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周虎折騰了半宿,終於迴到了自己的小屋。


    周虎看著儲物空間裏的那個禁忌之盒,根據係統給出的提示,裏麵肯定封印的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如果時間充裕的話,周虎應該查找一些教內的典籍,資料等,看看能不能知道盒子裏封印的什麽,但現在時間已經不夠了,還有幾個小時就要白天了,到時候周虎就跟著戒一起下山了。


    不過看樣子,盒子裏的東西就是戒的底氣,不知道為什麽戒並沒有拿走這個盒子,不過這麽貿然打開的話周虎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看來隻能等著迴到希望城的時候再把這個盒子拿出來了。


    周虎思考一會便閉目養神,等著白天的到來。


    白天,旭日初升


    咚~咚~咚~


    小僧尼盡責的爬上鍾塔,雙手抱著撞鍾的木頭,一下一下的敲響迴蕩整個山穀的鍾聲。


    而教眾們也如往常一樣從房間裏出來,趕往廣場前的大殿內,慵懶的氣氛在僧人之中飄蕩。


    叮。


    一聲刺耳的鐵器碰撞聲從大殿內傳來,驅散了教眾的慵懶,隨後又是叮叮當當的聲音,不停的傳進教眾的耳朵。


    “大師兄和二師兄打起來了!”


    先走到大殿的僧人看到大殿內兩個身影不停的在上下翻飛,根本就看不清兩個人的位置,不過偶爾的鐵劍碰撞聲,飛濺而出的手裏劍也提醒眾人這裏危險,生人勿近。


    “快去!快去喊師傅!”


    然後又是一聲巨響,倆人又同時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而周虎這時也一臉詫異的在人群裏看著戒和慎打起來了。


    “什麽情況,不是說好今天出去嗎,怎麽跟慎打起來了,根據劇本來講不應該是戒和苦說大師辯論三百迴合,然後苦說大師一臉無奈,然後說孽徒,你不再是我徒弟了,你下山去吧。這才是正確的方式啊。”


    隨著一聲巨響,塵土飛濺,等視線清晰的時候,戒和慎已經停手,站在大廳內對峙。


    “戒,沒想到你已經比我強這麽多了,你是怎麽做到的。”


    “慎,今天就是我讓師傅刮目相看的那一天!我就是比你強!”


    說著,戒又拿出短匕,跟慎扭打起來。


    而周虎看見場內倆人,慎用一把長太刀,刀上附著紫色的光芒,每一下揮動都能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而每一下揮動都恰到好處,不快不慢,正好能攔住戒的進攻路線。


    而戒用兩把短匕,匕首上閃爍著黑光,匕首上下翻飛,讓人眼花繚亂,叮叮當當的聲音也在提醒著慎匕首的致命。


    隨著戒的速度越來越快,慎漸漸的開始招架不住,開始手忙腳亂,然後一個踉蹌的出現,戒看準機會,匕首直接刺向小腹。


    “奧義,魂佑。”


    慎手上的太刀突然橫停在半空中,以太刀為中心,一個碗狀的半圓形結界扣在了慎的身上,而這時戒的匕首刺向慎的時候,被擋了下來,那散發著淡白色的半圓狀結界,就好像鐵的質感一樣,匕首和他碰撞發出了叮叮的鐵器的聲音。


    “戒,你幹了什麽,這是個什麽力量,師傅絕對沒有教過你這個!”


    “慎,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很晚了嗎,今天我就能贏了你!我才是大師兄!”


    “影奧義,分身。”


    戒腳下的影子突然從地麵站立起來,就像是從二維的紙片人成為了三維的真人一樣。身上的所有物品都跟戒一模一樣。就連臉上的一小段疤痕,都非常清楚,隻不過影子終究是影子,渾身隻有黑灰兩種顏色。


    戒和他的不在理會慎的質疑,專心的對那保護慎的龜殼進行攻擊,僅僅十幾秒,那由光形成的結界已經開始裂紋,並且裂紋越來越多。


    而慎在結界破碎的一瞬間,身體化作了一道紫光,衝出了大殿外,大殿外的弟子連忙散開。


    而慎化光竄出去的瞬間,戒的影子也化作一道黑光跟著紫光一起出去,就在慎剛站定的時候,那影子從慎的身後顯性,在大殿內的戒一聲冷笑,在慎背後的影子竟然有了其他顏色,而大殿內的戒成為了黑白顏色。


    原來戒和影子交換了位置。


    “影奧義,鬼斬!”


    戒手上的短匕黑光大盛,化作一到流光砍向了慎的後背,慎躲閃不及,慘叫一聲便癱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我贏了,哈哈哈哈哈!”


    慎感受到後背火辣辣的疼,一道長長的刀口雖然看著嚇人,但其實沒有傷到裏麵的骨頭。


    強撐著身體半坐著,對戒無奈的笑笑。


    “是啊,你贏了。”


    現在的慎還沒有經曆過大大小小的戰鬥,隻是偶然和戒切磋切磋,還稱不上是一位戰士,隻能算是位年輕人。


    而這時旁邊圍成一圈的徒弟自動分開了一條路,苦說大師緩緩的從不遠處走來,眼神複雜。


    戒看到師傅走了過來便快步的衝到師傅麵前邀功一般的說:“師傅!我贏了!”


    而苦說大師眼神複雜,沒有理會戒的言語,而是檢查下慎的傷勢,發現不是很嚴重後,迴頭語氣低沉的說:“你怎麽學會的。”


    戒楞了一下:“什麽,怎麽學會的。”


    “還裝,影之術!那是禁術!你怎麽學會的!”


    戒看到苦說大師幾十年來波瀾不驚的臉色變得如此可怕,也被嚇到了,顫顫巍巍的說


    “在,在墓地。”


    “我從未對你說過這個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我在小時候,找你的時候看到你進去。。。。”


    “孽徒!滾!你不在是我徒弟!”


    戒一聽到這話臉色慌張連忙解釋到


    “明明這力量這麽強,為什麽還要藏著掖著啊,你教給我們,我們也不至於眼睜睜的看著平民死在我們眼前。”


    “那不是凡人能夠掌握的力量!”


    “但是這力量取決於使用者,力量本身沒有錯!我要是有了這力量,還會看著金魔一次次從我手上逃脫嗎?”


    苦說大師聽到金魔這兩個字的時候,明白了戒為何變得這樣激進。


    “均衡是不能打破的,我教了你那麽久,你為什麽記不住!”


    “均衡就是看著嬰孩死在我眼前,我卻無能為力嗎!”戒大聲的對苦說大師嘶吼著,然後扭頭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慎,連忙走到慎麵前說。


    “慎,對不對,你也看到了啊,幾歲的孩子,就在麵前死了,咱們倆卻無能為了,這是均衡??”


    慎卻扭過了頭,並沒有理會戒慌張的眼神,但是慎並沒有替戒說話,戒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裏麵還夾雜著對均衡教義的質疑。


    “為什麽啊,慎,你說話啊。”


    “好了。戒,你違反教會禁令,私自偷學禁術,現在你已經被逐出師門,以後不用迴來在見我了。”苦說大師的神情從未如此嚴肅。


    而戒費解的看著師傅和慎,自己有什麽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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