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實在難以考量
夫人戰力爆表快保護我 作者：京華月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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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陵爍或許壓根就沒有注意其他人，因為在楚南玥向他望過去的那一瞬間，東陵爍便也迴望向楚南玥。
在眼神的交匯裏，楚南玥心裏一暖。
東陵爍的眼裏沒有絲毫擔憂，楚南玥知道那不是因為東陵爍對她毫不關心，而是因為東陵爍相信她的實力。
東陵爍知道她從來不會打無準備之仗，更從不會輕易被人開口挑釁，而後铩羽而歸。
“我自然準備了。”楚南玥笑道。
她的一身戎裝，自然早就被人看了去。有些武官正在依照她的戎裝，思索這是來自哪一軍隊。
“青霜，將東西備好。”楚南玥吩咐道。
青霜匆匆去辦，而趁著這會兒等待的時候，楚南玥向皇後主動道：“皇後娘娘，幾位小姐的表現，眾人有目共睹，末將也是五體投地。可惜末將是一介武將，從小不懂如此多的女子心細，唯有向娘娘展示些末將熟練的東西了。”
說著，青霜已經過來。
她拿著兩條紅綢帶，並幾個大小不同的鼓，全部放在大殿之上。
殿上群臣不解其意，便見楚南玥一人拿上紅綢，直接走到了鼓的前麵。
一聲，跟著一聲。
紅綢將鼓敲響，鮮紅的綢緞在天際揮灑，極盡柔美，但當紅綢落在鼓上時，卻全部化為了剛強俊逸。
一時之間，殿上群臣盡皆安靜下來。
似乎都在欣賞楚南玥的獨特一曲。時而高亢，時而如泣如訴，時而像是一種遼遠的唿喚。
這不是任何小地域的特有，或者集合。這是唯有東陵才有的軍中之樂。
他有種難得的氣勢，讓所有聽過的人，都心中留有慷慨悲壯的餘音。
最後幾聲結束，眾人似乎還陷在那種氛圍裏，不敢散去。
楚南玥卻閉上了眼睛，在她的腦海裏，眾將士在夕陽下，身披鎧甲衝鋒陷陣。所有的一切，都能被這段鼓點所概括之。
也不知過了多久，人群裏顯出了一陣掌聲，於是緊跟著，現場的一切情緒都像是被點燃了。
掌聲此起彼伏，就連皇帝與皇後，都是如此，正讚賞地望著楚南玥。
楚南玥一唿一吸之間，已經緩緩從急促到了緩和。
可偏偏謝茵華等幾個女子，就壓根沒聽懂楚南玥鼓點的意思，正不屑地望著楚南玥。
“這有什麽意思？楚將軍若想要敷衍過去，也該找個合適的主意才是。”謝茵華道。
楚南玥旁邊的青霜，此刻便知道什麽叫做真的“不知者無罪”了。
謝茵華絕不是在裝傻，她是真的不解，覺得楚南玥輕慢了皇後的生辰宴。
“謝家小姐或許是少了些見識。”王暢說道。
殿上正因為楚南玥而又喧騰起來，王暢一旦幫楚南玥說話，也就被同樣視為一黨了。
“大家可以瞧瞧。”王暢指著那兩條紅綢帶道，“若是旁人，可否能同楚將軍一樣，將力量把控如此之好。”
原來若是用鼓錘來敲擊鼓點，雖然便捷，卻毫無新意。楚南玥想了想，索性用喜慶的紅色綢緞。
所謂以柔克剛。
若是旁人，定然會用其他堅固之物，敲擊大大小小的鼓。
可楚南玥卻用極為柔軟的東西，依然能夠敲擊鼓點，發出激揚奮進的歌曲。
“這有什麽難的？”見自己的話被王暢直接駁迴，謝茵華不禁覺得失了麵子。
“好。”與楚南玥相處久了，王暢似乎都變得“壞”起來，“謝家小姐當然可以一試。”
有了謝茵華素來的傲氣，又有了王暢推波助瀾，謝茵華真的主動從席位上走出來。拿過了楚南玥手裏的紅綢。
她做樣子一般試了一試，而後灰溜溜地迴了席位。幸而當時沒有正式開始，圍觀她表現的人，也是少之又少的。
謝茵華自然是想遮掩著方才自己的傲氣。王暢雖然想繼續給她些利害瞧瞧，可也大概知道謝茵華的為人。
那紅綢緞非常細，打在鼓上，如果是沒力氣的女子，除了能聽到咚的一聲外，便再不能碰觸完美。
可楚南玥卻做到了。她的雙臂極有力量，此刻化柔為剛，讓這打鼓，就像是在進行著一場舞蹈。
可這樣的舞蹈，與謝茵華完全不同。謝茵華是柔且媚，而楚南玥卻表現出一股俠氣與將帥之氣。
“華兒。”皇後適時地提醒道。她沒有對謝茵華生氣，大概是因為終究是一家，所以格外寬容。
甚至於皇後提醒時，都是喚一聲名字，而後不再言語，全靠謝茵華自覺改正。
見謝茵華不服氣地坐下，皇後又起來緩和著殿上的氛圍：“楚將軍，今日你這一曲，足以讓眾人為之振奮不已。但不知楚將軍是如何想到，以此為禮物的。”
“說是禮物，或許不夠準確。”楚南玥笑道，“末將認為，天下終究一切，都與無私保衛江山的將士有關。這次借著娘娘的生辰宴，說了這許多，還望娘娘莫要嫌棄。”
聞言，皇後眼裏閃過驚異，語氣卻是平靜道：“楚將軍，可否再仔細講講？”
楚南玥走近過去，一個個字格外清楚：“有將士保衛江山，眾人才得心安。宮中有皇後娘娘在此，才算心安。”
皇後久久不喜楚南玥的為人，盡管那是在謝茵華的口中添油加醋後的版本。但這其中對楚南玥產生了多少影響，楚南玥自己都知道，實在難以考量。
而如今，楚南玥這次的機會，別出心裁，以紅綢奏響鼓點，如同是東陵將士的齊聲高歌。
要知道，皇後並非對武將沒有好感。她自從與皇帝大婚後，帝後二人也曾共同商議各種事由。
包括楚南玥先前所經曆的五年戰役。
皇後心裏明白，軍權在東陵國中是重中之重的地位。朝中想要穩固，就少不得靠著這群武將的守衛。
所以皇族之中，往往借著各種由頭，彰顯對將士們的重視。
就連皇帝也是，即使如今戰事已平，卻依然把武將看得很重。從楚南玥得到重用，以及王暢等通過武科舉得到擢升的人可見，東陵對武的重視，早已突破了和平與戰亂的局限。
楚南玥今日在生辰宴上奏響軍營之歌，則是冥冥中應了多少將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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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陵爍或許壓根就沒有注意其他人，因為在楚南玥向他望過去的那一瞬間，東陵爍便也迴望向楚南玥。
在眼神的交匯裏，楚南玥心裏一暖。
東陵爍的眼裏沒有絲毫擔憂，楚南玥知道那不是因為東陵爍對她毫不關心，而是因為東陵爍相信她的實力。
東陵爍知道她從來不會打無準備之仗，更從不會輕易被人開口挑釁，而後铩羽而歸。
“我自然準備了。”楚南玥笑道。
她的一身戎裝，自然早就被人看了去。有些武官正在依照她的戎裝，思索這是來自哪一軍隊。
“青霜，將東西備好。”楚南玥吩咐道。
青霜匆匆去辦，而趁著這會兒等待的時候，楚南玥向皇後主動道：“皇後娘娘，幾位小姐的表現，眾人有目共睹，末將也是五體投地。可惜末將是一介武將，從小不懂如此多的女子心細，唯有向娘娘展示些末將熟練的東西了。”
說著，青霜已經過來。
她拿著兩條紅綢帶，並幾個大小不同的鼓，全部放在大殿之上。
殿上群臣不解其意，便見楚南玥一人拿上紅綢，直接走到了鼓的前麵。
一聲，跟著一聲。
紅綢將鼓敲響，鮮紅的綢緞在天際揮灑，極盡柔美，但當紅綢落在鼓上時，卻全部化為了剛強俊逸。
一時之間，殿上群臣盡皆安靜下來。
似乎都在欣賞楚南玥的獨特一曲。時而高亢，時而如泣如訴，時而像是一種遼遠的唿喚。
這不是任何小地域的特有，或者集合。這是唯有東陵才有的軍中之樂。
他有種難得的氣勢，讓所有聽過的人，都心中留有慷慨悲壯的餘音。
最後幾聲結束，眾人似乎還陷在那種氛圍裏，不敢散去。
楚南玥卻閉上了眼睛，在她的腦海裏，眾將士在夕陽下，身披鎧甲衝鋒陷陣。所有的一切，都能被這段鼓點所概括之。
也不知過了多久，人群裏顯出了一陣掌聲，於是緊跟著，現場的一切情緒都像是被點燃了。
掌聲此起彼伏，就連皇帝與皇後，都是如此，正讚賞地望著楚南玥。
楚南玥一唿一吸之間，已經緩緩從急促到了緩和。
可偏偏謝茵華等幾個女子，就壓根沒聽懂楚南玥鼓點的意思，正不屑地望著楚南玥。
“這有什麽意思？楚將軍若想要敷衍過去，也該找個合適的主意才是。”謝茵華道。
楚南玥旁邊的青霜，此刻便知道什麽叫做真的“不知者無罪”了。
謝茵華絕不是在裝傻，她是真的不解，覺得楚南玥輕慢了皇後的生辰宴。
“謝家小姐或許是少了些見識。”王暢說道。
殿上正因為楚南玥而又喧騰起來，王暢一旦幫楚南玥說話，也就被同樣視為一黨了。
“大家可以瞧瞧。”王暢指著那兩條紅綢帶道，“若是旁人，可否能同楚將軍一樣，將力量把控如此之好。”
原來若是用鼓錘來敲擊鼓點，雖然便捷，卻毫無新意。楚南玥想了想，索性用喜慶的紅色綢緞。
所謂以柔克剛。
若是旁人，定然會用其他堅固之物，敲擊大大小小的鼓。
可楚南玥卻用極為柔軟的東西，依然能夠敲擊鼓點，發出激揚奮進的歌曲。
“這有什麽難的？”見自己的話被王暢直接駁迴，謝茵華不禁覺得失了麵子。
“好。”與楚南玥相處久了，王暢似乎都變得“壞”起來，“謝家小姐當然可以一試。”
有了謝茵華素來的傲氣，又有了王暢推波助瀾，謝茵華真的主動從席位上走出來。拿過了楚南玥手裏的紅綢。
她做樣子一般試了一試，而後灰溜溜地迴了席位。幸而當時沒有正式開始，圍觀她表現的人，也是少之又少的。
謝茵華自然是想遮掩著方才自己的傲氣。王暢雖然想繼續給她些利害瞧瞧，可也大概知道謝茵華的為人。
那紅綢緞非常細，打在鼓上，如果是沒力氣的女子，除了能聽到咚的一聲外，便再不能碰觸完美。
可楚南玥卻做到了。她的雙臂極有力量，此刻化柔為剛，讓這打鼓，就像是在進行著一場舞蹈。
可這樣的舞蹈，與謝茵華完全不同。謝茵華是柔且媚，而楚南玥卻表現出一股俠氣與將帥之氣。
“華兒。”皇後適時地提醒道。她沒有對謝茵華生氣，大概是因為終究是一家，所以格外寬容。
甚至於皇後提醒時，都是喚一聲名字，而後不再言語，全靠謝茵華自覺改正。
見謝茵華不服氣地坐下，皇後又起來緩和著殿上的氛圍：“楚將軍，今日你這一曲，足以讓眾人為之振奮不已。但不知楚將軍是如何想到，以此為禮物的。”
“說是禮物，或許不夠準確。”楚南玥笑道，“末將認為，天下終究一切，都與無私保衛江山的將士有關。這次借著娘娘的生辰宴，說了這許多，還望娘娘莫要嫌棄。”
聞言，皇後眼裏閃過驚異，語氣卻是平靜道：“楚將軍，可否再仔細講講？”
楚南玥走近過去，一個個字格外清楚：“有將士保衛江山，眾人才得心安。宮中有皇後娘娘在此，才算心安。”
皇後久久不喜楚南玥的為人，盡管那是在謝茵華的口中添油加醋後的版本。但這其中對楚南玥產生了多少影響，楚南玥自己都知道，實在難以考量。
而如今，楚南玥這次的機會，別出心裁，以紅綢奏響鼓點，如同是東陵將士的齊聲高歌。
要知道，皇後並非對武將沒有好感。她自從與皇帝大婚後，帝後二人也曾共同商議各種事由。
包括楚南玥先前所經曆的五年戰役。
皇後心裏明白，軍權在東陵國中是重中之重的地位。朝中想要穩固，就少不得靠著這群武將的守衛。
所以皇族之中，往往借著各種由頭，彰顯對將士們的重視。
就連皇帝也是，即使如今戰事已平，卻依然把武將看得很重。從楚南玥得到重用，以及王暢等通過武科舉得到擢升的人可見，東陵對武的重視，早已突破了和平與戰亂的局限。
楚南玥今日在生辰宴上奏響軍營之歌，則是冥冥中應了多少將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