠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失眠的負鼠並收藏火影之幕後棋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