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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這一小部分人的科普,很快整個大軍都知道了‘病弱少年’在城門口究竟做過什麽。


    因為沐瑛的笑聲實在魔性,外加在原本什麽都沒有的海上突然現身也十分詭異,而且大家對鮫人來吃人的猜測不知怎的深信不疑,所以好些二房士兵嚇得渾身直抖。


    有一些還嚇尿了,騷臭的尿液味道混合著海水的鹹腥,簡直嗆得人直咳嗽。


    更有甚者,直接跪在了地上,在給沐瑛磕頭求饒。


    “鮫人大人您行行好,小的們不懂規矩,不小心誤入了您的領地,小的們不是故意的!”


    “是啊是啊,大人您就放了我們吧,你看我們這瘦的,渾身沒二兩肉,您吃著也不痛快!”


    一邊說著,這人還一邊挽起了袖子。


    不過二房這些人平日裏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一個個養的膘肥體壯。


    他這麽一挽袖子,直接露出一截肥膩膩的手腕子。


    “不是……小的這是在船上吃不好睡不好,所以浮腫了麽,這不是胖的!”


    那人急忙改口,可憐兮兮的苦笑兩聲。


    其餘人都對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同伴,透去了譴責性的目光。


    一邊把那個胖子往人群後方藏,讓身材較瘦的頂到前麵去,眾人一邊繼續求饒。


    “鮫人大人您行行好,我們也都是可憐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個月大的嬰兒,您就放過我們吧!”


    “沒錯沒錯,鮫人大大您要是讓我們迴去,我們一定會給您抓最最美味可口的食物,供您享用!”


    “鮫人大大您久居深海不知道,生肉又腥又臭,一點都不好吃,得撒上調味料才有滋味。”


    “我們城裏頭有各種特色菜肴,您放我們迴去,我們給您運來還不行嗎?”


    “而且鮫人大大您想,我們是軍隊的,我們出海都是有備案的,如果連我們都失蹤了,肯定就不會再有人敢出海了,到時候鮫人大大您又要吃什麽喝什麽?”


    “您吃了我們,隻是滿足了一次口腹之欲,可若是放我們迴去,我們就形成了良性的合作互動,鮫人大人您再也不用發愁食物的問題了不是?”


    “鮫人大大您您一定要好好考慮其中利弊,千萬要好好考慮啊……”


    眾人七嘴八舌的一通求饒,接著又是一陣‘嘭嘭嘭’的劇烈磕頭。


    “噗……”沐瑛已經快要笑癱了。


    她兩輩子都沒見過比這些人更傻叉般的存在!


    本來出海之前,麵對三十幾萬二房的士兵,沐瑛是做了充足的預案的,幾乎把對方有可能使用的招數,通通想好了應對措施。


    沐瑛以為這會是一場硬仗,結果這尼瑪對方是搞笑來了嗎?


    “我真的嚴重懷疑,這些人是想笑死我,然後繼承我家小鵝的撫養權……”


    沐瑛一邊擦著眼角笑出的淚花,一邊忙裏偷閑的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女鵝。


    “嘎嘎……”小鵝吃飽喝足,正站在君驚鴻頭頂,歡快的拍著翅膀。


    君驚鴻這貨自從退出了和百裏清的競爭,就重新迴歸了中二少年的樣子,也和沐瑛一樣,樂得像個二傻子。


    不知道的人見了,怕是真要以為他們是親兄妹。


    還是百裏清最為淡定,負手而立,一襲白色繡金絲祥雲紋錦衣在海風吹拂下輕輕搖曳,更顯得他身材頎長挺拔。


    微微含笑的嘴角,似有浮光閃爍的眼,正一臉寵溺的迴望著沐瑛,包容著沐瑛的一切喜怒哀樂。


    日頭偏西,這一刻的景色很美,人也很美。


    不過相比於沐瑛幾人的閑適開懷,有人則是氣得全身青筋暴跳。


    這個人就是沐嶺。


    身為沐森心腹的沐嶺,沐嶺自然也是知道城門口那件事的。


    沐嶺可沒有那群士兵那麽愚蠢,居然把沐瑛誤認為鮫人,又是磕頭又是求饒的,就差直接認沐瑛做爹了。


    沐嶺的腦子稍微一轉,就看穿了沐瑛和烈陽傭兵團是一夥兒的事實。


    剛多的大將軍的位置,就被人摒棄,正心情不好的沐嶺,當即指著沐瑛厲聲道。


    “你休得在那裏裝神弄鬼!”


    “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本將軍!”


    “你哪裏是什麽鮫人,分明是大房和烈陽傭兵團那一夥兒的!”


    “我們之前經過一係列跟蹤調查,分明已經確認烈陽傭兵團就是買的糧草。”


    “結果你的出現,徹底打亂了沐森的計劃,肯定是你從中攪混水,並且偷偷將糧草更換為木頭,就為了讓烈陽傭兵團免於懲處!”


    “此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偷換糧草的小伎倆,和隱身於海麵裝神弄鬼遲遲不現身的辦法,因該是異曲同工吧?”


    “嗬……”說到這裏,沐嶺不由得冷笑一聲。


    “一般來講,這種障眼法都有時效性,你剛才隱身了許久,這是沒辦法繼續隱身了,所以才裝神弄鬼的嚇唬人吧!”


    沐嶺的猜測有些還是挺對的,剛剛還在不斷向沐瑛磕頭求饒的士兵們聞言,不由得覺得好像有些道理。懶人聽書


    一個個都不磕頭了,一會兒狐疑的看看沐瑛,一會兒又看看沐嶺,猶豫著搞不準究竟該相信誰。


    終於有個智商在線的,沐瑛也來了興致,這便正了正神色,歪著頭笑眯眯的望著沐嶺。


    “唔……這都被你猜到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賣關子了,我的確是沐家大房和烈陽傭兵團那一夥兒的。”


    “那天的糧草也是我換的,就是為了給烈陽傭兵團脫罪,粉碎你們的構陷!”


    承認了!


    沐嶺聞言便是一喜,這一點他猜對了,足以彌補上一次的不足。


    如果他能再把這臭小子抓住,這個大將軍的位置就能重新坐穩了!


    而普通士兵們聞言,則是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這小子原來不是鮫人,隻是大房那夥的!


    那他們剛才磕頭磕得那麽起勁兒幹嘛,不是要被笑掉大牙嗎?


    眾人都氣得不輕,一個個全都站起來,擼胳膊挽袖子的對沐瑛怒目而視。


    這臭小子真是不自量力,區區一個人,竟然這般戲弄他們三十六萬大軍?


    這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呢……”但就在這時,沐瑛緊接著又發話了。


    “不過你有些地方猜錯了,比如我這障眼法,可不是雕蟲小潔,也沒有時效限製。”


    “沒錯!”玄武適時站了出來,站在沐瑛肩頭,頗為霸氣的用小短手拍了拍胸脯。


    沐瑛歪頭對玄武笑了笑,接著又道,“所以我是故意現身的。”


    “你們窩裏鬥的戲碼很精彩,讓我大飽眼福,不過時間不早了,收拾完你們,還有正事兒呢!”


    沐瑛一邊在神識中給邪月幻草、小蘑菇和小水下達了可以攻城的指令,一邊神色一肅。


    “我的話你們還真別不信,你們不會這麽快就忘了,剛才怎麽都駛不出這片海域的事兒吧?”


    沐瑛笑眯眯的囂張氣焰,本來是把二房這些人氣得不行的。


    但一提到眾人明明操控艦船往迴走,卻又迴到原點這件事,眾人瞬間再次慌了神兒。


    沐嶺的眸中也閃過一抹慌亂,但他知道自己若是還想保住大將軍的位置,就決不能自亂陣腳。


    因此,沐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強迫自己的聲音盡量平穩冷肅,而不是顫抖得害怕。


    “你小子就別胡言亂語了,任何靈器的使用,都有次數和時間限製,越高等的寶貝越是如此!”


    “我們一路跟蹤大房的船隻過來,並沒發現你這艘船,說明你的障眼法至少使用了一白天,這個時候絕不可能繼續使用了!”


    “你無非就是想憑借那三寸不爛之舌,讓我們自亂陣腳而已。”


    “二房的將士們別被她古惑了,這小子嘴裏沒一句實話,我們不要相信她!”


    “大家聽我號令,把艦船馬力開到最大,衝過去將她的船撞翻!”


    “我們的船這麽多,毀壞一兩艘不算什麽,關鍵是一定要將這個檔案戲弄我們的小子鏟除!大家說對不對?”


    磕頭求饒的事兒實在太丟人,外加沐嶺猜中了少年和大房的關係,顯然還是有兩下子的,所以士兵們這便重新團結在了他的手下。


    “沐嶺將軍說得對,這臭小子敢這麽戲弄我們,我們決不能輕饒了她!”


    “開船!撞死她!”


    一邊說著,眾人一邊開足了馬力,勢要將沐瑛撞個稀巴爛。


    然而戲劇性的一幕再次發生了,船的馬力已經開到了最大,卻是無法前進半分。


    二房這些艦船,和沐瑛那艘船,一直保持著近二百米的距離沒變。


    “哎,我都說了我的實力沒有時效性,可以隨時用,你們怎麽就是不信呢?”沐瑛適時的攤了攤手,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二房的士兵們頓時再次慌了神兒,一個個調轉槍頭,把瞎指揮的沐嶺罵了個半死,同時又腆著臉求沐瑛饒命。


    剛剛短暫性的重新獲得統領大軍權利的沐嶺,再次遭到了大家的抵製,險些氣暈當場。


    不過沐瑛卻沒打算饒了他,而是繼續開口道,“說你聰明吧,你有時候又挺蠢的。”


    “你之前都猜到我調換了那日城門口、烈陽傭兵團馱運的貨物,難道你就沒懷疑過,我把糧草換成木頭,其實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就是為了吸引你們出海嗎?”


    “你……你什麽意思……”沐嶺聞言就是一個激靈。


    是了,剛剛他隻顧著揭穿病弱少年的身份,重新讓大軍歸順於他,並沒有深想。


    現在少年這麽一提醒,他瞬間就冒了一身冷汗。


    如果說少年將糧草換做木頭,一早就起了引誘他們出海,再一舉殲滅他們的心思,他們豈不是要完了?


    沐嶺瞬間冒了一身冷汗,再也控製不住顫抖的嗓音。


    “所以大房的人就在附近對不對?你把我們定在這裏,就是為了方便他們動手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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