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瑤一直覺得自己是小心精明的那個人,如今卻被段景延聯合一種的奴婢,將她蒙蔽其中,用美好的郟縣將她架空,她這個帝上當的著實無用急了。


    劉尚儀抬起頭,眼中蘊含著淚水道:“那是奴婢的母國,奴婢如何不新貢兩萬對二十萬,如何能廝殺?不過是吞並而已,若是君上不再是君王,換成皇上和帝上,奴婢都是信服的。”


    “你們是被段景延灌了什麽迷魂湯?竟然這種話都說的出!”


    “奴婢麽那是一心一意,為著帝上著想的。”


    問琴誠懇的言語,匍匐在地,說的懇切,神態伏的低微。


    薑瑤心裏像是被氣炸了一般,看著眼前的二人,絲毫沒有任何知錯的意味。


    看著二人長跪不起,她心裏也很不好受著,“我身為帝上,但並不是你們可以製造得瞎子聾子,段景延是一國皇帝,我亦是!我何時用過著樣的權利威壓你們?你們今日跪在這裏還不知何為錯!”


    看著問琴和劉尚儀鐵了心的模樣,薑瑤氣的一陣扶額,她一揮手對著院子外的人喊著:“來人!給我來人!”


    頓時自己個小太監走了進來,薑瑤指著問琴和劉尚儀道:“把他們二人,拉去慎刑司,依照宮規宮律,按律執行!”


    小太監很是為難的看著薑瑤,這二位可是宮內有頭有臉的人,不僅在鏡圓宮,就連在養心殿,都不用任何傳訊就可自由進出。


    甚至問琴姑姑還是康德公公的對食,這可如何是好。


    “怎麽?我都使喚不動你們了嗎?”


    薑瑤狠厲的喊聲,嚇得小太監身子一顫,立刻彎著腰身道:“奴才不敢,奴才這就押著兩位姑姑,送去慎刑司。”


    薑瑤一揮手,就轉過了身子,問琴和劉尚儀相互看了一眼,這事薑瑤真的動了怒氣。


    “還請帝上保重身子。”


    在一陣腳步聲之後,整個鏡圓宮靜悄悄地,眾人大氣不敢出,薑瑤心裏泛著酸意,眼眸中升騰著霧氣,已經過了一月,恐怕這張信箋已經是最後的希望了。


    可是已經四天過去了,薑瑤隱隱的覺得有些遲了。


    “去請周安國皇上!”


    薑瑤沉重又擲地有聲的聲音傳出來,帶著她們從來沒見過的威壓。一個小宮女立馬作揖的往外跑去,腳步不停的趕往養心殿。


    養心殿外的,康德吹拂著初夏的微風,不由自主的哼起了曲調,喝著四喜奉上來的茶,甚是覺得美哉。


    四喜端著杯盞,一臉諂媚的道:“師傅,聽聞是皇貴妃撫養了四皇子,這下皇貴妃身份又穩固了。”


    康德搖晃著腦袋,睨了四喜一眼,道:“非也,非也,這紫禁城裏的道道躲著呢,你且學著吧。”


    四喜想不通的轉過了身子,這一眼邊看見跑上來的一個小太監,立馬上前攔住道:“你是哪個宮裏的這麽沒有規矩!”


    小太監就要跑向康德,被四喜攔住,小太監急的不行道:“問琴姑姑被送去慎刑司了。”


    康德此時正眯著眼神,看著紫禁城引著手中的茶水,卻還是聽見了小太監的言語。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問琴姑姑和劉尚儀被一同送去剛慎刑司。”


    康德心裏一沉,這二人可都是帝上身邊親近的人,這定是出了什麽事,康德忙問著:“是被哪個娘娘送去的?”


    小太監焦急的道著:“是帝上,親自讓人送去的,就剛才。”


    “這怎麽會……”


    康德轉動著眼珠子,手裏攥著拂塵,一遍遍的想著不應該啊,他看向了養心殿,對著小太監一揮手,就往養心殿內走。


    四喜追了上來,慌了心神的道著:“師傅,帝上怎麽會這麽對師母,不會是收了什麽冤枉吧。”


    康德拿著拂塵敲了一下帽子:“老老實實的守門,別瞎打聽!”


    隻見康德掀開簾子走了進去,段景延正在安卓前看著折子,康德挽著身子走到段景延身邊道:“皇上,帝上將問琴和劉尚儀送去了慎刑司。”


    段景延放下了手中的折子,眉眼一沉,他何等精明,豈不知這其中的因素。定然是問琴和劉尚儀被察覺,此事到如今,已經瞞不住了。


    “皇上,地上此舉不知處於何意啊……”


    隻見康德剛一說完,門外一個將士就走了進來,臉上還有一道鞭痕,他拱手稟告著:“皇上,烏蘭國使者婉兮穿了東宮門,身邊還有武藝高強的吳錚,將士們擋不住了……”


    康德聞言心裏一顫,著來的怎麽如此急迫,隨後一個宮女跌跌撞撞的進來,跪在地上道:“皇上,帝上請您過去。”


    康德心頓時涼了半截,這氣勢洶洶的定是沒有好結果了,有種逼宮的事態了。


    段景延深吸一口氣,從龍椅上站起來,繞過桌案走下來道:“該來的終該來的。”


    他大步走出了養心殿,向著鏡圓宮的方向看去,隻見那邊還是祥和一片,從此以後,恐怕就不會再有之前那種安詳的生活了。


    他腳步沉重的向著鏡圓宮走去,一進門就看見庭院內一身淺白的衣衫,隻是那衣衫外已經沒有那一層朦朧飄逸的雲紗,而是一身刺繡著龍紋的衣衫。


    隨風而動,在陽光下耀眼的白色龍紋,像是在衣服上浮動,甚是有逼人的氣勢。


    段景延走了進去,喊著笑意道著:“阿瑤,朕來了。”


    他試探性的言語,側著頭就要去看薑瑤的臉色,薑瑤冷哼一聲,道:“那就請安吧。”


    他是沒有想到薑瑤,竟然會要他請安,若是出於夫妻情分他一百個願意屈居薑瑤之下,哪怕被壓在身下都可以,可是如今拿著帝位相壓,他心裏還是不舒服。


    但知道薑瑤不悅,為了哄吾妻高興,他不得不按著做。


    “周安國段景延,見過南安國帝上。”


    薑瑤一個側頭,睨著段景延,,冷笑一聲,道:“皇上還知道我是南安國的帝上,我以為皇上忘了呢。今日給皇上那個提個醒,要牢記於心才好。”


    康德在一旁心裏咯噔一下,他隻見過人人跪拜皇上,卻沒想到一天皇上竟然叩拜帝上。


    帝上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也讓他抬不起眉眼,沒想到一個女子也能歐如此氣魄。


    “帝上高興就好。”


    段景延看著薑瑤耍這威風,在他眼裏那種氣勢,分明就是炸了毛的小野貓,需要人來哄,哄不好就要給一爪子的小心肝。


    薑瑤聞言,含著怒氣轉過身子看著段景延,那麵帶著笑意的臉龐,讓她積攢起來的氣勢頓時破了功。薑瑤氣的一跺腳,往殿內走去。


    “你們合起夥來算計著我,那我不當個玩意嗎?大周剛興盛沒多久,就要挨個吞並嗎?是不是皇上還惦記著我南安國?”


    “哪能啊,阿瑤的母國朕分文都不會動一分,朕是看烏蘭國曾經欺負於你,如今錦王有百般的跟朕倒苦水……”


    於是段景延從地上起身,緊追著薑瑤就走了進去,隨著她一同坐上貴妃榻,將薑瑤摟緊了懷中,薑瑤扭著身子掙紮著,仍舊沒有好臉色。


    “公宇的信都寫給我了,你為何還要讓問琴和劉尚儀阻攔?將我架空在這鏡圓宮內,安的什麽心!”


    薑瑤的臉色緋紅著,帶著怒氣,嘴巴嘟著,段景延看著看著心裏就起了一陣悸動。


    “不知道仁義為何物,公宇早該有次劫難,錦王不也沒站出來反對嗎?他們兩個吵架,朕左手漁翁之利,何樂不為?”


    “皇上的棋下的漂亮啊,那說說皇上從我身上還算計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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