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剛學沒有多久,繡的可難看了,要不你還是別看了吧。累不累?要不我給你捏捏?”


    小蝶說完話,就站了起來,我搖了搖腦袋,抱著小蝶就迴了房間。


    狐妖說何素在賀陽穀,一對農戶救了她,賀陽穀距離這裏也有五個小時的路程,而且最近這段時間北平周邊都在發生大大小小的事情。


    我心裏一直都放心不下,何素受了這麽重的傷,現在到底傷勢如何,還不太清楚。


    下午的時候,我帶著小蝶去了宅院,現場基本上都已經布置完成,所以的東西都是烏雞姐花的錢。


    別以為烏雞姐轉性,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那些個禮錢!


    豆豆過來詢問我怎麽樣,我也隻是點了點頭,她們看著弄就好,我確實沒有太多的心思。


    安陸下午的時候過來幫忙,也是良心發現,忙活了一天時間,該弄的地方都已經弄好。


    下午吃飯的時候,安陸把梨園的鑰匙都被給了我,什麽意思,我當然明白!


    若蘭格格那邊,我還沒有過去說明情況,明天去的話,肯定來不及,加上徐福晉也得接過來,事情確實不少。


    吃完飯以後,我就站了起來,豆豆讓我早些迴來,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把鑰匙還給了安陸,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為時過早。


    走出宅院,來到梨園門口,剛好遇到了季十一,季十一搭著我的肩膀,說:“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來梨園聽戲!我可是聽說梨園裏邊來了一位漂亮姑娘,現在北平裏邊就沒有人不認識的。大哥你該不會是為了她來的吧?”


    他還真沒有說錯,我就是為了若蘭格格來的,隻是現在說太多沒有意思。


    進入梨園,來到位子上坐下,這個時間點也是剛剛好,若蘭格格開場也就幾分鍾時間而已。


    季十一穿著這麽一身,也是有夠顯眼的,後邊還站著一個副官,周圍的人,都隻能挪開位置。


    他看著台上的若蘭格格,聽的也是陶醉:“聲音曼妙,簡直就是唱戲的奇女子,大哥,這姑娘不錯呀!可惜啊,我沒有這個福氣,爹那邊肯定不會答應的。”


    我歎了口氣,說道:“就算幹爹那邊答應,我也不答應,她啊,就是我明天要娶的夫人,若蘭格格!你還是別惦記的好,嫣兒一家從安陸那裏搬出去之後就一直了無音訊,你得派人去看看才行。還有啊,後天有沒有時間,陪我去一趟賀陽穀,那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人就別帶著了,最多把他帶上就好!”


    季十一一聽到我找他幫忙,還以為是自己給聽岔了話,以前在龍城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機會。


    我找他幫忙,他肯定得答應下來,我們可是兄弟,他要是不幫忙,我還不如不認他的好!


    台上的若蘭格格明天就要成為我的夫人,這我以前壓根就不敢去想,現在反而是一件事實,確實有些惆悵和猶豫不決。


    季十一坐了也就十多分鍾時間,外邊就跑進來一個人,副官聽完他說的話之後,就提醒季十一該走了。


    “大哥,那我就先走了,明天的宴席我一定到,畢竟這麽漂亮的嫂嫂,我可得去好好看看!大哥告辭!”


    這當官了就是不一樣,說話都一套一套的,還學會了不少規矩。


    季十一走後,我隻能繼續看著,等若蘭格格結束之後,我才起身去了後台!


    若蘭格格在卸妝,武生也是剛好上台,我走過去坐下,若蘭格格迴頭看了我一眼,也就隨便聊了幾句。


    等管家從外邊進來,我才說道:“福伯,今天晚上最後一場戲,讓小樓上去就好,若蘭這邊,我就先帶走了,要是安陸沒有來,晚上收工之後,你幫忙把大門給鎖上。”


    福伯點了點頭,也就開始下去安排,若蘭格格也是疑惑,為什麽最後一場戲不讓她唱,梨園裏邊的規矩可就沒有改變過!


    若蘭格格從來到梨園開始,就沒有多少時間迴去看看,今天就當是一個機會,去看看徐福晉也好。


    卸下臉譜,換好衣物,我就帶著若蘭格格出了梨園,這出來一看,副官壓根就沒有迴西南府。


    “少帥有令,今日用車由我來當司機,大哥大,大嫂,還請上車!”


    副官這麽一說,我還覺得有些尷尬,若蘭格格看了我一眼,也隻能低著頭不說話。


    我們兩人上了車,副官就開始詢問要去什麽地方,若蘭格格和徐福晉住在仙橋路,我就讓副官開車去那裏。


    若蘭格格不知道我為什麽突然要帶她迴家,但有副官在,又不好意思詢問,等到了仙橋路,我讓副官停了車。


    我們下去之後,就讓副官先迴去就好,他是季十一的副官,跟著我多少有些不方便,徐福晉是朝中人,我也還沒有見到過,不知道她的脾氣如何。


    一路跟著若蘭格格上了樓梯,我手裏拿著不少的東西,都是剛剛下車之後買的,第一次來家裏,總不能空著手。


    仙橋路,屬於窮人區,北平窮人區不少,畢竟窮人不少,難民也不少。


    樓梯往上一路走,來到七樓天台,一個小小的隔間,就是她們的家!


    房間外邊,養著不少的花花草草,一把搖搖椅上邊坐著一個年邁的婦人,頭發斑白,看上去就如同六十多歲七十歲的模樣。


    若蘭格格走了過去,蹲下身子說道:“娘,我們老板來看您來了,還給你帶了不少的補品。”


    這位就是徐福晉,確實有些出乎意料,徐福晉年紀四十出頭一些,之所以頭發斑白,也是因為病痛折磨成這個樣子。


    這些年來請了不少的郎中,貝勒爺也找過不少的禦醫來看過,都沒有辦法把她給治好。


    徐福晉蹣跚的站了起來,看了我一眼還有些呆滯,完全就是一副癡呆的模樣!


    我皺著眉頭,歎了口氣,走上前去把東西放下:“徐福晉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身上有髒東西,隻是這玩意兒在身體裏邊躲藏的厲害,不容易被看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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