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不愧是千億集團掌舵人啊……還有這種渠道?


    你浪的跟八月份的錢塘江一樣,你現在告訴我你是來送一血的?


    傅航的動作有些遲疑,但河道廝殺,狹路相逢勇者勝,啟是你想不打就不打的?


    金色的長發飛舞,完全沒有痛失一血沮喪,那美杜莎般的身軀卻忽然爆發金剛狼的兇狠,對麵打野一把將傅航推倒,野蠻的馳騁起來。


    傅航的血性被徹底激怒:無人扶我青雲誌,我自踏血至山巔。


    大丈夫生居天地間,豈能屈居於人下?


    殘忍而血腥的廝殺正式拉開序幕。


    一個小時後,傅航冷冷的站在地上,憐憫的看著那奄奄一息的殘軀。


    我天朝兒郎不可辱。


    但有一說一啊,這一場,他打的很盡興。


    還是那句話,不是每個女人都叫秦幼楚,哪怕這個狠起來格外兇殘的洋鬼子。


    和秦宗師過招,那是宗師間的對決。


    他每一招每一式都打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因為一個不慎,就會被秦宗師摁在地上瘋狂摩擦,棋差半招,就是滿盤皆輸。


    這是無數次慘敗得出的結論。


    他的心理壓力很大。


    但這個洋鬼子,兇是兇、猛是猛,但終究缺了點道行。


    這是單方麵的屠殺。


    讓傅航享受到了那種打青銅局的快感。


    全程充斥著暴力美學:刀刀見血,拳拳到肉,體驗感很強啊!


    而且,這個洋鬼子不但好戰鬥勇,百戰不饒,而且身體素質好啊!抗揍啊!


    他感覺比那個流口水的頂級特工還抗揍。


    雖然她現在也在流口水。


    但這身體數值幾乎拉滿,很多秦宗師都無法配合的招式,她竟然硬生生抗下來了。


    傅航很滿足,對老丈人的感官有了些許轉變。


    這個男人,有點東西。


    將嘣了三顆紐扣的襯衫緩緩披到身上,傅航的視線再次落到傷痕累累的殘軀上,傅航忽然有些為難。


    他也不知道市場價啊?他是正經人。


    雖然確信,老丈人一定付過錢了,但自己就這麽走了……


    咱也不是差錢的人不是?


    “經係統檢測,宿主已與目標構成實質性發展,攻略任務自動激活。當前攻略目標:拉娜:好感度30%,請宿主再接再厲。”


    哎?哎!哎~~~


    傅航的眼眸猛的瞪的溜圓!


    不是說好了僅限於國際友好交流的嗎?友誼賽你懂不懂?


    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


    是很純粹的那種!我都準備付錢了!


    我他媽就知道!狗係統!


    那虛弱的身軀緩緩伸出如藕般的小臂,拉過床邊一個手提包,搖晃的扔到了傅航腳邊。


    傅航錯愕的抬頭,滿臉呆滯。


    “什麽意思?”傅航看著那撕開一個口子的手提包,臉色陰沉下來。


    那裂開的提包口內,閃爍著紅彤彤綠油油的票子。


    “還行。都拿去吧。”聲音依舊虛弱,但帶著濃濃的藐視和施舍。


    傅航額頭的血管猛的鼓起。


    這他娘的,我是那個被消費的?


    還行?


    剛才要不是我收力了,你丫現在口水能止住?


    才扣上兩個扣子的襯衫再次落到地上,金發女子微微皺眉,卻是看到傅航露出森白的牙,滿臉的獰笑。


    “謝謝惠顧!”


    兩個小時後,傅航穿戴整齊的站在門邊,冷眼看著那個依舊在不時顫抖,但唿吸都變的異常微弱的洋鬼子。


    今天,算是為國爭光了。


    還行?


    我泱泱華夏,五千年經久傳承,豈是你個洋鬼子能藐視的?


    你永遠不可能懂得,乾坤奧妙訣的博大精深。


    無情的將西裝掛在肩上,傅航甩門而去。


    當然,他沒有無恥的帶走那個裝滿錢的背包。


    純潔的國際學術交流,不能被罪惡的金錢所玷汙。


    對於這個海外項目,傅航準備不予理會。


    反正隻要自己不主動放棄,對自己的影響微乎其微。


    失敗也就是收迴當前客戶所給的獎勵。


    這海外客戶自己一點收獲沒有,怕個毛?


    何況,是你先動手的。


    而在那遍地狼藉的戰場內,金發女子依舊像淋了雨的鵪鶉一樣縮成一團,濕漉漉的金發貼在她的臉上,她的瞳孔依舊渙散,嘴裏卻是用奇怪的語種嘀咕了一句:“你不可能是三號……”


    走出富麗堂皇的五星級酒店,暖暖的陽光打在身上,傅航忽然有種莫名的負罪感。


    這應該是他嚴格意義上的第一次偷吃。


    怎麽說呢?


    狗男人很上頭……


    原來真的不是自己的問題,他一度被秦宗師的太極八卦掌打的懷疑人生。


    他沒有去開車,而是享受著片刻的寧靜和愧疚。


    他像是過去那些按時打卡上班的日子一樣,簽到後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試圖融入庸庸碌碌的人流,感受著這個世界的真實。


    冬日的寒風其實相當的凜冽,但大宗師的變態體魄,似乎真的無懼冰霜雪雨。


    耳邊傳來頓挫的歌聲,傅航駐足,看著那個大清早就在路邊賣唱的小夥子。


    唱的歌竟然是《演員》。


    莫名的,他忽然想到了幼楚。


    “別逼一個愛你的人即興表演……”


    你是真的不在意嗎?


    我知道你在演,但我又何嚐不是?


    不知道為什麽,再次想到這個無解的問題。


    他又想到了沈青鸞,那似乎是一切的開始。


    演嗎?


    在青鸞那裏,確實是演的最盡興的。


    他就那樣靜靜的聽著,默默的點了根煙。


    舔狗?渣男?多情?專一?


    他忽然有點恍惚,開始懷疑世界的真實,懷疑自己的真實。


    他好像一直被狗係統推著走。


    但如果沒有狗係統呢?


    自己的人生將會如何?


    路邊垃圾桶邊上的一疊傳單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應該是某個理發店的傳單,上麵長發飛舞的女模特笑的嫵媚多情、風騷入骨。


    一輛小黃車從身邊經過,優美的歌曲沒有讓他哪怕一絲停頓,他甚至都沒有迴頭,隻是盯著前方的路,偶爾看一眼手機支架上的屏幕。


    傅航站在原地,他沒有轉身,但卻明顯感受到那小黃車離他遠去。


    傅航的嘴角彎起,彎腰在鞋底掐掉煙頭,精準的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彼岸花開,迴頭無岸。


    既然沒有退路,想他作甚?


    傅航的表情再次變的懶散,歪著頭,走向唱歌的男子。


    在男子前麵掛著的收款碼前,掃了500。


    男子報以微笑,感激的點頭,唱的越發賣力了。


    “我能點一首歌嗎?”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傅航的身軀微微一僵。


    唱歌的男孩停下,禮貌的看向傅航身後。


    因為從他視角,這一男一女在那邊一前一後站了很久,應該是一起的。


    而且郎才女貌,異常的般配。


    男人剛剛打賞,女人開口點歌,天經地義。


    傅航卻是緩慢的轉身,眼神複雜中帶著一點點錯愕。


    “好久不見。”沈青鸞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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