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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串的重磅消息,非但沒把老百姓們砸得暈頭轉向,反而讓大家的頭腦更清醒了。


    “我勒個去,這些人也太壞了,怎麽可以這麽對待拿命在保衛邊疆的沐老將軍一脈?”


    “可不是麽,本來我這人挺好色的,雖然打了碼,但畫麵還是挺勁爆的,不過我完全沒心思去想別的,滿腦子都是沐締把那些壞事,當成笑話,甚至是炫耀的資本來講的畫麵。”


    “太惡心了!怎麽會有這麽惡心的人!沐締就該被千刀萬剮!”


    “等等兄弟,其實沐締還沒那麽可惡,畢竟沒有他喝了酒就大嘴巴的毛病,還有這位女義士勇於獻身的精神,咱們都不可能知道真相。”


    “沒錯,我們最該痛恨的,應該是皇族,沐家二房,姚家一部分人,和明家一部分人!”


    “你們說的有道理,沐締隻是這其中的一個小蝦米,我們真正的敵人還有很多!”


    “嗚嗚嗚,一想到沐老將軍最後一戰時,被自己人捅了刀子,葬身大海,連個屍首都沒能找迴來安葬,我眼淚就止不住的流……”


    “是啊,沐老將軍,還有在那場戰役中喪生的將士,都太慘了……”


    輿論瞬間偏轉迴來,老百姓悲傷痛苦,同時又被高高挑起了憤慨的情緒。


    那些二房安排在老百姓中的評論引導員,頓時就慌了神兒。


    不過如果任由老百姓的情緒發酵,邊疆城無疑將會徹底成為大房的天下。


    這樣的情況,是二房這些留守的人,絕對不希望看到的。


    畢竟他們的工資都是二房在發,二房要是不行了,他們平時又沒個正經手藝,不是要等著餓死嗎?


    絕對不能讓大房得逞!


    這麽想著,先前叨叨過一通兒的那個輿論引導員,這便再次開口模糊焦點了。


    “噯,我說大家夥,你們怎麽這麽容易就偏聽偏信啊?”


    “剛才拿出影印石的那個女的,她說她是沐締的小妾,她就一定是沐締的小妾啊?”


    “你們就沒想過,她可能隻是大房故意安排的人呢?”


    “再有,那個影印石上的畫麵,好多都被遮擋住了,挺模糊的,你們怎麽一定能確定,裏麵的人就是沐締和這個女的?”


    “萬一那裏麵的人,隻是個沐締長得比較像,是被大房請來的演員,故意演給你們看的呢?”


    “你們能不能動點腦子,不要隨隨便便就被人左右了?”


    不得不說,二房這些人,打仗不大行,但嘴皮子都利索得很。


    這個輿論導向員,三言兩語就把重點轉移了,而且還懷疑得有理有據。


    不過老話講,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再能說,遇到光大婦女群眾,也能瞬間把他擠兌得不輕。


    這不,剛才拿出影印石的婦女,頓時雙手叉腰,小薄嘴唇上下一碰,就開始了她的迴懟。


    “呸,你和狗/娘養的色胚,說得冠冕堂皇,還不是想看老娘沒打碼的錄像?”


    “你以為你是誰,想看老娘,你這德行可是大大的不夠格!”


    “再說了,媚娘我是邊疆城一枝花,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三個月之前,沐締將軍花了百萬金幣,把老娘贖了出來,整個邊疆城都知道,你敢懷疑老娘的身份?”


    “還請老娘當演員特意演戲,你知道老娘身價多高嗎?”


    “再說句不好聽的,大房都那麽窮了,吃飯都困難,他們能請動我演戲?咳咳,事先說好,我沒有貶低沐家大房的意思,相反,我非常同情大房的遭遇,不然我也不會站出來了。”


    “懷疑沐締的也純屬無稽之談,你仔細看看錄像的背景,那可是沐締身為副將獨有的房間,裏麵放著公文的,沒有沐締的首肯,旁人不可能隨意進出。”


    “試問這種情況下,我怎麽可能帶個和沐締相像的人去錄這種像?我瘋了嗎?”


    女子說得十分誠懇,有理有據。


    而且她的確在邊疆城是有名的美人兒,也的確是沐締的小妾,所以大家都對她的話比較信任的。


    那輿論引導員沒想到她這麽能懟,當即就有點麻爪。


    不過他能被二房選中做這項工作,顯然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這不,他愣了一會兒,緊接著又開始了質疑。


    “就算你和沐締的身份都沒問題,可是錄像裏的沐締顯然不清醒,你怎麽保證他說的話不是在你的誘導下說的?”


    “世麵上有很多五花八門的毒藥,特意去買那種特定功能的藥,並不是難事吧?”


    “而且還有一點比較可疑,你身為沐締的小妾,已經是沐締的人了,為什麽要讓沐締難堪?沐締倒台了,對你有什麽好處?”


    “你這個人做的事情,明顯恨身份不符,我合計懷疑你不行嗎?”趣讀


    “哈!”不成想女子卻反而被氣樂了。


    “你這個人可真有意思,你是專門和我作對嗎?沒有問題也能被你說成有問題,真是邪了門兒了。”


    “不過老娘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你的質疑。”


    “人群中同樣質疑老娘的都聽好了,老娘就是要大義滅親,老娘就是看不慣沐締這個爛貨!”


    “老娘以前可是做清倌的,跟沐締之前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是因為沐締承諾會疼老娘一輩子,所以老娘才跟了他的。”


    “結果沐締卻背信棄義,不到一個月就不進老娘的屋子了,經常去外麵鬼混不說,還一房又一房的小妾往屋子裏抬。”


    “老娘不過是抱怨了幾句,沐締就嫌老娘煩人,要把老娘重新賣去青樓,卻不是做清倌了。”


    “這老娘如何忍得?實不相瞞,老娘今天本來是想趁著沐締在府中大辦酒宴,喝得爛醉時,趁亂完了他的命。”


    “要不是大房的人及時攻進了城門,沐締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此言一出,在場愛喝酒的爺們兒,下意識覺得脖子一涼。


    不過還不等眾人感慨兩句,女子便再次質問起了那個杠精輿論引導員。


    “現在你明白了嗎?我的行為和身份有不合常理的地方嗎?”


    “你要是想說,我要被賣的事沒證據,可能是我編造的也不怕,買賣文書肯定就在沐締身上,一搜便知。”


    “所以你還有什麽疑問,通通問出來!不然你一而再的偏幫沐家二房,要麽是個傻子是非不分,要麽我怕是要合理懷疑你,根本就是二房的走狗呢!”


    最後一句可謂是點睛之筆,那杠精頓時慌了一瞬。


    而他那一瞬的表情,自然也沒有逃過群眾雪亮的眼。


    “那姑娘正好說出了我一直以來的疑惑,你為什麽一直幫二房說話?先不說陷害大房和通敵叛國的事,單說城市管理,正常人都感覺得到吧,二房根本不行,這樣一個隊伍,你洗什麽洗?”


    “沒錯,大房質控二房的證據已經很充足了,你為什麽總是杠一些沒用的細節?”


    “咦,還有哦,我怎麽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


    “嘶……你別說,你一提起這個話頭,我好像也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在哪兒見過來著,怎麽想不起來了?”


    “我想起來了!以前我和人抱怨二房做得不好的時候,他不止一次過來插話,話裏話外為二房說好話,圓場子,每一次都有他!”


    “沒錯,我也見過他,他也是在為二房說話!以前我還覺得二房有人支持,說明做的還算有可取的地方,可能就是我比較倒黴,現在看來,這人分明可疑得很……”


    眾人開始對杠精的身份產生了懷疑,杠精覺得亞曆山大,並且見情況不妙,就準備悄咪咪先隱藏在人群中,好方便稍後撤離。


    然而壞人注定是要得到應有懲罰的,隻見人群中又一個女孩子眼尖的發現了他的小動作,勇敢的大喝了一聲。


    “抓住他,他要跑!我看他八成就是二房故意安排的人!”


    此言一出,瞬間上來幾個漢子,一把扣住杠精。


    “放開我,你們不能這麽對我,我是無辜的,是她們合夥汙蔑我……”


    杠精不見棺材不落淚,還在試圖狡辯。


    不過掙紮間,有人不小心撕開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他後背獨屬於沐家二房的標誌性紋身。


    這樣一來,證據確鑿,再沒人會懷疑大房拿出來的證據了。


    與此同時,未免老百姓中還混有二房的人,現場的大家夥都主動提出互相檢查有無紋身。


    那些心虛想跑的,頓時被抓了個現形。


    一旁的沐締見狀,喝得爛醉的狀態似乎頓時清醒了不少。


    “這是怎麽迴事?我們在老百姓中暗查輿論引導員的事,是絕密的,沐然你不應該知道的。”


    “這個夢是不是有點太真實了?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嗬,才看出來啊?”沐然嘴臉勾起一抹嘲諷滿滿的笑意,隨即毫不留情的一掌擊中沐締氣海的位置。


    “可惜晚了,你已經被捕了!”


    “唔……”沐締氣海被毀,劇痛的同時靈力也被廢了,半醉半醒的酒頓時全都醒了。


    “你……你竟然真的是沐然,你居然沒死,這怎麽可能?”


    沐締的話,已經直觀的證明了輿論引導員的身份,加上他還額外說出了不少秘密,雖然他是不經意的,但到底也幫了忙,所以沐然也打算讓他臨死前明白明白,好心開口道。


    “很簡單,因為老天爺都幫我們大房。”


    “你知道嗎,老將軍的親孫子沐瑛沒有死,是她碰巧救了我們,而且她現在正在海上鏟除沐森那群人呢,很快就會勝利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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