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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判斷一個團體能否欣欣向榮,長遠發展,有兩個標準:第一,該團體能否給所有成員帶來福利;第二,當該團體的利益受到侵害時,能否及時做出迴應,挽迴損失。能做到以上兩條者,前途光明,事業可興,反之前途必然暗淡。


    祥雲莊做為寧豐城的第一大勢力,必然要做到以上兩點。所以,當葉恆所率領的第三隊出事的消息傳迴祥雲莊後,經過商議,立時就有了迴應。


    第二天祥雲莊便再次組織人手前往長青鏢局,此次前去,一路上策馬奔騰,塵土飛揚,速度極快!為了能早日趕到朔秋州,更是馬不停蹄,披星戴月,隻用了五天便首先趕到了金玉山!


    葉恆等人在長青鏢局所遭遇的事情自然亦傳到了金玉山,山中王段榮祖根本就不信那些流言。土匪有土匪的做事原則,土匪平日裏被那些自詡為上流社會的人罵的豬狗不如,如果這些輿論也能殺人的話,土匪們聽到他們的話,都不用官方出兵圍剿,早就該羞愧的自殺了。做了土匪,自然就有土匪自己判斷事情的方式,所以,在他們眼中,那些跟風的話等於放屁,他們隻相信自已的判斷!所以,土匪照樣能交到朋友,他們交朋友,自然要符合他們的行事標準。而土匪的行為準則,則是江湖義氣。憑江湖義氣,靠情義來交朋友,當然也能交到朋友。憑此交到的朋友,隻要認定了,就可以完全的信賴。因此,在土匪們麵前,對於朋友,他們不會相信別人說什麽,他們隻關心能為朋友做什麽!


    那些整天把大是大非掛在嘴邊,道貌岸然的所謂正義之士,在土匪的眼中一文不值;而那些即使什麽都不說,但是仗義疏財,救民於水火的人,反而最得土匪的敬重。一個人的好與壞,不是看他說什麽,而是看他做什麽!這個道理人人都懂,但是真的遇到事情的時候,絕大多數人往往關注的是別人怎麽說,而忽略了別人做了什麽,就因為這樣,生活中小人得誌的事情才會屢見不鮮,好人被欺的事情更是司空見慣!(這裏所說的土匪,特指那些鐵骨錚錚的綠林好漢,比如瓦崗、梁山。切不可與那些偷雞摸狗,欺淩百姓,下三濫的土匪混為一談!)


    金玉山的土匪遠遠看到祥雲莊的大旗,山中王段榮祖親自率人出山相迎,好在祥雲莊內共有三位長老出行,雙方才沒有打起來。依著二長老周景的剛直性子,本就焦急趕路,卻被土匪攔路,還用廢什麽話,一路殺過去就是!而土匪中也沒幾個好脾氣怕事兒的主,自已好心好意看在葉恆的麵子上出山相迎,對方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打,那不得打個天翻地覆,日月無光!


    幸好八長老太史謙年老持重,十二長老何雲智計過人,都看出金玉山下來的人沒有惡意,便按奈下二長老,才沒有鬧出亂子!雙方見麵,山中王首先表明來意,想打聽一下長青鏢局發生的事情,到底怎麽迴事!哪想到祥雲莊的人亦不明所以,此行正為查明此事特前去朔秋州調查。得知祥雲莊一行意圖,山中王段榮祖二話沒說,大手一揮,立即放行,祥雲莊的人馬得以順利過山。


    祥雲莊一行人雖然不知道為何金玉山的土匪如此好說話,但笨蛋也猜的出,一定與之前經過的葉恆有關。這樣,眾人對葉恆的為人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這樣就更不會相信葉恆會偷盜長青鏢局鏢銀的說法。過了金玉山,隻用了一天一夜,隊伍便來到了朔秋州。


    隊伍做了短暫的休息後,便再次起身趕往平安城。這一路行來,特別是越接近平安城的時候,遇到的長青鏢局的人就越多。長青鏢局的鏢師顯然在找人,每人手裏都有數張畫像,對每個遇到的人都一一比對,盤查的特別仔細!如果遇到與畫像上相貌相似的人,立即上前五花大綁,然後派人押送迴鏢局;如果有人反抗,立即會遭到血光之災。如此行徑簡直是無法無天,粗暴野蠻!


    可越是如此,越是透著蹊蹺。越是如此,越暴露出長青鏢局對此事的重視程度。


    可是,這些飛揚跋扈的鏢師遠遠看到祥雲莊的隊伍時,就會躲的遠遠地。這更讓祥雲莊的人疑心,對手越是遮掩,越是欲蓋彌彰,分明是告訴別人此地無銀三百兩,那祥雲莊的人更是要查個水落石出!


    隊伍進入平安城內,徑直走向城內最大的客棧,悅賓客棧。悅賓客棧三日前就有人來過,說今天有大隊人馬要來,並且從今天開始,要連包三天客棧。因此,現在的悅賓客棧內冷冷清清,沒有一個客人,隻有客棧的夥計在來迴忙碌。


    隊伍很快來到客棧,夥計很快就安排好一行人的住處。後廚立時開工造飯,未過多久,豐盛的午餐就準備好。用過午飯,留下必要的人員警戒,下令其他人都去休息。三位長老一同來到一座僻靜的客房,方圓百米內安排了護衛把守,不多時,一位護衛帶著一位衣衫襤褸、乞丐打扮的年青人進入客房。


    那乞丐進入客房,腰杆瞬間挺直,神色突然一變,轉眼間,來人如同換了一個人,原本萎靡的狀態蕩然無存,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雄壯豪情。三位長老立即起身迎接,二長老周景最是心急,說道:“天笑啊,你提前來到這平安城,可否有什麽收獲?”


    來人正是楚天笑,當長青鏢局巨變一事傳到白馬山莊時,楚天笑第一反應就是一聲大吼,這不可能!葉恆是什麽樣的人他最為清楚,別說是二十萬兩白銀,即使是二十萬兩黃金,葉恆都不會動一根手指頭的。他心知葉恆等人必定是中了別人的圈套,立刻飛鴿傳書報告祥雲莊,自己帶了幾名隨從,化妝成各種職業進入平安城打探消息。如今祥雲莊的大隊人馬前來,楚天笑得到的情報剛好派上用場。


    聽到二長老發問,楚天笑未語先笑,自從得知這件事情以來,楚天笑心中萬分壓抑,那麽愛笑的人這麽多天以來,一直沒有笑過。如今探明真情,撥雲見日,久違的笑容重又出現在臉上。看到楚天笑的笑,那笑容仿佛能傳染一般,所有人立刻放下心中的焦慮,立時就放鬆下來,心中一輕,不由自主的麵露微笑。


    楚天笑道:“事情雖然沒有完全查清楚,不過大概的經過卻已查明!我說三位長老,你們是不是打算就讓我這麽站著說話啊?”


    八長老做為楚天笑的直屬上司,自然知道他的性情,笑罵道:“臭小子,不讓你坐著講話,你就什麽都不說了是不是?小心我打爛你的屁股!”話雖如此,依然把楚天笑讓了進來,各自落座。


    十二長老何雲差人要了茶水,問道:“天笑,說說吧,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大家為此事都很憂心。”


    茶水很快就送了上來,楚天笑接來茶杯,一飲而盡,方才說道:“何長老,想必你心中早有定奪,事實上事情和您想的一樣!”


    十二長老長舒一口氣,二長老卻急了,嚷嚷道:“你們兩個打什麽啞迷!我說楚小子,到底是怎麽迴事你直說啊,別搞這些彎彎繞,俺老周頭都大了!”


    楚天笑笑道:“經過這幾天的打探,可以確定整件事情是長青鏢局設的局!”當下,楚天笑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及自已的判斷和盤托出,依據這些消息四人商議對策,一切妥當之後,各自迴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祥雲莊的人先把拜帖送往長青鏢局,之後三位長老及楚天笑一行四人結伴而行,閑庭興步般前往鏢局。話說長青鏢局的當家朱安接到拜帖後,心中一震,暗道該來的終於來了!朱安不由的看了看身旁的老者,這才心中大定,同時還有些隱隱的期待。


    朱安做為長青鏢局的主人,並不像其外表那樣蠢鈍。朱家世代經營長青鏢局,在朔秋州人麵極廣,與黑白兩道關係保持的亦相當好;如今做出有背鏢局精神的事情,如果不是有巨大迴報,同時能保證鏢局的絕對安全,朱安絕對不會處心積慮的算計祥雲莊。如今既然做了,朱安心中自有計較!


    二長老一行四人來到長青鏢局時,朱安居然親自迎出鏢局大門,笑麵打摺,狀如菊花!如今長青鏢局的圍牆及大門已重新修建,鏢旗亦高高聳立,隻是新刷的彩漆依舊散發著刺鼻的氣味,仿佛在述說著當初的遭遇。


    朱安一路小跑,來到四人麵前,笑道:“哎呀!今日祥雲莊四位英雄大架光臨,頓使我這小小的長青鏢局蓬蓽生輝啊!失敬失敬!”


    四人自然厭惡朱安這付嘴臉,二長老更是擺明了是來找事兒的,語氣不善道:“你就是長青鏢局的主人,朱安?”


    “正是在下!各位遠來是客,裏邊請!裏邊請!”朱安仿佛沒有聽出二長老言語中的不善,十分客氣的說道。


    二長老抬腿就進,其他三人亦跟在身後。來到鏢局大廳,發現裏麵已經有人,一位青衣老者正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對進來的諸人視而不見,蹺著二郎腿悠然喝茶。眾人進了大廳,老者自顧品茶,更是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朱安對老者如此高傲的做法居然一點兒不滿的意思都沒有,還遠遠的對其點頭哈腰,見老者沒有迴應,亦沒有覺的尷尬,仿佛青衣老者本該如此,轉而繼續招待眾人落座,這才迴身坐到青衣老者的下首。祥雲莊四人互相看看,大家都是老江湖,哪裏看不出事有蹊蹺。


    青衣老者如此高調的出現,無疑是要給祥雲莊一個下馬威!


    朱安貴為鏢局之主,雖然雙方剛剛結了血仇,亦要親自迎接祥雲莊來客,而這位老者對眾人卻不理不睬,顯然是用行動告訴來人你們所有人與我身份相差太多,根本不配本人起身迎接。另外,青衣老者一直坐在主人的位置,明知祥雲莊來人的用意,卻置若罔聞,觀其態度,分明是看不起祥雲莊。四人心裏頓時一緊,大家都知道,遇到硬茬了!


    果然,還不待祥雲莊的人坐穩,青衣老者忽然開口,聽其口氣那是極為傲慢,雖然是在向四人問話,但眼光依然落在茶杯上,餘光也沒有往這邊瞟一眼,有氣無力的問道:“你們既然來自祥雲莊,那你們這裏有人說話能代表祥雲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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