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閻洛的話後,吳世仁一愣,旋即問道:“那閻大師啊,你看我這個事情要怎麽解決呢,難道要我改個名字不成?”


    吳世仁現在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沒事,你命硬,否則這幾年的陰氣侵蝕,你就算不喪命也絕不會這麽健康。”


    閻洛笑了笑說道:“改名倒也不至於,況且現在改名也來不及了,那邪祟的事情我會處理的,至於你身上沾染的這些陰氣,我也會想辦法幫你祛除,不過你這酒店恐怕是要關門幾天了。”


    “這個沒問題。”吳世仁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就有勞閻大師了,隻要此事能處理妥當,我定有重謝。”


    看著吳世仁那財大氣粗的模樣,閻洛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謝不謝的晚些再說,畢竟我還沒見過那東西到底是什麽,你這麽大的酒店突然搞停業也不是一時就能處理好的,如果突然遣走所有房間內居住的客人隻怕對你酒店的名聲也有影響。”


    閻洛想了一下後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些時間安排好相關事宜,等什麽時候你酒店的客人和員工都驅散徹底了,你再給我打電話,我到時候再來給你處理這邪祟的問題,反正那東西也在你這住了快兩年了,也不差這幾天。”


    聽完閻洛的話後,吳世仁也權衡了一下利弊,閻洛說的沒錯,若突然讓他趕走所有客人的確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畢竟能住在雅柏酒店的人,大多數都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不能輕易得罪,所以吳世仁即便再如何急切,卻還是一口應了下來。


    雖然答應了驅散酒店內人員後再讓閻洛幫忙驅邪,但吳世仁對於自身的情況還是比較害怕的,當下便懇求閻洛立即為他祛除那所謂的陰氣。


    畢竟無論是誰知道自己的身上沾染了不幹淨的東西,都會如坐針氈,擔驚受怕的。


    閻洛對此倒是沒有什麽意見,直接便取出了大齊通寶將吳世仁身上所沾染的陰氣盡數吸了個幹淨。


    雖然吳世仁無法看到陰氣,也並沒有看到閻洛用什麽華麗的手段來驅邪。


    但從閻洛將大齊通寶拿離自己身體後,吳世仁瞬間便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也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他甚至感覺自己的狀態也比之前更好了,整個人仿佛瞬間年輕了十幾歲一般。


    最主要的是,腹部那塊困擾吳世仁的紅斑也隨著陰氣的消散而不見了蹤影,這也讓吳世仁頗感驚奇,對於閻洛的本事有了更深的認可。


    見吳世仁已經沒什麽大礙之後,閻洛從兜裏取出了一張折成三角形的符籙遞到吳世仁的手裏說道:“這張符你切記隨身收好,不可讓其碰水,有了它,那邪祟這幾日應該不敢再招惹你了。”


    吳世仁接過閻洛遞出的符籙,珍而重之的將其收好放在胸前的口袋裏,然後這才急忙迎著閻洛入座,整個人的態度也是變得無比恭敬了起來。


    或許是有著心事的緣故,這頓飯吳世仁吃的是猶如嚼蠟一般,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也沒吃幾口,反而喝了不少的酒。


    閻洛和杜海峰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閻洛,整個人更是毫無形象的站起身子瘋狂夾菜,大口朵頤。


    這一幕看的杜海峰和吳世仁都愣住了,這他娘的哪有什麽大師風範啊,整個就一餓死鬼投胎啊。


    其實這也不怪閻洛,像他這種修士,最需要的就是靈力供養,除了天地靈氣之外,這食補其實也是一種增強自身體質很好的方法,所以往往很多修士的飯量都是常人的好幾倍。


    更何況閻洛本就對美食沒有抵抗力,麵對這麽多大補的好東西,他自然是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了。


    至於什麽狗屁麵子,那在閻洛的眼裏是最不值一提的東西。


    也正是因此,慢慢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杜海峰和吳世仁壓根就沒吃幾口,幾乎全都進了閻洛的肚子裏。


    這也讓二人吞了口唾沫,紛紛好奇閻洛這小體格到底是將這些食物都裝到了什麽地方,也不怕把胃撐破了?


    吃飽喝足後,閻洛滿意的拍了拍肚子順勢還打了個飽嗝,然後才在杜海峰和吳世仁呆若木雞的目光中站起身。


    “讓二位見笑了,我這人天生比較能吃。”閻洛訕笑著說道:“好了,飯也吃了,酒也喝了,我順便幫你這酒店設些簡單的陣法,防止這幾天再有人遇害,當然,如果這幾天出了什麽突發狀況,吳老板也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聽完閻洛的話後,吳世仁自然是千萬個願意了,當下前頭帶路,領著閻洛將酒店大致的轉了個遍。


    而閻洛也在酒店內陰氣比較重的一些地方紛紛設置了一些鎮邪的法陣,按照閻洛的估算,霍亂此處的邪祟應當修為不高,否則這裏的陰氣也就不會如此稀薄了,哪怕時間已經過去接近兩年。


    這期間,閻洛還不忘悄悄的詢問跟在自己身邊,始終隱蔽身形的小紅,問它是否有感覺到陰靈的氣息。


    但小紅卻說這裏除了陰氣比較重外,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麽發現,這不免讓閻洛有些失望,開始擔心那在逃惡鬼已經離開了此地。


    雅柏酒店的事大致處理和交代完畢,閻洛便跟著杜海峰先行離去了,畢竟吳世仁還要開始為接下來歇業的事情做準備。


    閻洛坐上杜海峰的車,車子開往迴家的途中,可還沒等到達目的地,他的手機卻突兀的響了起來,閻洛掏出手機一看竟然還是個陌生號碼。


    “哪位?”


    閻洛不溫不火的問了一句,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了一個中年人焦急的聲音。


    “大......大師,您的電話終於打通了,我是永輝大廈的工頭,您之前還給過我一張紙條,上麵有您的電話號碼,您還記得嗎?”


    “永輝大廈的工頭?”閻洛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那個將他當成記者趕出門外的建築工人,於是說道:“哦,想起來了,你找我有事?”


    “有事!當然有事!大師啊,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一定要救救我啊。”電話那頭傳來了中年人懇求的聲音。


    “你先別急,就算讓我救你至少也要告訴我發生了什麽吧。”閻洛無奈的說道。


    聽見閻洛並沒有拒絕的意思,那名工頭頓時喜出望外,急忙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訴說了一遍,閻洛這才知道工頭的名字叫做馮軍。


    那日閻洛離開後,馮軍心裏便犯了嘀咕,並沒有丟掉閻洛留給他的那張帶著電話號碼的符紙。


    也正是那天之後,永輝大廈的工程因為發生事故的輿論風波,暫時宣布全麵停工,身為包工頭的馮軍自然也就迴家等公司開工的消息。


    直到今天,永輝大廈的事故風波方才被平息一些,而施工也在今天重新開始了,也正是因此,怪事發生了......


    畢竟像他們這種幹建築的工人,對於晦氣事是很忌諱的,尤其是前不久建築工地還死了幾名工友。


    重新迴到工地的馮軍再聯想到之前閻洛所說的話,心中不免就有些煩躁。


    於是今天的工作就顯得心不在焉,巡視工作的時候腳步就慢了些,也就是這個時候,一袋裝滿混凝土的麻袋從高空墜下!


    按理來說,這種高度之下,即便馮軍帶著防護盔也肯定會被砸死,但也就是這個時候,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據馮軍所說,隻記得當時自己的口袋一道金光閃過,之後也不知怎麽迴事,一旁的建築鋼板竟然同時倒了下來,剛好砸在了另外一塊鋼板上,架在了馮軍的頭頂,擋住了裝有混凝土的麻袋。


    其他工友聽到了馮軍這邊的響動也紛紛趕了過來,看到狼藉的畫麵後也都心有餘悸的直誇馮軍運氣好。


    但隻有馮軍自己清楚這一切絕非運氣好那麽簡單,事後馮軍還特意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從口袋裏取出了今天閻洛送給他的紙條。


    原本馮軍記得那張紙條是黃色的紙張,而且電話號的另外一麵好像還畫了些紅色的東西。


    但如今這張紙條已經完全變成了普通的白紙,而另外一麵畫著的東西也不見了,最詭異的是,紙張還從中間碎裂變成了兩半。


    發生了這一係列的事情,馮軍就算再傻也明白了當日碰到的年輕人是有大本事的高人,而且還救了自己的命。


    一想到今天的事故或許並非偶然,馮軍就被嚇的渾身哆嗦,於是急忙按照紙條上的號碼撥了過來。


    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閻洛思考了片刻沒有說話,片刻後這才拿著手機說道:“事情我都了解了,今天這一難你姑且算是避過去了,暫時不會有事,我這就趕過去,你也通知一下工地的工人暫時不要施工了,一切等我到了再說。”


    閻洛這邊掛斷電話後,杜海峰自然是看出了閻洛有事,當下問道:“怎麽?這是出事了?”


    閻洛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有點麻煩事,杜老哥,先不用送我迴家了,麻煩你送我去永輝大廈。”


    杜海峰聞言一愣,永輝大廈這個地方他自然不陌生,畢竟那裏前段時間事故死人的消息可是網上熱搜的頭條,都上新聞了。


    不僅如此,那永輝集團老板因此虧損不知多少錢的事也是他們商界圈子裏津津樂道的話題。


    杜海峰雖然心裏好奇,不知閻洛為何要去那個地方,但聰明的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可他卻明白一點,隻要閻洛感覺麻煩的事情,肯定就不是簡單的施工事故那麽簡單!


    懷揣著好奇的心理,杜海峰也是一路油門猛踩,駕車朝著永輝大廈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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