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咒的方法,就是林未他們誤打誤撞地,隻要放生了繡球,並找到對應的屍身就可以。


    “我一看到這種東西,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秦曉婷站了起來,“林未,我那一刻才明白為什麽那晚被帶走的是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這,就是我的使命!”


    什麽使命?破四舊嗎!?林未一陣無語。


    “於是,我立刻拿出了我的法槌,還裝作不能動一樣,站在祭壇旁......”


    當天晚上,也就是林未他們上山挖墳,很多女生被帶走的那一晚,秦曉婷遠遠聽到動靜,她立刻假裝“紙人”一般站在原地。


    不多久,就看到男人進洞來,同時後麵還跟著好幾個女生,秦曉婷認出這些女生都是npc,甚至其中還有孟憲航配對的那位“圓臉姑娘”。


    隻是這些女生都像是失去意識的木偶般,半睜著眼睛僵硬著四肢,一個個跟著進來,秦曉婷想起了曾經聽過的“趕屍”的傳說,立刻不寒而栗。


    然而她沒有忘記她要做的事情,不然今晚她們誰也活不了。


    “咦?香怎麽滅了?”


    那男人低頭查看香爐的時候,秦曉婷拿起法槌狠狠給了他後腦勺一下,一聲悶響,男人倒地,秦曉婷為了防止人醒過來,甚至又在頭頂補了一錘。


    男人失去意識不多久,這些女生慢慢清醒了過來,秦曉婷給她們講了事情原委之後,正在上價值,煽動情緒的時候。


    林未他們就進來。


    “這就是你們看到的樣子了,我們合力將他抬到這個台子上,想要搞清楚到底是什麽樣的儀式來著。”


    林未聽完上前抱住了曉婷:“姐妹,你受苦了!對不起,我來得太晚了,但是,你真的很了不起!”


    秦曉婷迴抱住林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沒事了,我們等會兒一起殺出去!”


    林未看著躺著的“冥婚製作人老師”說道,“現在沒有搞清楚的事情,一是儀式具體是什麽,二是這件事不是他一個人能做的,這個鏈條上到底還有誰。”


    陶八斤一抬下巴指著秦曉婷,“可他被她砸成這樣,簡直生怕他能醒過來,你打算怎麽問?”


    秦曉婷聞言瞪了陶八斤一眼,不知為什麽,即使林未說了這個人現在是他們的同伴,她依然看他很不順眼。


    林未走到石台邊上,一擼袖子說道:“是嗎?我看他還挺抗揍的。”


    說完掄圓了胳膊就給了“冥婚製作人老師”一耳光。


    “啪”地一聲脆響迴蕩在山洞中,很是動聽。


    秦曉婷拍手道:“這聲兒好聽,好姐姐,再打響些!”


    林未有求必應,再吃施展“大記憶恢複術”啪啪啪就來了一串小連招。


    雖然林未也不確定“大記憶恢複術”對這種暈倒的選手有沒有用,但試試總沒錯。


    “嗚嗚......”


    一絲呻吟從男人嘴裏發出來,林未停了手。


    “嘿,老登,能聽見我們說話嗎?”秦曉婷上前問道。


    男人慢慢睜開了眼睛,眼球咕嚕嚕轉了幾圈,看清了現在洞裏的情景,立刻掙紮起來,喊道:“異端!你們這些異端!”


    秦曉婷聽不得這些,剛要抬手再給他來一下,被林未趕緊攔住。


    好不容易弄醒的人再給打出個好歹來可怎麽辦!


    “忍住!控製點沉沒成本。”林未交代道。


    在一旁聽到的陶八斤:“......”


    林未看著男人,正色說道:“你謀財害命,證據確鑿,在你屋裏搜出來的贓款就是鐵證,從這裏出去,你除了死刑沒有別的選擇。”


    男人正要狡辯,林未立刻又說:“我們接到舉報,臥底調查,早就已經掌握了你們的證據,你不說也不要緊,反正你的同夥已經交代了,我們證據也足夠了。”


    “隻是,你的同夥說他不是主謀,所以最多也就判幾年,你嘛,可就到頭了。”


    林未說完,衝陶八斤點了點頭說:“銬上,帶走!”


    陶八斤迅速入戲,端著一張撲克臉就要過來銬人。


    男人突然問道:“他交代了?!他說我是主謀?!他錢可一點沒少拿,憑什麽我是主謀!”


    林未和陶八斤對視一眼,上鉤了。


    “那你說說,到底怎麽迴事?給你講,你在這裏跟我們交代,和被我們帶迴去再說,可就是兩個性質了。”林未語調冷酷,盡量讓自己入戲一些。


    一直安靜站在一旁聽著的npc姑娘們聽到這裏,不禁對“老登”怒目而視,一個個將男人團團圍住,要他給個說法。


    男人瑟縮了一下,耿著脖子說:“我......我家裏祖上是湘西的,有那麽一點趕屍的手藝,可你們知道現在這行沒客源了呀,我想著做點別的買賣呢。”


    “那個不男不女的,就找上了門,給了我這邊‘脫單指南’的冊子,裏麵還夾了個活頁,活頁是一種儀式,他說知道我有點這方麵的手藝,說隻要我能學會這個,錢是要多少有多少。”


    林未:“所以他負責弄人,你負責收錢和製作?”


    “老登”點點頭道:“可以這麽說。”


    “說,儀式到底是什麽。”


    男人聽到這裏,咽口水說道:“那個儀式挺邪性,饒是我這種見慣了的一開始也下不去手,而且那個活頁,他說不能留下來,所以讓我看完之後背下來後燒掉,不能留。”


    “其實說到底那個儀式很簡單,像是移花接木,隻是需要點上一炷香,那香聞上久了之後,人就會麻木,失去行動力,之後......之後再用剁骨刀將頭砍下來,然後用血塗抹繡球內壁,再將頭顱裝進去,就大功告成了。”


    “可這裏卻沒有任何血腥味?”


    男人說道:“那自然是這香,整個過程都要燃著這香才可以,之後血腥氣自然也被香味帶走了”


    林未想了想問道:“你為什麽沒有被這香影響?”


    男人縮了縮頭說:“這香......男的聞了沒用。”


    男人之後又交代了,那香隻有每次分錢的時候,那人會給他,根本不會告訴他到底是什麽。


    林未他們也沒想到是這方法如此簡單粗暴,而提供香的人是更加可惡的罪魁禍首,更何況這勾當還禁錮靈魂。


    即使實在係統裏,林未他們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她拽住“老登”的衣領問他:“現在讓你指認你的同夥,你能做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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