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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冰蠶是非常難得的蟲中珍寶,也是他師門掌門代代相傳的秘密。十年前,他從掌門師兄處偷得一些蟲卵,來到華夏、蒙古、俄國進行繁殖。


    他到目前還沒完全弄懂天冰蠶的全部用途。


    天冰蠶的蟲卵隻有在低維的世界才能孵化,蠶蛹脫變後是要返迴到多維世界的。猶如長江的一些魚類,繁殖於長江,成長於海洋。


    收獲天冰蠶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弄不好,性命都會搭上。


    要用象牙製成的長長鑷子,才能剝離蠶繭與腦組織的粘連,不然天冰蠶釋放的冷氣足以將人凍僵;要用專門的法器,盛裝剝下的蠶繭直至蠶蛹化蛾才算成功。


    亞圖姆沒有這些物件,即便亞圖姆能順利的截獲天冰蠶,也要消耗他幾成的功力。那時他孱弱的身體,插翅也難逃出自己布置的詛咒陣。


    星甸有些無語,要不是自己兩次與姓寧的小子交戰,修為大損,否則亞圖姆難以跟他相敵。


    若是亞圖姆蠢到硬闖詛咒陣,必是魚死網破的結局。


    從前天,亞圖姆一露麵,他就知道天冰蠶他不可能獨得。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一人得繭,一人得蛹。亞圖姆就算心裏不甘,也不會看不清現在的形勢?


    星甸雖是關注著亞圖姆,但畢竟遊走在生死線上幾十年了,寧珂剛一出手,他的頭腦就反應過來“華夏的寧姓小子又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寧珂近乎拚命的一擊就到了。


    星甸盤坐在水潭中的一塊岩石上,麵積太小,想躲避、格擋是來不及了。他意念一動,一隻金色的本命蠱,就從他腦後凹陷的毛發中振翅飛翔起來,散發出栩栩耀眼的金光——一瞬間,一道金色的能量罩就護在了星甸的周身。


    今天的寧珂不是前幾日了,修為又上了一個台階。當他用神識,看到穆安兒痛苦的慘狀,不禁怒火填膺,瞬間爆發出一股異常強大的雷術。


    隻聽一聲敲破銅鑼般的震天動地的碎裂聲,星甸那隻護主的金色本命蠱,立刻化著漫天的金箔樣碎片,紛紛揚揚的四濺開來。可憐豢養了幾十年的金蠱王蟲,被寧珂的一記雷術炸的粉碎!


    星甸隨即一聲痛苦的悶哼,口中猛的噴出一口鮮血來,人隨即栽入水潭中。


    亞圖姆見狀,稍愣了一下,旋即雙手合十於胸前,口中念念有詞,然後雙手連續的做出推送狀......隻見成千上萬隻吞噬蟲,鋪天蓋地的湧向寧珂。


    一時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酸腐、惡心的味道來......


    寧珂見蟲子飛來,周身騰升起一層水波樣的能量罩,時不時的在能量罩上加持一層丹火。


    密密麻麻的吞噬蟲,卻像著了魔怔似得,不死不休的往能量罩上硬撞!


    不一會兒,寧珂身邊的地下已經落滿了一大片死蟲子。寧珂看似悠閑地拿出一隻玉瓶,用意念裹夾著蟲子往瓶中收集,氣得亞圖姆吹胡子瞪眼。


    寧珂上次挨過吞噬蟲的侵擾,憑他的智商和玉簡的知識早已琢磨出對付這種蟲子的辦法。這種蟲子固然可惡,卻是一味難得的中藥材,亞圖姆豪爽的送來,不能不要啊。


    亞圖姆怒火中燒,從洞中躍出,手持一隻犀牛角製成的長矛對著寧珂迎麵就是一搠。


    寧珂見狀,身形一閃,躲過亞圖姆的牛角矛槍,未等他落地,伸手捉住他的一條小腿,往旁邊一帶,亞圖姆“噗通”一聲就掉入水潭中。


    寧珂跟著跳下水潭,風刃如潮的打向亞圖姆。雖然有水的阻力,風刃還是橫七豎八的劃向了亞圖姆。幾息之間,亞圖姆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


    風刃雖然要不了他的命,但皮肉之苦還是要受的。


    忽然,水中爆發出巨大的水花,一個龐然大物從水中立起。


    寧珂一看,心裏不由得驚叫一句“不妙!”。


    那亞圖姆似乎變態了,身體猛然間膨脹起來,周身漸漸的長出許多對長短不一的觸角和長毛的蟲子樣的腿......最後,兩臂變成了鋸齒狀的一副巨大很嚇人的鉗子。


    儼然,亞圖姆變成了一隻巨大像扁鍬甲蟲的樣子。


    雖然他的身體看起來還不是很凝實,肢端還呈虛影狀,但那張牙舞爪的模樣實在怕人!


    “這就是傳說中的法相?!”


    寧珂聽說過,和尚修煉佛法達到大乘境界以上時,能顯出巨大的身形,曰之“法相”,而亞圖姆卻成了一個巨大蟲子的模樣。


    亞圖姆的身形,存在於巨蟲虛影裏麵,也變得模糊不清。他似乎像是一個穿了鍬甲蟲樣式軀殼的戰士,看似不真實的軀殼卻有著真實軀殼的效用。


    寧珂的風刃打在上麵,猶如打在坦克上,丹火、雷術等法術與撓癢癢無異。


    直至目前,寧珂的進攻手段還太少:要麽是八極拳,要麽是張道陵留下的五行法術,另外還有天目山萬年老銀杏樹傳的雷法。


    對付一般的修者、武者那是綽綽有餘,而遇到今天這樣的變態就毫無用處了。


    美女師父留下的彩色玉簡,到現在還不能查閱打鬥的功決和武器使用的篇章,依然呈灰朦不可打開狀。


    隨著修為的提升,寧珂可閱讀的經文、篇章是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發現,彩色玉簡更像是一部集藥材、煉丹方麵的百科全書,其中的陣法、煉器的知識講述的相比丹術顯得太少,而修煉的功決隻有唯一的“三才”功決,其他功決、功法隻字不提。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脈傳承?!


    寧珂不得不猜測彩玉簡是一個以煉丹為主的門派傳承,甚至其中的“三才”功決、陣法、煉器、符籙等篇,也是為了輔佐煉丹而存在的。


    可是自己好像偏離了彩玉簡修煉的方向,至今不要說煉製丹藥,就是普通治病的藥丹還煉製不怎麽樣呢。


    “唉,我的美女師父,您到底在哪裏呢?!”


    亞圖姆幻化成蟲形似的怪物,與寧珂一會兒廝打在水中,一會兒又廝打在山坡上。


    寧珂的修為雖然高於亞圖姆,服食過“體”字丹,皮袍肉厚,可漸漸地處於了下風。


    亞圖姆那兩隻,看起來還不算凝實的虛虛幻幻的巨鉗,碰到肌膚讓他感到鑽心的疼!


    寧珂隻有躲避之力,哪還有還手之功!


    他時刻要堤防著亞圖姆的兩隻巨大的鉗子。那對鉗子也太恐怖了,夾石石碎,夾樹樹斷。


    忽然,退讓中的寧珂,腳後跟略微一軟——他隻是踩在了稍鬆軟的泥土上。亞圖姆便逮住了這個機會,兩隻巨大的鍬甲蟲似的鉗子,狠命的鉗住了寧珂的雙肩臂,疼的寧珂“哇哇”的直叫!


    寧珂急忙調運真氣於肩臂,進行頑強的抵抗,即使這樣殷紅的鮮血還是從蟲鉗處流了下來。


    疼痛使他渾身的勁道一下子就鬆散了,連意念也跟著有些渙散,想喚出儲物戒指中的那隻柳葉形的小劍,也成了奢望......


    亞圖姆發紅的蟲眼,閃爍著吃人的目光,口涎順著毛茸茸的嘴流淌下來,讓人惡心無比。


    “我今日要死在這隻蟲子的鉗子之下嗎?!”


    ......


    宮大師躲在一旁,見寧珂怒然躍起,猛的發出一記震天的雷擊,打碎了星甸的那隻金色本命蠱,連人也被震翻落入水潭。他想,星甸不死也殘,感覺南洋所謂的大巫師也就這樣。


    猛然間,他見到亞圖姆釋放出一群兇殘的吞噬蟲,卻盡數被寧珂的能量罩擋住。丹火再一加持,成片成片的蟲子著了火、冒著煙,紛紛墜落。


    他的臉上流露出一股輕視的神情,心裏卻有著另一種盤算......


    當亞圖姆持著犀牛角長矛刺向寧珂,反被寧珂打入水潭時,他心裏更是鄙夷起南洋的巫人。


    可一轉眼,亞圖姆竟然變態成了一隻貌似鍬甲蟲的怪物,兩隻巨大的鉗子橫叉豎舞,眼看著寧珂就招架不住了。他遂瞅準空子,將拂塵前端的掃須擰成圓錐狀,對準亞圖姆那似鍬甲蟲的頸項猛的戳去——這裏是鍬甲蟲的軟肋。


    宮大師的拂塵可是一件攻擊性很強的法器,是他師父羽化前遺贈給他的。


    手柄是開化高密度的青玉雕琢而成,拂須是由18k黃金拉成的細絲所製,揮舞起來不輕不重、剛柔相濟。作為一件短兵器,十分的稱手,幾十年間不知斃了多少勁敵之命。


    說了半天,實則隻有一息。


    宮大師鉚足勁的錐形拂須,準確地戳在了亞圖姆幻化的鍬甲蟲的頸項。


    亞圖姆受這一擊,揮起一隻巨鉗掃向宮大師。宮大師身體猶如輕燕,往後飄了數丈,躲過這一擊。


    這當兒,亞圖姆的另一隻鉗住寧珂的巨鉗,略微鬆動了一下。寧珂的柳葉小劍就從儲物戒指中驟然飛出,爆發出一陣金屬的鏗鏘震鳴聲,震的山穀裏迴聲不斷。


    隻聽“噗”的一聲,柳葉小劍就沒入了亞圖姆的左胸膛。


    寧珂的醫學知識多精湛啊!哪有不知心髒的位置和結構?況且他還有神識定位,柳葉小劍不偏不倚的穿過亞圖姆胸骨的狹縫,直接刺穿了他的左心室。


    寧珂立即感覺到,鉗住自己雙肩臂的大鉗子鬆懈下來,亞圖姆幻化的鍬甲蟲的蟲相漸漸的變淺......一股腥臭的鮮血,從小劍沒入的地方噴射出來。


    亞圖姆氣喘如牛,臉色漸漸的現出蒼白色,身軀前後搖晃了幾下,似蟲似人的身軀便向前撲倒。


    寧珂因發出超過自己能力的勁道,渾身也癱軟無力,一下被亞圖姆笨重的身體壓倒在地,人也立即昏厥過去。


    此時,宮大師心念一動,瞅準機會,抄起拂塵向著倒在地上的寧珂的太陽穴刺去。


    宮大師似乎瘋了,竟然突然襲擊起寧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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