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木言掰開患者的嘴,看了看他的舌苔,家仆看著木言的動作反應了過來,想要上去阻止。


    隻聽木言報出了一連串的藥名:“半邊蓮、兩麵針、五爪龍、七葉一枝花、九頭獅子草……”


    “公子,您這是?”聽到木言報出的藥名,家仆停住腳步,有些不知所措。


    半響,木言淡淡的道:“隻是被毒蛇咬傷,並無大礙,待我寫下方子,抓藥即可。”


    家仆一驚,與一同送家裏老爺來醫館的同伴對視了一眼,沒錯,老爺就是在下山之時被毒蛇咬傷,眼前這位公子,難道真的醫術了得。


    “公子,您這藥方是否真的能救我家老爺性命?”家仆上前抓住木言的雙手,驚喜的看著木言,頓時有了希望,就差給木言跪下,要是藥方是真的,那自家老爺有救了。


    “你不是木家阿言嗎?你啥時候會了醫術。”此時圍觀的人群之中,有人認出了木言,開口質問。


    “哎喲,這不會醫術可別亂開藥啊,這吃死人可怎麽辦,阿言別胡鬧了。”人群之中的老者,以為木言不知在哪看的藥方,就隨意拿出來顯擺了,這可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的事啊,吃錯了可要人命的。


    “這藥方我店裏可不敢給你抓,出了事賴上我們了怎麽辦。”此時醫館裏的學徒也開口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認可木言醫術,木言如想救人,隻能自證,木言環顧四周。


    “我觀你肝氣鬱結,麵色發黃,你可是氣血虧虛?”木言對著第一個叫出他名的人說道。


    木言沒等那人答話,隻見木言起身走到老者麵前:“老人家,你可是一到陰雨日,手腳發疼,不能屈伸?”


    “我觀你麵容有損,可是一到換季之時,便起紅疹發癢?”


    “我看你麵色蒼白……”


    “你……”


    木言一連指出圍觀的十來人身上的小毛病,驚訝眾人,木言看著他指出來的那些人麵上的神色,也知道自己是說對了。


    木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張口就來,就好似他已經行醫許久許久了,這些已經是他刻在骨子裏的本能一樣。


    醫館學徒此時已經驚訝到說不出話,他在醫館這麽久,當然知道沒有幾十年的行醫經曆可做不到這種程度,學徒自己的老師傅都不一定能做到。


    “這藥方啊,我是寫下了,要不要給你們家老爺吃就看你們自己了。”木言在櫃台見到筆墨紙硯,流暢的寫出藥方。


    周圍人一擁而上,想讓木言為他們看看,或者是尋求解決的辦法,但木言一律沒有管沒管,擠開人群離去。


    “木言,我可不知道你有這一手,”原來管允也在人群之中,此時朝著離開的木言追了上來,勾住木言肩膀。


    “好好的,別動手動腳。”木言扒下管予的胳膊。


    “你咋娘們唧唧的。”管允埋汰了木言一句,再次提出一條魚:“來,老哥給你留的,原本想送你家去,沒想到在這遇到你了。”


    “不用了,我記得嫂子快生了,給嫂子留著補補吧。”木言拒絕了管允,獨自迴了家。


    接下來幾日木言的生活並沒有出現什麽波瀾,今日木言與平日一樣下工在城中逛逛準備迴家。


    “公子,公子稍等下,我家老爺有請。”眼前的這個家仆,木言似曾相識,迴想了一下,原來是那日在醫館的家仆。


    “帶路吧。”木言決定前去看看他們有什麽目的。


    一頓寒暄之後,他們家老爺表示了對木言救命之恩的感謝,給木言了一份推薦書信,給木言介紹了一份醫師的工作,在隔壁的城。


    木言想著也許這是離開家的一個契機,木言就先行接過推薦書信,迴去好好考慮一番。


    “我可是去做醫師的,你在外可不能拆穿我身份。”木言趁晚間吃飯之時,把這事告知了自己的家裏人。


    “做什麽醫師,好好的在家,等你弟長大了,你給我乖乖嫁人不好嘛。”婦人並不認同,她隻想讓木言按自己安排的路走。


    “我不,憑什麽女子就要嫁人!”木言反抗道,憑什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蓋上蓋頭就要嫁人去,女子的一生就這樣了,為何不能闖出一番事業。


    “你不嫁人幹嘛,做一輩子醫師?我看就是給你性子養野了,才有這麽大逆不道的想法,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還不得戳我的脊梁骨。”婦人飯也不吃了,一摔碗筷,卷起袖子就想給木言一頓暴揍。


    “嫁人又有啥好的,在家三從四德,哪有我在外做先生來的快活。”木言見勢不多,放下碗筷,撒腿繞過桌子就往門外衝。


    “你要想想,你老了沒有子女給你盡孝!以後誰照顧你。”婦人追不上木言,氣的隻能大吼。


    “我可以收養乞兒啊。”木言給予迴應。


    “人乞兒和你沒有血緣關係。”


    “那自己生的也不見會事事順從自己,就好比我這不是就反抗您了嘛。”


    ……


    二人一人在屋內一人站著屋外的院子之中對峙著。


    “你你你,你要氣死娘啊。”婦人氣的坐在了長椅上,木言的阿弟上去拍著婦人的後背,給婦人順順氣。


    “阿姐,你就聽娘的吧,娘也是為你好。”阿弟對著木言使了使眼色,讓木言先應付過去眼前的場麵。


    第二日不管婦人怎樣防著,木言還是背上行囊前往碼頭辭工,踏上了前往隔壁城的馬車,就這麽一聲不吭的走了。


    她打算日後每月托人送些銀兩迴來,人的話就逢年過節再迴吧,迴來了也不怕婦人能困住她,隻是長久呆在這個家中太過於壓抑,怕婦人嘮叨,還是少迴點吧。


    ……


    然而踏上馬車的木言,直接出現在了九階塔之中,記憶瞬間迴歸。


    難怪那些記憶覺得違和,原來那些記憶並不是自己的,婦人也不是自己的親娘,這隻是一場曆練。


    “這曆練到底在測試什麽?”木言低聲自問,這一切都顯得很是莫名其妙。


    “測試的隻是你生在那種家庭,你會如何選擇?”九階塔迴應了木言。


    “這與曆練有什麽關係?”木言發出疑問,這三層的曆練並沒有增加木言的實力,也沒增加木言的心境,明顯不能稱之為曆練的啊。


    “我樂意,你就當作是一場闖關遊戲就好。”難以想象,九階塔的意識像個真人一樣,曆練內容僅憑自己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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