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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期看,修煉和習武是沒有什麽質的區別的。


    其實這兩者也是能相容、相通的。當習武者達到了一定的武學境界時,就是一種修煉。甚至有些僧人、道士,平日裏也隻是念經打坐,無意中也能打通任督二脈,修煉出元氣,以達延年益壽之效果呢。


    自古入了黃級,才能說進了武者的行列。而現今30歲能入黃級的人,都可以算上天才的武學者,足可見,修為入個黃級是多麽的難!


    那麽,像穆安兒這樣一個玄級中期的修煉者,安全又有什麽可慮的呢?


    但恩怨寺是個奇葩又古怪的寺廟,更是個臥虎藏龍,高手如雲的隱蔽在佛塔之下的修煉場所。


    穆安兒因自身的身體原因,這些年很少在外麵過夜,人雖是很疲倦,卻依然是很警醒、敏感。入夜後,她不知怎麽的就醒了。時間已是午夜三點了,她看看對麵臥榻之上仍是空無一人,立即警覺的坐立起來。


    她與黑娘很不投緣。


    這個頤指氣使很重,冷若冰霜的漂亮“公主”,她實在喜歡不起來。說話的口音怪怪的,文縐縐的,時不時還會來個什麽“之乎者也,子曰孟子雲......”之類的古董級的老詞匯。


    她很納悶,她的珂哥哥怎麽願意整天的陪伴著她?


    六爺爺讓她來皖南找寧珂,她當然樂得屁顛屁顛的。這些年,她的確被家人嗬護的太多,這迴跟著寧珂,猶如關久了的籠中之鳥,飛入了黑森林。


    她在床上靜坐了一會,決定出去轉轉。


    皖南臘月初月的夜晚,是挺寒冷的,氣溫最低時肯定是在冰點之下。可是對穆安兒這樣一個北方長大的女孩,又是冰係靈根的修煉之人,根本感覺不出冷來。


    她從寧珂姐姐家出來時,就換去那身迷彩服,而是穿上了女孩子們慣常穿的冬衣。——一件白色的短款羽絨服,拉鏈是敞開的,這幾乎成了她的習慣;裏麵的紅色羊絨毛衣,包裹著她已經開始發育的胸脯。


    夜色如水,月牙如鉤。


    四處靜謐無聲,偶然的寒風吹拂而過,隻是讓深綠的鬆柏的枝條略微晃動一下。


    她悄悄地走到寧珂和劉西子的住處,她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一會,竟然隻有一個人的唿吸聲。她的修為畢竟已是玄級中期,六識比常人強的太多,隔著門,她能聽清屋裏人的唿吸聲。


    這讓她的心情變的複雜起來,“寧珂和黑娘都不在......,這孤男寡女的是在一起嗎?這三更半夜的又能上哪去?”


    她心裏有點酸溜溜的,她估計他們準是一齊到了什麽地方。


    “不帶我去?......這是在搞什麽鬼?”


    她情竇雖然初開,今兒個吃的並不是男女的那種醋,而是丟下她不聞不問的那種失落感。她相信她的珂哥哥,不會背地裏做出那種男女間的下三濫的事。


    她腰間別著一個微型的軍用衛星定位器,她也給寧珂準備了一個。可是寧珂隨手將那隻定位器放入了儲物戒指。想查看那隻定位器的信號源方位,也是徒勞。


    儲物戒指就像一個與這個世界隔絕的微型小世界,裏麵的任何電子設備都是沒有信號的。


    忽然,她想起手上寧珂送給她的玉鐲子,寧珂說在鐲子上刻篆了可以相互聯絡的法陣。


    她趕緊釋放一點真氣在鐲子上,果然她感知到寧珂的信息。連續又激發鐲子幾下,她還真確定了寧珂的方位。


    她順著鐲子反饋的訊息,從寺廟裏悄悄地走出來,往後麵的恩怨山而去......


    剛找到一個山洞的入口,忽然,一股強烈的壓榨感向她襲來!她還沒弄清怎麽迴事,人就漸漸地失去了意識……


    不知沉迷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穆安兒睜開了眼。


    這是一座監牢,四周都是粗碩的鋼棱,其外才是凹凸不平的岩壁。從岩壁潮濕、陰黴、溫暖的氣息看,這應該是設在山洞裏的一個囚籠。


    很奇怪,這座岩洞裏的囚室,竟然沒有窗戶和門!隻有兩個微微有氣流通過的透氣孔。


    遇到這種情況,要是一般的姑娘肯定會哭,會大喊大叫。穆安兒沒有,這些年的病魔折磨,她早學會了堅強。


    她的思緒飛快的轉著,從寧珂也被人囚禁起來的疑問?轉到是誰囚禁了我的思考......


    她後悔沒有聽寧珂的,他告誡她不要亂走動的“真是好奇害死了貓!”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忽然打了一個寒顫!


    “這可是個和尚廟啊!”


    辯經會上她見過的各種和尚的嘴臉,此時在她眼前晃動著!她下意識的趕緊檢查一下自己的衣著、穿戴......


    穆安兒仔細檢查一下自身,發現沒有受到侵害的跡象,而且身上的物件一樣不少,連腰間的衛星定位器依然閃爍著微弱的光亮。但她從其上的顯示屏看得出,已沒有了反饋的信號。


    也就是說,她的六爺爺也不能跟蹤到她的位置信號。


    這座牢獄,肯定是在大山的很深的底層下麵,否則怎可能沒有反饋的信號呢?


    手機就不用提了,更是沒有信號。


    這次見到寧珂,她發現寧珂的眼裏她還是妹妹,不是她想要的那種“妹妹”。


    女人可以因感恩、感激而愛上一個男人;可以因臣服、信服而愛上一個男人;可以因對方睿智、聰明而愛上一個男人;也可以因對方的能力、才能,甚至神秘、不尋常、特別,而愛上一個男人......


    穆安兒在鳳凰嶺下的山洞中,她知道死神已向她招手,她甚至想早點死去,以解脫那種無法承受的痛苦。這時,寧珂來了,他不僅消滅了哪些可惡的壞蛋,還醫好了折磨她多年的寒毒症。


    寧珂帥氣的相貌,對她倒沒有絕對的吸引力,她身邊的帥氣公子哥多呢。


    隻有長相平庸的女孩,才會把男人的長相放在首位考慮。君不見,常常一個帥哥的身旁伴有一個相貌平庸的女孩;反正,亦然。


    寧珂在她最無助、最灰心、最痛苦的死亡邊緣,駕著五彩祥雲(實則是,寧珂怕洞口的水簾的流水弄濕衣服,也不想腳踏入水潭中,釋放了一股真氣托著自己的身體滑翔進的山洞),拯救了她。


    無論是後來的教她修煉,還是幫她生長頭發......她覺得寧珂就是她的白馬王子。


    至於這個白馬王子是成人世界的,還是童話世界的,她根本無暇顧及。


    盡管,當時她還不知道甚至還未意識到,寧珂已悄然侵占了她的心窩。


    當聽說寧珂又要來京城時,她的喜悅之情不須言表,激動的心窩裏猶如揣著一窩兔子。而她的六爺爺又主張穆家和寧家結親,啟發了她對寧珂的那種隱隱約約的情愫,她真想抱著她的六爺爺的老臉,親一口!


    直到聽說寧珂應允了這件事,她還覺得這幸福來得不真實,像做夢一般。


    這就是少女懷春?——她問自己。


    ……


    穆安兒在山洞的地牢裏,如斯的迴憶起這段她與寧珂不尋常的經曆。她在的心裏,早已把寧珂當成了童話裏的“夫君”。想到了這個詞,她羞澀的笑了......


    從手機的時間看,已過去七個小時了,她覺得把她關入地牢的人準是把她忘了。


    她在關入牢籠的第四個小時時,曾經拚命的大喊大叫一會,直到她這個玄級的修煉者喉嚨都嘶啞了,也沒感覺到除了她自己弄出的動靜之外,還有任何其他的動靜。


    鐵籠的每一根鋼棱,她都檢查過,竟沒有找到一絲的破綻。況且,鐵籠外還有弄不清情況的岩壁,想依靠自己逃出去,很難。


    這時,一陣沉悶的響聲生起,牢籠的一麵山岩竟然裂出了一道縫隙,慢慢地縫隙裂開的更大了。


    ——這竟是一麵偽裝成岩壁的活動門。


    有個小和尚一臉漠然,走進來給她送一些食物。


    她問他好幾句話,小和尚沒有任何反應。他準是個又聾又啞的傻和尚,她想。


    很快,山岩的縫隙又合上了。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不過,她明白了,她被關在一個山洞裏的籠子中,而山洞的一麵岩壁卻是可以活動的。


    忽然,她感覺玉鐲上似乎有微弱的信號傳來。她用意念反複探查鐲子中傳來的信號。


    最後,她發現竟是寧珂發來的訊息!


    她激動的熱淚盈眶,繼續探查鐲子上訊息的含義……


    當時,她將那隻衛星定位器遞給寧珂,見寧珂隨便的放入儲物戒指裏,她還有點生氣。現在才知道,這類電子的定位器是多麽的無用。


    沒有想到,寧珂在送給她的鐲子上,篆刻了叫什麽“伉儷”陣的陣法,卻如此的有用!


    她收到了寧珂給她發的能量波信號,卻沒有能明白其中的含義。


    她現在後悔之極,怪自己任性、貪玩!


    當時,她正在與寧珂的外甥女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時,寧珂將伉儷陣的解碼、傳遞訊息的口訣,傳給了她,她竟然沒有記全這麽關鍵的口決!


    她現在也顧不上腹部的饑腸咕嚕,將小和尚送來的食物撂在一邊,盤腿坐定,開始拚命的迴憶,寧珂傳授給她的解碼伉儷陣的口訣。


    ……


    穆安兒被關在不知何處的山洞裏,她雖能收到手鐲傳來的訊息,可一時間,卻無法理解玉鐲上傳來的特殊能量波所蘊含的含義。


    後來,她嚐試著激發玉鐲產生能量波,企圖告知寧珂自己的處境。無奈,她隻記得寧珂傳授的伉儷陣口訣中的一部分。


    幾天後,她能通過激發玉鐲,發出一長一短的能量波。


    這不就是國際通用的求救信號“sos”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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