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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徐維鴻第一次出拳便有這般光景,武帝也是不由得在心底暗自讚歎了一聲,不過表麵上還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到:“你看看你啊,連最基本的掌心雷都隻能做到這種程度,以後可要多加練習啊,來來來,看我給你演示一下。”


    說著,武帝便卷起衣袖的袖口,拍了拍自己的右臂說到:“小子,看好了,靈力的運轉時機對於一門武技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早了或者晚了都不行。”


    然後徐維鴻便看到武帝的右臂漸漸的有些透明起來,緊接著便是幾縷金線在他的右臂之間緩緩延長,武帝的右臂也是隨之而動,而等那幾縷金線在武帝的手腕處分裂成舞縷金線時,武帝一直緊握的右拳也是緩緩的張開,徐維鴻知道武帝這是故意在給自己指導靈氣運行的時機,所以也就目不轉睛的看著武帝的一舉一動。


    而等武帝將一套完整的焚雷打完之後,徐維鴻的眼中仍是那些金色絲線在右臂的各個竅穴之中的遊走,然後他便緩緩的閉上了雙眸,身體隨著腦海中的那些金色絲線而動,不隻是右拳,就連左拳也是一拳拳的緩緩遞出,而隨著他一拳接一拳的打出,雖說仍是無法做到掌心雷的地步,但卻是漸漸的具備了一些意境!


    一旁的武帝看著這個少年,不由得有些汗顏,這焚雷拳雖說是自己之前有感而發所創造的一門雷法武技,但是沒想到徐維鴻這小子學的竟如此之快,這讓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這套拳法其實並沒有自己想想當中那麽強大......可轉念一想,自己當年憑著這一招雷法,當年不知錘倒了多少同輩天驕,應該很強了啊......


    而等徐維鴻打完一套完整的焚雷之後,武帝也隻能跟他說了一些自己修煉的心得體會,然後便於徐維鴻閑聊起來,閑聊期間,武帝也就撤掉了原本阻隔在四人之間的那層屏障,一邊閑聊,一邊聽著李太清練習青神,倒也是十分愜意。


    .......


    接下來的十幾天中,徐維鴻與李太清便各自修行各自的了,這段時間徐維鴻也是漸漸的將左手的竅穴打通,其實所謂的洞府境便是要將人體內的各大竅穴一一打通,用以儲存靈氣,同時靈氣也可通過各個已經打通的竅穴在體外形成一層護體靈氣,不過如此以來對靈力的消耗太快,一般很少修士如此運用靈氣。


    隨著徐維鴻對靈氣運行時機的把握越來越準確,他漸漸的也能偶爾的打出一記掌心雷了,這段時間他一直是對著池麵練習的焚雷,一開始也隻是如微風拂過一般的吹動池水,而在他第一次打出掌心雷的時候,直接將池水炸的水花四濺,徐維鴻自己也是被淋成了落湯雞,而在院中坐著撫琴的李太清隻是左手拇指食指鉤住一根琴弦,往上一提,那些飛濺向李太清的池水便猶如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攔住一般,齊齊的落下,並未有一滴濺到李太清的身上。


    對此,徐維鴻撓了撓濕透的腦袋,一些歉意的說到:“太清兄,不好意思啊,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李太清看了一眼已經被淋成落湯雞的徐維鴻,並未多說什麽,仍是專心的撫琴。而與李太清相處的這段時間徐維鴻也大體上了解了李太清的性格,並沒有再過多的去說什麽,迴到水池邊,並沒有急於出拳,而是細細的迴想著先前出拳時手掌處靈氣流動的那種感覺,然後,徐維鴻再次猛地一掌向前推出,不過這次便又是先前那般微風拂過水麵的情景了,而徐維鴻對此也並不氣餒,要是世間雷法都這般好學的話,那修行雷法之人也就不會這般稀少了。


    能在這短短的十幾天中就成功施展出一次掌心雷,雖說是湊巧的,但這也讓徐維鴻頗為高興了。日子就這般平靜的過了半個月,半個月後,徐維鴻依舊孜孜不倦的在池邊練習掌心雷,不過今天卻是有敲門聲響起,李太清今天不知去哪了,徐維鴻便去開門,而眼前敲門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引他們入門的蘇道一。


    雖說不知蘇道一今天來有什麽事,但是徐維鴻還是向後退了些許,想要讓蘇道一進來說話,然後問道:“師兄找我們有什麽事嗎?”


    蘇道一卻是在門口擺了擺手說到:“我就不進去了,今天來主要是想來問一下你和李太清最近有沒有什麽事,如果沒事的話三天後就隨我去一次無日山吧,宗門對你們這次遇襲很重視,所以拍我再去仔細探查一下無日山,畢竟這次的大比中也有些事情發生。而你又是經曆過襲擊的人,所以我想帶上你們,你和李太清說一聲,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蘇道一轉身就走,看起來的確很著急,誰知徐維鴻門還沒關上,蘇道一再次折迴說到:“對了對了,差點忘了說了,雖說你們現在還是蘊靈境,但是你們這次隨我下山的話便算是你們在洞府境的試煉了,以後等你們二人到達洞府境之後就不用再次跟隨師兄第們下山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們還是不能隨意下山。”說著,蘇道一拍了拍徐維鴻的肩膀說到:“放心,師兄一定會照顧好你們的。這下就真沒事了,走了,有事記得去找我,三天後我再來找你們。”


    說完,蘇道一再次轉身走了。


    而等蘇道一得知此時後,也是爽快的答應了,並沒有多說什麽。


    終於,三天後,蘇道一一大早的就來到了徐維鴻二人的小院之外,而徐維鴻二人也是早早的就在門外等候,看到二人後,蘇道一說到:“二位師弟,此番試煉便又我帶你們去無日山了,你們是否還有什麽事要去處理一下?”


    徐維鴻二人皆是沒有言語,見狀,蘇道一便說到:“既然這樣,二位師弟便隨我來吧。”說著,蘇道一便向前走去,在出了山門的那兩座雕像之後,蘇道一才轉身迴頭看了一眼。見二人就在他身後不遠處,這才笑道:“來來來,二位師弟,隨意一些,既然出了宗門,大可不必這麽拘束了。咱們問道山又不是那清涼山,不必如此拘謹的。”


    見徐維鴻二人並沒有什麽太大反應,蘇道一有些可惜的歎了口氣說到:“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意思都沒有。”說完,便自顧自的繼續向前走去。


    而在走了一段路之後,徐維鴻忍不住問道:“師兄,咱們不會是要走著去無日山吧?”


    聞言,蘇道一有些好奇的迴頭望著徐維鴻,就連一旁的李太清都是在一直盯著他,顯然也是覺得有些好奇,而徐維鴻則是被二人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終於,李太清忍不住先輕聲的笑了,蘇道也是一笑了出來,說到:“師弟,你難道不知道有仙家渡船這種東西嗎?”


    “仙家渡船?”徐維鴻喃喃道,“知道,不過一直隻是聽說過,從來沒見過。”


    文帝七十三年春,江南道,草長鶯飛,城西的茶樓中,“嘿,聽說了沒有,那花神閣中新出了一位花魁,據說長得是如花似玉,比上一任花魁漂亮十倍不止啊。”“那哪能沒聽說啊,咱兄弟這方麵的消息一向最靈通啊,不過你可能不知道,那新花魁漂亮是漂亮,就是這好像有點問題,整個人冷冰冰的,沒有那種女人味啊。”一旁有人小聲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咱還管那些幹嘛,咱兄弟是去找樂子的,咋滴啊,你還想和咱們李大公子一樣,隻是在街上聽見了柳小姐的《青神》便直接替她贖身了,咱們這些粗人,那曲兒再怎麽好聽那也不是咱能聽懂的啊是吧,再者說了,咱們也沒那個錢啊。”


    “也是,不過窮歸窮,那新花魁該看還是要看的。”“也不知道這次會是誰買到這新花魁的初夜,可別又是那個海老三了。”“估計還會是他,人家有錢,天底下能有幾個比他有錢的,能有什麽辦法,先不管這些,來來來,喝酒喝酒。”兩個窮酒鬼就這麽在一樓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聊著,把自己知道的那些天南海北的事給說出來當下酒菜,喝的倒也開心,不過他們不知道,二樓其中的一個包間裏坐著他們剛才提到過的“李大公子”。


    此時的李太清仍坐在桌旁,獨自一人慢慢的品著茶,桌子對麵的那盞茶尚且未動過,人卻已經走遠了,隻留下了桌子上的那本《青神》的琴譜,雖說隻是一部普通的琴譜,卻因能夠彈奏出與文帝那一手《清雪》八九分相同的聲調而廣為流傳,李太清初聽便驚為天人,當即替那位姑娘贖了身,據說那姑娘出生之時伴隨著一場漫天的青色的鵝毛大雪,整座城都被青色的雪所覆蓋。


    不得不讓人想到啊舉世無雙的文帝,而寫下這首《青神》的男子正是她的父親,這曲譜雖說隻是普通的曲譜,卻也有那清心寧神的作用,雖說效果不強,單說聲調便可勝過其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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