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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你幫我抓抓就行,隻要伺候的祖宗舒服了,什麽都可以告訴你。”張天佑連忙說。


    無憂又是一笑,張天佑離得太近了。隻能看見上勾的嘴角,這小勾子又在勾他的心。


    後背無憂拎著他的手變得灼熱,好像正在迸出真火,要把它燒死。疼的張天佑四肢亂蹬,本能的發出小奶狗一樣的哀嚎。


    眼看它力氣耗盡,連掙紮都放棄了。無憂笑意漸濃,開口問:“舒不舒服,說不說?”


    小毛球在他眼前齜出尖牙:“不、不、嗷~不說。嗷嗷嗷~~”無憂就聽不得這個不字,一點點加深靈力,直到整隻手都變成暗紅色。


    張天佑正在被真火煎熬,它感覺自己馬上就快死了。嗬嗬,心裏苦笑,它一定是第一個,也唯一一個死在動情之人手裏的靈。


    此時,無憂在犯狠勁兒,暗想:烈火焚身之痛,看你能支持到幾何?就不信你不說。


    熟睡的小帥,翻身坐起,睡意朦朧的喊:“舅舅,有尿,馬桶,馬桶。”


    無憂聽了一愣,馬上收迴靈力,手裏拎的這玩意兒他說什麽也不能讓它跑了。


    往自己開襟的懷裏一塞,佯裝揉胸口的樣子。轉過頭說:“乖寶,馬桶在床下,自己拿。”


    小帥點點頭,鞋也沒穿翻身下床,拽出馬桶“嘩嘩”解放了。一邊往床上爬一邊問:“佑佑,去哪?說好,陪我。”


    無憂眼珠一轉說:“它去茅房了,一會就迴來,讓你先睡。”小帥含含糊糊的“哦”了一聲,眨眼就睡著了。


    小帥就像張天佑的福星,兩次都幫它解圍。


    靈力一撤,張天佑好受不少,可被折磨了這麽久,還是動一下也難。被無憂按在胸口不輕不重的揉搓,倒是感覺舒服的很,想有人在給他做全身按摩。


    它的頭碰到了一個小珠子,一觸之下,感覺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不停的激蕩。微微仰頭去看,他的胸口掛著一截紅繩,紅繩的末端墜著一顆常人指頭大小的珍珠。


    毛球張天佑使出全身的勁伸出小爪子,按住珍珠。這迴,他可以肯定,確實這個珠子裏有什麽東西在不停的激蕩,像海水一樣一波接著一波。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才激的炎龍刀的威壓遠遠蕩開。


    這到底是好是壞呢?感受到威壓,一般的妖鬼會遠遠避開;可一旦遇見半神之類,比如雪慕文(隻不過慕文為樹妖,不好戰)很有可能會把無憂當做頭號大敵。


    在張天佑看來,這玩意兒好處小,壞處大。動情之人應該守護,這是靈的天性,所以,定要把這東西從他身上取下。


    無憂翻身上床,側躺著,把它從衣服裏拎到眼前,傳音入密說:“張天佑,你還挺有骨氣,來,漫漫長夜,繼續吧!”


    手裏拎著的小毛球,很意外的搖搖頭:“不,不和你玩了,給我些靈力。”


    這求饒般的話,讓無憂心一軟,緩緩輸給它一絲靈力。


    無憂屬火,張天佑的靈力金多,正好相克,這靈力它用著一點都不好受。聊勝於無,總算有了一絲力氣,細聲細語的傳音:“放我下來,這樣好難受。”


    在無憂看來,張天佑這是示弱;但張天佑絕對不是,它隻能使出這些力氣。


    輕輕把它放在枕邊,眼睛一眨不眨,生他逃跑一般,開始


    問:“說吧!你倆到底怎麽迴事?”


    張天佑一齜牙,虛弱的傳音他:“你還沒給我抓癢呢!憑什麽告訴你?”


    一句話,又把無憂氣的要死,恨不得一下捏死它。深吸幾口氣平複心情,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和它周旋,至少要弄清楚小帥有沒有中毒。


    伸出手,捏著毛球揉搓兩下,他的力道很大,張天佑一點也不舒服,可不管怎麽說,也算抓癢了。


    趴在他枕邊,一邊享受服務一邊說:“天地初分,靈力陰力充裕,世間孕育出兩株藥靈,人參叫雪娃,靈芝叫寶兒......”


    五行神獸與妖鬼大戰,靈芝寶兒為救朱雀以命換命,後化為神器—醫仙杖。


    人參雪娃兒繼承了麒麟的靈長之位,遠避中原,隱居西戊。以清風、細雨召喚,喚來五行大戰之後,修煉而成的三隻靈,雪鬆、雪狼、雪蓮。雪鬆、雪狼就是它和雪慕文。


    他們在西戊快樂的隱居了不知多少年,聽聞半妖出世,受靈長人參雪娃之命,前來中原協助五行傳人消滅半妖,鏟除禍患。


    張天佑的這段話,把無憂帶迴了三年以前,過瓶頸時做的那個都快要忘掉的夢裏。一切變得鮮活,夢境似乎在重演,朱雀被鬼勒死,一男一女兩個娃娃,跑過去......


    五行神獸的重托也迴響在耳邊:拜托了,守護中原。冥冥之中,他有一種感覺,天佑、慕文的出現是天意。


    給它抓癢的手,不知不覺變得輕柔,語氣也緩和下來:“娃娃長什麽樣?說來聽聽。”


    張天佑張口就來:“它的本體是棵大人參,就像一個大白蘿卜;化形是個小女孩,白淨水靈,真搞不懂,都幾千上萬歲了,還是小孩樣兒。”


    和夢裏的一模一樣,無憂謹慎的又試探著問:“既是參靈,想必會有起死迴生之力!剛才你那麽難受,難道它沒給你什麽靈丹妙藥嗎?”


    他這一問,到提醒了張天佑,剛才為什麽沒把參珠拿出來吃了呢?不過,現在也不晚,一晃頭,從套在畢竟上的空間手環裏倒出參珠。


    頗輕蔑地說:“你是不是傻?死了,魂都散了,怎麽迴生。若能,也須得剛死,且藥靈拿命去換。靈丹妙藥當然給了,剛才我忘了,現在就吃。”


    無憂極快的搶過參珠看,入手既知這是異寶,因為這桂圓一樣大的小果子裏蘊含著五種流轉的靈力,木之活力最多;土、水居中;金、火最少。


    張天佑難受的要死,是因為無憂用真火之力煎熬著它一段時間,並沒有真正的受傷。


    見參珠被無憂搶去了,張天佑揮舞著小爪子來搶:“還給我,我要吃。”


    無憂五指收攏,調侃著低語:“這麽能吃,你確定是狼,不是豬?這等至寶,用於恢複體力太浪費,還是留著生死關頭再吃吧!”


    無憂說的很對,張天佑聽了也不想現在吃了,可是它得要迴來呀!忙喊:“這是我的,還給我。”對著無憂的拳頭,又抓又咬。


    無憂感覺被它弄得手好癢,順勢鬆開手:“好好好,給你給你,別鬧了,繼續說。”


    張天佑收好參珠,說餓了,沒力氣說話,要吃東西。無憂給它幾條肉幹,它又像個孩子一樣非得要抓癢。


    無憂相信那個夢是真的,對它說的也完全相信,耐著性子給他抓。


    張天佑舒服的直哼哼:“哇!好舒服啊!就像我從前的主人。我和慕文來中原”


    半路上慕文把錢買別人珍藏的快訊花光了,隻能以畫畫換取吃住。


    直到遇見無憂,發現他身上的神之威壓,以及它很喜歡無憂身上的味道,覺得他的肉很好吃,想嚐嚐。遂偷入親王府,查威壓一事,被無憂踩到。


    今晚,不是他的錯,是無憂身上的味道一直勾著它,它才忍不住想去嚐嚐,結果,就化出原形。


    它倆來之前,雪娃怕身份暴露,特意施法固靈體,唯有親近動情之人才會化出本體。所以,無優是它的動情之人,它會忠於守護無憂,相對的,無憂也要待它好。


    無憂聽得頭都大了,怒氣衝衝的質問:“才舔一下嘴唇?你說的真輕巧,這可是我的初吻啊!我還要留給大萍呢!動情之人是怎麽迴事?不會是將來要像神獸一樣結親吧!”


    無憂的初吻應是過瓶頸時,因喂血,被平安奪去了;後來在福州昏迷時,還被若夕親了個夠;可那些他都不知道,所以,現在才耿耿於懷。


    張天佑聽他這一說,不知為何,莫名的高興。


    無憂突然拎起張天佑,凝目去看它後腿中間,看到凸起一點的哪個後,鬆了口氣:“幸好是公的,咦!你是公的,怎麽會對我動情啊!不是應該對女子動情麽?”


    當意識到他在看什麽後,張天佑尷尬無比,幸好是幼體雪狼,有毛蓋著,要是人形,他非得臉紅成蝦子不可。


    身子拱成球,怒吼著:“看哪呢?淫賊,放開我。你個沒腦子的東西,我是倒了幾輩子的黴,才對你動情。


    塑成靈體,轉世一樣,管它本體公母。朱雀還是公的呢?不也化成女子;玄武、白虎都是母的,反倒化成男子。


    公母和男女能一樣嗎?獸分公母,草木還不分呢?放開我,不許看,再看挖你眼睛。”


    無憂馬上鬆手,像嫌它髒似的,還掏出棉帕搽搽,憋著嘴說:“淫賊?虧你說得出口,就憑你,嗬嗬了。對我傾心多去了,這種事,我本就煩。”


    小毛球嫌棄得直晃頭:“誰眼睛瞎了,會對你傾心,你自己說說,除了好吃你還有什麽好?”


    無憂感覺很奇怪:“我是你動情之人,你不就是瞎眼,對我傾心的嗎?”


    小毛球陰險的笑著:“不懂別亂說,省的讓人笑掉大牙。聽好了,哥告訴你啊!動情有很多種,愛慕、欣賞、舔犢、敬仰、手足,還有美味和厭惡之情。


    你猜,我對你動得哪種情?”


    這還用猜嗎?傻子都知道:“必然是美味和厭惡咯。”無憂說。


    小毛球趴在他枕邊磕頭一樣的點頭:“聰明,孺子可教也。不管怎麽說,你也比小帥好教多了。”


    提到小帥,無憂話題一轉問:“毛球,花瓣是什麽寶貝,幹什麽用的。”


    “哦”小毛球說:“那是慕初,就是雪蓮送我的,可隔斷一切氣息,就是用來逃命的,讓別人找不到。”


    無憂了然於心的笑了,與他所想一樣,那東西必是無毒的。張天佑一看他表情,知道說漏了嘴,馬上往迴圓:


    “小帥最聽我話了,給他下毒,還用得著花瓣麽,也不知你怎麽想的。我給他下的叫噬心毒,隻有靈才會下,無解,不信,你試試?”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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