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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珂的這幾個動作,驚得在一旁觀看的幾位“倥傯派”修士麵麵相覷。剛才電光火石之間,寧珂這個隻有黃級初期的修士,竟然一個迴合結果了兩名修士,其中有一名修為還達到了玄級。


    這讓他們更加的膺服這個年輕的小修士。恆遠說他欺騙公婆神才得到宗主戒的話,讓他們覺得荒誕可笑。


    公婆神怎可能搞錯?!


    ——那還叫神嚒?!


    他們慶幸自己沒有參與殺寧珂的行動。


    恆遠稍微平息了一下心緒,手持寶劍指向寧珂,說:“哼哼......賤奴!還有什麽陰招都使出來吧......”


    這一迴合,寧珂雖被恆遠所傷,但他的搏鬥策略卻超額完成了。


    恆遠等三人,隻有這個黃級末期的修士戰鬥力最弱。寧珂雖說在黃級修為層次裏無敵,但真與這個黃末的修士對搏,他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贏的,不付出一點代價也是不可能的。


    寧珂搏殺前對比雙方的實力後,心裏跟明鏡似的,他是極不情願動武的。他清楚,動手他肯定要吃虧,甚至小命都會受到威脅。在這秘境之中,受這種無謂的損傷是沒有意義的。


    但恆遠的不依不饒,他隻得應戰。


    恆遠或那個玄級修士,僅憑他的實力無論怎麽偷襲或者說出其不意,一擊也難以奏效。唯有這個黃級末期的修士,寧珂有偷襲成功的把握。


    寧珂決定首先偷襲他,並不是為了死前拉個墊背的,而是他最弱。不然,在打鬥中這個隻能被忽略的最弱修士,卻往往會要了你的命。


    這就像象棋對弈,吃對方一個小兵看似無關大局,卻有積小勝為大勝的可能,有時一個小兵卻能決定最終的勝負。


    寧珂先是用語言麻痹於他,口口聲聲隻與恆遠對戰;而且還實施了對恆遠的偷襲和強攻。這讓這位跟著恆遠身邊想獲得修煉好處的打醬油者,思想得以放鬆,他怎麽也沒料到寧珂會首先針對於他。


    恆遠的性格一向穩定,做事從來都是不急不緩的。況且,恆遠多少有些忌憚寧珂,畢竟在第四境時他曾親眼見過寧珂弑殺了“劉門”的玄級修士甘景。


    而且,是那種強勢虐殺式的。


    ——當時,甘景竟沒有還手之力。


    他這邊有三個人,他勿需率先動手,他的真正目的是寧珂的修煉資源,特別是那顆宗主戒。否則,十個寧珂也難在他麵前輕易的殺了這位黃級修士。


    事實證明,他的策略是正確的,他的一劍差點要了寧珂的命。


    恆遠能修煉到玄級末期,也是經曆過無數次刀光劍影、生死搏殺才取得的,他當然要防範寧珂的拚命招術,所以並未先動手。


    寧珂的三支飛鏢向他射來時,還是讓他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一個黃級初期的修士竟能射出如此刁鑽的飛鏢!


    寧珂繳獲劉能的這三支飛鏢,都達到了法器檔次,有了一定的靈性。寧珂繳獲過來後早就讓飛鏢認了主,就連他搶奪的雷靈搶也早被他降服。


    在神識的控製下,飛鏢的軌跡是可變的。


    即便這樣,在恆遠有準備的情況下,寧珂怎麽發射飛鏢對恆遠來說也是沒有多大的威脅,但足以讓恆遠警惕、小心。


    ——這就足夠了。寧珂正是利用這一點,一槍刺死了那個黃級末期的修士。


    恆遠也未料到寧珂的搏殺目標竟不是自己,而是身邊的這個黃級修士。他的反應已夠迅速了,擊落三支刁鑽的飛鏢後,手中的長劍就刺向了寧珂。


    哪承想,寧珂的口中又飛射出一支軌跡更是飄忽不定的暗器。他暗地裏思忖,若是寧珂接著那三支飛鏢就跟著用嘴中的這支暗器打他,他還真的未必能躲得掉呢。


    這支從寧珂口中飛向他的暗器,目標有些怪異,竟是射向他的無關緊要的左肩頭!即便射中,也無關性命之虞。沒想到的是,這隻是一個虛招,暗器順著他的後背從左向右飛過,恰被他的身體遮掩,極具隱蔽性、突然性!


    果然,他右側的那位玄級修士,哪裏想到一支暗器會隱蔽在恆領隊的後背,等他有所察覺柳葉小劍已中了他的頸項。


    更讓人驚慌的是,這支暗器正中了那玄級修士左頸的大動脈!可見發射暗器之人,控製暗器落點之精準、對人體的要害之諳熟。


    “這個賤奴,深諳殺人之道,盡中人之要害!”恆遠看向身邊的兩人,一人被槍刺中心髒,一人被暗器切斷了頸動脈。心裏頗驚“此人不除,禍害無窮啊!......”


    他邁步揮劍,瞄準寧珂的咽喉刺去。


    其實寧珂也沒料到,他的柳葉小劍竟能真的殺了那個玄級的修士,他覺得頗有運氣的成分。


    當柳葉小劍加持著真氣,由口中發射後,他的神念促使藏在腦中的鎖魂環,向那個玄級修士發出一縷迷魂的能量輻射。也怪這個修士大意,沒料到寧珂與恆遠搏殺時還會襲擊他,寧珂這才最終實施了他的搏殺計劃。


    寧珂見恆遠持劍逼來,手輕輕地一揚,一塊碟形玉牌旋轉著迎著恆遠的寶劍就飛了過去。


    嚇的恆遠趕緊收迴寶劍,伸左手接住了飛旋而來的玉牌。


    “你幹嘛要接住?打碎了豈不更好?!”


    寧珂身已負傷,自知遠不是恆遠的對手。見恆遠蓄著功力,加持元氣舉劍來襲,自知無法抵擋,隨手拿出一塊秘境身份玉牌迎著恆遠的寶劍就拋去。


    恆遠見狀,隻得收迴劍來。


    一旦玉牌撞到寶劍或是砸到硬物上,必然會破碎,寧珂瞬間就會被秘境的無形玄力,遣返迴秘境廣場,他想在秘境之中殺寧珂就不可能了。


    若返迴秘境廣場,他再想殺這個獲得公婆廟饋贈宗主戒的修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無恥!……你無賴!你,你這賤奴竟使出如此下三濫之招......”恆遠說話一向平和,此時竟因憤怒都有些不利索了。


    忽然,手握寧珂甩出玉牌的他,笑了。


    這是寧珂頭一次見恆遠笑。他真的不會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哈哈......身份玉牌我多呢,你還要嗎?”


    寧珂猜中了恆遠的心思,說著手中又多了幾塊身份玉牌。有的是他從其他修士那搶的,有的是他自己仿製的。當然,對他有用的那幾塊身份玉牌,他可不會隨便的拿出來。


    寧可在這裏與恆遠拚命,他也不願意迴到秘境廣場去麵對“劉門”的劉四長老等人。


    恆遠本以為得到了寧珂的身份玉牌,就能扼住寧珂逃迴秘境廣場的機會。哪裏想到,這小子甩過來的是一塊無用的玉牌。


    這迴他真的被寧珂氣到了,這小子簡直拿他當弱智!


    一向沉穩的他,此時臉漲的紫紅,眼瞪如鬥牛。他深深的籲了一口氣,手持寶劍往寧珂近前逼近。


    寧珂說活間已退到公婆神像的附近。


    他今天首先向那位黃級修士下手,還有一個原因。他從進入公婆廟,就用神識觀察四周。這座廟的地麵下,不僅有一具死亡多年的枯骨,還藏有一窩行軍蟻!


    這窩行軍蟻,也許是昨天刮沙塵暴時躲進廟宇的。寧珂在打鬥之前就與蟻後交流了一番,發現還能控製。


    他與恆遠等人一場殊死的爭鬥,死了兩個人,傷了一個,血腥氣早就刺激了這窩行軍蟻。


    這時,他一邊喚出行軍蟻來,一邊佯裝亂摔手中的碟形玉牌,悄悄的將幾片玉片陣旗擲入沙灰中。


    恆遠見寧珂時不時的向地下仍玉牌,當然是提心吊膽,他不知寧珂什麽時候就摔出了自己的身份玉牌,他想在這裏殺寧珂的計劃就落空了。


    忽然,從廟宇地麵沙灰中湧現出似潮水般的無數隻大螞蟻來,密密麻麻侵占了整個廟宇。一部分螞蟻向恆遠圍攻過去,也有部分緣上了兩具屍身,還有的見人就圍。


    “行軍蟻!......”


    那幾個在一邊觀看搏殺的修士,忽然發現廟宇裏出現了數不清的大螞蟻,嚇的狂喊不止。一邊驚慌失措的揮手拍打已爬上腿上的螞蟻,一邊拚命的擠出了廟門。


    眾人這一跑,也引發了恆遠的慌亂。


    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寧珂的身上,竟沒察覺到什麽時候自己的腿上已爬上不少體積碩大的螞蟻。


    他一邊奮力拍落身上的螞蟻,一邊趕緊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儲火種的罐子,拿出草撚製成的火信,吹著了火焰,在身周、腳前不停的撒下冒煙的火星。


    行軍蟻可不是一般的螞蟻,見火星擋路,十數隻或幾十隻立即抱團滾過火星......那恆遠播撒火星的速度再快,也擋不住數量眾多的螞蟻,不一會他的腿上、身上就爬滿了螞蟻,眼看著越來越多。


    寧珂悠閑的收起三支小飛鏢和柳葉小劍,對著恆遠說:“嘿嘿,恆領隊,你在這慢慢玩吧。我去尋找修煉資源了......”


    恆遠聽了寧珂的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發現對自己死纏爛打的行軍蟻,竟然繞著寧珂走!


    他的心裏猛然省悟了一件事:這個不知從哪來的下賤角鬥士,竟然懂得驅使禽獸昆蟲之術!


    想想泥沼中兇狠的鱷魚、行為詭異的夜梟鳥、深潭中那條向他獻水靈珠的蛟龍......


    他的心中不禁湧出一股悔意來。


    “您,您今日若放過我,我終生為您的奴仆!我,我的修煉資源統統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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