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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春慧見寧珂因她而出手,她看著寧珂的眼睛都開始放光了;而餘軍院長眼裏卻流露出擔憂的神情。


    寧珂心裏是有底的,從宮大師的嘴裏他了解到,當今華夏修煉者的修為情況,以他目前相當於地級中後期的修為已算高手中的高手了。這些街頭的混混,教訓一下未嚐不可。


    他對著不知所措的經理說:“老板,趕快上菜!我們是錢塘人,菜肴要清淡、無辣……”


    經理沒等寧珂把話說完,趕緊插嘴道“你們還是趕快走吧,寧家的人你們惹不起!”


    寧珂見經理擔憂,凜然一笑,說:“沒事,您趕緊上菜就是。”


    經理聽了寧珂的話,搖搖頭走了。


    很快服務員就將菜肴上齊,卻並不像眾人所想的六千八的最低消費會上一大桌子的菜。


    一道清蒸叫不出名的海魚,一個大盤子裏盛放半個豬頭,一個土瓦罐子裏裝著猴頭菇燉鴿子湯,一盤白菜芯燴海參,一隻很大的龍蝦……,還有餘春慧點的糖醋裏脊,寥寥十幾道菜。


    寧珂很少在外麵吃飯,他感覺菜肴也太平常了。


    他怎麽看也值不了多少錢“餘院長,六千八就這幾道菜?……”後麵的話寧珂沒說,六千八百元夠他和姆媽生活三、四個月。


    “寧醫生,這菜值這個錢啊!這還不包括酒水錢呢……”餘院長歎了口氣,望著給眾人倒紅酒的服務員準備請她報一下菜名,外麵就傳來大唿小叫、罵罵咧咧的苛責聲。


    大家都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寧珂對京城的寧家怨多於恨,他對寧家不甚了解。隻知祖父多年前,帶著年少的父親從京城寧家逃到皖南......後來父親到了臨洝,具體怎麽迴事他也不清楚。


    這些年除了他阿爸,他幾乎沒接觸過什麽寧家的人。


    就連外公他也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這就像他姆媽說的“這伢子車禍後,忘了以前的事……”外公去世時,那年他六歲,在他出車禍之前的幾個月。


    這次進京,他也想順便了解一下京城的寧家,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家族?......


    他聽到外麵的喧嘩聲,倒有些期待,甚至有點興奮。


    不過讓寧珂掃興的是,滿桌子的美味佳肴還沒來及吃呢,敗興的渾人就到了。他發現除了餘春慧,其餘的幾人都開始緊張起來,便故意向眾人問道:“要打架了,你們怕嗎?”


    “不怕。”餘春慧說著竟然笑了,兩邊嘴角露出了好看的小酒窩。


    這一路上她與寧珂接觸的最多,寧珂那手掰彎手槍的功夫,她可是看的真切,來幾個小混混有什麽好怕的。


    “我也不怕。”宋梓麗心裏雖有點緊張,但並不害怕。自從寧珂給她一顆價值不菲的翡翠蛋麵,她就知道寧珂絕不是普通的人。


    餘軍院長從寧珂治病的方法就知道寧珂修煉了特殊的功夫,他搖搖頭也表示不害怕。這是他真實的想法,隻是他不想惹麻煩。


    劉醫生眼光透過厚厚的鏡片,看看眾人也說“我不怕。”


    “你們不怕,我怕呀。”


    眾人一聽寧珂這樣說,頓時變的緊張起來。


    餘春慧立即止住了笑容,將筷子放在嘴裏咬;劉醫生的臉都開始變白了,手中的酒杯直抖,似乎要晃灑出酒來;餘院長的臉色也有些陰沉,看著手中酒杯裏的紅酒發呆……


    “我怕這滿桌子的佳肴被弄髒了!六千八的菜,我還沒吃呢,若糟蹋了多可惜啊!我得收起來……”


    寧珂這話一出,逗得餘春慧“咯咯”的笑出了聲,她知道寧珂真的會變魔術。


    眾人隻見寧珂從包間的櫥櫃中取出幾個塑料打包餐盒,然後手在餐桌上比劃了幾下,一桌子的菜就沒有了,隻剩下留有殘汁的盤子仍擺放在原處......


    “哈哈……幾個饞鬼,圍著空盤子喝酒!哈哈……”


    包間的桌子很大,寧珂等人都坐在裏麵,離房門還有一段距離。


    突然,一個留有長發,麵色蒼白、眼神陰鷙的年輕人就出現在包廂中,望著桌上沒有菜的空盤子哈哈大笑。


    多少年了他沒有這樣笑過,以致跟他進來的幾個跟班都愣愣的看著他們的老大發呆,這不是老大的習性啊。等他們明白過來他們的老大笑的是什麽,也一齊傻笑,直笑的不能動了。


    進來的七、八個人一陣傻笑後,陰鷙男恢複了陰森的幾乎成病態的容顏。看看這,看看那,他猜測不出這五人當中誰敢打他的小弟,誰又能打得過他的小弟。


    本來今天的開場白應是“誰不想活了,敢說‘專打京城寧家人’的?......”可是一進包間,卻見到幾個人圍著空盤子喝悶酒,他忍不住笑了,把開場白也改了。


    笑過之後,他開始判斷誰打了他的小弟。


    兩個女孩他首先排除了,中年人斯文的模樣你給他刀,他也殺不了人。戴眼鏡的男人說他斯文都謬讚了,隻能算是個文弱之人,怕是和女人的床笫之事都招唿不周吧。


    最後,他把目光停在寧珂身上,


    不過,他不相信這個看起來挺壯實、滿臉透著幼稚的小屁孩能打的過他的小弟。要不是他的小弟臉上腫起的五個指印,他肯定以為小弟報了水荒呢。


    “他的臉是你打的?!......”陰鷙男陰鷙的眼光盯住了寧珂。


    “不是。”寧珂見問,搖搖頭說。


    “就是他打的!”——先前那個被寧珂打的張狂之人,像挨打的狗正要逃呢,忽然見主人尋來了,夾著的尾巴立馬翹起來,手就指向了寧珂。


    “嗯?——”陰鷙男轉過頭,臉色陰厲的看著那人,眼神分明在說“主子說話那容得你插嘴?!”嚇得那人趕緊退了一步,低下頭不敢再說話了。


    “看你是個懂事的,這個小姐姐留下來陪我一晚上,今天的事就一筆勾銷了……”陰鷙男直接忽略了寧珂,用下巴指著餘春慧跟餘院長說道。


    “沒文化!懂相對論麽?......他的臉不是我打的,是他的臉主動撞在了我的巴掌上……”


    “嗯?!——”陰鷙男再次發出疑問調的一聲嗯,手上就多了一把小彎刀。一隻手揪住自己的一縷長頭發,拿著彎刀輕輕的一劃,就割下些頭發來,放在嘴邊衝著寧珂等人吹散開來。


    “寧少爺,殺雞焉用宰牛刀!”


    一個油光滿麵、髒兮兮的粗魯壯漢,雙手折著指骨節,弄得“咯吧吧”響,聳著肩就走了過來。


    他知道他們的老大有個習慣,想打人時總喜歡先割自家一縷頭發。眼前的這幾個酸腐的文人那用得著老大親自出手,故而主動上前。


    其他人眾嘴裏嘟囔著“打丫子的!”


    寧珂見狀,不慌不忙,從桌上拿起一瓶牙簽,打開蓋子,抽出一小把牙簽。


    學著陰鷙男吹頭發的樣子,用嘴對著牙簽吹了口氣。也沒見寧珂怎麽動手,就見那粗魯漢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渾身篩糠似的抖個不停,滿臉的虛汗像潑了水似的從臉上流淌下來。


    隻一瞬,他麵前的地板上就被汗水弄得濕漉漉的一片。


    眾人仔細看時,他的喉嚨兩側、額心正中、兩肩、膝蓋等處都插上了牙簽。


    沒有人是傻子,不管是寧珂這邊的,還是外來的不速之客,都知道了寧珂的厲害。


    更何況寧珂一行都是學醫的,除了劉醫生是西醫細胞學的專業,其餘都是學中醫的,哪能看不出關竅!


    餘春慧看著粗魯漢子的衰樣,激動的想拍手稱讚!剛才陰鷙男說要她陪一晚方能化解這場過節,她的心還不由地“咯頓”了一下。


    寧珂是怎樣飛刺牙簽的,她沒看清,但釘在粗魯漢子身上的牙簽個個都在關鍵的穴位上!


    ——這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的。


    粗魯漢的額心正中的神庭穴亦稱上丹田,擔負著調控人的主要神經係統的任務,此穴挨上了一根牙簽,人就會變的頹廢神昏、意誌消弭;他頸前兩處啞穴各釘了一根牙簽,無論粗魯漢子身體多麽的疼痛、難受,卻無法喊出聲音來;另外釘在兩肩、兩膝穴位上的牙簽都是製衡四肢行動的穴位......


    這樣的妙招,怎能不讓人歡唿、激動?!


    餘軍院長看了眼前粗魯漢子身上的牙簽,心裏倒吸一口冷氣,“這寧珂也太狠、太有本事了,穴位找的忒準,簽簽到位!......誰得罪了他,那是找暴虐啊!”


    陰鷙男看了一下眾人,似對餘院長又似對寧珂說:“你們是錢塘來的,聽說過京城的寧家嗎?......”


    一陣沉默後,寧珂慢條斯理的說話了:“我就是專為了打京城姓寧的,才專程從錢塘來的。凡是姓寧的,見到我必跪,否則定挨我揍。你姓寧嗎?......”


    又是一陣沉默,先前那個張狂之人臉上挨的巴掌現在還疼的很呢,見同來的粗魯漢子痛苦又發不出聲音的樣子,不由得自家精神就繃得太緊,像隻驚弓之鳥似的。


    他忽然語無倫次的說“我們老......老大,今天不姓寧……”


    陰鷙男乘眾人在迴味那張狂之人話的意思瞬間,暗中蓄力運氣,厲哼一聲,手中的小彎刀就向寧珂胸前擲去。


    隻聽陰鷙男“啊”的一聲慘叫,眾人隻見那把小彎刀紮在了他的大腿上,鮮血一下子就流淌下來。而他陰白的臉上更是插滿了牙簽,隨著他臉疼的抽動,不停的抖顫著......


    餘軍院長看看陰鷙男臉上的牙簽,個個都紮在臉上要害的穴位上。陰鷙男麵部的表情沒有了陰鷙,變得有些像即將死亡的人一般木訥、呆癡;再看看彎刀紮的位置,暗歎“還好,沒有紮在大動脈上。”


    寧珂等人是坐在圓桌裏麵的,與陰鷙男還隔著一張圓桌。


    作為一幫子人的老大,陰鷙男今天死也要爭一張臉麵。他見粗魯漢子被寧珂飛出的牙簽製服,他可不能認慫。若是就此認慫,從此他在京城這塊一畝三分地就無法混了,豁出去也要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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