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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老哥,你到底是眼瞎還是真的蠢到不可救藥了?”白九月也站直了身子,他指了指那個小院,臉上帶著含糊不清的笑。


    男人愣了愣,罵了句娘,忽然一拳砸向白九月的麵門,白九月不閃也不躲,伸手輕鬆抓住男人的拳頭,然後用力一扭,男人慘叫一聲,被這個力道帶著脫離地麵,在空中翻轉一圈,像一條無力的老狗一樣砸到地上,躺在地上哀嚎,但白九月還不肯罷休,他一腳踩在那個男人頭上,用力碾壓,臉上麵無表情。


    “出來吧,各位。”白九月冷冷的說。


    各自藏在樹後的男人一個個現身,算上腳下這個,一共五個人,他們手上都沒有拿武器,隻是其中一個眼神陰冷的男人把手伸向背後,大概是藏了把匕首。


    白九月連看都懶得看他們,腳依舊踩著那個男人,站在原地不動,“你們都是要死的,不如放手一搏,看看能不能搏出一條生路。”


    “小子,我們可是四對一,你好大的口氣!”離白九月最近的那個魁梧男人嗤笑一聲,忽然一個虎躍,出拳狠狠的砸向白九月,白九月一隻腳踩地上男人的頭,另一隻腳橫掃出去,一腳踢在魁梧男人的臉上,魁梧男人吃痛,卻不願後退,被白九月躲過第一拳,這讓他有些惱火,他捏住拳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掄出去,被白九月再次矮身躲過,白九月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男人便軟軟的倒地,再也不動了。


    另外一個男人和那個眼神陰冷的男人一前一後朝著白九月衝過來,不過前麵那個男人似乎沒有習過武,一副少年打架的架勢,飛踢一腳,想直接把白九月揣翻,白九月微微側身,一記手刀,把那個男人的膝蓋骨直接敲碎了,男人哀嚎著就要倒地,忽然被白九月一把抓住,像剛才哪樣擰斷了他的脖子。


    那個眼神陰冷的男人拔出藏在身後的匕首,他已經逼近到白九月的身側,他握著那把匕首,朝白九月狠狠的刺出去,隻要這一刀中了,白九月不死也得半殘。


    刀鋒一點點逼近白九月的身體,隻差一點,就要刺中了。


    可白九月忽然抓住男人的手腕,稍稍用力就讓那個男人吃痛鬆手,白九月伸出另外一隻手,抓住正在緩緩落地的匕首,然後抬手一劃,男人立刻捂住脖子,瞪著白九月,滿臉不甘的倒地了,最後白九月把那把匕首隨手一丟,準確的命中了那個想要逃跑的男人。


    最開始的那個男人頭被壓在地麵上,他努力仰起頭,卻一下子對上了自己同伴的那雙不甘的雙眼,他鬼叫一陣,忽然伸出雙手,一把抓住白九月的腳,不是反擊,而是求饒,他嘴裏含糊不清的說著,“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誰是好漢了?我可沒說過,你這可求錯人了。”白九月依舊踩著男人的頭,力道又加大了幾分。


    男人立刻改口,用更大的聲音說,“公......公子!公子饒命!求公子放過小的一條性命!殺了我,隻會髒了公子您的手!”


    白九月忽然被他逗樂了,他鬆開腳,蹲下來一臉笑意的看著那個男人,他拍了拍男人的臉,說,“聽你說這話,我還真不想殺你了。”


    男人鬆了口氣,卻還是不敢站起來,他努力抬眼,一臉諂媚又虛假的笑容,似乎是在等白九月讓自己站起來。


    果不其然,白九月又拍了拍他的臉,讓他站了起來,男人一連道了好幾聲謝,正要腳底抹油開溜,白九月忽然又說話了,“不過,你得帶我去找你的老大。”


    “好好好!”男人連忙點頭,“我這就帶你去!”


    他在心底一陣冷笑,等到了那裏,全是我們的人,你這不是自尋死路?


    “走啊,”白九月踹了他一腳,“給我跑快點。”


    半個時辰後,白九月手上拎著那個氣喘籲籲的男人,站在了那個矮胖馬販子蔡強的家門口,白九月抬頭看了看蔡強的宅邸,朱紅大門,兩個大紅燈籠,門前甚至還有兩個不小的石獅子,白九月輕輕讚歎,誰能想到,一個馬販子,居然有這麽大的家業。


    白九月一把把那個男人丟出去,又踹了他一腳,說,“去把門喊開,要是喊開你就能活,喊不開,你就多看看今晚的月亮。”


    “啊?為什麽啊。”男人忍不住迴頭問。


    “因為喊不開,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白九月笑嘻嘻的說。


    男人心裏罵了一句娘,說你這個狗賊也就現在能嘚瑟一下了,待會兄弟們出來,你就是跟我求饒,我也要一刀殺了你。他踉踉蹌蹌的走到那個朱紅色的大門前,一手扶著門,一手用力敲那個銅扣,“開門開門!我迴來了!”


    “誰啊?”門裏傳出了一個聲音,然後大門緩緩打開一條縫隙,裏麵一個少年模樣的人警惕的往外看了看,然後把門打開,一臉疑惑的對著那個男人說,“你怎麽迴來了,其他人呢?”


    “他們......”話剛要出口,男人忽然想起來白九月還在自己身後,他咽了咽口水,又改了口,“他們在那邊盯著呢,我有急事要跟老大說,所以就先迴來了。”


    少年嗤笑一聲,沒好氣的說,“那進來吧。”


    男人喜笑顏開,轉身對著白九月找找手,又對著這個少年說,“我朋友,也是來找老大的。”


    白九月朝大門這邊走過來,對著少年笑了笑,算是打招唿。


    少年又用警惕的眼光看著白九月,打量了一陣,他忽然輕輕歎了口氣,擺擺手說,“進去吧。”


    白九月道了聲謝,跟在男人身後走近了蔡強的大宅院裏,而那個少年則緩緩關上們,坐在台階上,看著月亮發呆。


    一路走來,男人忽然發現今天院子裏的人有些少,這讓他有些懊惱,這點人,殺得掉這個人嗎?迎麵忽然走來一個護院,是男人的舊識,他們笑著打了招唿,男人又問,“老爺現在在哪呢?”


    那個護院笑了笑,說蔡強正在前廳與客人談事情,忙著呢,男人又多嘴問了一句,問那個客人是誰,護院答,是鎮上平安鏢局的總鏢頭,彭光國。


    彭光國?!男人一愣,這下這小子必死無疑了啊!彭光國可是這一帶最出名的鏢師,就算是放到應州城,那名聲也是極其響亮的,因為以前做過官,就連應州那些高手也要賣他個麵子,男人冷笑一下,正要迴頭,白九月忽然踹了他一腳,說,“我知道了,現在你可以滾了。”


    護院皺了皺眉,這個人居然敢在蔡老爺院子裏大人,難道是活膩了,但他也怕白九月是有身份的人,便開口問,“你是何人?”


    白九月沒有迴答,隻是雙指成劍,直接戳穿了護院的喉嚨,把那個男人嚇得坐倒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快滾吧,我說話算話,但要是我出來的時候,你還在這裏,就不一定了。”白九月又說。


    男人連忙連滾帶爬,自己拉開大門,逃也似的跑掉了,留下那個看大門的少年,一臉看瘋子的眼神看著他遠去的方向,然後默默關了門。


    白九月沒有管那具護院的屍體,他甩掉手指上的血跡,朝著前廳走過去,一路上遇到的人隻是覺得這個人麵生,沒見過,卻沒有人阻攔他的腳步。


    蔡強和彭光國事情正談到高興處,兩人以茶代酒,互相敬了對方一杯,彭光國正要開口說什麽,門口卻忽然闖進來一個人,他看了看白九月,以為是蔡強府上的下人,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冷冷的說,“蔡兄,你這府上的下人,有些不守規矩啊。”


    可蔡強臉色卻有些難看,他看了看身邊的彭光國,又看看白九月,沒好氣的說,“你來幹什麽?”


    白九月連看都懶得去看他身邊的彭光國,笑了笑,對著蔡強說,“我來殺你啊。”


    蔡強冷笑一下,忍不住想嘲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殺我?你知道我院子裏有多少護院嗎?三十個!他們一人一拳都能把你打死!”


    蔡強頓了頓,指著身邊的彭光國說,“你知道我身邊的這位大人是誰嗎?他是彭光國!是我應州數一數二的鏢師!他那一身功夫,在應州怎麽說也能排上前二十!殺我?就你這個小廢物?殺得掉嗎?”


    彭光國坐在一邊,喝著茶,沒有出聲,他今天是不想動手的,今天他找算命先生算過一卦,說是自己今天會有血光之災,但他哈哈大笑,把那個算命先生打了一頓,說掙錢都不會,還出來算命?於是他今天就專門出來談事情,連鏢局也不待了,好找個機會,會會這個“血光之災”。


    “是嗎?”白九月麵無表情的說,他看了看彭光國,問他,“彭老爺,怎麽,要跟我過幾招嗎?”


    彭光國的臉色很難看,他本來想放這個少年一碼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行走江湖,還是少結些仇家為好,可這個少年自己找死,可就怪不得自己了,他嗤笑一聲,站起來對著白九月說,“我說你這小子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本來想放你一碼,讓你離開的,但你既然自己找死,可就怪不得我了!放心,我會出手重一點,爭取一下殺了你,不讓你太疼。”


    “彭大人,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無論如何,我今天都不會讓這個小廢物離開的,上門來找我蔡強的麻煩,就算是彭大人網開一麵,我蔡某人今天也要殺了這個小雜種!”蔡強咬牙切齒的說。


    “說完了嗎?”白九月看了彭光國一眼,“彭光國是嗎?記住,你這條命,是白九月殺的。”


    “放肆!”彭光國大吼一聲,剛要出手,白九月卻忽然來到了他麵前,而白九月的手上,握著一把漆黑的匕首。


    太快了!實在是太快了,這個少年的動作,他......不簡單,彭光國忽然有些後悔,今天自己應該聽那個算命先生的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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