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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吃過晚飯,在於靜的提議下開車去遊了一趟車河,隨後又一道去長沙大劇院觀賞戲曲晚會。晚會的節目雖然大多都是一些充滿鄉土氣息的本地劇目,但於靜和蕭可可卻是看得津津有味,不時被擅長哄抬氣氛的主持人逗得哈哈大笑。


    易天卻最是鬱悶,這些節目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從頭至尾他一直都鬱鬱寡歡,始終沒有露出半絲笑容,直至晚會散場,亦沒有絲毫改變。


    “咦,你今晚一直悶悶不樂,是不是嫌我在你們中間多事呀?”剛一走出劇院,於靜就笑著調侃起了易天。


    “靜表姐說笑了,我可不敢有這種想法。”易天隨口迴道。


    “嗯,不敢的意思就是有可能了。”於靜故意皺著眉說道:“看來我還是早些迴去睡覺為好。”


    “表姐你又來了,老是取笑我們。”蕭可可插著說道。


    “哪有呀,我這可是實話實說。”於靜嘻嘻一笑,說道:“你可別認為我在說假話,我的確是想睡覺了。這樣吧,我先開車送你們迴去,然後再迴賓館好了。”


    “咦,表姐你今天怎麽要去賓館睡,你平常來長沙,不都是和我睡一個床嗎?”


    “小丫頭,你都這麽大了,難道還要找個人陪你睡嗎?”於靜掃了易天一眼,意有所指的道:“你該不是沒人睡就睡不著吧。”


    “表姐你要死了,怎麽這麽說我嘛。”蕭可可不依的打了於靜一下,“我可是看你難得來一次,才想陪你說說話的。”


    “這樣呀,那我明晚再陪你聊吧。”於靜張口打了個嗬欠,說道:“今天不行,迴去還有點事要處理。”


    蕭可可本來還想請於靜去吃宵夜,此刻見她一臉疲態,隻好點頭答應了下來。易天卻是大感奇怪,一般來說,象於靜這種修為有成的人,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這種現象。想來想去,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是於靜故意表現出來的假象。


    果然,剛一將蕭可可送迴家,於靜臉上的疲態立時一掃而光。


    “易天,能陪我聊聊嗎?”於靜一邊將車掉頭,一邊狀似隨意的問道。


    易天笑著說道:“靜表姐是找我有事吧。”


    “你很聰明。”於靜神色如常地說道:“有些事我不便當著可可的麵說,隻好先讓她迴家了。”


    “哦?能告訴我是什麽事讓靜表姐這麽慎重嗎?”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於靜猛地一踩油門,紅色轎車立刻風馳電掣向郊區駛去。二十分鍾後,紅色轎車在一處四野無人的空曠地帶停了下來。於靜打開車門,率先走了出去,“易天,你下來,我們在這裏好好淡淡。”


    “靜表姐把我帶到這裏,莫非是想和我切磋切磋。”易天懶洋洋地下了車。


    “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隻怕是很有可能。”於靜的聲音突然間冷了下來,完全沒有了三人在一起講話時的那種隨和。


    “是嗎?”易天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那你想知道什麽呢?”


    “我想知道你為什麽要在可可身上使用攝魂術。”於靜語音冰冷地說道。


    “難道你懷疑可可和我在一起,是因為我施展了那種不入流的東西?”易天冷言冷語地迴道。


    “難道不是?剛才在吃飯時,你還曾對我使用過。”


    “胡說八道!”易天扔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站住!”寒光一閃,於靜本來空無一物的手中,驀地多出一柄利劍,“今天不說清楚,你就別想離開這裏。”


    易天緩緩轉過身來,語音冰冷地說道:“我最不喜歡受人威脅,你最好不要逼我動手。”


    “逼你又怎麽樣?”於靜大喝一聲,手中利劍驀地幻化出漫天劍影,一束束勁銳的氣流,在空中互相激撞,帶起一陣陣狂風,直吹得易天全身衣衫向後飄飛,唿唿作響。


    “你不是說我施展了攝魂術嗎?好,那就讓你看看真正的攝魂術。”易天冷笑一聲,整個人突然如鬼魅般在原地消失不見。


    “叮”隨著一聲清脆的金屬交鳴聲響起,於靜手中的利劍在一股如山般巨力的壓製下倏地靜止了下來。


    “你還要對我動劍嗎?你可知道,這讓我的心,很痛、很痛……”


    一陣低沉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在夜空中幽幽響起,一轉眼,這聲音又變得無比悲切淒婉,如愁腸百轉,又若鬱結心碎,眨眼間便將無盡的悲傷充塞於整個天地之間。


    “梵天魔音!”


    於靜剛剛驚唿出聲,內心卻突然一顫,古井無波般的心境隨即便在魔音的侵襲下被擊得粉碎。恍恍惚惚中,她感覺眼前的易天分明就是那與她相戀了千秋百世,卻總是不能相守白頭的至愛情人。刹那間,一股讓人心痛到極點的悲切之情,猛地從內心深處狂湧而出,視線立時模糊起來。


    “來吧,到我的懷裏來,讓我好好看一看你……”


    隨著這勾魂攝魄般的聲音再度在耳傍響起,於靜終於鬆開了被易天用劍指夾得鐵緊的利劍,徐步上前,緩緩投入了易天的懷抱。


    “唉,你為什麽硬要惹我生氣呢?”易天挽著於靜柔若無骨的蜂腰,無比溫柔地撫摸著她那散發著淡淡清香的長發,狀似無奈地說道:“本來以為你會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你卻硬是要來惹我,這可怪不得我。”說著攔腰抱起仍處在幻覺中的於靜,大步向紅色轎車走去。


    “易天,你想幹什麽?”識海中的不色見他舉止可疑,連忙大聲喊道:“於靜可是蕭可可的表姐,你可千萬不能亂來。”


    易天怪笑著說道:“表姐又怎麽了?她竟然敢惹我,那就要付出代價。”


    “你別忘記,她可是寧心道掌門的愛徒,你如果亂來,後果隻怕會非常嚴重。”


    “寧心道算什麽?不過都是一些女流之輩罷了。”


    “寧心道掌門清心夫人可是得道高人,你可要想清楚了。”


    “哼,你敢威脅我?好,本來我還不準備拿這女人怎麽樣,既然如此,那我就偏要和她親熱親熱不可。”


    易天冷笑著打開車門,將於靜放在後座躺好,隨即三兩下將那條淡黃色長裙褪下,露出一具如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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