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辛宿叔叔!看我的校服!”相較轉身想跑的薑語遲和一臉看好戲的鬱不期,鬱不應的態度顯得單純很多。


    她連蹦帶跳的轉了個圈,雙馬尾在空中晃晃悠悠的,轉身露出後背的時候還挺了挺身上的書包。


    雖然裏麵其實什麽都沒裝隻是起到一個儀式感的作用。


    等做完這一套動作後鬱不應方才注意到會議室辦工作上累成小山的文件,她立刻低下頭悶聲道歉到:“對不起小叔叔,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進門前先敲門是再基礎不過的禮儀,可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裏,鬱不應都是扒在鬱清淮身上陪他上下班的,這層樓說是她的第二個家也不為過。


    世上哪有迴家還要先敲門的道理?


    見小姑娘局促的模樣辛宿倒是想說點什麽哄哄,可一旁的鬱清淮顯然比他這個半路出家的要熟稔很多。


    他一言不發隻是朝鬱不應伸出一隻手臂,鬱不應就立刻像收到了什麽信號一般飛撲了過去,而後被鬱清淮輕輕鬆鬆的單手扛起放在旁邊的位置上。


    放在過去他一手托著鬱不應讓她趴在自己肩上睡覺一手批文件的舉動也是家常便飯,隻是現在小女孩長大了不適合再這麽親密了。


    這份親父女般的默契叫一旁的辛宿心頭一梗,他下意識的微微偏過頭撇開視線正對上搞不清狀況本能的想要逃避的薑語遲。


    而薑語遲也適時的渾身一僵,左顧右盼試圖讓自己看起來狠忙一副好似是上來做賊的模樣。


    用時下的話來說,偷感很重。


    辛宿一手撐著桌子,許是發現裝扮成曾經青蔥模樣也撼動不了一心逃離的女人,他的頭發又往上梳成了更顯成熟氣場的背頭,連說出口的話都憑添了幾分壓迫感。


    “薑董不過來坐坐嗎?”


    薑董……?薑語遲怎麽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會聽到辛宿這般稱唿她。


    偏偏這本應顯得客套又疏離的“尊稱”從辛宿嘴裏說出來,硬是叫薑語遲聽出了幾分挑釁的味道。


    聯想到之前在劇院他對自己視而不見的態度,薑董一下子就停止了腰板激活了戰鬥模式,拽著恨不得原地坐下開始嗑瓜子的鬱不期噠噠噠的衝入了會議室。


    等快要到達會議桌時,她的腳步一頓,一改朝向,帶著鬱不期硬是換了個方向坐到了辛宿鬱清淮和鬱不應的對麵。


    等坐定後她隨手抓起身前一份文件,剛想進行一下大戰儲備,預先研究一下這兩個本應水火不容的男人在這裏搗鼓什麽。


    結果一份文件從頭翻到尾,全是看不懂的語言,跟鬼畫符似的,她隻能通過配圖大概看出一個軌道和火箭的雛形。


    所謂輸人不輸陣,薑語遲啪的一下合上了眼前的文件,清了清嗓子先發製人的說到:“這上麵的東西我掃了一眼,我不同意。”


    至於不同意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掌握主動權,打碎兩人之間令她感到不妙的聯合。


    她昂起頭顱,語氣傲慢的配合著身上今天精挑細選的貴氣的淡紫色裙子還真像那麽一迴事,隻是——


    “薑女士,哦不,薑董!你這是不同意《g國商業太空旅遊》?你不同意有什麽用,人家已經試飛完了,書也出版了。”


    薑語遲瞬間垮台,瞪大了眼睛看向身旁同樣拿著一份文件在翻閱的鬱不期,眼中滿是殺意。


    鬱不期無辜的眨眨眼解釋到:“別誤會,我不是什麽六歲精通八國語音的天才萌寶,我隻是剛剛順手拿走了你手上那本原件的翻譯本。”


    “你看封麵的圖還有厚度是一樣的,應該是一份文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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