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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寧城城門大開,陸長空帶領一千天刺營的精銳衝了出來。


    陸長空止住戰馬,神情倨傲的對葉恆說道:“我們天刺營是大陸第一軍團,動用天刺營是我欺負你,這樣吧,本將軍與你過幾招,看看你能堅持幾個迴合。”


    “哼,不要太高看自己,天刺營在我眼中不過爾爾,就連你,嘿嘿嘿,我都沒有放在眼中。”葉恆不屑的說道。要比狂,誰不會啊?何況葉恆真的沒有把陸長空放在眼中。


    “小子,小心風大閃了舌頭,敢在我陸長空麵前如此猖狂,你還是第一人!我一會兒就捏碎你的骨頭,割了你的舌頭,看看你還有沒有骨氣再與我叫囂!”陸長空咬牙切齒的說道,冷喝一聲拔出腰間寶劍,騰空向葉恆殺來。


    陸長空說戰就戰,說話雖然冰冷,出手亦很幹脆,但是身法卻如清風拂柳,飄逸靈動,眾人隻覺眼前一花,陸長空一把雪亮的長劍帶出一道長長的白芒已經刺向葉恆。那劍芒看上去非常清晰,行進的軌跡亦非常明朗,明明可以輕易躲過去,卻令人生出一種無論如何都躲不開的感覺,完全封死了葉恆所有的進擊閃避之路。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陸長空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劍,就體現出身為天刺營副首領的實力。這一劍毫無花哨,卻集中了陸長空所有的精氣神,它的精髓就是快,普通的武宗階大能絕對接不下這看似簡單的一劍!


    葉恆拿出蒼狼嘯月刀,從赤焰狼王身上躍入半空,在空中抽刀出鞘,劃出一道閃電般的刀光,迎著陸長空砍了下去!


    “當!”


    一聲脆響,刀劍中所含的靈力暗勁猛然噴發,以刀劍相交處為中心,氣流倒卷著蕩漾出去,一時間飛沙走石,二人戰鬥的地方被吹的幹幹淨淨!


    二人從空中倒翻著落在地麵,陸長空強行壓下一口要噴射出去的鮮血,勉強站穩,有些駭然的望向葉恆。他實在不明白,葉恆的實力怎麽會這麽強!這可是實打實的靈力相拚,一絲一毫都做不得假,一拚之下,陸長空發現葉恆的靈力居然在他之上,這讓他感覺非常意外!


    葉恆落地後卻退了一步,他沒有強行硬接長劍中傳來的暗勁,而是順勢一退將湧入內體的勁力順著後退的腳步傳到了地麵。看似葉恆在一拚之下吃了虧,實則對他未有任何損傷。


    天刺營的戰士看到這種場麵,臉上呈現出喜色,隨之變的淡定,好似勝券在握一般。除了當事人外,在外人看來,占優的是陸長空,葉恆反而處在下風。陸長空好似啞巴吃黃蓮,明明吃了暗虧,有苦卻說不出。


    日光的照耀下,陸長空身著黃衣,傲然而立,一身貴氣如仙臨塵,說不出的風流瀟灑。葉懷這才看清陸長空的長相,他生的眉清目秀,皮膚白皙,一雙令美麗女子都要嫉妒的修長鳳眼,透著一股詭異的陰柔之氣。此時他將寶劍負於身後,正冷冷的盯著葉恆。


    陸長空暗暗心驚,剛才他與葉恆全力相拚時,刹那間對方的長刀連續砍出七刀,七重驚人的靈力好似驚濤拍岸,一波又一波的透過寶劍湧向他的虎口。陸長空一連擋下六刀,最後那一刀好像前麵六刀的疊加一般,狂暴的靈力破入他的體內,手腕和胳膊受了重創,到此時握劍的右手還在顫抖,負於身後不是為了裝樣子好看,而是不原意將自己一招負傷的事實呈於人前。


    陸長空一向自負,輕意並不出手,現在一招之下便負了傷,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恨的是他剛才還看不起葉恆,一付要找對方麻煩的模樣,現在卻陷入極度尷尬的境地,也不知是不是應了那句老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夜路走多終遇鬼,現在的局麵令他感覺顏麵掃地,萬分不爽。


    陸長空不言不語,冷眼打量著氣定神閑的葉恆。


    葉恆將退後的一隻腳收迴,深吸一口氣說道:“陸長空,說大話是要付出代價的!你不是要打的我滿地找牙嗎?你的手還能動嗎?”


    陸長空臉色數變,最後咬牙說道:“小子,別得意!你以為隻出了一刀就把我勝了?我告訴你,你還差的遠,我們天刺營的絕學豈是那麽易於的!”


    葉恆冷下臉來,沉聲說道:“陸長空,如果你敗了,我留你一條性命,我問你幾個問題,隻要你據實迴答!”


    “嘿嘿嘿,小子,你以為勝我個一招半式就可以向我說教了?我告訴你,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如果我勝了,我會將你碎屍萬段,哈哈哈哈!”陸長空眼中放射出精光,對著葉恆張狂的大笑起來。


    葉恆直視著陸長空,突然問道:“當年滅殺天狼族的行動,你是其中一員吧?”


    陸長空仿佛突然間被人扼住了喉嚨,笑聲嘎然而止。他的麵容迴複冰冷,沉吟了片刻,說道:“我明白了,你是當年逃脫的餘孽吧?嘿嘿嘿嘿,這下好了,你就是想活命都沒有機會了!”


    聽到此話,葉恆頓時明了,陸長空參與了當年滅殺天狼族的行動!葉恆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陸長空剛才刺向他的那一劍與當年殺死老祭祀的那一劍非常的相似。塵封的記憶如開閘的洪水一般湧出腦海,眼前的陸長空與當年那個人逐漸重合,雖然此人非彼人,但是他們的出招一模一樣,葉恆知道他們不是同一個人,但是他們一定有密切的關係!


    “你錯了,是你們暴露了,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當年的兇手!陸長空,不管你的身後還有什麽倚仗,你們今後都將難以安生,我會一個一個的把你們挖出來,為死難的族人報仇。”葉恆平靜的說道。


    陸長空聽到後,忽然感覺渾身發冷。麵對仇人,如果情緒大起大落,或憤怒,或瘋狂,陸長空都不會太在意,因為這樣的人太容易被情緒左右,對付起來相對容易。而這種將仇恨放在心底,平靜表達出內心想法的人才最可怕,因為他們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而且這種人會持之以恆的完成他的目標,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不過,陸長空很快恢複冷靜,心神略定,說道:“兔死狗烹,鳥盡弓藏,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沒有利用價值了,還留在世上做什麽?不僅是天狼族,其他種族我們同樣剿滅過!因為帝國初立,經不起任何動蕩,這些族群卻擁有強大的力量,又不願意歸順朝廷,那隻能將不安定的因素消滅在萌芽狀態。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走一個!”語調冷漠,好像說著與他毫不相關的事情,簡直視人命為草芥!


    葉恆熱血狂湧,怒發衝冠!這陸長空生的一表人才,豐神如玉,風度高貴,但心腸怎麽會如此歹毒?就為了莫須有的可能就殺人如麻,真的是一個人麵獸心的惡魔!


    陸長空十分享受葉恆的憤怒,眼中閃過得意的光彩,心中感覺非常快意,淡淡道:“葉恆,你雖然實力不錯,對敵經驗還是嫩了一些。身為武者,誰的手裏沒有幾條人命?你卻因為幾個死人亂了心神,真是好笑之極!”


    這樣的話與葉恆的認識完全相左,從本心深處來講他都無法認同這種說法。什麽叫死了幾個人?那可是一村子的族人啊!男女老少婦孺孩童,有親人有朋友有夥伴,一夜之間全都被殘忍的殺害,對他來說,這是一生都無法忘懷的傷痛,卻被陸長空親描淡寫毫不在意的說出來,葉恆怎麽能不憤怒?


    葉恆知道與高手相爭,心理不應該有太大的波動,就算小小的波動都可能影響到最後的戰果。但是,他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盡管他知道這樣一來,氣勢會減弱,狀態會受影響,可是,他真的做不到無動於衷、冷酷無情!


    葉恆忽然發現自己處在了劣勢中,一時間無言以對,隻是滿腔憤怒的盯著陸長空。葉恆在極力的調整自己的情緒,他怕一開口就會徹底暴走,不顧一切的大開殺戒。


    陸長空輕蔑的笑了笑,歎息道:“真的不知道你是如何修練到如此修為的!心有殺障,還能成為武宗階的大能,死幾個人都要悲天憫人這麽久,真是可笑!大道無情,武道無情,天地無情以萬物為芻狗,心中無情方可順天入道,追求更高的境界。你的心中有這麽多牽絆,有那麽多不舍,放不下的東西太多,最終會變成束縛你的枷鎖。看來,你實力雖然強我一線,最終成就你終將不如我!”


    “狗屁!你年長我多少歲,卻隻有這樣的修為,還好意思在我麵前說教賣弄?縱然你說的天花亂墜,你也改變不了我現在比你強的事實,也就是說,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狗屁!你想用言語來擾亂我,亂我心智,毀我道心,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豈是別人幾句話就可以動搖的?”


    陸長空眼神一轉,變的冷厲無比,臉上掛上寒霜,再度握緊寶劍。他之所以與葉恆說了這麽多,確實是想破壞葉恆的心境,沒想到他這麽快就調整好,並且出言反擊。


    “陸長空,你在暗影中扮演什麽角色?”葉恆忽然問題,這彎捌的有點急也有點大,指東打西一般。


    陸長空神色再變,無言以對,隻是眼神宛如刀劍一般刺向葉恆。他在暗影中的身份一直是個機密,否則怎麽能成為天刺營的副首領?就算是在暗影中,知道他是組織成員的人也沒有幾個,葉恆為什麽這麽肯定自己是暗影的人,而且還一再相詢!


    葉恆一直關注著陸長空,二人現在是在鬥心鬥智。葉恆道心如鐵,很快穩定下情緒,突然發問,好似劍走偏鋒,令陸長空難以適應,一時無法做答。


    陸長空不語,氣勢上立即消了幾分,被葉恆扳迴一局。不過陸長空能成為大陸第一軍團的副首領,豈會因為幾句問話就亂了方寸?隻見他深吸一口氣,氣勢陡升,原來他一直利用說話的時機恢複手腕和胳膊的傷勢。


    剛才陸長空和葉恆全力一拚後,他手臂中的靈力被打散,虎口處痛若刀割,完全失去了繼續出手的能力。若不是為了恢複傷勢,他怎麽會與葉恆說這麽多話?現在靈力重新從丹田中調動,順著經脈運行全身,體內的靈力再度貫通右臂,疏通右臂中的大小經脈,傷勢很快恢複,令他的自信也跟著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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