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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老爺和衙役們分散了開來,向著四麵的方向開始找尋。


    趙大虎也慌忙地跟去了,隻有行者和雲水停留在了府衙裏麵。


    按照以往兇犯的習慣來講,他都會選擇在人群們開始找尋的時候,又將小孩子送迴到他們原本的家中來殺害。


    這或者,是一種聲東擊西。又或者,是一種膽大妄為。


    所以行者認為,自己應該鎮守在這棟府衙,隨時注視著村莊裏麵的情況。


    接下來是五行中火的死法,沒人能夠確定,兇犯是不是還會像以前那般地作案。但至少,村民們都已經開始有了防備。


    隻是不知道如此,兇犯還會不會再像第三次作案的那般,臨時又改變了手法。


    行者與雲水二人,就盤膝坐在了府衙的院子裏麵。


    與邪物不同,此次的案件是人為,所以它沒有任何的氣息,來讓行者提前地做出預判。所以行者二人,也就隻能是這樣被動地守著。


    可是忽然之間,後山的方向升起了一股濃煙。行者連忙地帶起雲水,便就朝著後山的方向趕去。


    五行之中,火的死法。兇犯這迴是將作案地點,選擇在了後山。


    是因為村子裏麵都已經有了防備嗎?還是說此刻,他已經是被逼無奈了呢?


    終於是趕到了後山,大火燒起了那片竹林。在風勢的幫助下,火勢越來越旺。


    但是行者卻依舊是奮不顧身地,便就衝入進了大火之中,開始找尋起了那個孩子的身影。


    可是周圍隻有漫天的大火,除此以外,什麽都沒有。


    怎麽迴事?難道?


    而也就在此時,村裏的方向也開始升起了一股濃煙。


    雲水唿喚著行者,行者便又連忙地帶起雲水,朝著村裏麵的方向趕去。


    聲東擊西,兇手依舊是以往的手法。


    隻是,他又如何就能夠做到,同時出現在兩個完全不同的地方呢?


    李二狗已死,這就代表著他身上的兔靈也已經是死去。兇犯應該沒有能夠再控製住的人,除非,他還有其他的靈物,已經被其他的人給吞吃。


    行者忽然就發現自己,忽略掉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兇犯手中的靈物,可能根本就不止一個。


    全速地趕往了村裏麵起火的地方,那赫然就是趙大虎自己的家裏。隻是此時的火勢已然漫天,早就已經是無力挽救了。


    “阿彌陀佛。都怪貧僧忽略了兇犯的狡詐,所以才導致了施主的無辜殞命。”行者雙手合十,對著那漫天的火勢行了一個佛禮。


    官老爺和和守衛們,全部都已經趕了迴來,趙大虎也在後麵慌張地跑了起來。他痛哭流涕,便就直接是要衝到那火堆裏麵。


    但官老爺攔住了他,告訴他已經是無力迴天了。他終於是冷靜了下來,開始趴在了地上,泣不成聲。


    兇犯究竟是誰呢?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樁懸案。先前懷疑的對象李二狗此刻已經死亡,後來懷疑的趙大虎,此刻也已經痛失愛子。


    幕後之人卻依然隱藏在那黑暗之中,並且毫無線索可查。


    此案,究竟是怎樣的呢?行者又轉頭看向了此刻,在地上已經泣不成聲的趙大虎。


    “阿彌陀佛,施主請節哀。貧僧一定會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來給施主一個交代。”行者雙手合十,又對著趙大虎行了一個佛禮。


    作案時間,作案地點,以及作案人物。


    隻是此刻,家家戶戶都關閉著房門宅在了家裏。想來也應該沒有人會有作案嫌疑,又或者,所有的人都有著作案嫌疑。


    又詢問起了這些衙役,衙役們都說他們今天搜查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任何的其他人。


    難道說,兇犯真的已經有了隱身的本領?又或者,兇犯是隱藏在了這些衙役們之間?


    可是也不對,第三樁案件發生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在公堂之上審問著李二狗,那個時候應該也沒有人,會有時間去做那第三樁案件。


    此案,到底是如何的呢?


    兇犯此刻,究竟又隱藏在了哪裏?


    難道真的就隻能這樣,等待著幕後之人第五次的作案嗎?


    官老爺派著衙役們挨家挨戶地去詢問,問案發當時所有的人都在哪裏。但是無一例外,他們全部都躲藏在了自己的家中,看護著自家的小孩。


    因為官府早就已經透漏了,七天就會有一樁小孩子被殺的案件。所以他們所有的人,就都選擇了今天在家裏麵閉門不出。


    如此想來,倒也還是那趙大虎,人們全部都已經有所防備了,怎麽就唯獨他,還會弄丟了自己家的小孩呢?


    行者查驗起火勢,判斷著此次趙大虎家裏燒亡的情況。隻有一具已經燒焦了的孩童屍體,因為他家裏也就隻有他帶著這名小孩。


    行者又不由地看向了趙大虎。趙大虎此刻心神低落,坐在地上無精打采。


    “施主,請莫怪貧僧的失禮,在此刻還要詢問你這些問題。但是這也許會很重要,直接關乎了你兒子,為什麽就會死亡的原因。”行者雙手合十,對著趙大虎行了一個佛禮,然後就又詢問起他。


    “能麻煩問下尊夫人,此刻是在什麽地方嗎?”行者又一次地開口。


    趙大虎依舊是坐在了地上,顯得無精打采。良久,他才也開始有氣無力地講說。


    “死了,幾年以前死在了一場瘟疫上。”


    “那貧僧能否再多嘴地問一句,村裏麵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是那兇犯作案的日子,可你為什麽還會和你的兒子走散了呢?”行者又開口。


    想不到,行者說完了這句話,那坐在地上的趙大虎,便也就忽然間地暴怒了起來。


    “你這和尚究竟是什麽意思?我兒子死了,兇犯他盯上了我的兒子,自然就有著辦法讓我和我的兒子分開。難道我的兒子現在死了,你還要把所有的原因,全部都怪在我看護不好我的兒子嗎?你是出家人,在這個時候戳我的痛處,你還有點良心嗎?”趙大虎兇狠地對著行者謾罵。


    “施主莫怪,貧僧也知道在此時還戳施主的痛處,這樣很不合適。但是此兇犯已經是膽大妄為了,為了避免還有著其他的孩子,再繼續無辜地受害,貧僧希望,你能夠正麵來迴答貧僧的問題。”行者說完,又對著趙大虎行了一下佛禮。


    可趙大虎此時的心情暴怒,他一拳便就衝著行者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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