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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辦法,畢竟這位老人家的脾氣,似乎是非常地古怪。


    嗯,不對,是大叔。


    雖然雲水也想不通,為什麽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竟然就會顯得如此地蒼老。但既然他講說自己四十多歲,所以想要讓雲水將他稱為大叔,那便就將他稱為大叔吧。


    隻是一個稱唿而已。


    這老者也似乎已經賺足了麵子,所以也就開始不再言語,他帶領著雲水,就又走到了裏屋的一個房間。


    推門,還是一如既往地破舊。但雲水也不在乎,因為他是一個出家人,而出家人隻需要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這便就已經是足夠。


    “被褥就在那裏,也全部都是清洗過的,所以你就放心地睡吧。唉,也不知道你是誰家的孩子,已經都這麽晚了,大人怎麽就能夠放心地,讓你一個人獨自在外呢?”


    “不過你就暫且先睡下吧,一切都等到明天早晨的時候再去找尋。至於我,我也要去睡覺了,因為我要與我的美人,在那夢中再一次地相會。”


    這老者說著就又走出了房門,他也不再管雲水了,似乎在那夢裏麵的事情,對他而言才是最為重要的東西。


    果然,雲水此時也是一臉驚愕。


    “呃,找尋?”雲水異常疑惑地語氣。


    但沒有人解答他的問題,畢竟那位老者,也已經是走出了房門。想著可能也隻是老者的口誤,再者而言寄人籬下,也就不能夠過分地勞煩他人,所以雲水雖然疑惑,但卻也還是鋪蓋好了被褥,那樣地便就熟睡了過去。


    隻是一會兒的時間過後,雲水就又是清醒了過來,他穿好了衣服,然後便就又走下了床鋪。


    “唉,先前都忘了詢問一下大叔,這裏的廁所是在哪裏,想來現在大叔也已經是睡去了,如果再叫他醒來的話,那這就是非常地不禮貌了。可是雲水想要去撒尿,如果就這樣盲目地找尋,那這也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吧?唉,先下床吧,實在不行的話,就到外麵的野地裏麵,倉促地解決一下吧。”雲水如此地思索著,便也就打開了這處房間的門。


    房間的外麵是一片漆黑,但不知道為什麽,雲水卻還依稀是能夠分辨的清楚。他總覺得這一路行來,自己的視力,也已經很明顯地有了一些進步,可能這便就是修行吧。


    嗯,其他的修行者們,他們搶奪於天地的靈氣,從而全部都歸於自身,以此來增長法力,再到最後破金丹、築元嬰,他們的境界都會伴隨著法力,從而有著一個很明確的界定。


    不同的境界,不同的修行方式,但總歸來講,他們也都會有一個很明確的道路,以使得他們也都能夠知道,如果想要讓境界提升的話,那麽他們到底是得要做上一些什麽。


    可是佛門的修行方式呢?行者是一位守護武僧,所以他對於大智賢僧的修行方法,也隻是略懂了一些皮毛。更多的都隻是因為,佛門的五種修行方法,全部都是同出於一脈,所以雲水的修行方法,從很大的一個程度上,這都是在於行者自己的領悟。


    所以這也就是行者,當初為什麽要一直帶著雲水,四處去找尋良師的原因。因為雲水擁有著很高的慧根,所以如果能夠有一位大智賢僧,可以對他傾囊相授的話,那麽雲水也就一定是可以,成為一名同樣優秀的大智賢僧。


    但是行者,他畢竟就隻是一位守護武僧,所以他始終都在懼怕著,如此好的一個苗子,最終會毀在了自己的手上。這也便就是行者,一直都對雲水非常袒護的原因,以使得雲水雖然擁有了龐大的功德,可是境界卻一直都是止步不前。


    但佛祖當時也都已經是說過了,沒有什麽正不正宗的修行,出家人隻要擁有著一顆慈悲之心,再以此去行那濟世之事,那麽便就都會是佛門的修行。


    可是佛祖這句話語的意思,卻仍舊是沒有提及到,關於大智賢僧具體的一個修行方式。不,也許佛祖這句話語的意思,是說對於大智賢僧而言,他們所有的言行,他們所有的思緒與經曆,這全部都是屬於他們的修行方式。


    總之,雲水這一路行來,也確實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過一些什麽,但是他的境界,卻就已經是有了一個很大的提升。這就不提其他的一些東西了,隻講說自己的視力,此時不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嗎?


    嗯,雖然這樣的解釋,總顯得有一些牽強,畢竟視力的提升,這根本就沒有多大用場。也有可能,是因為他長大了一些,又或者是他已經習慣了黑暗,所以身體才會做出來的一些適應而已。


    畢竟他還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小孩子在他的這個年齡階段,也正是一個長身體,和正在適應環境的過程。所以視力的提升,這作為不了境界提升的證據。


    那,那他所念誦的經文,不也已經都減少了很大的篇幅嗎?嗯,反正他就是境界提升了,他不接受任何反駁。


    嗯,如此的話,便也就離那半神之境,開始是更加地接近了。雖然他也並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算是個什麽境界。


    扯得有些遠了。


    總之雲水此時,他就是能夠看的清楚,這間屋子裏麵的所有東西,雖然這些東西都有著一些模糊,但卻並不影響一個大局的判斷。可是這一切,全部都不是最為重要的,最為重要的隻是,他此時憋著一泡尿。


    咳!不,尿是小事。最為重要的東西,是在那牆壁之處,所懸掛著的一副畫卷。


    因為在這黑暗的環境之下,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是模糊的,卻唯有著那副畫卷,雲水一眼便就能夠看得清楚。


    仍舊是那處金碧輝煌的宮殿,仍舊是那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懷裏抱著一把古琴。並且不知道為什麽,雲水總感覺她的琴弦在動,並且她還在不停地注視著自己。


    可它明明就隻是一副畫卷,為什麽就能夠如此地栩栩如生呢?雲水想不通,但是這位大叔先前說過,此副畫卷就是他的寶貝,即使是有人給他一座金山,他也是不會與之交換的。腐書網


    並且他當時在離開的時候,也是告訴了雲水,他要去到夢中,與一位女子相會。而且聽他所講說的意思,他似乎經常都會去到夢中,與那位女子不斷地相會。


    再加上他視這副畫卷為寶,那麽這件事情的答案,也就是非常地顯而易見了。這名畫中的女子,應該是將他拖入了夢中,以此來每天都吸食著他的陽氣,這也就難怪他才四十多歲,便就已經是如此地蒼老了。


    並且他還是沉迷於其中,無可自拔。


    也是怪自己大意了,當時進來的時候,就應該是能夠發現,這副畫卷與這裏的一切,都完全是一種格格不入。可是自己當時隻想著投宿,隻想著能夠平息了這位大叔的憤怒,以至於這麽明顯地異常,自己當時也都是沒有發現。


    幸好,此時也還不算晚。


    雲水慢慢地靠近了這副畫卷,然後又將自己的手掌,開始放在了畫卷之上。


    夢境,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幻境。而《心經》是可以破除幻境的,但在同時,它也是可以進入幻境。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菠蘿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


    雲水閉上了眼睛,《心經》也隨之在他的口中緩緩念誦,直到他心有所觸,然後才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已經變換,不再是那破舊的屋子裏麵,而是已經成為了畫卷之中,當時所描繪的那處宮殿。而就在這宮殿的正前方,一位女子似乎是剛剛洗浴出來,她嫵媚地嬉笑著,然後就又拿起了旁邊的古琴,開始愜意地彈唱了起來。


    “畫圖省識春風麵,環佩空歸夜月魂。千載琵琶作胡語,分明怨恨曲中論。明妃初出漢宮時,淚濕春風鬢腳垂。低徊顧影無顏色,尚得君王不自持。歸來卻怪丹青手,入眼平生幾曾有;意態由來畫不成,當時枉殺毛延壽。”


    “一去心知更不歸,可憐著盡漢宮衣;寄聲欲問塞南事,隻有年年鴻雁飛。家人萬裏傳消息,好在氈城莫相憶;君不見,咫尺長門閉阿嬌,人生失意無南北。”


    這女子就這樣地輕唱著,而伴隨著她的音律,此時的她已經顯得更加嫵媚,分外地誘人。


    果然,她麵前的那位老者,也早就已經是把持不住。那老者不由分說地,便就跑過去抱起了她,然後就又在她嬌笑的聲音之中,那位老者抱起她進入了床榻裏麵。


    “我的美人呐,雖然我每一夜都會來此,可是你的味道,卻還依然是讓我魂牽夢縈。”那位老者的聲音開口講說。


    然後在那床榻裏麵,就又傳來了一位女子的聲音。


    “嗯,陛下喜愛奴家,也讓奴家是倍感榮幸,奴家也想要每天夜裏,都能夠如此地服侍陛下。可是今夜似乎是不行了呢,因為我們的這座宮殿裏麵,進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女子的聲音依然嫵媚,這也讓老者,開始與她嬉戲了起來。


    “哪裏就會有不速之客呢?這裏一直都隻有我們兩個人,又有誰能夠不經過你的允許,便就可以私自進來呢?我的美人呐,良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要去管束那些其他的事情了。你真的好美,我已經一刻也都不想要再和你分開,所以我們就趕緊地入寢吧。”那位老者又是如此地講說著,然後也不知道床榻裏麵,又到底是發生了一些什麽,總之那位老者與那名女子,全部都發出了一陣嬉笑聲。


    但那名女子還是拒絕了那位老者。


    “陛下還是先稍等一會兒吧,畢竟我們以後的時間還長,也根本就不急於這一時。但是外麵的那個不速之客,他能夠不經過我的允許,便就可以私自地進來,那這就已經是能夠證明了,他的本事非常強大。”


    “奴家也想要一直與陛下寸步不離,但是奴家現在非常地恐懼,因為陛下在這裏的時候,是可以保護住奴家的,可要是陛下離開了呢?那位不速之客,他會不會就強占了奴家?或者又是將奴家,給當成了禍國殃民的妖孽,要將奴家置於死地呢?”


    “所以我們還是先趕走了那位不速之客,到時候奴家再與陛下,一起來進行這魚水之歡。就像我們以前一樣地,隻有著我們兩個人。”


    那名女子的聲音依然嫵媚,但卻也總算是勸住了那名老者。


    於是乎,床榻的簾子便就忽然地打開了,上麵的兩個人影全部都衣衫不整。那名老者左右張望,也終於是發現了所謂的不速之客,便就是身在於不遠處的雲水。


    “哦?小娃娃,我不是已經給你安排了一處房間嗎?你為什麽還不趕緊休息,卻要跑過來這裏呢?”老者起身,便就居高臨下地望著雲水。


    因為此時的雲水盤膝在地,隻是口中不斷地默念經文,聽到了老者的詢問,雲水這才也是睜開了眼睛。


    “哦,大叔呀。此地的情形非常古怪,因為這名女子她是一個妖物,他專門以吸食別人的陽氣來修行,這也就是你才四十多歲,卻就已經如此蒼老的原因了。因為她吸食了你的很多陽氣,所以這才導致了你的這種異常,所以也還希望你能夠盡早地清醒,因為再如此下去的話,你的陽氣就會被她吸食幹淨的,而一旦到了那個時候,你也便就會性命不保了。”雲水異常認真地對著這名老者講說,希望能夠勸他清醒。


    可這名老者卻隻是一種厭煩,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名女子也從床榻之中走了出來。


    她的衣衫仍舊是淩亂,但卻也還算是遮擋住了最為重要的部分,隻是她的肩膀還依然是裸露在外,並且神色之中也總有著一種怯弱。她就怯生生躲藏在了老者身後,就那樣一直地看著雲水,可是老者卻將她給環抱住了,手掌就搭在了她裸露的肩膀之上,又是那樣不斷地撫摸著。


    “你的意思是,我的愛妃她是一名妖物嗎?可即使她是一名妖物,那我也依然是願意被她吸食。不就是陽氣嗎?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風流,一些陽氣就能夠換得讓我與她的良宵,那我又何樂而不為呢?倒是你這個小孩子,怎麽就會如此地多事呢?我與她皆都是你情我願的,這又到底關你什麽事呢?”這位老者對著雲水,便就是如此地講說。


    之後,他就又緊緊地抱住了那名女子,開始不斷地親吻了起來。看得出來,他似乎已經真的離不了這名女子。


    “呃?”這樣的情形,也讓雲水是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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