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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高朗的話,葉恆心中很是欣慰,看來不用擔心城破後被叛軍報複百姓了。


    “高將軍,既然有這麽一條密道,那你事先安排一下吧,如果戰局不利,立即把城中百姓先送出城,我怕萬一有變,我們應對不及。”葉恆鎮定的說道。


    “那好,我去安排!城主,你抽空休息一會兒吧,看來叛軍黔驢技窮沒有更強的攻城手段,接下來就會進入僵持,你不出手大家也可以頂的住。”高朗說道。


    “我不累,倒是你跑前忙後的,平城離不開你,你可千萬不能累倒。”葉恆笑道。


    “我一個大老粗,有的是力氣,幹這點兒活兒不在話下,那我先走了。”高朗毫不在意的說道。


    雪狼握著葉恆送的長劍過來,對葉恆說道:“你去城西看看吧,我覺的一個深坑不可能攔住叛軍。整整一夜那邊一直動靜都沒有,我感覺很不正常。”


    “城南也不能放鬆,雖然雙方不再拚殺,萬一他們突然進攻,打我們個措手不及,到時後悔也來不及,你多注意一下那邊。”葉恆叮囑道。


    葉恆來到西城牆,看到城下的大坑經過一夜的焚燒,幾乎燃盡,還有一些地方在冒著煙霧。駐紮在城外的營地靜悄悄,好似空了一般。


    此時的韓開元並不在大營之中,隻是,他怎麽可能輕易放棄平城?平城挖的大坑令韓家軍損失慘重,同時也啟發了韓開元。既然從城牆上無法打開缺口,那就從地下想辦法!所以,昨夜韓開元指揮自己的軍隊向著平城開挖地道。


    一萬多官兵一同挖掘,人多力量大,經過一夜的開挖,從叛軍的軍營中挖出一道一丈多高的地道通往平城。隻是挖到城牆下的時候,叛軍遇到了問題,此時韓開元正站在地道中對的平城城牆的地基發愁。


    “元帥,我們遇到麻煩了!平城的城牆不知道是誰造的,地基不僅又深又堅固,居然灌注了大量的礦液!地基的石料與這些礦液經過長時間的融合已經粘在了一起,根本就鑿不開!”一位將領對韓開元說道。


    韓開元伸出手在平城的地基上摸了摸,知道這位將領沒有說慌,心中氣惱之極,一拳頭砸了出去,怒吼道:“怎麽會這樣!就算是修建皇宮也不過如此,就這麽一座破城,是哪個瘋子,造的這麽牢固!”


    “元帥,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還繼續挖嗎?”那位將領問道。


    “挖!一定要挖!平城軍能在城外挖出那麽巨大的一個坑,說明城下一定有缺口!你們順著城牆向左右兩邊繼續挖,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可以出入平城的通道!”韓開元氣急被壞的大吼道。


    叛軍不敢怠慢,立即動手開挖。韓開元知道自己在這裏也起不到什麽作用,從地道中退了出去。


    韓開元剛出現在軍營,韓斌就找了過來,說道:“大伯,形勢不妙!各支軍隊已經疲憊不堪,攻城效果不佳,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繼續攻城,不死不休!”韓開元恨恨說道,“別以為就我們累,平城才有多少軍隊?他們得不到喘息的時間他們更累,我就不信我八萬大軍耗不過一座城池的守軍!”


    “大伯,現在我們的軍隊恐怕最多隻有五萬,這一天一夜的戰損非常大!”韓斌提醒道。


    “那平城呢?就算攻者勞,守者逸,那他們也得損耗,他們的損失有多少?就平城那點兒兵力,怎麽經的起損失?你想一想,他們現在能夠參戰的還有多少?”韓開元冷笑著說道。


    “如果按正常情況來算,他們最多能剩一半兵力,不過,真實情況如何,真的不好說。平城守軍真是太邪門了,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頑強的軍隊。”韓斌不太確定的說道。


    “那就繼續進攻,就算五人換一人,甚至十人換一人,我也要把平城耗下來!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就算是把剩下的這五萬大軍拚光,我們也要拿下平城!”韓開元狀似瘋狂的說道。


    “大伯,我不是不讚同您的做法,我是怕一旦把陳水軍逼急了,他們會心生不滿,如果抗命怎麽辦?”韓斌說出自己的顧忌。


    “那就讓他們抗命,到時候我們就把攻城不利的責任推到他們身上,在太陰教麵前反而可以保全自己,懂了嗎?”韓開元露出狡猾的笑臉說道。


    “懂了!還是大伯高瞻遠矚,那我就監督的更嚴厲一些,城破是我們的功勞,陳水軍反是他們的過錯,這樣一來,平城攻破與否,我們都可以處在有利的位置,韓家不會受到牽連!”韓斌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關鍵,萬分佩服的說道。


    “你能明白其中的關竅就好,該怎麽做不用我教了吧?”韓開元問道。


    “侄兒明白!大伯,那我走了,我這就給咱們韓家軍布置任務。”韓斌立即告退。


    韓開元揮手送走韓斌,獨自對著城牆下的大坑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麽。


    太陽越升越高,從西方的官道上出現一隊幾十人的隊伍,他們騎著上等寶馬,風馳電掣而來,直奔叛軍大營。


    看清楚馬上是什麽人後,叛軍的守衛未加阻攔,也沒有盤問立即放他們進入大營。258


    這批人馬直接來到韓開元的中軍大帳,徑直走了進去。沒過多久,韓開元就被士兵找到,向他上報了此事。韓開元聽到後渾身一震,三步並作兩步向大帳走去。


    “萬沒想到吳教主駕臨,韓某有失遠迎,罪過罪過!”韓開元進入大帳,一眼看到坐在正中之人連忙拱手行禮道。


    “韓元帥辛苦,請上坐!”太陰教教主吳浩仁並未起身,隻是指了指下首的座位說道。


    “多謝教主!”韓開元恭敬說道,躬身來到座位旁側身而坐。


    “韓元帥,本座就不與你客套了,咱們直奔主題!現在戰事如何,能否盡快拿下平城?”吳浩懷直接問道。


    “稟告教主,我軍已經全力攻打一天一夜,隻是平城守軍太過頑強,而且十分狡猾,到目前為止依然在僵持。”韓開元小心迴道。


    “那我軍傷亡情況如何?”吳浩仁繼續問道。


    “初步估計傷亡近三萬人,其中包括我從韓家帶來的近三千韓家軍。”韓開元極有技巧的迴答道。


    “韓元帥費心了!”吳浩仁十分誠懇的說道,“本座聽迴去的弟子說了,平城中突然冒出一批非常厲害的陌生人,其中一人還連害我教數位高手的性命。有這們的人物坐鎮平城,必定為我們攻打平城製造了很多困難,真是難為韓元帥了!”


    “多謝教主理解,隻是作為大軍主帥,無論什麽原因,未能打下平城,韓某還是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請教主責罰!”韓開元從座位上站起,躬身請罪。


    “韓元帥請坐,錯不在你!”吳浩仁擺擺手說道,“本座此次前來就是助你拿下平城的,除了右護法在教中坐鎮處理日常事物,本座將能帶來的高手都帶來了。”


    “多謝教主鼎力相助!”韓開元激動的說道。


    吳浩仁指了指或坐或站的三十多人說道:“這五位是本教長老,後麵站著的是教中精英,他們都是各位長老的親傳弟子或者教中的頂梁之柱,由他們出手幫助韓元帥打開缺口應該不成問題。”


    “那是那是,有了太陰教諸位高手的援手,平城必然手到擒來!”韓開元興奮道。


    “那好,事不宜遲,韓元帥,我們一起去看一看,尋找時機攻破平城!”吳浩仁長身而起,豪邁說道。


    “我來帶路,教主請!”韓開元連忙走出座位,在前引路。


    太陰教一眾人等在韓開元的帶領下,先在是城西看到了造成韓家軍大量傷亡的大坑,坑中到處都是焦黑,還有未燒盡的地方冒著濃煙。


    “這是怎麽迴事?”吳浩仁看著巨大的深坑不解的問道。


    “這是平城賊子設置的陷井,我韓家軍昨天被陷入坑中,死傷過半,這才造成久久不能攻下城池的局麵,若非如此,戰局也不會拖到現在!”韓開元傷感的說道。


    “能在城外設置如此大的陷井,真是平生罕見!”吳浩仁不置可否的評價道。一行人繞到城北,此時韓家軍正在實施高壓強迫叛軍攻城,戰鬥場麵依然焦灼。


    忽然,他們聽到從叛軍之中傳來響亮的怒吼聲,太陰教一行人立即趕了過去,出現在他們眼中的是一群陳水州的官兵與韓家軍正在劍拔弩張的對峙著。


    “韓斌,有本事你們韓家軍親自上陣,別躲在背後捅刀子!你再敢殺老子的兵,別怪老子和你翻臉!”鄭雷扯著韓斌的衣領怒吼道。


    “鄭雷,我命令你放開手!我執行的是軍令,旦有消極避戰、後退逃跑者,一侓斬立決!你再趕阻攔,小心軍法從事!”韓斌麵無懼色的說道。


    “你他娘的少來這套,拿著雞毛當令箭,別以為老子傻!你們他媽的殺了老子一百多兄弟,到底怎麽迴事兒你我心知肚明,你要是再拿著老子當猴耍,再拿兄弟的命當兒戲,小心老子把兵都撤下來,這城老子不打了!”鄭雷怒罵並威脅道。


    “鄭將軍,住手!”一看到眼前情景,韓開元立即喝止鄭雷,並偷偷的瞄了一眼吳浩仁。


    鄭雷看到韓開元等一行人前來,放開了韓斌,上前質問道:“韓元帥,是你下令讓韓家軍做監軍的吧?請問這監軍的權力到底有多大?一晚上斬殺了我一百多位兄弟,這未免太過份了吧?”


    韓開元看了一眼吳浩仁,對方並沒有什麽表示,顯然不願插手此事。韓開元開口說道:“軍法無情,違令者斬!如果你覺的他們下手太狠,你可以約束你的部下全力攻城,如果不是你的部下偷奸耍滑,監軍怎麽可能隨便行刑?”


    “韓元帥,話不能這麽說!兄弟們不眠不休的攻了一天一夜,怎麽可能不饑不累,讓他們下來休息一段時間怎麽了?韓家軍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殺人,如此行事合不合軍法暫且不說,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兄弟們沒有死在戰場上,下來喘口氣卻變成了自己人的刀下之鬼,是不是太冤了!”鄭雷不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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