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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還不等雲水的話語說完,在那旁邊的中年男人,便就已經是打斷了雲水。


    “一個小娃娃,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提出質疑?並且我們抓你是有著真憑實據,你難道是覺得我們是冤枉了你嗎?可是當時在那處區域,也就隻有著你們兩個外人,那麽除了你們行兇以外,又有誰還能夠做到呢?”中年男人憤怒地講說著,語氣之中依然滿是兇狠。


    事實上,這本來就是一場針對於雲水的謀略,因為他們都是同一個村莊裏的人,所以相互之間地串通,這也就不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了。重點並不在於真相,而是怎樣能夠平息中年男人的怒火,以及消除這件事情對於外界的影響。要不然的話,既然雲水作為嫌疑人是得要退避,那麽這位中年男人作為司徒清塵的父親,難道不應該更得是要退避嗎?可是這位族長非但沒有如此來做,反倒是讓他參與進了此次的調查,那這還不是擺明了,想要在此來針對於雲水嗎?


    至於真相?嗬,從司徒清塵死亡的那一刻起,那麽不管雲水有沒有犯錯,他也都不可能再活著出去了。因為往小一些地說,雲水二人進入了村莊裏麵,謀害了他們村莊裏麵最有潛力的一位天才,如此就先不提村民們對於巫術的信仰,隻講說著這位中年男人,他的喪子之痛又該如何平息?難道要讓他去挑戰著那位神靈嗎?可即使是神靈有錯,那麽這件事情不也都是因為雲水,所以才會因此而發生的嗎?


    況且,挑戰神靈?也真是太過於高看了這位中年男人。


    而且再往大的一些講說,倘若被外界所知道了,他們用請神之術請來的神靈,還沒有斬殺對手呢,便就已經是將雇主給殺害了。那這不就是讓所有人都貽笑大方,讓整個巫術都蒙羞的一件事情嗎?那這就不止是一條人命的事情了,而是他們的整個村子,從此以後都將再也抬不起頭。


    所以,這件事情的真相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隻是雲水,他必須得要死在此地。因為族長也並不需要考慮真相,他所要考慮到的事情,無非也就隻是整個村莊而已。


    因此,這也就是傳說中的那種情況,做了婊子還要再立個牌坊。


    果然,當中年男人的話語說完之後,在族長的另外一邊,拄著拐杖的那個老頭就又張開了口。


    “罷了,也不用跟他再廢話了,直接用刑吧,直到他招供為止。”這位老頭說著,就又拿起了桌上的一件物品。然後那件物品散發出了一陣光亮,接著在這處弄堂之中,就又憑空出現了兩位身穿盔甲的將士,他們拿起了一副刑具,就那樣地朝著雲水走來。


    然而,孫猴子此時也提起了棍子,就又狠戾地看向了族長三人。


    “俺說你們這三位王八羔子,就算是想要屈打成招的話,那你們也是不是得要像衙門一樣,開始寫出一份罪供,然後再讓我們直接畫押呢?然而此刻你們想要屈打成招,這還得要讓我們自己來思索劇情,難道你們都是飯桶嗎?想要屈打成招,可卻連個劇情也都想不出來。”孫猴子就那樣地謾罵著,也讓對麵的族長三人,臉上此時皆都是一臉無光。


    他們哪裏就是想不出來劇情了?明明就是這件事情所發生的時間太短,以至於讓他們全部都無法思慮而已,但是也沒有關係,反正他們想不出來,那就讓雲水自己來想吧。如果雲水也同樣是想不出來的話,那就在此直接地打死他吧,因為他就算是供了出來,他也都是難逃一個“死”字。


    因此,麵對著孫猴子的猖狂,族長也同樣拿起了一件器物,接著就有一道光芒,直接就那樣地射向了孫猴子。


    孫猴子提起棍子阻擋,可卻隻是一瞬間,他就被往後重重地擊退。


    “怎麽迴事?為什麽俺的內力,竟然一點也都使用不出來呢?”孫猴子異常震驚地開口,而且在他身旁的雲水,此時也同樣地非常驚訝。


    因為在那道光芒襲擊孫猴子的時候,雲水原本是想要幫孫猴子來抵擋住,可是他不斷地念誦著佛號,那道光幕也始終都是沒有出現。


    果然,當踏入進了這處弄堂的時候,自己與孫猴子兩個人,便就已經是成為了待宰魚肉。然後,在族長又拿起了一件器物的時候,雲水與孫猴子甚至就連動彈一下,這也都已經是無法做到了。


    接著,那兩位身穿盔甲的將士,就又拿起刑具靠近了雲水。他們先是用一副夾子,將雲水的十隻手指全部都夾了起來,然後在雲水強忍著痛苦的時候,那位族長又一次憤怒地喊道:“對於謀殺司徒清塵的事件,你到底是招還是不招?”88


    可雲水隻是強忍著痛苦,他一句話也都沒有講說。


    接著在族長身旁的那位老者,就又一次地拿起了一件器物,那件器物散發出了一陣光亮,接著就又有著很多的守衛,忽然間地出現在了弄堂之中。


    他們出現了以後,就拿起了各種各樣的刑具,全部都對著雲水施展了起來。甚至有些沒有搶到刑具的守衛,幹脆就直接揮動起了拳頭,不斷地朝著雲水的麵孔揮動,而剩下來的守衛們,也就全都都揍起了孫猴子。


    孫猴子倒還好說,雖然被限製了內力。可他本身是一名武修,所以對於這種挨揍的事情,他倒也還能夠扛得下來。可是雲水就不一樣了,被限製了佛法以後,他已經完全成為了一個普通人,再加上他本來就是一個小孩子,所以不一會兒地,他就已經是皮開肉綻。


    但他還是強忍著傷勢,雖然已經痛苦不堪,可他卻也沒有眼淚流出。


    “對於謀殺司徒清塵的事情,你到底是招還是不招?”族長又是憤怒地講說。


    可雲水依舊是強忍著痛苦,他一句話語也都沒有迴答。


    孫猴子被揍得不成樣子了,雲水的全身也已經是鮮血淋漓,可是這處弄堂之中的逼供,卻還依然在不斷地繼續著。


    直至雲水已經是奄奄一息,以為就要命喪於此的時候,那些守衛們也終於是停止了,對於雲水的各種酷刑。


    而與此同時,那位拄著拐杖的老頭,也對著族長開始了講說。


    “我忽然之間是覺得,那隻猴子所講說的也有道理,因為他們如果死在了這處弄堂的話,那麽這件事情很難能夠服眾。畢竟這件事情截止到目前,早已經是在村子裏麵傳開了,所以很難能夠保證,外界的其他人就沒有得到消息。”


    “因此我覺得,倘若他們莫名地死在了弄堂裏麵,那麽不僅這件事情無法解釋,更還很有可能對於我們村莊招黑,讓外界都以為是我們心虛,所以因此而殺人滅口。所以在我看來,他們不能夠死在弄堂裏麵,我們必須得是要讓他們,能夠光明正大地死於懲罰,如此我們也才可以,對於這件事情真正地做出交代。”


    “至於他們的供詞嘛,給予我兩天的時間,我應該是能夠補交出來一份,所以這件事情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這位老者如此地講說著,也總算是得到了中年男人的同意。於是乎族長就又下令,讓那些守衛們對於雲水二人,全部都套上了一層枷鎖。


    然後雲水二人,就又被這些守衛們羈押著,綁在了村子正中心的一處高台之上。並且守衛們給雲水二人的四周,還全部都放上了一些幹柴。


    也不知道那副枷鎖,到底是什麽材質做成的東西,總之雲水二人被套上了以後,也同樣就跟在那處弄堂時候的一樣,他們完全施展不了任何術法。


    於是乎,雲水也就隻能是奄奄一息地,看著族長三人,在不斷地蠱惑著村民們。


    “各位鄉親們,此二人最大惡極,已經是承認了自己,所偷襲於司徒清塵的事情。所以我們在此決定,於明日午時三刻,將這二人在此用火刑祭天,還希望各位鄉親們互相轉告,於明日正午三時,前來為此事做出見證。”族長唿喊著,聲音依舊是如先前般地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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