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院士和張夫人走了過來,紛紛震驚著,扼腕歎息道:“皇後還這麽年輕,怎麽會如此!”


    張炎立刻隨著問琴往外走著,雲袖很是提心吊膽的在院子裏走來走去。張夫人拉著小壺,看著雲袖道:“別擔心了,先帶著小壺去睡吧,恐怕有的一宿在宮裏了。”


    雲袖點了點走,正想帶著小壺去睡覺,門外的抗的就走了進來,對眾人一個俯身道:“奴才見過公主、張院士、張夫人。”


    “公公前來可是有何吩咐?”


    雲袖轉身看著康德,康德深看了一眼雲袖,道:“皇上因為皇後昏迷,遷怒了眾人,還請公主做好準備,皇上有口喻,還請公主接旨吧。”


    眾人立刻起跪了下去,恭候著聽旨。


    康德直了直身子,道:“稟傳皇上口諭,柔慧公主德行不佳,法禪寺修行。”


    “什麽?去法禪寺修行?”


    張院士立馬擰了眉毛,這個懲罰可不是緊閉禁足所能比擬的,是朕的德行有虧才要去修佛法,淨化心境。


    張夫人立刻一個錯愕,“好歹雲袖也可是一個公主,怎麽能說去修行就去修行,這炎兒迴來也沒個交代啊,況且孩子還小,這怎麽可好?”


    康德一聲歎息,對著雲袖道:“公主也不要太上心,皇上這是關心則亂啊,公主趕緊領旨吧,奴才還得去瑤池傳旨,那邊的兩位可是有板子等著行刑的。”


    “雲袖領旨謝恩。”


    雲袖慌張的神色站起身,意識到了皇上對這個薑瑤的看重,一個不悅便能讓眾人受皮肉之苦,張夫人連忙問這:“康公公,這修行可有時間嗎?是十天還是半月,還是一月啊……”


    “這個皇上也沒說,如今何聖上大怒,奴才也不敢去問啊。”


    “為何瑤池的不涉政還要挨板子?二十大板未免有些太重了……”


    康德一副為難的神色道:“都是因為皇後這些日子,知道了很多關於帝上過去的事情,導致了皇後極端的行為,皇上才雷霆大怒,瑤池也是逃不了的。”


    康德搖著頭歎息著轉身往外走著,身後進來兩個太監,對著雲袖道:“還請公主即可上路吧。”


    雲袖將小壺往張夫人懷裏一放,眼含著淚光對張夫人和張院士道:“兒媳這一走,不知何時,還請爹娘,多多照顧小壺,千萬不要因此事去找皇後和皇上。”


    “盡管放心就是,我們會好好照顧的,此時我也會上奏朝堂,皇上不能如此霸權!”


    雲袖搖了搖頭隨著兩個太監走了出去,小壺意識到什麽,哭得歇斯底裏。


    康德馬車行到瑤池外,胡蘇和初言正走了出來,“不知康公公前來有何話要交代。”


    四喜帶著奴才手持木杖走了過來,康德掀開簾子也緩緩下來,一個作揖道:“皇上有令,瑤池胡蘇和初言二人,一人庭杖二十杖。”


    胡蘇立馬護著初言,橫眉冷目的問道:“可因為何事?”


    康德談起一聲,將過程僵了一遍,初言已經聽得很明白了,歎氣道:“這是皇上心急如焚,拿著咱們撒氣,告誡咱們要閉嘴謹言慎行。”


    “還是初言姑娘看的通透,二位放心,奴才們心裏有數,行杖定拿捏著分寸,都是有走個行事。如今皇後昏迷不醒,誰都沒辦法交差。”


    胡蘇護著初言,一臉剛毅的道:“那就將初言的二十大板算到我頭上,我來扛。”


    四喜一臉為難神色,看著康德,康德轉過身子道:“老奴什麽也不知道。”


    眾人心裏亦是有數的很,棍杖都打在了胡蘇的身上,初言在一旁已經哭成淚人。


    “胡蘇!你傻不傻,為我抗你如何抗的了!你讓我情何以堪……”


    胡蘇趴在長凳上,一下一下的悶哼著,棍杖雖然輕許多,但行杖多了還是抑製不住的滲血,在初言的哭泣聲中,胡蘇也被打的下身一片血紅。


    “言兒哭了就不好看了。”


    胡蘇的嘴唇漸漸發白,麵色也像一張白紙一般蒼白,他伸出手初言緊緊地攥住,“你不能死!不能死,你要堅持住,我還沒有嫁給你呢!”


    “好。”


    瞬間胡蘇的眼裏散發著光芒,對著初言一個笑容,便立刻昏迷了過去,此時已經打完四十大板,四喜立馬招唿著旁白的太監道:“把胡蘇先生好生的抬進房間內。”


    初言捂著嘴跟在後麵,一肚子的怨氣卻沒底抒發。


    張炎趕到鏡圓宮的時候,段景延就守在床邊,緊緊地握著薑瑤的手,時不時地撥著她的發絲。張炎躬身走過去,道:“皇上,交給微臣吧。”


    段景延即刻起身,張炎號賞薑瑤的脈搏,頓時一個皺眉,段景延焦急的問著:“可有性命之憂?”


    “皇上放心,皇後隻是氣急傷了些身子,並無大礙。”


    段景延聽了這話才放下了心神,看著仍舊沉睡的薑瑤道:“身體可否安泰?”


    “隻要喝點清心凝神的湯藥,自然是能痊愈的,但不知為何皇後的脈象很是虛浮,身子還是虛弱的很,有一種大病方愈的狀態。”


    “你誰說,皇後之前受過嚴重的傷?”


    “應該是如此,不知道皇後身體是都一直如此,也很難說。但若是皇上所猜想的,能在鬼門關撿迴一條命,那治愈之人的醫術定在微臣之上。”


    “你覺得會是烏蘭國慕容宸嗎?”


    張炎頓時瞳孔一縮,迴稟著:“若是慕容家的人,慕容宸又得真傳,一把神刀走遍天下,自然是有這個能力,慕容家的絕技是名不虛實的。”


    可是即使能讓人起死迴生,可是帝上當時渾身的傷疤,和如今的薑瑤的容顏,又如何言說?段景延陷入在一個死胡同內,想不出任何頭緒。


    “那還能有孕嗎?”


    “這個……恐一時半刻是不行的了,皇後的身子需要細細的調養,若能有慕容宸家的人調養想必會事半功倍。”


    段景延此時開始盤算起烏蘭國的主意,之前軍請烏蘭國就拿著錦王的錦王軍,相逼周安國趕緊迎娶薑瑤,不知道公宇是有多嫉妒薑瑤。


    仿佛隻有他娶了薑瑤,他才會安心,錦王那邊也來信說,他懷疑慕容家從中作了動手腳。


    “皇上,讓皇後好好休息吧,皇後已經有好幾日沒有安睡了。”


    段景延一直看著薑瑤,攥緊她的玉手,段景延對著他一個擺手,張炎立刻躬身而退。直到第二日,問琴進們叫醒段景延,他才恍恍惚惚的想來。


    “皇上,到了蓋上早朝的時間了,這邊有何我和劉尚儀,皇上不必擔憂。”


    段景延看著薑瑤依舊沒有醒來帶點了點頭,邊去扇了早朝。


    待薑瑤渾渾噩噩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時十分,薑瑤揉著被煙熏的頭痛的腦袋,一旁的劉尚儀聽見動靜,欣喜的走上來。


    “娘娘,醒了啊,感覺如何?”


    “就是有些頭痛,嘴裏還有苦味,該不會是喝了湯藥了吧。”


    劉尚儀一個微笑道:“什麽都瞞不過娘娘的一張嘴,娘娘婚禮的時候,給您喝了一些請心凝神的湯藥,昨晚娘娘可是把奴婢嚇了一跳呢。”


    “是誰救得我?”


    薑瑤糖的渾身有些乏累,從長榻上先走了下來,坐在銅鏡前照著自己的容顏,她有些漸漸喜歡這般的自己,但腦海裏還迴蕩著帝上的畫像。


    “還能有誰,是皇上不顧惜的衝進火牆內,將娘娘救了出來。”


    “皇上啊……他可有怪我毀了帝上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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