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日子過得並不如段重想象的那麽差,起碼這要比一股多月來在草原上不斷的奔行和廝殺要舒適的多。。{sxs.}因為除了身體上的自由受到了一定的限製以外,其他方麵似乎都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有吃有喝有睡。當然,這樣安生的生活從某種意義上要感謝索亞麗公主,因為若不是她將自己保護起來,平常人不許探視的話,光以這一個月來段重在草原之上犯下的行徑來說,這王庭中的匈奴人自然是恨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將段重給淹死,這還是在不能虐待要犯的前提之下。當然段重也並沒有到感恩戴德的地步。不過這樣的生活或許也不錯。


    不過生活之中也總會有許多令人感到不適的地方,譬如說永遠喝不慣的馬奶酒,譬如說永遠碩大無比的肉塊,譬如說永遠吃不到的米飯……還沒有青菜。所以有時候段重會想,若是自己一直這麽吃下去的話,會不會因為大便幹燥而引起的便秘成為第一個別死在草原上的人。還有諸如其他的問題,譬如說洗澡。段重不得不說,匈奴人洗澡的次數並不是很勤快,或者說白了,這男人一輩子基本就沒有洗過幾次澡,所以身上的那一股味道著實有些令人受不了,尤其是烏師廬身上那一股充滿陽剛的腥臊味,讓段重每次都想昏厥過去。而自己自從被阿穆拉用兩大桶水給衝了,又用碩大的羊毛刷給刷了個幹淨之後,便再也沒有做過任何的清理工作,這實在是讓人十分的難受。


    眼看著單於就要迴來了,段重也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會不會到頭,不過眼下過好才是最重要的。這兩日韓可來找過自己一次,無非是想讓段重改變一下態度,但段重自然沒有答應,而韓可則表示希望段重即便不選擇他們一方,也不要站到另一邊去,對於他們來說,這是站錯隊的選擇。然而韓可出現了,另一方的勢力代表卻從來沒有出現過跟段重商談,這讓段重感到些許詫異。雖然自己並不是一個多麽重要的人物,但是既然韓可會來,另一方的無動於衷又代表了什麽?當然,段重作為一個奴隸,是沒有權利關心著一些事情的,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好吃好喝好睡,等著審判的降臨,等著可汗的歸來。


    春日裏草原上的溫度依然是無比的寒冷,段重服下了索亞麗送來的傷藥,摸了摸鼻子準備上床睡覺。雖然這藥的副作用是讓自己暫時失去了武功,但效果卻是不錯,起碼這兩日服用下來,身子的疼痛感已經大大減緩了。況且在這種情況下使用武功的話,還會加深自己內傷的傷勢,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索亞麗這是在……幫助自己。吹熄了燈,正準備上床睡覺,卻是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接著簾子被掀開了,段重可以肯定,是索亞麗公主站在了自己的帳篷前,因為那與所有匈奴大漢不同的香氣已經傳入了自己的鼻子中。段重歎息了一聲:“公主半夜三更突然出現,不知意**何為?要是這種事情發生在了北梁的話,這個女人一定會被認為不守婦道、不知廉恥的。雖然我承認我的確有很吸引人的地方,但是我也希望公主能夠矜持一點。或許你幫我改變一下身份地位之後,咱們再進一步的發展一下,當身份地位相差懸殊的話,愛情通常是沒有結果的。”段重這一溜話說出了口,自然滿是調侃的意味,反正自己是奴隸,反正這個索亞麗公主不會對自己有什麽不利,反正這個公主確實還不錯……調侃一下有什麽問題,泡到手也不錯。要是最後能夠帶著匈奴的公主私奔迴去,那不是很有趣?當然,想到了家中的素兒和廖佳佳姑娘,段重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先把家中的兩位美女搞定了再考慮下一位。


    段重明顯感覺到簾子口的身影頓了一下,段重可以肯定,她的臉紅了。但是索亞麗公主並沒有像段重的意想那樣跟自己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甚至爭吵起來,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父王明天早上便會迴來!”


    段重心中猛地一窒,雖然這樣的結果是注定和必然的,段重也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猛地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仍然是一緊。卻聽索亞麗公主輕輕的歎息一聲,緩緩上前將鎖著段重的鐵鏈解開:“隨我來!”


    段重不明白索亞麗公主這番舉動的意味是什麽,但依然是十分聽話的跟著她走了出去。不遠處早有備好的兩匹馬,在索亞麗公主的帶領下,十分順暢出了王帳,兩人策馬跑了約莫小半個時辰,終於是停了下來,雖然段重並不知道這到底是哪裏。但是段重聽到了一種聲音:水聲……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段重知道王帳旁邊是有一個不小的湖的,這也是匈奴人的習性,倚著水源而住,但很明顯,水對匈奴人的珍貴性是十分高的,所以這湖中的水,自然是用來食用和做飯的,沒有人會去用來洗澡,或者說壓根就沒有人來想過洗澡。而索亞麗公主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你們梁人很愛幹淨,下去洗。王帳裏的那些人也都是在這裏洗的。”


    段重終於是會過意來,沒有想到這位公主竟是會如此的好心跟體貼,竟然領著自己出來洗澡,看來自己一直跟這個公主套近乎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所以段重摸了摸鼻子,輕輕的道了一句:“謝謝!”


    索亞麗公主沒有說話,但是段重的卻是極有誠意的道謝的。而接下來,段重所要麵臨的問題便是如何克服溫度的問題。草原之上晝夜溫差極大,晚上極為寒冷,而且此刻不能用內力護身,那便是純粹的用肉身子扛著寒風。幸好六歲之後再蒼山的雪峰之上呆過一年半,所以還能堅持的下來。剛脫掉了上衣,突然想起了什麽,轉過頭對不遠處背對著自己的索亞麗公主道:“你不會偷看?”


    一旁索亞麗公主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有什麽值得好看的!”


    段重嘿嘿一笑,調戲足了公主之後,這才吸了一口涼氣,嘩啦一聲跳入了湖水之中。刺骨的湖水刺激了段重的每一根神經,頓時讓身子麻了起來,但是之後卻是緩緩適應過來,甚至覺得十分的……舒服。此刻段重也終於明白為什麽上一世有那麽多的冬泳愛好者了。看來以後自己可以多嚐試一下。


    洗了洗身子,段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己頭發上的臭味總算是洗了幹淨,不用整日像個乞丐一般蓬頭垢麵了,起碼保持著一個好的形象去見匈奴,給對方一個好印象也是不錯的對不?等洗的差不多了,突然又想起了什麽,急忙轉過身子對一旁的索亞麗公主喊道:“你要不要也下來洗一下?”


    段重現在心情舒暢,所以調戲一下美女的事情是很樂意去做的。卻聽索亞麗公主的聲調頓時提高了三分:“你洗完了便給我趕緊上來。”


    “難道你跟其他草原上的男人一樣,都不洗澡的麽?我很好奇你身上為什麽會是香味兒不是臭味?難道你們女人不洗澡身上就會很香?”段重突然想起了上一世某部言情裏麵身子可以招蜂引蝶的“香妃”。


    “你給我上來!”似乎索亞麗公主已經忍無可忍了,語調又提高了三分,若不是此刻段重正光著身子,她一定會拔出腰間的彎刀直接對著段重的腦子。當然,若是她足夠剽悍的話,甚至可以直接一刀將段重的那玩意……給割了。


    段重自然知道調戲也要尺度,所以也是趕緊從湖中跳上了岸,甩了甩身上的水漬……確實是甩了甩……正準備穿衣服,卻發現自己換下來的衣服沒了,旁邊是一套幹淨的新衣服,雖然依舊是奴隸服,這讓段重心中一暖。急忙穿了上去。


    等穿好衣服走了過去,看見索亞麗公主已經騎在了馬背之上:“上馬,迴去!”


    段重摸了摸鼻子又歎了口氣:“似乎美好的時光總是十分短暫的。”翻身上了馬,跟著索亞麗公主向著營地迴去。等到了自己的帳篷,正準備跟這位美麗善良的公主道個別,卻突然看見索亞麗公主從馬背上卸下來了一個東西丟了過來,段重接住一摸,很軟,似乎是個……墊子。頓時一愣:“這是什麽?”


    索亞麗公主極為認真的說:“墊子!明天墊在屁股上去見我父王!”


    段重聞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極為不好的預感,馬上意識到了什麽事情,正準備繼續開口詢問,索亞麗公主卻已經轉了身子離開了,臨走時還拋下了一句話:“我經常洗澡的……”


    段重摸了摸鼻子,這樣的話著實值得人去玩味,這位匈奴的公主,又需要跟自己這個奴隸解釋什麽呢?難道自己還真會認為女人不洗澡也能很香?女人啊女人,真是一種有趣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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