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你幹的?你到底背著我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傅航抓著頭皮在心底發問。


    然而,係統毫無反應。


    側過頭,傅航對上了秦幼楚擔憂的眼神,心底也是理不出頭緒。


    這已經不是一個獎勵了吧?自己還偷摸著做了什麽驚天動地的事?係統也沒播報啊?


    “傅航,是不是出事了?”秦幼楚上前,在傅航身邊蹲下,小手緊張的抓住傅航的手。


    這就是她剛才,忍不住問傅航到底是什麽人的原因。


    因為她怕了。


    她在金融方麵有著驚人的天賦,但她同樣懂人心。


    不說那些明顯傾斜的政策和扶持,單說李教授這尊大神,那是多少上市公司求爺爺告奶奶都求不來的?


    不說別的,把這個項目顧問的名額放出去拍賣,估計能讓那些老總搶破頭。


    有李教授背書,什麽項目不能推?不敢推?


    拿著項目書去貸款的流程都能縮短好吧?


    她一開始以為是傅航的背景深厚,但小漁船忽然變成了遊輪,她這個暫時的掌舵人還是不免驚慌。


    出於從小養成的謹小慎微,她需要當麵和傅航求證。


    然而,她問出了她最不想得到的答案。


    傅航好像不知情。


    那這樣一來,事情就很可怕了。


    “別急別急,我打個電話。”傅航擺擺手,將幼楚擁入懷中。


    他好像想到了,他還真偷摸的幹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雖然那件事係統獎勵他已經領了,還用的得心應手。


    “老段啊?”傅航舉著電話大大咧咧的問候。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沉悶的唿吸聲,好像對這個頗為親切的稱唿有些受不住。


    “腿好點沒?”傅航準備先嘮嘮家常。


    “有事說事。”老段的聲音聽起來很煩躁。


    “我和你打聽個事啊?遠博的事……是你們?”傅航舔了下嘴唇,眼底閃爍奇光。


    老段又沒聲了。


    傅航也沒催促,安靜的等著。


    “他們不會讓你流血流汗又流淚的。”良久,老段平靜的說了一句。


    “仗義!”傅航的嘴角咧開,鼻孔向外冒著熱氣。


    電話被掛斷,傅航用鼻孔對著幼楚哼哼了兩聲,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別想這想那的,安心受著,那李教授既然是咱導師,可得好生招待啊。待遇方麵別小家子氣,大膽的給。”傅航用力的摟著幼楚,得意的搖頭晃腦。


    係統?切!


    盡是些歪門邪道,老子現在根正描紅,走的是康莊大道!


    “是……是你家裏?”秦幼楚懸著的心落下,心中又開始猜測,傅航到底是什麽家世。


    但顯然,這個問題,她不會刨根問底。


    傅航願意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而她的心底,也從來沒擔心過什麽門戶差異。


    因為她從來都沒奢求過。


    “那是,咱家,什麽時候虧待過自己人?”傅航越發的得意了,背靠大樹好乘涼啊!


    話說……老子到底買了個什麽東西?


    剛才幼楚說的那些,價值不止十個億了吧?


    那邊老段掛掉電話,盯著眼前的風衣男一臉的無奈。


    “他現在才察覺?心可夠大的。”風衣男樂嗬嗬的端起保溫杯,習慣性的用杯蓋去撇茶葉,卻發現今天泡的是枸杞。


    “你們也不怕嚇到他。”老段撇了撇嘴,但眼底的喜慶卻是怎麽都掩蓋不住。


    他這次算是真的放心了,隻要國泰民安,自己那個苦命的兒子就能一輩子衣食無憂。


    風衣男顯然也看懂了對方的表情,喝了口枸杞湯,默默的放下保溫杯。


    “季鋒是不是撒謊了?”冷不丁的,風衣男忽然發問。


    段長風皺眉,眼角的喜色頓時煙消雲散。


    “冒領軍功是要上軍事法庭的。”風衣男的臉色也是瞬間凝重下來,仿佛剛才談笑是錯覺一般。


    “這好像不是你的職權範圍吧?”段長風的語氣很平淡,下意識撫摸腳上的繃帶。


    他的身體可沒係統加持,那一槍讓他現在走路更瘸了。


    “不是。”風衣男忽然露出一個笑容,但這個笑容讓他看上去有些陰森。


    “不是季鋒是誰?你不會以為是傅航做的吧?”老段也笑了,發黃的門牙反射著寒光。


    風衣男沒再說話,而是從懷中拿出一張照片。


    “這誰?”老段狐疑的接過。


    照片上是個看上去頗為帥氣的男人,五官立體,身形健碩,隻是那個帶鑽的耳釘讓他看上去娘裏娘氣的。


    “我斷了七條暗線,才拿到這張照片。”


    老段的眉頭皺起,認真的抬眸看了風衣男一眼,再次凝重的看向照片。


    風衣男如此慎重,莫非……


    “鯰魚?”兩個字的聲音像是卡在老段的喉嚨,聽起來異常冰冷。


    十年前,金三角出現一個白人,單強匹馬殺的櫻花國扶持的木葉幫雞飛狗跳,把那群號稱地表最強武士道打的到現在都沒敢踏入金三角半步。


    奇特的是,沒有任何人知道那個白人的來曆。


    後來幾經周折,才從蛛絲馬跡中推出一些模糊的消息:那個白人叫鯰魚,隸屬一個叫天啟的組織。


    基因改造人。


    七年前,大天朝在南非的幾處情報站,在短時間內被一個黑人橫掃。


    最後是一名特工引爆了事先埋好的炸藥,和對方同歸於盡。


    而收集到的資料顯示,這個黑人,也叫鯰魚。


    “已經入境了?”段長風神色凝重。


    這人一副天朝人的麵孔,目的就非常明確了。


    難道是從金三角的方向入境的?自己為什麽一點消息沒有?


    前幾天倒是有消息說,邊防截了一隊鬼影……莫非……那隊鬼影是配合鯰魚?


    “入境了,人在漢城。”風衣服平靜的迴答。


    “已經找到了?”老段詫異,那可是鯰魚啊?可以說在各國黑名單都能排到榜首的人


    “被你兒子廢了。”


    “???”老段眨巴了一下狹長的眼眸,一時間沒能理解這句話所表達的正確含義。


    “左右手連肋骨一共斷了十一處,三處內出血,顱內出血,最好的情況是植物人。”


    “傅航呢?傷的怎麽樣?”老段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


    那可是鯰魚啊?他知道傅航能打,可鯰魚都傷成這樣了,傅航能落到好處?剛才的電話是強撐著?迴光返照?打聽上頭的安排,好安排後事?


    “右手破皮了,應該是打斷鼻梁的時候,被頭骨刮傷的。”


    老段沒說話,緊張的看著風衣男,等待著後麵更嚴重的傷情。


    然而……


    兩人就那麽長久的對視著。


    “……”


    “……”


    “到底什麽情況?鯰魚為什麽會找上傅航?”老段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但滿臉的便秘。


    我知道你能打,你還單挑了一隊整裝的海豹,可那是鯰魚啊?基因改造的超人……那已經不是正常人類好吧?


    你一對一把人廢了?


    “具體我也不知道,但陳樵的說法是……”風衣男忽然又端起了保溫杯,但就在打開杯蓋的時候,忽然抬頭,兇狠的看向段長風。


    “你瞅啥?”


    “瞅你咋地?”老段下意識的懟了一句。


    風衣男低頭,用保溫杯的杯蓋在杯口上撇了兩下,沉穩的喝了一口。


    沉默,長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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