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這事情總是他主動,每每等到沈忘心準備充足了,漸入佳境了才開始。


    現在這幅情形,確實有些為難她了。


    “不,我偏要自己來。”沈忘心瞪了他一眼,倔強地說道。


    江羨無奈,隻有在一旁幫著她。


    可剛從床上坐起來,就見這小妖精一臉懵懂地扭了扭腰。江羨舒暢得快要叫出聲來,可她就這麽一扭,接下來便坐著不動了。


    “我疼。”她紅著眼睛說。


    江羨頓時覺得,這簡直是在變著法子折騰自己。可看她那麽可憐,也不好再說什麽,而是按著她的後腦勺,對著她嫣紅的嘴唇吻了下去。


    也不知吻了多久,兩人都覺得好了些。


    沈忘心便攀著他的肩膀,輕輕地動了起來。


    江羨抱住她,咬了咬她的耳垂,啞聲說道:“乖,再快一點。”


    說完之後,他便鬆開了她,看她的頭發散落在肩上,臉上帶著迷醉的表情,看她一點點為自己沉淪。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忘心突然停下來,眯著眼睛問他:“怎麽樣?見識到了吧?”


    江羨滿意道:“總算見識到了。”


    “可是我好累,我的腰好酸。算了,不來了,睡覺吧。”說著整個人便往床上倒。


    江羨哪容得她這個時候抽身離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無論她怎麽掙紮也不鬆開。


    好不容易完了事,兩人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另一邊,皇帝到了葉蘭清的宅子前,這座宅子還是他買的。葉蘭清一開始並不願意住進來,還是他承諾隻不過是先替葉蘭清買下,再由她慢慢來還,葉蘭清才勉強答應。


    他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來敲門。


    院子的管事是他的人,開門見到皇帝一愣,立刻向皇帝行了個禮:“陛下,怎麽這個時候來?”


    皇帝進了門,臉上帶著一股倦意:“宮裏中秋宴辦得有些晚。”


    半晌,沒見葉蘭清來,便問道:“怎麽?蘭清她睡下了?”


    管事一愣,問道:“陛下難道不知道?葉姑娘幾天前就到秦王府去了,說是生了病,長寧郡主接了她去照料。”


    皇帝也跟著一愣,他當然不知道葉蘭清已經去了秦王府,要不然今天晚上他不會巴巴地出來,撲了個空。


    管事一看皇帝的表情就明白了,連忙向皇帝請罪:“是奴才疏忽了,還請陛下責罰。”


    皇帝衝著他擺了擺手,他哪裏不知道,若不是自己出宮,這管事和葉蘭清哪個見得了他?


    想到這裏,他讓跟在身邊的大太監給了管事一個腰牌:“隻要拿著這個腰牌,就可以不經任何傳喚,直接找到朕。”


    “天色晚了,陛下要住一夜嗎?”管事戰戰兢兢接過腰牌問道。


    皇帝搖了搖頭,直接上了馬車。


    第二天,管事手裏的腰牌就送到了葉蘭清麵前。


    葉蘭清並沒有接,而是把人勸了迴去:“你也不必擔心,若是陛下怪罪下來,我一力承擔。但我一個尋常女子,哪裏拿得了這麽貴重的腰牌?若是任性進了宮,隻怕會被當做刺客抓起來。”


    管事一愣,這都哪跟哪?


    他看見長寧郡主看過來的目光,便把想說的話都咽迴肚子裏,訕訕地離開了秦王府。


    管事一出院子,葉蘭清的臉便沉了下來,手上的骨節捏得泛白:“他這麽做算什麽?當我是隨傳隨到的三陪嗎?”


    沈忘心安慰她:“他是一國之君,有權力的人總覺得無論自己做什麽,別人都該欣然接受。你若實在不願理,我諒他也不敢找進秦王府來。”


    葉蘭清什麽也沒說,隻冷哼了一聲。


    兩人轉了話題,葉蘭清看著沈忘心時不時扶一把腰的手,忍不住笑道:“不說我這些糟心事了,我這是自找的。倒是你,今天一早起來,就見你不停地揉腰。你且同姐姐說說,你們家世子當真有這麽勇猛?折騰得你雙腳虛浮,路都走不動了?”


    沈忘心臉上一紅,瞪了葉蘭清一眼。


    昨天晚上中秋家宴,她一時高興忍不住喝多了。這迴不比在江州青陽書院,是確確實實喝醉了。


    以至於昨天晚上的大部分事情她都記不大清,唯一記得的是,她居然拉著江羨說要給他長見識,然後就用了一個羞恥的方法……


    想起這個,她就恨不得迴到昨天晚上,一巴掌把自己打醒。


    她虛咳了一聲:“不說這個了。”


    葉蘭清也沒拿她怎麽樣,笑眯眯地說道:“昨天府裏太過熱鬧,我竟忘了把這東西拿出來給你。”


    說著走到衣櫥旁,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盒子。


    沈忘心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套藍寶石頭麵。這是葉蘭清早就承諾給沈忘心做的,這段時間沈忘心忙忘了,沒想到葉蘭清給了她一個這麽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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