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皇上和帝上才能進入嗎?這上麥你神神秘秘的到底有什麽?”


    初言心裏一緊,就從樓下跑上來,可是薑瑤手上一用力,門被推開,薑瑤瞬間呆愣在原地,緩步往裏麵走著。


    竟有種迴家的感覺,這屋內的陳設與她現代的裝飾家居一模一樣著,她眼眸一紅,漸漸覺得帝上就是自己,若非如此怎麽會有這般相同的東西。


    “這瑤池真的是帝上的嗎?”


    “是,這五樓也是帝上親自所做。”


    初言站在門口,見已經組織不了薑瑤,依靠著門框,看著薑瑤的每一個動作。


    薑瑤走在屋內,看著這熟悉的一切,萬分覺得帝上就是另一個她,至於為何失憶,她想不起來……


    此時阿曜也從下麵跑了上來,初言驚唿一聲,阿曜就已經跑了進來,走到薑瑤的旁邊,環顧著屋內的陳設。是木質,刷了好幾個顏色的漆。


    “原來母皇的家事這個樣子,好漂亮,這麽多好玩的……”


    初言驚唿一聲看著阿曜亂動著東西,驚唿著:“小祖宗,這些東西可不能碰,都是帝上的,碰壞了如何的了?”


    阿曜很是驚奇的看著,伸手拿過玩具箱裏的魔方,擺弄著問道:“母皇這是什麽?”


    初言更是直接衝阿曜手裏搶過來,嬌嗔著阿曜道:“這些東西連木匠都不知道是什麽,隻有地勢才知,小祖宗還是放迴去的。”


    初言一語雙關的轉身就要將魔方物歸原地,薑瑤深吸一口氣,從出演手中拿過魔方,摸著阿曜的小腦袋,拉著他的手坐到沙發上。


    “這東西叫魔方,是益智的玩具,要把一排的顏色對齊。”


    薑瑤手上用力,輕輕的扭動著魔方,隻見示範過後,就將一排的顏色對齊,阿曜瞪大眼睛,好奇的拿過來,點著頭道:“阿曜也要玩……”


    初言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夠弄懂那些小玩意,頓時心中一個驚愣,不禁來時尋思著薑瑤的真是身份,聽聞是兩年前才突然出現,還是失憶。


    這和帝上的同樣的審美,一樣的見識,此世間怎麽可能再有第二人?


    薑瑤將魔方遞給阿曜,阿曜接過來仔細觀察著,於是手上開始活動著,三兩下將錯色的魔方複原了一麵。


    薑瑤站起身再次審視著屋內,初言緊皺著眉頭,指著“那這個高不高低不低的椅子,皇後可知道叫什麽?”


    “那是酒吧椅……”


    “這個呢?”


    “這是沙發,茶幾……”


    薑瑤像是迴憶著自己的過去,初言越是試探眼睛變得越是紅潤,竟然一字不差,很多她也是問過帝上才知道用法,而薑瑤的脫口而出,而又是相同的名字。


    初言含淚淚光走到薑瑤的身邊,拉著她的手問著:“帝上,真的是你嗎?你這兩年都在哪?經曆了什麽?”


    薑瑤被初言的這一問,變得有些措手不及,她內心雖然也在懷疑,尤其是這麽熟悉的家具風格和陳設,但一時間承認是另一個人,還是無法接受。


    薑瑤為難的麵色看著初言,眼中泛著迷茫,道:“我不知道,我忘了……”


    門外的劉尚儀也走了進來,看著這樣的帝上,也似是明白了幾分,由最初是公主的薑瑤,像是尋尋覓覓著找著自我,到如今有種落葉歸根的感覺。


    初言看著薑瑤一下子哭了出來,她緊緊地握著薑瑤的手,滿是哭腔的道著:“帝上,你去哪了!你讓我們找的好辛苦,都以為你死了……”


    失去了這中間的幾年記憶,薑瑤覺得像是失去半輩子一般的重要,若真的是帝上,幸好段景延和她,依然相愛,她環顧著這間屋子,沒有絲毫能令她反駁的東西。


    那些腦子裏伸出的記憶,和兒時的玩具箱,還保持的原有的模樣。


    如今她不得不接受,自己和帝上之間的聯係。


    也漸漸接受段景延在自己身上,對帝上的不舍,本就無法分開,何以自切?


    薑瑤握著初言的手道:“別走了,留下吧,之前都是我不好沒有護好你們,以後我定會竭盡所能給你們一放安身之地。”


    初言狠狠地點著頭,擁住了薑瑤的身子,道:“我們不走了,隻要帝上迴來,我們就不走了,帝上在哪裏,哪裏就是我們的家……”


    薑瑤撫摸著初言的長發,露出濃濃的笑意,此時阿曜舉著已經複位的魔方,手裏舉著像是期待著薑瑤的獎勵。薑瑤眼眸裏帶著驚奇,看著阿曜又加深了幾分。


    “阿曜,竟然這麽快就學會了,該獎勵你什麽好呢……”


    薑瑤故作深思著,阿曜手舞足蹈的期盼著,薑瑤點著他的小鼻子道:“那母皇帶你去小夥伴玩,如何?”


    阿曜嘟著嘴深思著,眼神狐疑的看著薑瑤,嘟囔著:“比糖葫蘆有趣嗎?”


    “有趣的啊,那個小夥伴叫張玄壺,比你要兩歲的。”


    而此時一封飛鴿傳書,越過瑤池的上空,向著紫禁城飛去,越過宮門飛進了養心殿,幾個盤旋,康德一伸胳膊,信鴿降落在她的手臂。


    康德手撫摸了一下信鴿,摘下了它腿上的信件,一看明黃的信紙,就知道是玉翠尚的梁家軍,傳來了消息。他絲毫不敢停留,走了進去。


    此時段景延正看著從烏蘭國傳迴來的折子,不肯交出慕容宸,還提出獅子大開口的條件,段景延氣的眉頭一橫,將手中的折子一甩,正好摔在康德的麵前。


    康德嚇得身子一抖,段景延狠厲的看了他一眼,低沉著話語,怒吼著:“滾出去。”


    康德下意識的身子就往迴轉,想著手中的信箋,有應著頭皮走了上來,道:“皇上,玉翠山穿來急訊。”


    段景延眉心緊皺著,向著康德一伸手,口中詢問著:“皇後在做什麽?”


    康德將信箋放了過去,迴著:“皇後帶著大皇子,出宮去了,暗衛那邊一直護衛著,失去了瑤池。”


    段景延將信箋展開,看著粱將軍親筆所書,信箋上道:玉翠山腳下村莊,一女子神似帝上,幾近相同。


    這一個訊息立刻驚得段景延的全身顫抖著,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住了心,他抬著頭看著康德道:“阿瑤,還活著……還活著!”


    康德一個驚愣,轉身去看那張字條,看著段景延激動雀躍的神情,也為著這兩年頭一個好消息而感到喜悅,段景延一把抓上抗的肩膀道:“阿瑤,還活著……”


    激動溢於言表,康德連連露出笑意,道:“奴才這就為皇上去備馬車!”


    “快!”


    康德扶著晃歪的帽子就往外走,心裏震驚著,不知道玉翠山究竟是何種情況,若真是帝上,那如今的皇後該當如何?


    段景延立刻披上披風,頭帶上帽子,就往外走著,不願意等待著大步下了台階,知道康德趕著馬車,身後一排梁家軍護衛著,段景延躍上馬車。


    一行隊伍直愣愣的衝出宮門,向著玉翠山行進。


    薑瑤依靠著窗戶,看著東城門的方向,一眼還能望見那陽光下的紅牆琉璃瓦。她帶著阿曜進了張府,看望小壺。


    殊不知此時的段景延已經從西城門,奔向了玉翠山。


    離開了瑤池,薑瑤便帶著阿曜去了張府,隻見張府內小壺正在院子裏玩耍著,張夫人張唉聲歎氣的道著:“這般的苦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丫鬟們通報過來,張夫人立刻迎了過來,做勢就要跪拜,劉尚儀將她的身子扶起,薑瑤愧疚的一個俯身道:“該致歉的是我,皇上的怒氣因我而氣,連累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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