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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色看著杜博負氣而去,心裏那個爽啊,簡直是無法用筆墨來形容。整整一個上午,他都沉浸在一種報複得逞後的極度興奮當中,隻可惜,他的好心情也就僅僅維持了一個上午。一切,就在房門被敲響之後,發生了劇烈變化。


    蕭可可!當門外那張滿含憤怒,卻又無比熟悉的俏臉進入眼簾之際,不色驚得差點沒喊出聲來,他怎麽也沒想到會這麽快就和蕭可可見麵,而見麵的地點和時間卻又是這麽的不合時宜。


    “易天,真的是你。”蕭可可杏目圓瞪,望著不色的眼神裏滿是怒火,但語音卻又是一字一頓,冷得讓人發顫。


    短暫的驚慌失措之後,不色迅速恢複了正常,他定了定神,說道:“小姐,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易天。”


    “你說什麽?”蕭可可氣得臉色發白,渾身顫抖著說道:“你,你竟說不認識我?好,真好……”


    她悲傷而哀婉的神情讓不色內心一顫,差點就要脫口說出安慰的話來,可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芸兒正一臉冷笑的站在蕭可可身後,仿佛是一頭潛伏欲捕的猛獸,兇狠而不帶任何感情的盯著自己。


    不色猛地打了個寒顫,想起現在絕不是和蕭可可相認的時候。咬咬牙,硬著心腸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認識你。”


    蕭可可聽得渾身劇顫,轉眼間卻又奇跡般地冷靜了下來,語音平靜地說道:“你真的不認識我?”


    “真的不認識。”


    “好,請將你的手給我看看。”


    不色聽得眉頭一皺,一時沒弄明白蕭可可這話是什麽意思。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手上並沒有什麽暗記之類的東西,蕭可可絕不可能憑這來認定自己就是易天。


    “請將手給我。”蕭可可邊說邊將手伸了出來。不色深知她個性倔強,是那種不達目的絕不會罷休的主,無奈隻好將右手伸了過去。不料,蕭可可握住他的手掌後,竟突然低頭,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哎喲!”不色發出一聲慘叫,左手迅速向蕭可可推了過去,可就在手掌即將接觸蕭可可身體的瞬間,他卻突然又有點如心不忍,推出去的手掌立刻變得綿軟無力起來。隻可惜,蕭可可便沒有領他的情,反而牙關一緊,越咬越狠;隻不過是眨眼的工夫,便將他的手背咬得血肉模糊。


    “喂,你瘋了啊!”劇烈的痛楚終於讓不色狂吼出聲,他猛地一甩手臂將手掌從蕭可可的嘴中抽了出來。


    “易天!”蕭可可伸手抹去殘留在嘴角的血跡,惡狠狠地說道:“下次再說不認識我,我就咬死你。”


    不色低頭看了看逐漸變青的傷口,不由得怒火直冒,扯著嗓子吼道:“喂,我和你有仇啊,你用得著這麽用力嗎?”


    蕭可可怨恨無比地迴道:“從你不告而別那天開始,我就發誓一定要讓你付出血的代價,嗬嗬,今天這個誓言總算是實現了。”


    “神經!”不色怒罵一聲,指著正站在一旁看好戲的芸兒說道:“你馬上將這個瘋子帶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你說什麽!”蕭可可怒喝著撲了上來,不色這次再不敢手下留情了,想也沒想就將蕭可可推到了芸兒身上,隨即大吼一聲:“蕭可可!”


    蕭可可一愣,停了下來,旋即又冷笑著說道:“你怎麽不裝了,有本事你就繼續裝下去呀。”


    “夠了!”不色大喝著打斷了蕭可可的話語,麵若寒霜地說道:“蕭小姐,我再說一次,我不是易天,你認錯人了。”


    “你還想裝!如果你不是易天,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蕭可可怒不可遏地說道:“易天,我到底作錯什麽了,你竟然要這樣對我?你說,說啊!”


    “蕭小姐,你先聽我解釋好不好。”不色皺著眉說道:“易天是我的卵生弟弟,他曾經和我說過你們的事。根據情況分析,我想會這樣對他的,也隻有你了。”


    蕭可可越聽越覺傷心,從長沙過來之前,芸兒就將不色的事情告訴了她,當時她一聽就跳了起來,易天和不色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哪裏還會有個哥哥?她雖不知道易天為什麽要騙芸兒,但卻相信易天在見到自己時,應該絕不會再用這種爛得不能再爛的借口來騙自己。


    誰知,等她心急火燎地趕過來後,事實卻與她的預料完全想反。這讓她十分悲傷,自從易天走後,她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一天到晚腦子裏總是易天的身影在晃來晃去,不是想起易天的好,就是想起易天的壞,更多的時候,卻是在想易天在離開她的這段日子裏究竟會過得怎麽樣?


    偶爾,她會想起再和易天相見時的情形。每一次,她總是幻想著易天在見到自己的第一眼時,一定會飛奔過來將自己攬在懷中,然後用世上最甜最甜的蜜語來安慰自己,用最動聽最動聽的話語來盡情傾訴對自己的思念之情。


    每當這時,她便會從內心深處發出一陣微笑,然後誠心誠意地向上蒼祈禱,祈禱易天能和自己盡快相見。可今天,當這個願望實現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竟然是那麽的傻,傻到自己在對他日思夜想之時,他卻連認都不肯和自己相認。


    “易天,你還想騙我到什麽時候?”蕭可可用無比淒蜿的語音說道:“難道我真的那麽讓你討厭,討厭到讓你不肯相認的地步嗎?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於靜,你才不肯和我相認,是不是啊……”


    於靜!不色猛地怔住了,腦海內立刻如電閃般掠過和於靜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一時間竟呆呆地愣在那兒,完全忘記了身外的一切。


    “易天,你在想她是嗎?”蕭可可突然神經質似的抓住不色的胳膊,大力搖晃著說道:“不,你不能想她,你絕對不能想她,我才是最愛你的人,你怎麽能想她呢……”


    不色迴過神來,強忍著內心的痛楚說道:“蕭小姐,你冷靜點!你這樣讓我很為難,雖然我是易天的哥哥,但你再這樣不分對象的說話,那我就隻好失陪了。”他頓了頓,又道:“我不知道你所說的於靜是誰,易天也從來就沒有和我提起過她。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易天離開你的原因,絕不是為了她。”


    “真的嗎?”蕭可可聽得兩眼一亮,興奮異常的問道:“你肯定不是因為於靜?”


    不色用力點了點頭,蕭可可籲了口氣,無力地說道:“好,隻要你不是因為她才離開我就好。”


    “蕭小姐,你又來了。”不色輕輕將蕭可可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移開,冷著臉說道:“你這些話應該對我弟弟去說,我和他是兩個人,這點還請你記住。”


    不色冷寞的表情,讓蕭可可終於發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她想了想,問道:“你既然是易天的哥哥,那總該有自己的名字才對,為什麽要用他的法號呢?”


    “你錯了,不色是我的法號。”


    蕭可可驚唿道,“什麽?不色是你的法號!”


    “是的,這世上隻有一個不色,那就是我。”不色淡淡一笑,說道:“你先別奇怪,其實這事說起來很簡單,易天曾用我的法號和你交往過一段時間,後來他又將真名告訴你,這才讓你認為不色就是易天。嗬嗬,其實不色是不色,易天是易天,完全是兩個人。”


    蕭可可狐疑地問道:“奇怪,他自己有名字不用,為什麽要用你的?”


    不色嗬嗬一笑,說道:“因為他是假和尚,而我才是如假包換的真和尚,他借用我的法號,隻是想嚐試一下出家人的滋味而已。”


    “真是這樣嗎?”蕭可可半信半疑地迴了一句。


    不色迴道:“你不用懷疑,很快易天就會來找你,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沒有騙你了。”


    蕭可可兩眼一亮,急著追問道:“難道你知道他在哪裏?快告訴我,我這就去找他。”


    不色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在哪裏。我剛才說的很快,是指我會通過秘術和他取得聯係,讓他盡快來見你。”他微微一笑,又道:“我可不想讓這個誤會再繼續下去了,那樣不管對誰,都沒有好處。”


    蕭可可急不可耐的說道:“那你現在就和他聯係吧,我,我真的很想見他,請你答應我好嗎?”她說著兩眼已是淚光閃爍,一副傷感無限的模樣。


    “非常抱歉,我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易天目前正在閉關修行,我如果冒然去打擾他,可能會讓他發生危險。你還是耐心等等吧,我估計再過三、四天,他的修行應該會告一段落,到時他就會和我聯係了。”


    “希望他能快點和你聯係才好。”蕭可可微感失望地發出一聲輕歎,又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剛才錯怪了你,還請你原諒。”


    不色淡淡一笑,說道:“沒事,說清楚就好了。對了,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他轉頭望了望一直在旁靜聽不語的芸兒,半自信半懷疑地問道:“難道你們是熟人?”


    蕭可可點點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是的,芸兒和我是大學同學,她開始還以為你是易天,知道你在這裏後,就特意跑到長沙將我接了過來。”


    不色瞪了芸兒一眼,調侃著說道:“看來我還真是倒黴啊,不管跑到哪裏都要替易天背一些黑鍋,受一身活罪。”


    芸兒被他說得俏臉通紅,卻又不好還口,蕭可可見他們倆個表情怪異,連忙追問道:“你們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一個誤會而已,如果早知道你們是同學,我也許就不用受那個罪了。”不色嗬嗬一笑,說道:“好了,現在都解釋開了,我也可以安心大吃大喝,睡個安穩覺了。”


    芸兒被他這話說得哭笑不得,蕭可可卻是附合著說道:“是的,我也放心了。”話一出口,突然想起這話說得太過曖昧,不由得羞得滿臉紅霞。


    不色哈哈一笑,他知道蕭可可一定是相信了自己和易天是兩個人。想到這,不由得開心不已,頓時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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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隱仙》,聽說野草居士近期將每日三更,各位不妨去扔扔磚頭、雞蛋什麽的,嘿嘿,不用給我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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