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詩柔哼著輕柔的童謠,緩緩走下樓來。剛到客廳,就看見白錦川正端著一杯水,小心翼翼地遞給沐清淺,她不由得微微一怔,隨即開口問道:“清淺不是迴魔都了嗎?我給她打電話怎麽都打不通呀?”


    白錦川放下水杯,神色凝重地將沐清淺被做局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給葉詩柔聽。葉詩柔聽著聽著,眼中泛起了淚花,滿是心疼與自責。她未等白錦川說完,就快步走到沐清淺身邊,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裏,哽咽著說:“清淺,你受苦了,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沐清淺靠在葉詩柔的肩頭,淚水也奪眶而出,輕聲抽泣著。葉詩柔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不斷地在她耳邊呢喃著安慰的話語,試圖安撫她受傷的心靈。沐清淺在看到葉詩柔的那一刻,一直強撐著的堅強瞬間瓦解,所有的戒備如潮水般退去。她撲進葉詩柔的懷裏,雙手緊緊揪著她的衣服,嚎啕大哭起來,像是要把這些日子所遭受的委屈、恐懼和痛苦一股腦地宣泄出來。哭聲在房間裏迴蕩,每一聲都飽含著她的心酸與無助。


    葉詩柔輕輕撫摸著沐清淺的頭發,任由她的淚水浸濕自己的肩頭,嘴裏不停地說著:“沒事了,清淺,都過去了,我在這兒……”


    白錦川看著相擁而泣的兩人,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他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默默地轉身退出房間,並帶上了門。白錦川腳步匆匆地走出別墅大門,外麵的冷風讓他的神情愈發冷峻。他快速撥通秦火全的電話,聲音低沉而急切:“事情查得怎麽樣了?”


    秦火全立刻迴應:“匪徒之首交代是燕京徐家派人實施的綁架。從目前調查到的細節來看,這個匪徒頭目和徐子洋在多個場合有過交集,而且近期有頻繁的資金往來,基本可以確定這背後就是徐家在搗鬼。我們還在進一步深挖證據,確保結果萬無一失。”


    白錦川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如鷹,周身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氣場,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燕京“徐家,很好……”他掛斷電話,雙手緊握,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徐家這次觸碰了他的底線,定要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另一邊王思鬆陰沉著臉坐在會議桌的首位,周圍的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第一次計劃的失敗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眾人圍坐在會議桌旁,都低垂著頭,沉思著應對之策。良久,王思鬆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打破了沉默:“諸位,第一次的跟頭我們已經栽了,現在必須盡快想出新的辦法扳迴局麵。大家都說說,還有什麽好的想法嗎?”


    王睿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認為當下我們不宜輕舉妄動。白錦川絕非等閑之輩,經過上次的事情,他必定有所防範。如今我們尚未掌握足夠的信息,也沒有合適的契機讓我們一擊即中。盲目行動隻會暴露我們的意圖,增加失敗的風險。不如先按兵不動,派出眼線密切留意白錦川的一舉一動,觀察他的下一步行動,待時機成熟,我們再精準出擊,方能確保萬無一失。”


    王思鬆聽著王睿的話,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雖然急於扳迴一局,但也明白王睿的話不無道理。會議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眾人都在思考著王睿的提議。


    楊輝微微點頭,開口道:“王睿說得有幾分道理,不過隻是觀望也不是長久之計。我們在等待的同時,也需做好各方麵的準備,以便在機會出現時能夠迅速反應。”


    吳易峰也附和道:“確實,我們不能幹等著。可以一邊監視白錦川,一邊梳理我們現有的資源和人脈,看看能否從中找到新的突破口。”


    徐子洋卻有些不耐煩地撇了撇嘴:“我看你們就是被白錦川嚇破了膽!瞻前顧後的,還能成什麽大事?依我看,就該直接找上門去,和他拚個你死我活!”


    王思鬆瞪了徐子洋一眼,嗬斥道:“你懂什麽!做事不能隻憑意氣用事,要有策略!”他轉而看向王睿,問道:“那依你之見,我們該如何具體實施這個觀望計劃?派誰去監視白錦川最為合適?”


    王睿微微坐直身子,有條不紊地說道:“我建議派幾個身手敏捷、行事謹慎的人輪流盯梢,最好是從我們信得過的手下中挑選。同時,利用我們在商界和政界的一些眼線,從側麵打聽白錦川的商業布局和人際關係動態。一旦發現任何風吹草動,立即向我們匯報,絕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王思鬆沉思片刻,最終點頭道:“好吧,就按你說的辦。不過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這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眾人紛紛應和,然而每個人的心中都清楚,這場與白錦川的較量,充滿了變數和未知,未來的路並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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