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醒後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籠子裏。肩頭一座小塔閃著亮光。看來那個夢裏的事是真得呀!我不由有些鬱悶。為啥這些煩心事都要落到我身上?籠子外的紅衫老者逼著我交出萬年玄光的遺珠。我不由心裏冷笑。這位法力無邊的神仙頭子竟然為了個稱謂如此喪心病狂。如此看來,這執念太深還真不是啥好事。我抬腿朝著籠子外走去。


    “哈哈哈哈,東風上人,即便你的法力再高,恐怕也難走出我這大羅赤焰網。”紅衫老者一看我想出籠子,不由仰天大笑道。


    “這不就是個籠子嘛,有啥難出的?”我不屑地看了紅衫老者一眼。既然那個夢是真的,那麽,隻要我身上有這座小塔,走出這個籠子應該沒啥大問題吧。我瞧了瞧肩頭的小塔,心裏不由生出一絲的忐忑。那個男人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哼!憑我對你了解,以你目前法力,想要走出這大羅赤焰網,怕是比登天還難。”紅衫老者輕蔑地迴望著我。


    “登天?登天很難嗎?咱們都是有法力的人,登天對於咱們來說那還不是小菜一碟。”我瞅了紅衫老者一眼,試著抬腳碰了碰籠子的邊框。


    “咣當--”“嘩啦--”籠子四分五裂開來,朝著周圍散去。


    “撲---”紅衫老者被散開的籠子掀翻在地。


    “嗬嗬,我說仙尊呐,你這東西也太不結實了。你剛才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疑惑地瞧了瞧四周的垃圾,問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咋會這麽容易就破了我的大羅赤焰網?不可能!一定是我在布網的時候出了啥問題了。”紅衫老者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抓起一塊籠子的渣滓不停地念道著。


    “這有啥不可能的?凡事都有因果。你既然能造這個啥大羅赤焰網,我把它弄開有啥可大驚小怪的?”我用腳撥弄了一下身前的垃圾,走到紅衫老者的身邊說道。


    “你---你為嗬要把我的大羅赤焰網弄壞?你賠我的大羅赤焰網!”紅衫老者從地上竄了起來,伸著兩隻手就想掐我的脖子。


    “你這人咋這樣呀?你自個弄得東西太爛,咋能怪我呢?”我剛想伸手阻擋一下紅衫老者的雙手。“嗖-”我肩頭的小塔上射出一道白光,正照在紅衫老者的兩隻手上。


    “啊---”紅衫老者大叫一聲。兩隻手冒起了黑煙。


    “哎喲!”我趕緊往後退了幾步。這看著也太嚇人了!


    “啊---你--你用得啥魔法?竟然能傷了我。”紅衫老者一邊大叫著一邊抬起烏黑的手指著我問道。


    “你先別問我了。你趕緊把你手上的火弄滅呀!”我指著紅衫老者冒著火焰的手說道。


    “唉喲!這火是你點的。我弄不滅!你快幫我弄滅它。”紅衫老者拍了拍兩手,火燒得更旺了,不由疼得向我求救。


    “這不是我點的火。是你自個弄出來的。我咋弄滅呀?”我伸手對著紅衫老者的兩隻手扇了扇。火不但沒小,反而更大了。


    “啊--疼死我啦!”紅衫老者慘叫一聲,轉身衝出了廟宇,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額--”我吃驚地瞅了肩頭的小塔一眼,不由打了一個哆嗦。這座小塔也太利害了!冒了一下光,就把法力無邊的仙尊整得那麽慘。如果我不按照那個男子的話去做,它會不會也來懲罰我呀?


    “仙尊---仙尊---”我走出廟宇,就看到壽桃外一群神仙跟在紅衫老者的屁股後頭,邊追邊唿喊著。


    “師傅,仙尊這是咋迴事呀?”東風上人的的那位小徒弟江井華跑到我的身邊問道。


    “我也不清楚。仙尊可能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吧。”我瞧著在天上不斷翻滾著慘叫連連的紅衫老者答道。


    “那咱們該咋辦呀?”江井華一臉的駭色問道。


    “仙尊的手像是著火了。你趕緊讓人弄些水去滅火呀。”我摸了摸腦袋說道。


    “仙尊---仙尊---你快點跳到桃仁湖裏去!”江井華一聽我的話,立刻朝著紅衫老者的身邊奔去,邊跑邊喊道。


    “酷通--”紅衫老者還真是聽江井華的話,像顆炮彈一樣,直直地掉入了壽桃角下的一個小水塘裏。咦?炮彈是啥呀?我又摸了摸腦袋。


    “東風上人!你給我過來!”紅衫老者從水塘裏冒出腦袋對著我大叫道。


    “嗬嗬,仙尊,你叫我幹啥呀?”我笑嘻嘻地飄到紅衫老者的麵前問道。


    “你快點想辦法把我手上的火滅嘍。唉喲!”紅衫老者從水塘裏伸出一隻手,沒想到那火還燒著,立刻疼得呲牙咧嘴,趕緊又把手藏進了水裏。


    “仙尊呐,這火真不是我放的。我咋滅它呀?”我皺著眉頭說道。


    “你真不知道這火是咋燒起來的?”紅衫老者將手沒入了水中,似乎沒那麽疼了,抬頭瞪著我問道。


    “我真不清楚你的手為啥會著火。你想想,從前到後我都沒碰過你。反而是你想掐我的脖子。我咋知道你的手為啥為燒著呀。”我噘著嘴說道。


    “難道是那顆珠子使得壞?”紅衫老者瞅了一眼壽桃頂端的廟宇說道。


    “有可能。仙尊,我實話告訴你吧,剛才我就是想看看那顆珠子,結果被你的籠子給扣在了裏麵。其它的事我真不清楚是咋迴事。”我隻能在這兒和稀泥。


    “仙尊,這究竟是咋迴事啊?為何你的手會燒著嘍?”東風上人的那個師弟南淵上人飛到我們身旁問道。


    “南淵上人,你來得正好,快把東風上人抓起來。他是天魔大帝派到咱們這兒的細作。”紅衫老者一見南淵上人的麵像是見了久別的親人,兩眼泛著淚花,指著我叫道。


    “額--仙尊,我師兄不可能是天魔大帝派到咱們這兒的細作。在你還沒來這桃山之前,我師兄就帶著我們到了這兒。他咋會是天魔大帝派到這兒的細作呢?”南淵上人尷尬地瞥了我一眼,說道。


    “難道你連我的話也不信了嗎?他是不是天魔?你問他。唉喲!”紅衫老者伸手一指我,又疼得大叫了起來。


    “嗬嗬,仙尊呀,我啥時候說過我是天魔了?我隻是告訴你咱們作為神仙,不應該做錯事罷了。你咋能這麽汙蔑我呢?”我對著紅衫老者的南淵上人攤了攤手,說道。


    “師兄,這是咋迴事呀?”東風上人的另一位師弟北冥上人也飛了過來,問道。


    “是這麽迴事。我剛才想偷偷溜進仙尊的廟宇裏去瞧瞧那顆珠子。對對對,我承認我這樣做不對。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想去看看那顆珠子。再咋說,那顆珠子也是我弄迴來的。仙尊不讓我看也太說不過去了。你們說,我說得有沒有道理?”我對著南淵上人和北冥上人說道。


    “額--師兄,你想看珠子為啥不直接問仙尊要呀?幹嘛要偷偷摸摸地到仙廟裏去看?”北冥上人不滿地瞪著我問道。看來這位北冥上人的記性不太好。當初我問紅衫老者要珠子的時候他明明也在場呀!


    “你問問仙尊,我朝他要了幾迴,他讓我看了嗎?”我指著水裏的紅衫老者說道。


    “額--仙尊,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那顆珠子是我師兄辛辛苦苦弄迴來的。他想看看也是應該的嘛。你咋能不讓他看呢?”北冥上人對著水裏的紅衫老者說道。


    “那顆珠子關係著咱們桃山一族,不對,全係著咱們所有神仙的命運和前途,我咋能隨隨便便讓人看。”紅衫老者把頭一抬,瞪了北冥上人一眼。


    “可那顆珠子是我師兄弄迴來的,讓我師兄看看有啥大不了的?”北冥上人這脾氣也夠倔的,居然敢頂紅衫老者的嘴。


    “是呀,仙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我師兄沒向你稟報弄迴那顆珠子的事,把那顆珠子占為已有。你到哪兒去找那顆珠子?”南淵上人也幫著我說話。如此看來,這東風上人的兩位師弟對東風上人還是挺不錯的嘛。


    “你們是反了天了不成?竟敢如此跟我說話。看我不滅了你們。哎喲!”紅衫老者一聽北冥上人和南淵上人的話不由大怒,抬手就想對著兩位發難,結果忘了他手上的火了,又慘叫了一聲。


    “仙尊,枉我們平時那麽尊敬你。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一言不合就想把我們殺了。你也太狠毒了。師兄,咱們如果不趁著這時候把他收拾嘍,等他手上的火滅嘍,肯定不會放過咱們的。”南淵上人扭著看著我,似乎是等我一聲令下,就準備對著紅衫老者出手。


    “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仙尊這是受傷氣糊塗了。他剛才隻是在隨口那麽一說。咱們還是快點想辦法把仙尊手上的火弄滅嘍。”我尋思著紅衫老者雖然手著火了,但是法力還在。我身上有那座小塔在,根本就殺不了紅衫老者。以北冥上人和南淵上人的法力,更不可能殺了紅衫老者。這真打起來,說不定這二位反而被紅衫老者給幹掉了。這二位看著也不像是大奸大惡之人,還是讓他們好好活著吧。


    “仙尊,你聽聽我師兄說得的話,難道你都不感到害臊嗎?我師兄是一位多麽寬宏大量的人呀。你再聽聽你剛才的話,也太有失身份了。你這種人,哪兒配做我們桃山的老大。以後,我隻認我師兄,不再稱你為仙尊了。”南淵上人對著紅衫老者一甩袖子說道。


    我不由臉一燙,心裏對南淵上人萬分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啊,騙了你。”


    “是啊,我以後也隻認師兄,不再認仙尊了。”北冥上人也往我身後一站。


    “額---我這不是著急嘛。”紅衫老者一張老臉變得通紅,不好意思地瞅了我一眼,氣焰明顯沒有剛才那麽囂張了。


    “算了算了。仙尊,你暫時就在這水塘裏待著吧。我們去想想辦法,看咋樣才能把你手上的火滅嘍。”我對著紅衫老者擺了擺手說道。


    “嗬嗬,那就麻煩你們師兄弟三人了。”紅衫老者訕訕地說道。


    “師兄,你也太心軟了。自從那家夥來了咱們桃山後,就因為他法力比咱們利害,任何事咱們都得聽他的。現在正是一個大好機會,你為啥不讓我們把他幹掉?”我帶著南淵上人和北冥上人迴到東風上人的洞裏,南淵上人似乎對我剛才的做法有些不解。


    “唉呀,師弟呀,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剛才看到他泡在水裏,很慘的樣子,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咱們真與他打起來,勝算有幾分呀?”我問南淵上人。


    “額--原來師兄是顧忌咱們打不過他。那個老東西是有仇必報。咱們剛才得罪了他,他好了以後肯定會找咱們的麻煩的。這又該如何是好?”北冥上人問我。


    “暫時他的傷還好不了。咱們先瞧瞧情況再說。實在不行,咱們就另挑個山頭躲起來修煉。這神仙不好好修煉,總跑到人間去鬧騰,也不是個事。”我說道。


    “師兄,你以前可不是這麽說的,否則也不會讓那個老東西作了咱們的老大。”南淵上人詫異地望著我說道。


    “嗬嗬,師兄我呀,最近才想明白。這神仙和天魔有啥區別呀?到底誰才是壞的?誰又是好的?這有什麽關係呢。隻要咱們閉門修煉,不去做破壞有損神仙名譽的事,我想,這時間長了,天下的百姓自然會對咱們神仙的印象有所改觀。我記得咱們的老祖宗以前可是一心為民的呀。你瞧瞧咱們現在所做的事,有哪一樣是為了天下的百姓?我實在是不想再做那些違背良心的事了。”我勸著兩位上人。


    “師兄的變化還真是大呀!你現在的想法與老三不謀而合。當年老三就勸過咱們,別跟著那個老東西瞎胡鬧。可是,當時師兄是信心滿滿,覺得跟著那個老東西一定能把這個天翻過來。不知師兄為何突然改變想法?”北冥上人疑惑地看著我問道。


    “不瞞你們倆,我也是今天被關進了仙尊的大羅赤焰網裏時才想明白這事的。當時仙尊說我是天魔大帝派到他身邊的細作。我當時這心就涼了,忽然覺得自己以前做的事都毫無意義。咱們到底是為了啥才生存在這方天地裏?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仙尊的抱負也太大了。這天地哪兒是說翻就能翻得了的。可即便咱們把這天地翻過來又能咋樣?天下的百姓隻會恨咱們。並不會從心裏仰慕咱們。這民心得不到,你讓他們天天給咱們燒香有個屁用。”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先讓兩位上人從思想上改變為上策。


    “師兄這麽一說,我也覺得咱們以前做得事不太對勁。按理說,咱們神仙應該幫著天下的百姓才對。可是,那個老東西總讓咱們去殺天下不服從咱們的百姓。我真不願意再做那樣的事了。”南淵上人說道。


    “咱們的老祖曾說過,這天下是百姓的,不是咱們神仙的,也不是他天魔大帝的,即便他天魔大帝掌控了天界,也無法改變百姓們生存的規則。但是,現在天下的百姓都把咱們當成壞人看待,害得咱們這些神仙隻能躲在深山裏。這也是當初咱們為何會同意那個老東西的建議,跟著他的原因。師兄,你說咱們到底該咋辦呀?”北冥上人問我。


    “唉---這名聲的事不是一朝一夕說改就能改過來的。咱們現在隻能做好自己。不去人間鬧事。讓百姓們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淡忘咱們曾經做過的事。我想,日子久了,他們一定不會再對咱們抱有壞的想法。那時候,咱們再出去做做好事,幫他們解決一些困難。他們的想法肯定會有所改變的。”我歎了一口氣,說道。


    “師兄說得對。可是師兄,那個老東西哪會讓咱們好好修煉呀!他肯定會鼓動咱們去跟天魔鬥,到時候咱們打又打不過他,那又該咋辦?”北冥上人想了想再問我。


    “仙尊的事我來解決。你們倆這些天先讓所有的弟子迴來,別再外頭瞎鬧了。如果仙尊一定要讓咱們出頭跟天魔鬥,到時我再想辦法。”我對兩位上人說道。


    “好吧。師兄,西蒼師弟的事該如何處理?”南淵上人問道。


    “等會兒我去找仙尊談談,讓他把西蒼師弟的元珠還迴來。他如果不給,我再想辦法偷迴來。咱們師兄弟四人,可得團結起來,不能再被人家當槍使了。”我答道。


    “我們以後隻聽師兄的。不再聽那個老東西的話了。”南淵上人說道。


    “你們可點動動腦子。仙尊的法力無邊,如果他的傷好了,讓你們去做啥事,你們表麵上答應著,跟他慢慢磨。可別一口迴絕。那個人我看著不像是個善茬,怒起來把咱們全滅了都有可能。”我說道。


    “師兄說得對,咱們不與他明裏鬥,慢慢磨他。看他咋辦?”北冥上人衝著我一伸大拇指,說道。


    “好啦,你倆先迴去把咱們的弟子都從外麵招迴來,讓他們在山裏好好修煉。這修煉不隻是提升法力,還得提升內心的修為,讓他們明白事理,懂得啥是對的,啥是錯的。這樣才對得起咱們神仙的身份。”我對著兩位上人一拱手,說道。


    “好,我們聽師兄的。”兩位上人衝著我一拱手,齊聲說道。


    “嗬嗬,仙尊呐,我們法力有限,一時還找不到能滅了你手上火焰的東西。你隻能委曲一下繼續待在水塘裏了。”我飛到紅衫老者所在的水塘邊上說道。


    “你們這些笨蛋,想個滅火的法子都想不出來,我留你們還有何用?”看樣子紅衫老者這會兒的手不疼了,話又開始變得硬氣起來。


    “仙尊,你這麽說可太傷我們的心了。這一直以來,我們都是以仙尊為天,我們甘願為地。不說功勞吧,我們也應該有很多的苦勞。為了完成仙尊的大業,我們師兄弟幾人可沒少出力呀。你就因為我們滅不了你手上的火就要把我們全都滅掉,這怕是有些說不過去吧?”我幹脆往水塘邊上的一塊大石頭上一坐,瞪著紅衫老者。


    “如果沒有我,你們早就被天魔大帝收拾了。你們不知道感恩,現在隻會坐在那兒看笑話。你說我留你們有何用?”紅衫老者動了動身子,總算是忍著沒把手抬起來。


    “仙尊你既然這樣說,那以後我們可就不管你了。”我裝著要離開的架勢說道。


    “哎---你給我迴來。我剛才隻是說說氣話罷了。你去給我弄點吃的來。我肚子有些餓了。”紅衫老者一見我要走,語氣又軟了下來。


    “噢,原來我們還有用呀!可是仙尊呐,你剛才說得那些話讓我不敢再相信你了,這可咋辦呐?”我扭了扭脖子說道。


    “你--我剛才不是說了嘛。先前我說的都是氣話。你就別生氣了,快去給我弄點吃的過來。”紅衫老者一噎,覥著臉說道。


    “去弄吃的那都是小事,不過仙尊,你能不能先把我師弟西蒼上人的元珠還給他呀?”我瞧了瞧自己的手指說道。


    “你想幹啥?你師弟跟咱們根本就不是一條心,把他的元珠還給他,你不怕他找你報仇?”紅衫老者眉毛一挑,對我的話似乎感到很意外。


    “我還不是為了仙尊著想嘛。我那個師弟雖說脾氣有些壞,但是他的作用還是很大的。我想用他的元珠威脅一下他,讓他看看星象,到底在哪兒才能找到滅仙尊手上火焰的東西。”我這腦子動的,連我自己都有點佩服我了。


    “嗬嗬,你說得還真是有道理。我咋沒想到呢?你去把他喊來,我親自問他。”沒想到紅衫老者還真是老奸巨猾,竟然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我說仙尊呐,我那師弟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被你拿走了元珠,正恨著你呢。你覺得他還會跑到你跟前來嗎?”我問道。


    “他不來我就把他的元珠徹底毀滅,讓他這麽多年的修為化為泡影。”紅衫老者惡狠狠地說道。


    “唉----仙尊呀,現在可是你在受罪。如果找不到滅你手上火焰的東西,你可就得一直待在這個水塘裏了。我師弟那倔脾氣上來,怕是寧肯沒了修為,也要跟你鬥爭到底。那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們找不到滅你手上火焰的東西嘍。”我歎了一口氣,裝著很無奈的樣子說道。


    “那你說咋辦?嘶---”紅衫老者一聽我的話不由急了,一隻手一下子出了水麵,不由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把我師弟的元珠給我,我去騙騙他,沒準能騙他說出滅你這手上火焰的東西。”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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