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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熏然!你到底要不要臉了!”


    來人走到陶熏然麵前,不由分說,劈頭蓋臉的就是謾罵。


    陶熏然是看著楊棋涵走進來的,本來心情就很燥鬱,見到她那一刻,更是如同火上澆油。


    待她住嘴,陶熏然從沙發上坐起來,腳上還登著一雙十幾厘米的高跟鞋,這樣一來,本來就比楊棋涵高的她,現在足足比她高出半個頭來。


    睨了一眼眼前的楊棋涵,陶熏然竟笑了出來,不知是怒極反笑,還是被眼前矮自己那麽多的楊棋涵的樣子逗笑了。


    楊棋涵也覺得這個時候兩個人站在一起畫麵很不協調,氣勢立刻降了下來,“你...你笑什麽笑!”


    她越是這樣,就越像個潑婦,可是偏偏還自我感覺良好,她可是原配。


    “什麽好笑笑什麽,你自己心裏不是很清楚嗎?”陶熏然斂去笑容,冷冷的說道,“倒是你,沒事兒總往星尚跑,怎麽?程家少奶奶帶給你的光環,已經滿足不了你的虛榮心了麽?”


    “哼!你也知道我是程家的少奶奶,那就請你離我老公遠一點。”楊棋涵說著,從包裏取出一打照片,仍在一旁的茶幾上。


    陶熏然順著她的動作看過去,但是她的心裏卻在糾結剛才她對程越澤的稱唿,“嗬嗬,老公麽?”


    看清桌上照片的內容,陶熏然臉色變了變,照片正是昨天程越澤抱著她迴公寓的時候被拍到的,連她被程越澤逗弄,環住他脖頸的瞬間都拍到了,當時的場景從照片上看起來,更顯親昵。


    但是她還是毫不示弱的看向楊棋涵,“你大可以把這些照片爆出去,看看最後吃虧的是誰!”她料定楊棋涵不敢將照片曝光。


    因為照片一旦曝光,她惹怒了程越澤不說,自己也會成為笑話,想她這樣虛榮心極強的女人,自然是不會允許打自己臉的事情發生的。


    如果她真打算曝光這些照片,也不會事先將照片拿到自己麵前。


    “陶熏然,你別太得意,早晚我會讓你哭著求我。”楊棋涵見陶熏然並不在意這些照片,一時怒火中燒,她不敢怨恨程越澤,隻能將對陶熏然的恨意再添上幾分。


    “我拭目以待,你可以迴去準備了。”陶熏然充滿諷刺和挑釁的看著楊棋涵說道,說完抬手指了指門口。


    楊棋涵聞言,拎著包的手上用力的攥緊,狠狠的看了一眼陶熏然,然後離開。


    休息室內重新恢複安靜,陶熏然坐迴沙發裏,剛才強忍著腳上的疼痛,站了那麽久,現在腳踝上的疼痛又加重的幾分。


    默默的將桌上的照片收起來,陶熏然撥通鄭鈞逸的電話,叫他立馬過來一下。


    鄭鈞逸接到電話兩分鍾後,就出現在了陶熏然的麵前,“女王殿下,急召小的有何吩咐!”


    陶熏然本來心情很糟,突然被鄭鈞逸狗腿小太監的代入感給逗樂了,“你夠了!”


    看到陶熏然的笑,不同於以往她在鏡頭前的招牌笑容,這時的她笑起來很耀眼,似乎眼前這個卸去防備的她才是真實的她,不由得看呆了去。


    “鈞逸?”看到他突然愣神,陶熏然開口喚了他的名字。


    “啊?”鄭鈞逸迴過神,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難得見到你發自內心的笑容。”


    陶熏然聽到他這樣說,沉默了片刻,轉移話題,“把這些照片替我處理掉。”


    鄭鈞逸將照片拿在手裏,驚訝的看向陶熏然,“從哪來的?”


    “別緊張,暫時還沒有事,你幫我多關注一下。”雖然她有把握楊棋涵不會將照片爆出去,但是還是要謹慎一些,以防萬一。


    晚上迴到公寓,陶熏然的腳踝似乎又嚴重了,草草的洗了澡,爬上床去睡覺,明天要趕一個很早的通告。


    可是腳踝隱隱的脹痛,讓她根本無法安然入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個時候,不爭氣的肚子還鬧起了革命,不就是少吃一頓飯嗎?


    陶熏然抓了抓頭發,從床上坐起來,這個覺看來是沒法睡了,今天簡直是糟糕透了。


    這時候聽到有人按門鈴,這個時候來找她,還不打招唿的,估計隻有鄭鈞逸了。


    艱難的從床上下來,慢慢的向門口走去,心裏腹誹,“鄭鈞逸,你最好有什麽大事,不然我一定不饒你。”


    不知道她現在腿腳不方便麽?


    還沒走到門口,門鈴又再次響起,陶熏然沒好氣的應了一聲,“來了來了!”催什麽催,催命啊。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見鑰匙插進鎖孔開門的聲音,心下一跳,“不會是來賊了吧?要真是那樣,她跑都跑不掉。”想到此處,眼睛四下看去,尋找著能當做武器的東西。


    沒讓她失望,不遠處擺著一個棒球棒,於是連忙去取,還沒走出一步,門就被打開了。


    陶熏然驚恐的看過去,“怎麽是你!”她看到的人竟然是程越澤。


    程越澤走進來,見到她的時候微蹙眉頭,“是我讓你失望了麽?那你希望是誰?”


    “我還以為遭賊了呢!”陶熏然看著他突然冷下來的臉,聽到他語氣裏帶著的冷凝,一時有些沒了底氣,但是還是強裝鎮定的瞪著眼睛迴答他的質問。


    很明顯,程越澤對她的迴答很滿意,臉色變得柔和,心裏暗笑她剛才的樣子。


    程越澤不說話,向陶熏然又走近了一步,幾乎貼在她的身上了,陶熏然想要後退,腳下還沒動作,就已經到了程越澤的懷裏。


    “你放我下來!”陶熏然不安分的在程越澤懷裏掙紮著,現在是在室內,她也不顧及形象了。


    程越澤並不理會她垂在自己身上的粉拳,好像撓癢一樣,她要是高興就讓她錘幾下好了。


    徑直走到沙發跟前,將她放上去,蹲下身替她檢查腳踝恢複的情況。


    陶熏然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麽,此刻她很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腳傷又嚴重了。所以在他要握住自己的腳踝的一刻,躲開了。


    “別鬧!”程越澤將她的腳踝強行握在手裏。


    為什麽此時此景她有一種潘金蓮和西門慶的即視感。


    看到她的傷又嚴重了,程越澤眉頭緊鎖,看了陶熏然一眼,“不是你自己的腳是不是?”這麽不愛惜自己,真是不讓人省心。


    “不勞程總裁費心。”陶熏然將臉別到一邊,要非揪出原因,還不是你那個好妻子鬧的,讓她穿著高跟鞋站那麽久。


    程越澤不理會她的態度,隻管給讓她的腳踝按摩和熱敷,不得不說,她的腳踝還真的不疼了。


    今天程越澤沒有喂陶熏然吃飯,而是在給她揉腳踝的時候,讓她自己動手吃的,大晚上的她真不想吃太多,但是程越澤的眼神又讓她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吃過飯,陶熏然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程越澤是怎麽有她公寓的鑰匙的。


    “你怎麽會有我的公寓鑰匙?”陶熏然看向程越澤,滿眼的審視,語氣完全是在審問。


    “你說呢?”程越澤也不客氣,一副你是白癡嗎的表情。


    “我怎麽知道啊?”他那是什麽眼神,他憑什麽這麽理直氣壯啊?


    “那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程越澤不再看她,隻將目光放在揉著她腳踝上的手上。


    “交出來!”陶熏然攤開手掌伸到程越澤的而麵前,有沒有搞錯,他手裏握著自己公寓的鑰匙,她晚上還要不要睡覺了。


    程越澤抬手在她的手心拍了一下,“想都別想!”


    “喂!有沒有搞錯,這裏是我的公寓好不好?”陶熏然有些惱了。


    程越澤起身,一隻手撐在陶熏然身後的靠背上,另一隻手支在她的身側。


    被牢牢的圈在程越澤身下的陶熏然,身體不停的後仰,最後靠在沙發的靠背上,退無可退。


    “你是怕我半夜爬床麽?”陶熏然被戳中心事,更添幾分羞惱。


    抬起手撐在程越澤的胸前,“誰怕了!”說完這句話,陶熏然意識到自己被繞了進去,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既然不怕,那就沒有什麽問題了。”


    陶熏然杏眼圓睜的看向他,目光落在他臉頰上的一處微小的傷痕上。


    若不是靠的如此的近,她是看不出來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處傷痕是後來添上的。


    程越澤注意到陶熏然在盯著自己,於是微微側頭看向她,“有那麽好看麽?口水都流出來了。”


    陶熏然收迴目光,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果然,又上當了。


    抬手打在他的身上,陶熏然另一隻手掩唇打著哈欠。


    程越澤知道她是困倦了,所以不再逗她,起身將她抱迴臥室,然後離開。


    躺在床上,陶熏然的腳踝不疼了,終於可以睡覺了,可是隔壁不知怎麽了,一直有搬椅子,挪動家具的聲音,吵得她睡不著,一看時間已經十一點鍾了,她明天4點就要起來趕通告,實在忍無可忍,披上一條披肩走出去,敲開隔壁的門。


    “請問你有事嗎?”敲開門,一個男子走了出來。


    “你好,請問你們能不能明天白天再搬,現在已經十一點鍾了。”陶熏然抬頭,對開門的男子說道。


    “誰呀?李秘書。”裏麵傳來一個娘娘腔的聲音。


    “...”陶熏然聞聲向男子身後望去,沒看到人,但是她可以分辨這個說話的是個男人。


    陶熏然奇怪的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裹了裹身上的披肩,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現在的社會是不是太開放了,這些‘同誌’都光明正大住一起了。”


    “喂!小姐...你聽我解釋。”被叫做李秘書的男子似乎明白了什麽,衝著陶熏然的背影喊道。


    並沒有得到迴應,在聽到隔壁房間關門的聲音後,無奈的搖搖頭,迴到屋內。


    陶熏然迴到床上,已經沒有了隔壁傳來的噪音,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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