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行啊?那你要是下去呢?”


    “我管你們叫啊!”李閑一條腿踩著門口的扶手,幹脆擋在了門前坐下。


    眾人都偷笑著看李閑,等著看李閑的笑話。


    畢竟,眾人都沒事兒,就李閑現在吵著要上廁所。


    還有人嘲笑等著看李閑尿褲子。


    就這麽,時間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眾人開始讚歎李閑真能憋,還有人認為李閑是已經尿褲子了。


    又過了十幾分鍾,快半個小時過去了,李閑依舊悠閑的坐著。


    他翹著二郎腿,坐在車門附近的座位上,淡定的看著。


    很快,有人突然捂著肚子,感覺腹中一陣的疼痛。


    看是看到李閑,還是遲疑了。


    畢竟李閑說過,誰下車,誰是孫子。


    李閑聽到肚子咕嚕嚕的聲音,他們不是本地人,吃的都是本地的魚和肉,尤其是河魚,水土不服就敢吃這個,也是膽兒肥!


    一般來說想,剛來到一個地方不要吃大魚大肉過於油膩的東西,先吃一些稍微清淡的東西緩緩,這樣才能讓身體逐漸適應當地的環境。


    可這些人來這兒就胡吃海塞,還要坐車。不拉肚子也得讓你暈車啊!能好受麽?


    除了少有的幾個消化係統真的好的除外,其餘的人都相繼的捂肚子。


    還有人憋不住,崩出兩個屁出來。


    “要是憋不住就下去吧!別死要麵子活受罪啊!”


    李閑悠閑的笑著,他淡定的看著前方,真有實在憋不住的大喊道:“停車!我要下去!”


    司機一停車,李閑悠閑的坐在門口看著,也沒攔著。他就是笑。


    這些人都低著頭不敢看李閑趕忙下車去方便,結果車一停,別說他們了,司機都下去在野草地裏麵蹲坑。


    一下子手紙都有些不夠用了。


    李閑坐在車上,微笑著閉目養神,跟尊佛爺似的坐在門口。


    上車下車都得看他的臉,弄得嚴導他們顏麵盡失,雖然李閑沒攔著他們不讓他們下車,但那神情,明顯讓他們很難受。


    下車容易,可上車的時候,李閑抬起腳悠閑的問道:“嚴導?成年人,說話得算數吧?”


    “你!你別過分!”


    “咱誰過分啊?我要下車方便,你不是攔著我麽?你不會是哪兒有問題吧?怎麽拉那麽久?”李閑說話不帶刺,但聽起來鈍刀子殺人。


    嚴導黑著臉說道:“好,好漢爺爺,你厲害!行了吧!”


    後麵的人也都沒好臉色跟著上車,李閑微微一笑。心中暗爽,這梁子算是結下來了,他現在就是要嚴導拍屁股走人,到時候承擔責任的就是他,而不是自己。


    反正嚴導這次來也不是真的想要拍片子而是來黑林景瑜的錢的,李閑肯定不能跟他們站在一夥,也不可能相處多好的。他能做的就是在預定的預算內,把這些人給弄走就可以了。


    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這種事情在圈子裏也都是常有的事情。


    當然,事情不能太過,點到為止,真的氣急了,跟你耗下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李閑沒跟他們較真,隻是在惡心嚴導。


    其餘的人隻能在一旁看著,然後讓他們自己選擇站隊,可問題是,他們都是嚴導帶來的人,當然聽嚴導的話。


    所以一個個的都隻能站在嚴導這邊。李閑就相當於孤家寡人的在作戰,可問題是,李閑實在是“戰鬥力”超強,這些人在他麵前,都隻是弟弟而已。


    上車後的人都很恨李閑,但是一時間還想不到對付李閑的辦法。


    不過他們其實早就想過後麵對付李閑的方法,但是要等到了地方才能收拾李閑。


    可是這一路上,大家是拿李閑沒有什麽辦法。


    終於,他們熬到了地方,終於到了村子裏。


    這座村莊位於古河市東南一百多公裏外的山區,屬於古河相當偏僻的地方,而且這裏並不是山清水秀的地方。


    相反,這裏是十年九旱,一年不旱還鬧大水。


    總之來這兒,就能感受到濃濃貧窮與落後的氣息。


    而今年,就是之前連續大旱。


    因為今年雨水充沛,所以山上的野草叢生,李閑他們選擇的外景地是靠近附近一座水庫。


    這座水庫也有一個比較特別的名字,叫閻王口。


    具體為什麽叫閻王口,誰也不知道。


    李閑他們到了閻王口水庫的外麵,那裏有一座水電站,而周邊就是山區,有不錯的取景環境。


    眾人在選好了取景地之後,他們已經跟當地打過招唿的,這是當地電視台進行聯係的。


    終於選好地方,大家就開始安排營地。


    到地方之後嚴導完全不聽李閑的,基本上就是把李閑晾到一邊去,任他自生自滅。


    這也是為了讓李閑難受,李閑看看周邊的環境。


    嚴導還是考慮過的,距離水源地近,然後周邊的地勢平坦。


    但是,李閑發現,這裏距離水麵不遠,而且地勢不高。


    李閑平靜的說道:“最近一直說有雨,你們把營地放在這裏。要是晚上下雨的話……”


    “哼!”


    嚴導竟然扭過頭,不搭理李閑!


    李閑黑著臉,直接轉身走了。


    李閑走了之後,副導演小聲問道:“嚴導,這小子說的對啊,上麵就是水庫,要是水下來可是危險啊!”


    “你聽他的,你看看這裏哪有水,我都問過了,這裏十年九旱,哪兒來的發大水?你想瞎心了啊!我都問了,才旱了四年,還早著呢!”


    聽到嚴導這麽說,副導演也終於放了心。他笑著說道:“你說對,說的對!”


    他們沒聽李閑的,而是繼續安營,結果弄好了之後,李閑迴來發現,他們根本就沒有留自己的位置,都有床位,唯獨李閑沒有。


    嚴導笑著說道:“嗬嗬,李監製,不好意思,咱們這兒沒有床了,你就打地鋪吧!”


    李閑看看他們的營地和帳篷,然後問道,就在這兒了?


    “嗬嗬,我覺得住在沙漠說發大水,這不是杞人憂天嗎?”


    嚴導說笑著,其餘的人也都在偷笑,明顯是看李閑的笑話。


    李閑點點頭,他平靜的說道:“我在以監製的身份跟你談,如果你不聽從我的建議,我是不會為了這件事負責的。如果一旦發大水,把設備泡了的話,你要全權負責,設備的損失。如果你不負責的話,那就把我們投資的設備轉移到高處。”


    “嗬嗬,可以啊,我人手不夠,你自己找人來處理,無所謂的。不過,你也要為拿走的設備負責。咱們要簽協議的。”


    嚴導一甩手直接迴去了,把李閑丟在這,基本上把他孤立起來。


    嚴導的手段也都是導演排擠監製的手段,這個時候就是看劇組聽誰的。要是聽監製的,那麽以後劇組就要聽他的,要是聽導演的,就要聽導演的。


    所以導演和監製之間相互排擠,這都是正常的手段。


    李閑的記憶裏麵是有這樣的經驗的,而且這位仙尊也是老手。


    他故意把責任拋在一邊,然後跟導演切割雙方的責任權限。


    這樣的話就是為了未來切割做好準備,嚴導這麽做其實也是這個原因。


    現在就是看誰的經驗豐富了。


    李閑沒有人幫忙,隻能一個人把設備往山上抬。


    劇組的人都打算看李閑的笑話。


    他一沒有帳篷,二沒有人,還得把設備抬走。這裏麵有不少的設備都是很沉的。尤其是有幾個red,和燈光設備。那都是非常沉的。


    李閑在眾目睽睽之下,輕鬆的扛著設備箱子,他一溜小跑的帶著設備上山,一個來迴幾乎一眨眼就完事兒了。


    感覺他的速度快的好像是跑賽似的。


    而且李閑跑的這一路,地麵都揚起塵土來,地麵被跑出來一道溝來。


    李閑把設備帶走之後,比劇組的人都快很多。


    李閑選的地方不同。


    他在山上選了一個位置,這裏下了山坡就可以打水,而且避風,地勢高,還平坦,屬於一處高台地。


    李閑弄好了自己的小帳篷,還自己的睡袋。接著在外麵支起行軍灶。


    這位仙尊是當過兵的,當兵打仗建功立業的事情,他也沒少做。


    而且戰功累累的。


    再說了,農村出生的李閑,挖個行軍灶跟玩一樣,畢竟鄰居有不少都是退伍兵。


    那時候家裏大人弄到野味,就是帶孩子在外麵挖行軍灶做著吃。


    李閑弄好了一切,還把設備都做好了防水。


    山下的人都感覺李閑就是有病,他自己在山上給人感覺就像是個野人似的。


    可沒想到,到了晚上,大家吃了晚飯之後,李閑最後檢查和加固了一下帳篷以及給設備弄的防雨棚。


    然後就進了帳篷開始打坐修煉,山裏麵的靈氣終究要比城裏麵的充足。但星辰之力,除非是山上,否則一般的平地還真的沒有高樓吸收星辰之力輕鬆。


    李閑坐在帳篷裏打坐修煉,山下的那些人都在議論李閑今天晚上會不會讓狼盯上。畢竟是在山上,他們認為是很危險的。


    可正說著話,原本晴空萬裏的天空突然一陣狂風大作,強烈的大風吹過,一些沒加固好的帳篷一下子就被風掀起來!


    “起風了!風怎麽這麽大!”


    “是啊,哪兒來這麽大的風啊!”


    眾人正說話的時候,嚴導黑著臉喊道:“議論什麽!還不敢進把帳篷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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