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丹?那是煉製失敗的丹藥,一般來說是沒有任何價值的,通常都被舍棄掉的。”


    武浩聽之言語,知道此行難有所獲,不由暗覺失望,不過老人下麵的話卻是讓他緊皺的眉頭舒展了開來。


    “如果小兄弟切迫需要的話,給我兩天時間,我倒是可以幫忙弄到一些,隻是不知小兄弟需要什麽類型的廢丹。”


    一個久久在商場打滾的老人,他自然是不會多嘴的去問客人要這廢丹做甚,如此說來可謂是最為恰當不過。


    武浩聞言心中一喜,道:“如果可以的話,在下就在此謝過了,什麽類型我沒有要求,隻要是廢丹就好。”


    對這老人,武浩也是頗有好感,說話倒也客氣,與之商議好武浩再過幾日來,武浩便是起離去。


    迴到客棧房間,卻是不見冥楓,武浩也沒在意,他雖不知冥楓身份,也從來不問。


    因為,冥楓給他的感覺很奇怪,看似冷酷無情,但武浩始終覺得他不會對自己不利,事實上,武浩也確實想多了,所謂不利,總得有個動機才好,為錢,為利,為色,武浩可實在一樣都沒占到,試問誰會閑的蛋疼對他圖謀不軌,居心叵測。


    時間,在修煉中總是過得相當之快,一日時間就如此般修煉渡過,伴隨著黑暗緩緩來臨,天地間的溫度也是驟減不少,而武浩依舊宛如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卻是不知何時,沉醉於修煉吐納的武浩耳畔忽然傳來一陣陣若有若無的琴聲,這琴聲悠揚清明,如湖波搖曳,清水流動,甫聽之下,頓覺神清氣爽,如晨鍾暮鼓,腦海一片清明,仿佛感覺就連周遭體內靈力都運行的暢通無阻,修煉速度也是變得迅快了許多。


    武浩迷離中,心中不禁納罕,何以在自己修煉中會突然有此悅耳琴聲,不過此時體內經脈暢行無阻,靈力雖然稀薄,但卻猶如脫韁野馬般,運行之間,無比的舒暢。


    武浩心癢難耐,實在不想也無法抵禦此誘惑,不由得抱元歸一,瘋狂而又貪婪的吸收靈力,加快運轉煉化。


    如此大好機會放在眼前,武浩若讓其溜走,就真是罪大惡極,罪無可恕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琴聲幽幽了熄,武浩頓覺體內又恢複原狀,不禁心中苦笑,遂退出修煉狀態,乍見窗外天色,已是漆黑一片,而房內桌旁,冥楓屈身而坐,桌上放著一台怪模怪樣的古琴,顯而易見,武浩在修煉中所聽的琴聲,亦是冥楓所奏無疑了。


    琴音雖悠揚動聽,但卻隱隱透露這一股沉鬱黯然,就仿佛關在籠中自由無從的小鳥般,雖衣食無憂,卻不得自由,再得見這剛剛罷琴不彈的冥楓,目露鬱戚,臉色淒婉哀憂,似是心事重重,武浩心中微動,試探問道:“冥楓兄弟,你沒事吧!”


    冥楓豁然驚醒,將憂戚之色隱下,目露一絲柔和笑意,道:“沒事,你…不修煉了麽?”


    武浩見他不欲多說什麽,自然也不好多問,當下一笑道:“就算我想,這不爭氣的肚子都要抗議啦!”


    冥楓頓時噗嗤一笑,武浩見將其逗笑,遂又道:“你是琴彈的這麽好,不知道我還能否有幸再聽一曲?”


    冥楓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道:“當然!”


    說完冥楓輕抬雙手,芊指微動,頓時幽月動聽的曲子再次響起,武浩瞧著他那十指彈動的一雙手,眼睛瞪的筆直,拂過一抹驚豔的感覺。


    如玉般的玉手,竟是那麽的完美無瑕,修長白皙,看去宛如最為完美的羊脂玉,修長的玉蔥指宛如黃金比例,沒有絲毫的瑕疵,玉手之上,光芒微閃,令人有些目眩。


    再瞧冥楓的臉頰,神情專注,似乎已進入了奏曲的空幽境界,而這琴音,撲朔迷離,冷幽淒寂,更教人隱隱生出一股哀傷,縱然武浩對琴曲一竅不通,也是聽出一股淒淒黯然之意。


    看著那張幾近完美現隻專注於奏曲的臉容,不住何故,武浩心中不期然泛起些許溫柔憐惜。


    伴隨著武浩愈發聽下去,他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上來,但卻讓人很不舒服,一種沉悶陰暗的感覺,仿佛要將人的意識帶向那無窮無盡的黑暗盡頭。


    冥楓緩緩彈奏完畢,那種繚繞在武浩心頭的難受感覺方才逐漸消散。武浩眉頭輕皺,總感覺此曲有些妖邪之意,正要相問,卻突然聽到一陣放浪之聲傳來。


    三更半夜,月黑風高,隔壁那斷斷續續的怪異之聲傳進了武浩的耳朵……,喘息聲和**的**聲此起彼伏。


    “嗯……啊……好哥哥……你太厲害了……啊啊……我愛死你了……啊在用力……啊……用力……啊……”


    “隔壁的,三更半夜叫你妹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武浩要噴了,他媽也太強悍了吧,三更半夜都不閑著。


    “知道啦!”遙遙傳來一名男子有氣無力的聲音,像是虛脫了一般,然後二人便又聽到那男子低聲細語道:“好寶貝,小聲一點。”


    武浩、冥楓對視一眼,皆露出尷尬之色,一抹淡淡的暈紅悄然的湧上冥楓如玉般的臉頰。


    夜月仍在,星空依舊,今次夜光下的環城,顯得有些奢靡。


    有一種地方,叫做窯子,這兩個字,幾乎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聽到,在任何地方都會有。


    環城當然也不例外,飄香樓,單聽名字就知道此樓屬於什麽地方,是幹什麽的。


    飄香樓在環城也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那是出了名的風月場所,更是罕見的風雅貴居。


    “來,公子,小女敬你一杯。”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暴露,醉意朦朧,媚眼如絲,激情放蕩的女人,是飄香樓的名妓,香香。


    在其身旁,有五個跟她穿著打扮一樣的女人,同樣有著不弱與她的魅惑妖嬈。


    她們都是飄香樓有名的妓女,隻陪酒、賣藝,卻不賣身,隻陪客人談心聊天,卻不配客人上床。


    能夠一下子請動這麽多名妓陪酒的,縱然身家不菲,仍不啻為一個暴發戶,單單如此一個晚上,隻怕就要花去幾十枚靈石。


    而即便是大客棧這樣的有名旅店,十枚靈識,也足以吃住好幾日了。


    “哈哈,今晚真是痛快,美酒暢飲,佳人相陪,朕好久都沒有這麽爽過了,來來,大家一起幹,誰不喝起誰是龜兒子。”


    如果此人是環城任何一個有勢力的貴公子,也還罷了,但這個人卻偏偏不是。


    這個人赫然就是曹建仁。


    他不是要探索環城如今的形勢麽?怎麽會來到了這裏?


    如何讓武浩知道他是這麽探查消息的,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今天我很高興,有這麽多的佳人陪我,縱然一醉又有何妨?”曹建仁慷慨激昂,笑得很開心,一副標準紈絝子弟的氣派。


    “公子豪氣幹雲,小女等佩服得五體投地,來,這杯小女先幹為敬。”


    一名姿容嬌豔美女,玉體橫陳,如完美雕塑,半倒在曹建仁懷中,一雙媚眼春意盎然,醉意朦朧,勾魂奪魄,纖纖玉手拿起玉杯,醇香撲鼻,笑盈盈的看著曹建仁。


    “嘿……小香香,就數你最調皮。”曹建仁邪邪的笑著,一雙賊眼頗不老實,不住的在香香身上上下探索,仿似要將其看透一般。


    “公子,你好壞,你眼睛往哪看呢?”聲音嬌柔甜膩,直欲將人的骨頭都給軟化掉。


    “香香,你不愧是飄香樓的花魁,真是個酥死人的尤物啊,我恨不得將你一口吞下。”曹建仁湊到香香耳邊,低笑道。


    同時一雙手也在此刻不老實了起來,柔軟滑膩的觸感讓曹建仁感覺魂飛上天了,他的手也已經不知道探到哪去了。


    “唉……想我曹建仁一生馳騁沙場,縱橫四海,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而今又日理萬機,能像現在這麽放鬆享受的日子,實在太難得了。”曹建仁無比感慨的說道。


    “少俠你年紀輕輕,就已經走南闖北,成就不凡,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香香吃吃嬌笑,滿臉崇拜之色。


    而同時,她一隻玉手也已到了曹建仁的身上,上下撫摸,突然摸索到了曹建仁下麵……


    曹建仁絲毫不臉紅,開始了沒有邊際的吹噓,道:“你們不知道,朕的光輝事跡,就算說上三天三夜那也是……哦……哦……啊……啊……”


    “哈哈……香香你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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