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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十一點多,胡雅馨在夜生活酒吧,獨自借酒消愁,這間酒吧位於財大附近,規模不大,胡雅馨偶爾和同學來過幾次,她需要這個不是很喧囂的環境,靠酒精來排列自己鬱悶的心情。


    胡雅馨喝著啤酒,聽著酒吧的輕音樂,她沒有陶醉其中,而是在心裏罵著王天這個王八蛋,她還在為王天告密的事而耿耿於懷,更可氣的是都半個多月了,連個電話都沒有,也不說給自己解釋一下。


    “妹妹,大半夜怎麽一個人喝酒呢?”三個痞裏痞氣的年輕人未經胡雅馨的允許,坐在了她所在的位置上。


    說話的人叫魏海明,附近的一個混混,在這一塊吃的還算比較開,夜生活這個場子就是他在看,今晚沒什麽事就帶兩個朋友過來喝酒。


    “我不認識你們。”胡雅馨說著向牆邊靠了靠,她不想離身邊這個男人太近。


    對麵左手邊那個男人說道“哥幾個是看你一個人太寂寞,好心來陪陪你。”


    他旁邊的男人附和道“是啊,以前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了嗎,過了今天你就多了幾個朋友,多好啊。”


    “我不想和你們交朋友。”胡雅馨一臉的不耐煩說道。


    魏海明笑著說道“你這種女人我見的多了,大半夜的一個人出來,不是釣魚是幹什麽,是不是看魚多了,怕到時候讓自己不好受吧。”


    胡雅馨不想和幾個流氓發生爭執,站起來對身邊的魏海明說道“請你讓開我要走了。”


    魏海明不理她說道“你說走就走啦,要走可以先把我們陪高興再說。”


    “明哥是看得起你,別他媽不懂事啊,坐下。”另一男子說道。


    胡雅馨說道“我要走了。”說著就要從魏海明身邊過去,魏海明當然不肯,一下把胡雅馨拉到懷裏說道“少他媽跟我裝正經。”邊說著就要強行親吻她。


    胡雅馨用力的掙紮著,躲避著魏海明的親吻趕緊解釋道“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魏海明的朋友生氣道“明哥讓你陪他喝,你喝就完了唄,好多女大學生想陪,明哥還不讓陪呢。”


    這句話說的半真半假,魏海明在附近幾所大學收了幾個小弟,通過他們確實睡過幾個大學生,一般是睡過就扔了,用他的話說就是一沒精力,二是自己的錢都是靠刀口舔血掙得不可能去養她們,還有一個是他得不斷獵豔,就像今天的胡雅馨。


    胡雅馨恢複了平靜,畢竟有個公安局長的爸爸,她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衝動,於是順從的說“喝酒可以,但是我的先上趟洗手間。”


    魏海明爽快的說道“沒問題,老子不怕你耍什麽花招,猴子你去跟著她,別讓她趁機溜了。


    魏海明之所以放心,是因為第一就算胡雅馨報警,這件事夠不上上綱上線的,還有附近派出所魏海明有熟人有朋友在裏邊,第二胡雅馨叫人來他也不怕,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隻是如果他要是知道胡雅馨有個當公安局長的爸爸他會作何感想。


    王天收到胡雅馨的手機短信後,緊接著就接到了她的電話,沒有說一句話就掛了,等看完短信後就慌了,短信很簡單,告訴了王天夜生活酒吧的地址,讓他速去,要不自己隻有被人強奸了,讓他一定一定要以最快的時間趕到,絕對不會是開玩笑。


    迴來的這麽長時間,王天第一次有了這種前所未有的慌張,他告訴自己不管是真是假,必須第一時間趕到現場,他倒寧願相信這是場惡作劇,如果因為自己去晚了,讓胡雅馨受到傷害,那將會成為自己的終身遺憾。


    “我在這……”胡雅馨一直在期盼著王天的到來,此時看見王天就像看到救星一樣趕緊站起來衝著王天大聲喊到。待王天走近時胡雅馨的委屈一下就上來了,哭著說道“他們欺負我。”


    王天強壓著內心的怒火,對胡雅馨說道“跟我走,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一旁的猴子站起來阻攔道“你說帶走就帶走啊,你他媽算老幾啊。”


    王天沒有讓他說完下麵的話,順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砸在了他的頭上,又將打碎的啤酒瓶紮在了猴子的肚子上,然後一個側踹腿,將旁邊站起來手拿酒瓶的人踹飛了出去,在做完這個動作之後,王天將隨身攜帶的一把六四式手槍掏出來抵在了正要出手的魏海明的頭上,所有的動作都是一氣嗬成,穩、準、狠,而且是那麽自然,那麽瀟灑。


    王天看著魏海明說道“我的槍,不認人。”說著將魏海明從胡雅馨身邊拽了出來,自己坐在了胡雅馨身邊。


    這個時候酒吧的人不是很多,加上幾個看場子的酒保,整個酒吧不超過50人,王天對著屋頂鳴了一槍,憤怒的說道“我叫王天,暫時委屈大家一下,誰都不可以離開,還有話說在前邊,誰敢報警後果自負,我這把槍容易走火。”說著槍聲再次響起。


    當魏海明聽到王天這個名字時,心裏這個悔啊,他很想給王天認個錯,說點場麵上的話。


    王天沒給他這個機會,在他剛開口之前說道“什麽都不要說,什麽都不要做,明白嗎?”


    “把嘴給我閉上。”王天衝著正在道歉的魏海明大聲吼道“我說話你聽不明白啊。”說著又衝著魏海明開了一槍,見他老實後,王天撥通了二明的電話。


    二十多分鍾後二明帶了二十幾個兄弟趕了過來。


    “天哥,對不起來晚了。”


    王天拍了拍二明的肩膀說道“沒有,你做的很好,把這幾個人帶迴去。”王天指了指先前逼胡雅馨喝酒的魏海明三人。在知道了這間酒吧是魏海明的地盤後王天說道“再把這間酒吧給我砸了。”說完牽著胡雅馨的手離開了酒吧。


    多年的大獄生涯,多年的苦難,王天已經很難得來通過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他現在不是一個喜歡崇尚暴力的人,雖然這不符合他的風格。


    “你就沒有什麽對我說的嗎,比如道歉什麽之類的。”一到賓館房間胡雅馨對王天說道。


    王天坐在沙發上,誠懇的說道“對不起,我知道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有我的苦衷,希望你能理解。”


    “那你為什麽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一個,解釋一下。”胡雅馨生氣的說道。


    王天不知道該怎樣麵對胡雅馨,隻好告辭道“你今天也喝了不少酒,這樣你先休息,等我有時間再去找你。”


    王天還是第一次和胡雅馨獨處一室,她現在的樣子是十分動人的,再加上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王天倒是自信自己有這個定力抵擋這個誘惑,但這絕對不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他能控製自己的行為,但他也不能控製自己的心。


    胡雅馨擋住了王天的去路說道“我根本沒喝多,告訴你,我清醒著呢,你今天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


    王天直言不諱的說道“你不覺得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還有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留在這裏不合適嗎?”


    胡雅馨愣了一下說道“少在我麵前裝什麽正人君子,為什麽在我爸麵前打小報告,你就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嗎?”後麵的一句話胡雅馨說的很委屈。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有欲望,更重要的是在你的麵前,理智讓王天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而是說道“你先睡吧,明天我去學校找你。”


    “我不讓你走。”胡雅馨說完就趴在王天身上哭了起來。


    王天一邊安慰胡雅馨一邊把她扶到床上,然後自己又做迴沙發上說道“你說吧,想讓我解釋什麽?”


    胡雅馨為自己的略施小計而洋洋得意,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其實在王天解救胡雅馨的那一刻起,她心裏先前對王天的氣,早已煙消雲散,她要的就是這種男人,在自己危難時刻能夠挺身而出,能夠保護自己。


    “你當初為什麽要向我爸告密。”胡雅馨還是忍不住再次問道。雖然胡國建並沒有責備她,但她心裏始終有個疙瘩,她覺得這應該是自己和王天之間的一個秘密。


    胡國建之所以放心胡雅馨和王天來往,是他認為王天是個聰明人,就像王天向他坦誠自己和胡雅馨這件事一樣,他相信王天是不會違背自己意願的。


    王天非常認真的向胡雅馨一五一十的說了自己當時的想法和顧慮,胡雅馨聽完之後,有些失落的問道“在你的心裏難道我爸的一個看法都比我重要嗎?”


    王天說道“我這個人做事喜歡權衡利弊、得失,但我發現在這件事上我做錯了,因為我的心底已經有了悔意。”


    聽了王天的迴答,胡雅馨心裏高興歸高興,可嘴上還是責備道“那你這麽多天,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嗎?”


    王天反問“你覺得有這個必要嗎?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不想讓自己越陷越深,對你我隻有望塵莫及。”


    胡雅馨一陣誇張的大笑過後,諷刺道“我還以為你多了不起,沒想到你就是個膽小鬼,連自己的感情你都不敢麵對,你個懦夫。”


    王天一臉平靜的說道“這跟懦弱無關,你爸有恩於我,我不能做背信棄義的事。”


    胡雅馨反駁道“你這是什麽思想,雖然我不像你,有那麽豐富的經曆,但我知道這跟背信棄義無關,感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跟家庭無關,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


    王天有些自嘲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還太小,很多事不明白,兩個人在一起牽扯的東西太多了,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更是兩個家庭的事。”


    胡雅馨氣的從床上站起來說道“少給你自己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更不要為你的懦弱而找借口,這隻能說明你自卑,你沒有勇氣麵對你自己的內心世界。


    王天沉默了,他認為苦難已經把他的內心鑄造的足夠強大,再大的逆境他都能坦然麵對和承受,同時他也在自省,他想起了自己的上一段感情,想起了李穎,難道自己的這種大男子主義真的像胡雅馨所說,是一種懦弱,一種自卑的體現嗎,已經錯失了一個李穎,真的再忍心錯失胡雅馨嗎,他的內心動搖了,也可以說是胡雅馨為他打開了這個心結,王天下來需要重新審視自己。


    胡雅馨可不知道王天有這麽多感慨,走上前推了王天一下說道“你倒是說話啊。”


    王天雖想了很多,但他還是有所顧慮的說道“就像你說的那樣,拋開家庭不說,但我們的年齡、性格、經曆、等等都是完全不同的,今天在酒吧你也看到了,這就是我的生活,而且它隻是一個方麵。”


    胡雅馨滿不在乎的說道“你說的這些都不重要,愛一個人就是要愛他的全部,這個全部包含了它的一切。”


    王天看著胡雅馨真摯的雙眼,站起來說道“我是真擔心,我怕我給不了你你想要的那種幸福。”


    胡雅馨倔強的說道“不去嚐試,你又怎麽知道結果呢?”


    好一句不去嚐試又怎知道結果,就像自己以前說的那樣,人生就像賭博,你不去賭連知道輸贏的資格都沒有。


    “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一個交代,好嗎?”王天輕輕把胡雅馨攬入懷中說道。


    胡雅馨點了點頭說道“別讓我等的太久。”


    王天輕撫著胡雅馨的頭發說道“好,我知道了,你早點休息,我先走了。”


    胡雅馨拉著王天的衣角說道“不行,你留下陪我。”


    王天說道“你想什麽呢,早點睡吧。”說完又不懷好意的從上到下打量著胡雅馨。


    胡雅馨被王天弄得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害羞的衝王天解釋道“你才想多了呢,我思想才沒有你那麽肮髒,你趕緊走,省的你胡思亂想。”說著推著王天朝房間門口走去。


    王天很想和胡雅馨解釋一下,都是男歡女愛,跟肮髒無關,不過他沒有,而是任由胡雅馨把自己推出了房間,麵對胡雅馨嬌豔欲滴的樣子,多呆一秒都是一種考驗。


    大勇最近剛認識一小妹,不但臉蛋長得標誌,床上更是風情萬種,昨天晚上大勇可謂是奮戰一夜,迷迷糊糊的就撞上了前麵的紅色保時捷跑車。


    車主、阮倩、富二代,其父、阮大兵靠醫藥發家,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離不開阮偉斌的大力扶持。


    阮偉斌,安河市副市長,沉浮極深,為人低調,這是圈內人對他的評價。


    阮大兵性格暴戾,仗其有個好哥哥,從沒栽過什麽跟頭,一帆風順慣了,這麽多年一直也沒有收斂過,受他的影響其女兒更是有過之而不及,刁蠻任性、唯我獨尊。


    “下車下車。”阮倩敲打著車窗喊大勇下車。


    待大勇下車阮倩氣勢洶洶的說道“你眼睛長後腦勺上了會不會開車啊。”


    大勇是個社會人更是個無賴,最討厭女人在自己麵前扯高氣揚。“誰讓你他媽把車停我前邊啊,是不是覺得自己有倆臭錢,覺得自己特了不起啊。”


    阮倩那聽的了這些,一手插腰一手指著大勇說道“信不信本小姐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大勇滿不在乎笑嗬嗬的說道“老子不是被你嚇大的,行了,你也別在我麵前裝,這樣,不就是把你車撞了一下嘛,你說個數,要不找交警來。”


    大勇說這句話時主要是想起了王天時常提醒自己,叫自己少惹事,要不然對待阮倩這種人,大勇是絕不會慣著她的。


    阮倩十分高傲的說道“本小姐不缺你那倆錢。”


    大勇盡可能壓製著自己的脾氣說道“那你說怎麽辦吧?”


    阮倩笑了,看到大勇態度有所轉變,她認為他怕了。說道“你剛才那股狠勁呢,怎麽怕了,我還告訴你晚了。”


    大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老子沒這麽多時間跟你廢話,我他媽怎麽看你怎麽像個二奶,這輛車多半也是你偷人頭出來的,我還告訴你,老男人慣著你,老子可不會慣著你。”


    阮倩有兩種方式處理這起交通事故,一是打電話叫人來收拾大勇一頓,二是,要是大勇這期間離開了,她相信找他也是輕而易舉的,大勇的車牌號她已銘記於心,但大勇的這句話就像一顆**,炸亂了阮倩的所有思路,在這種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她義無反顧的向大勇發起了進攻,在她的右手距離大勇臉頰十公分處,被大勇輕而易舉的攔了下來。


    “啪、啪。“一正一反,大勇給阮倩來了兩個響亮的耳光。“老子不給你點顏色,你他媽還得寸進尺了。”說完又一腳把阮倩踹倒在了地上。


    阮倩被大勇的粗暴嚇到了,現在隻希望大勇能手下留情,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深刻的嚐到了疼的滋味。“大哥,你消消氣,這事就算了我不追究了。”


    這個時候大勇的流氓本質就出來了。上前一把抓住阮倩的頭發說道“你他媽說不追究就不追究了,那得看老子的心情,這樣你跪下給我道個歉,這事就算了。”


    阮倩聽著大勇的過分要求,是對自己一種人格上的侮辱,就像剛才阮倩為什麽要衝動扇大勇耳光是一樣的心情,她惡狠狠的說道“你也別得寸進尺,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大勇是個從來都不怕威脅的人。“你以為老子是被你嚇大的,告訴你這個社會上有一種人,就是不能給她臉,你越給她臉她就越不要臉,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大勇和阮倩周圍已經聚集了大約有十來個看熱鬧的人都在小聲的議論著什麽,這時一三十來歲的男子有些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對著大勇見義勇為的說道“我看是你不要臉吧,這麽大一老爺們怎麽能欺負一女人呢。”


    大勇走到該男子麵前,摸出隨身攜帶的獵刀上去就給了他一刀,像個沒事人似的說道“我最煩他媽別人管我的閑事,遇上老子算你運氣不好。”說完又對著周圍的人大聲的說道“都他媽看好了,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下場。”


    “你這臉蛋還不錯,要是劃上兩刀效果可就不太美觀了,你說是吧?”大勇蹲在阮倩麵前,手裏拿著血淋淋的獵刀,在阮倩眼前來迴晃動著說道。


    在大勇拿刀捅那男子那一刀時,阮倩就已嚇得呆若木雞,現在看著大勇她已不是怕,而是恐懼,她確信大勇的話絕不是說說而已,這一刻在阮倩眼中大勇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理智告訴她,在生命麵前人格是要屈服的,這就是她的價值觀,雖不情願,但她還是給大勇跪了,膽怯的說道“大哥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小女子一般見識。”


    大勇站在阮倩麵前高高在上的說道“還是這句話老子聽著舒服,你也別不服,老子敢惹事也就沒怕過事,你要是不服隨時來找我,我奉陪到底。”


    見阮倩沒什麽反應,大勇揮了揮手說了聲拜拜。


    澳門


    “合作愉快。”簽完合同趙龍握著梁宏遠的手說道。


    在澳門的這一個月裏,趙龍任何事都沒做,一直在熟悉著這個新的環境和了解社會上的遊戲規則,今天他幾乎把自己的全部家當三百五十萬入股了梁宏遠這家賭場。


    梁宏遠的這家賭場不大,趙龍這些錢隻要是稍有點規模的場子是入不了眼的,就是這家賭場還是托內地的朋友給牽的線,趙龍又人生地不熟的也隻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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