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是你親了我”鳳傾晚麵上揚起了兩抹紅暈,她是有些生怒,卻不敢太過大聲,免得旁人聽見了。


    南軒宸笑得更是燦爛“好像也是,你放心,我聘禮都下了,怎麽也會娶你過門的。”


    鳳傾晚氣急,沒想到南軒宸現下這般無賴,偏偏她臉皮薄,說不過他。


    她幹脆就不做聲,加快了腳步。


    南軒宸拉住了她的手,兩人自然脫離不開,隻是他體內的餘毒當真是侵入了筋脈,他腳步就慢了許多,有些跟不上鳳傾晚了。


    鳳傾晚覺察到了,知道他嘴上厲害,但此刻應該難受得很,隻好放慢了腳步。


    迴到了山野處的屋子,南軒宸已然支撐不住,腳步虛浮。


    他坐下來,便癱軟在木板床上麵,低低的喘著氣。


    鳳傾晚想要去拿藥箱,但達魯卻快一步幫她拿來了,還一臉笑嘻嘻的說道“鳳姑娘,我就在旁邊看看,你忙吧。”


    鳳傾晚知道他心思,便點點頭“多謝。”


    達魯歡喜得很,目不轉睛在旁看著,生怕錯過什麽。


    鳳傾晚還是老樣子先給南軒宸施針壓製毒性,她還順道講解了一下封住毒性的穴位以及用藥。


    達魯一邊記著一邊點頭。


    處理傷口的時候,南軒宸光果著後背,任由著達魯看著,覺得甚是別扭。


    “你可否讓他別再看”


    達魯那雙眸子幾乎是灼熱的,讓南軒宸險些以為,達魯是對自己有意思。


    鳳傾晚沒好氣的說道“誰讓你傷得那麽重,那隻能是讓人家瞧瞧我怎麽處理的了。”


    “你怎的對藩對他們如此好就不怕自己的醫術被學了去嗎”南軒宸問著,他背對著鳳傾晚,看不


    到她的神色。


    鳳傾晚也不忌諱,隻說“他救過青璟,這有何妨更何況醫術學了去,大半也是拿來救人用的,不礙事。”


    “大半,也就是說,還有小半是拿來害人的。”南軒宸道。


    達魯的麵色有些尷尬,手腳無措站在旁邊。


    鳳傾晚卻轉頭看著他“你是拿來救人還是害人”


    “自然是拿來救人”達魯想也不想便一口說道。


    “聽見了吧,他說是拿來救人的。”鳳傾晚還調皮的掐了南軒宸的肩膀一下。


    南軒宸嘴角抽搐了一下。


    達魯是個知恩圖報的,連忙開口感謝“多謝鳳姑娘。”


    “把我那藍色瓶子的藥粉拿來。”鳳傾晚吩咐道。


    達魯聽出了這是對他說的,他往藥箱看了看,就拿起了藍色瓶子遞給鳳傾晚。


    鳳傾晚仔細的給南軒宸上藥,隨口說道“倘若有機會,你是否願意到齊國學習醫術”


    達魯怔了怔,“鳳姑娘,你怕是不知道,我們藩人在齊國不怎麽受歡迎,去齊國定居都是一些獲罪逃亡的藩人,隻能做下等的活兒,我前去齊國似乎也沒法學到醫術啊。”


    畢竟齊國和藩國連年交戰,沒有什麽邦交,達魯想去學習醫術,肯定會受到歧視。


    鳳傾晚想了想,道“無妨,等我迴去了齊國,會有所安排的。”


    達魯心中歡喜,但也沒有表露於麵上,隻是點點頭。


    處理好了南軒宸的傷勢,鳳傾晚讓他多歇歇。


    屋子裏忽然多了好些人,吵鬧得很,但鳳青璟依舊是迷迷糊糊的睡著。


    耶律韓也包紮好了,但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麽。


    楊紫鈺在他旁邊仍是不敢作聲,目光還有些閃躲,


    她想要開口問什麽,然而此時,鳳傾晚從房間裏頭出來,耶律韓抬眸說道“人還沒死吧”


    鳳傾晚習慣了他說話帶刺兒,知道他如今僅是說說罷了,便沒有再計較。


    她坐下來,淡聲說道“如果你下手輕點,他至少比現在還要好點吧。”


    “嘖嘖,怎麽怪起我來了”耶律韓說道,“是他要挑戰我,又不是我逼他的,我也不知道他原本就受了傷啊”


    鳳傾晚一噎,無從反駁。


    “那你們什麽時候請喝喜酒”耶律韓又是問,“現在齊國和藩國無戰事了,我應該能去喝杯喜酒吧”


    鳳傾晚蹙眉“你就像個媒婆。我答應與他成婚了嗎你怎的那麽多事”


    “哦我瞧你們要死要活的,所以才成全了你們,你現在與我沒答應與之完婚那豈不是耍我了”


    耶律韓作為藩人,最為欣賞敬重鐵錚錚的英雄,他


    把南軒宸當做對手,自然是南軒宸有本事,又舍得為鳳傾晚付出性命,他才成全了兩人。


    鳳傾晚喝口茶,還白了他一眼“誰讓你多管閑事,現在都是兩敗俱傷,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愛決戰這一套。”


    “當然”耶律韓揮出了自己的拳頭,“隻有拳頭夠硬,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和領土”


    鳳傾晚反倒笑了笑“光是用蠻力,有時候是治理不好自己的領土的,人終是有老的一天,你的拳頭不可能永遠都能打敗敵人,若以拳頭治理領土,你日後也會被別人的拳頭打敗,搶走你的領土和女人。”


    耶律韓皺緊了眉頭“你有時候說話真難聽,卻有幾分道理。”


    “能讓攝政王覺得有道理就行了,也不浪費了我的口舌。”鳳傾晚說道,“攝政王已經離開藩國好些日子了,理應也該迴去了,相信你迴去之後,藩國會有另一番新的景象。”


    耶律韓幹脆說道“明日我就走,不必送我了”


    “我是不會送的,你倒不用自作多情。”鳳傾晚說。


    他哼了一聲,也不搭理鳳傾晚,讓楊紫鈺開始著手收拾。


    這屋子裏住著兩個傷者,地兒是不夠睡的了,所以耶律韓就讓村長再安排一處住處。


    楊紫鈺正收拾著,便讓耶律韓先行過去,她等會就到。


    他左等右等,也不見楊紫鈺迴來。


    過了會兒,反倒是鳳傾晚來了。


    她往裏看了看,也不見楊紫鈺的身影,便是說“楊姑娘沒來”


    耶律韓聞言,就知道不對勁,他立即披上了單衣起身,道“她沒過來。”


    鳳傾晚瞥了他一眼,道“看來人是跑了。”


    楊紫鈺在早半個時辰就離開她那屋,但臨行前楊紫鈺說了些奇怪的話,才讓鳳傾晚覺得不對,故而過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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