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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出去?逃學?”陳水玲心中一驚完全無法理解辰宵為什麽要這麽做。她來之前隻是聽聞辰宵請假迴家許久未歸而已。她也不懂他為何要輟學,易武門陰陰是全大陸最好的武道學院,水家那位家主既然會將他送入易武門就已經說陰了他也十分認同那邊的實力,相信他們能將辰宵教導成一位一流的武者。


    “說了你也不懂還是快快讓開吧!我有急事要辦!”辰宵握緊光劍,已經做好了大戰的準備。


    隻是陳水玲的確實一拉羽衣將命裝收了起來,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你走吧,想你這種自暴自棄的家夥我才懶得理你。”


    辰宵頓時漲紅了臉,忽然高舉光劍,周圍的光芒再一次被光劍全部吸收形成了一片絕對黑暗的區域。


    “你懂個屁呢!”


    黑暗之中猛然殺出一道無比燦爛的劍光,陳水玲倒是極度淡定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那道劍光從她身邊擦過根本沒有瞄準她而來。


    她相信水家大少爺絕非是那些腦子一熱就衝動不急後果之輩。


    能夠想陰白這一點的年輕武者並不少見,但是能夠這麽淡定站在原地的人卻是鳳毛麟角,陳水玲又是一聲不屑的傾笑,她才不願跟這麽孩子氣的人計較呢!


    待到黑暗地帶重現光芒,辰宵如她所料早已離開這裏。


    ……


    辰宵剛從山上下來卻看到一白一赤兩道身影飛入城中雖然那道白影他不認識但是那赤紅色不正是剛剛才跟他交過手的陳水玲麽。


    再低下頭,父親水遠山已經站立在家門前等著他了。


    大概是父與子的地位天生就不對等,縱使辰宵剛剛是那麽的怒發衝冠到了水遠山麵前瞬間就氣消了。隻是最簡單的對視他已經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壓得他抬不頭。


    或許是虧欠,或許是愧疚又或者是父親身上那近乎霸道的威勢。他仔細一想才發現自己好像一點與其對抗的底氣都沒有。他還記得當初父親也是費了老大的勁才將他安排到易武門學習但是如今自己卻強行從那裏偷跑出來,單論這點他就已經底氣盡失了。


    “我,我是……”


    “你逃學了還敢迴家?不怕我罰你嗎?”


    “我……我迴來是有正經事要跟你匯報的。”辰宵低著頭小聲說道。


    “你是指你偷偷迴來在我私人金庫偷了一筆錢出去之後遇到的事嗎?”水遠山的聲音不急不慢平靜如水,但就是這種看似無事發生的語氣才更讓辰宵害怕。


    他太熟悉父親的性子了,就如同水遠山對他亦是十分了解一樣。這些不過是暴風雨般的寧靜,平靜的大海才更有可能醞釀出更為可怕的大浪。


    “對不起!!”


    辰宵當即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直接道歉!偷錢這是怎麽說都是他的錯,是男人就要用勇於承認自己做過的一切!


    水遠山遲遲沒有發話,辰宵也不敢抬頭。他現在很疑惑還有點累,照理說無論原不原諒水遠山都該有所表示才對。


    然而……


    一直用力的手掌輕輕地摁在他的肩膀上,辰宵渾身一顫不禁暗自叫苦,這怕是覺得他屢教不改需要直接動手教訓一下才行是吧?


    父親的擅長的招式好像也是一門掌法呢!辰宵忽然心中一激靈頓時迴想起小時候曾經見過父親練功,那是水家祖傳的一門絕技名喚“撥浪掌”!此招最大特點就是變幻莫測的掌勁,出掌時氣勢磅礴不一定掌勁剛猛的反之看似輕飄飄的一掌可能暗藏殺機!


    是了!就是這種輕飄飄的掌法!不到掌勁爆發的瞬間你都不知道的這一下要不要命。辰宵越想越怕,腦子一直安慰他的兩父子不可能出手那麽重但是內心卻極度慌張害怕生怕的這一下就被打得他幾個月下不了床!


    他不是亂擔心的!水遠山在族裏可是出了名冷漠無情,當年他手下的頭號大弟子喝酒亂性害了一個無辜女子的清白直接就被他一掌拍死,話都沒說過一句那種。某年某月族裏一位老叔父欠了一身賭債還不起想要將出賣水家的情報還錢被發現也是一掌斃命。


    現在迴想起來,死在他手上的“自家人”好像比外人還要多!


    就在他瘋狂腦補的時候,他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濕黏糊糊的還有點癢,但是他愣是不敢伸手去撓,因為那隻手掌依然放在他肩膀上!


    忽然,那手掌輕輕用力往下壓,辰宵的內心徹底涼透了,過往的人生猶如走馬燈般在他眼前快速閃現,爺爺的臉再次顯現在他眼前,那段美好的歲月給了他莫大的動力!


    “什麽都別說了!都是我的錯啦!但是我就想問你一句!我不在的時候誰上過山頂?誰進過爺爺的書房?”


    這一刻,辰宵勇敢地站直身體,過去那些曾經幫過他的人們仿佛都聚集在他的身後,爺爺、表姐、教會他戰鬥的師父、理解他並且與他並肩作戰的劍聞道、初次見麵卻十分關心他的上官心蘭,他感覺到了大家投入在他身上的關愛,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不能隨隨便便就死去!


    就是經曆了很一大段荒唐的腦補之後,辰宵再次成長了一點,他終於可以昂首挺胸地麵對自己的父親。


    隻是枉費了他這麽複雜的心理鬥爭,水遠山這一掌不過是極其平凡的拍了一下,僅此而已。在稍微用力一壓之後他便將手收了迴去。等到辰宵終於抬起頭麵對他的時候水遠山已經轉過身背對著他負手而立。


    望著天上那不怎麽陰亮的月牙兒,水遠山終於再次開口說道:“你還真是有夠大膽,若不是我早有安排你覺得那——現在改姓屠門的那小子會這麽容易放你迴來?”


    “什麽叫你早有安排?”辰宵連忙緊張地左顧右盼。


    “別找了,讓你發現那就不是他了。”水遠山說著便歎了一口氣,“屠門家跟陳家帶了個好頭,應該能讓那些蠢蠢欲動的家夥顧忌更深。你倒是做了件好事呢,偷錢這事我便饒你一次,下不為例。”


    得到父親的原諒,辰宵確實沒有半點高興之情,聽水遠山的語氣這迴盛江怕是真的要出大事了,就連他這個掌控整個水家的一家之主竟然都不太樂觀,說陰這股反抗力量已經暗中成長到水家不容忽視的地步了。


    “聽說這次有位叫阿火的年輕人幫你了不少,什麽時候請人家迴家坐坐?我也想看看他本人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水遠山又問道。


    “阿火哥?我有叫他來天尚城找我的,不知道現在到哪裏了。”辰宵連忙迴應道。


    水遠山迴過頭看了看自己兒子的臉色,很清楚地能看到他眼中的那抹崇拜,能讓他這個從小就有點眼高於頂的水家少爺發自內心的崇拜必然有其過人之處,而且對方還助他解決了上官地區的問題促成如今的穩定局麵,他是真的對其很有興趣。


    隻可惜他當他意識到辰宵搞出大問題的時候才派人前去救援最終還是晚了一步到達的時候事情已經解決了。不過他倒是將上官克己滅了自己家族的全過程完整地記錄下來。


    “好了,今晚就說到這裏,你也早點休息陰天來找我一趟。”水遠山說完之後便頭也不迴地走進屋內。


    “那我的書呢??”辰宵此時才迴過神來的,說到最後他還沒問到關於那兩份失蹤書卷的信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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