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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無憂憤怒到砸桌子的是,排到品行不好,五國居然公認他無憂是第一。理由至多:


    第一條小小年紀色誘麒麟公主,借糧解國難。


    第二條色誘沈夢、碧水娘換來兩萬水球,解缺水之困。


    第三條色誘洛神公主,以謀兩國交好。


    反正那意思就是他見一個就色誘一個,這些事全是因出賣色相所來。


    有次他帶隊行至靈銳,居然聽百姓議論:


    “聽說了嗎?永蒼有八旬老嫗看了炎王一眼,被迷的失了魂,當晚就死了。”


    “真的,有這麽美嗎?那他還整日修仙幹啥,憑著那張臉勾引不就完了。”


    “哎,我聽說,永蒼有上萬女子都說了,這輩子能和炎王共度一夜,馬上去死都願意。”


    “那他豈不是夜夜換新人!嘖嘖,真羨慕啊!你說他怎麽那麽不要臉,人盡可睡的,赤焰怎麽也不管管呢?”


    為什麽都說永蒼呢?因為兩國離得遠,真假誰也辨別不出來。


    氣的無憂渾身發抖,沐白拉住他,遣商眾報官來抓。當地衙役過來嗬斥,百姓言道:“我們又沒當著他的麵說,鄰裏閑聊也犯法呀!”


    無憂氣的摘下遮麵鬥笠,怒喝:“炎王在此,你們汙言誹謗,該當何罪?”


    百姓一看他容顏,都是震驚的怔愣了片刻,一人眼珠一轉說:“你跟麒麟公主、洛神公主的事都上快訊了,做都做了,還怕人說呀!”


    無憂指著他鼻子問:“閉嘴,別提她倆。我問你,永蒼八旬老婦、上萬女子是不是汙言誹謗?”


    這人馬上衝衙役拱手道歉:“官爺,我真知道錯了,您念在草民無知的份上,從輕處罰吧!我們百姓就是閑著沒事磨磨嘴皮子,真不是有意的。”


    另一人點頭哈腰衝無憂說:“炎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這次吧。”湊近一點:“我們不也是羨慕您生的好,有豔福嗎?您看看我,快三十了,連個媳婦都沒說上。”


    千萬人千萬張嘴,怎麽說的都有,若是挨個計較,早就氣死了。無憂冷笑一聲,轉身走了。沐白拉低了鬥笠,轉身隱入暗處。


    衙役見正主走了,交代幾句:“說話、放屁沒人管,但你們也得長點眼睛。”衝無憂走的方向憋了一眼:“不看臉,就那身條能有幾人有,一群飯桶。”


    百姓們點頭應是,衙役嗬斥兩句也走了。


    見人都走了,百姓膽子又大了,先前那人“我呸。”了一口,身子酥麻一般抖了幾抖:


    “還炎王,長那樣就是妖,你們說是不是?人哪能長那樣啊!你看那眼睛,我瞅一眼魂都飛了,更別說大姑娘了。”


    “可不是嗎?若不是妖,哪能勾去那些人的魂呀!你說他和麒麟公主在一起那三天”


    沐白實在聽不下去了,無憂可能有些事辦的不妥。但他相信,無憂和誰都是清白,毫無苟且的。


    眼珠一轉,手指連著輕彈幾下。幾個百姓的褲腳都燃起了小火苗。


    “哎呦,你們快看,褲子著火了。快別說了,炎王是火妖呀!他指定沒走,趕緊散了散了。”


    百姓們紛紛撲滅火,急匆匆的跑了。


    沐白默默的走往迴走,這次是遇見了、聽見了。可中原這麽大,沒遇見、沒聽見的,又都怎樣說無憂呢?


    時間飛逝,轉眼三年,無憂十八了。長高了,更美了,真力也修到第五層了。


    時近與大老虎、小菜鳥相約見麵的日子,又逢五年一次的遊曆大會。他剛想派人去喚沐白、笑焰,這兩人就先來了。


    沐白拿著快訊,春風滿麵的說:“無憂,若夕傳訊了,你快看看。”


    無憂接過細看:


    無憂,許久未見,甚是想念。


    正值遊曆大會,祥瑞一見,詳談婚事可好。


    情不至禁勾唇一笑,因為若夕說想他了。兩年前,若夕喪母,此番詳談婚事,定是要因守孝三年延期一年。


    想起婚事,就想起平安。情不自禁皺起眉頭,聽說她和永蒼大皇子越走越近了。


    那個什麽大皇子行事隱秘,外界隻知他為醫仙杖傳人,無意於皇位。就連長相、年齡、修為都未傳出一點。


    他曾傳訊問過平安,平安隻說,他那個人不想別人知道的太多。言下之意,她與那個大皇子而言,不是別人。


    這事,無憂生氣也沒辦法,隻能每次傳訊都提醒她,欠我一件事,你莫忘了。


    火笑焰見他不語,嘟嘟囔囔說開了:“無憂,我和沐白許久沒修沐了。趕上遊曆大會,我倆想提早點去,我想看看初夏和小笨,她說又懷上了,好開心呀!


    我最喜歡小孩了。”


    小笨是初夏剛會走的兒子,半年前見無憂過一次,這孩子長得又黑又胖口水又多,除了脾氣大愛哭鬧,沒一丁點和初夏相像的地方。


    無憂都懷疑,貌可傾城的初夏姐怎麽能生出這麽個黑煤球,反正無憂是一點也不喜歡。


    聽他提起孩子無憂就煩,瞪了他一眼,懟他說:“這麽早去,想爭三甲嗎?你守著福壽無疆,都二十一了,還不敢過瓶頸。若我是你呀!就自請留守福州,去都嫌丟臉。”


    被戳到痛處的火笑焰癟癟嘴,隨即笑出八顆牙說:“你們都過了,也不差我一個。還有呀!那個那個。”


    火笑焰說到這,兩手撰著自己腰間的同心腰佩,扭扭捏捏的不說了,好像就等無憂、沐白來問。


    無憂、沐白對視一眼,都斜眼看他,偏偏不問。


    火笑焰左右看看,知道沒人問,自己說了:“那個大萍說了,要撮合平仁和我結親。軒轅平仁你倆見過的,就是軒轅九的妹妹,比他小一歲,人挺好的!”


    看火笑焰像懷春少女的模樣,無憂感覺自己都要吐了。拉長聲:“噓~”了一口:“平仁能看上你麽,你可別去惡心人了。”


    火笑焰一臉詫異:“為什麽看不上,她說過就喜歡我這樣愛笑的。”


    “噗呲”一聲,沐白笑了。火笑焰詫異的看著他。沐白強忍住笑,忙說:“能成最好,真的。”


    迴想初夏大婚時,無憂、沐白都見過軒轅平仁,當時火笑焰就圍著人家傻乎乎的笑個不停。平仁郡主捏著他的臉,氣哼哼的說:“我就喜歡你這樣,愛笑的孩子。”


    請注意,氣哼哼、孩子。平仁的性格介乎於平安、二丫之間,修為也很高,絕無可能看上火笑焰這般膽小、懦弱的。那時,明顯是被煩的不行,才這樣說的。


    火笑焰細眉大眼、唇紅齒白,若看五官也不比無憂、沐白差。可他總是或和善;或討好;或傻了吧唧的笑。讓人不知不覺忽略了他的美,隻記得他的笑。


    火笑焰這三年一直在福州,皇帝火炫的意思是讓他在這曆練曆練。火烈也覺得無憂膽子太大,什麽都敢幹、笑焰膽子太小,什麽都害怕,兩人在一起,彼此中和再好不過。


    火笑焰細心、和善、女人緣極好,哎!無關男女之情的女人緣哦!秀坊的繡娘們都把他當兄弟、姐妹一樣。


    自初夏出嫁後,他和繡娘們不斷嚐試,創新出一種火銀線編製的腰佩,有同心結、旺財結、福壽結三種,風靡中原、火爆大賣,福州秀坊在他的帶領下聲名遠播、越來越紅火。


    這些無憂都看在眼裏,也明白笑焰為此付出的努力。可他膽太小這點,卻是無憂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就說過瓶頸吧!他和沐白勸過笑焰十餘次。


    信誓旦旦的和他說,沒事沒事,有福壽無疆加成,還可以請火烈、三爺來為他護法,成功機會很大。一提這事,火笑焰就連哭帶喊的怕疼怕死,說什麽也不過。


    無憂決定三人一起啟程,安頓好事宜。三日後,三人騎著長鬃寶馬,一路向北,直奔祥瑞安城。


    出了福州,先到赤焰皇都明陽,去探望舅舅、舅父。


    皇帝火炫也不知從哪看出來,非說這三年笑焰變了,變得勇敢、有主見了。對無憂、沐白也是讚許頗多。


    親王火烈雖是斷腿,可依舊雄心不減。見完皇帝就拉著三人迴到親王府,考究修為。


    沐白、笑焰均是不敵,被狠狠訓誡了一番。無憂招式精妙,又有神器在手,與之打成平手,但也沒得到讚許,反挑了一大堆毛病。


    晚膳過後,火烈喚無憂過去。見麵既說:“過幾日,我和笑陽帶一眾小輩前去祥瑞參加遊曆大會。你去得早,多包幾間客棧。”


    無憂點頭應是,火烈皺著眉頭說:“看你修為進境奇快,我真替你高興。可我們赤焰是修仙高手最少的,你和沐白得承神器,須得比常人加倍刻苦,以撐起赤焰的將來。”


    無憂再次點頭應是,倆人話了些家常。火烈說起前陣子去查看無法之地的見聞,赤焰的無法之地在川杭東北的半月山脈,與永蒼的青嶺相連。


    半月山與青嶺其實是一道山脈,分處兩國叫法不同罷了。無法之地之內暫且不說,邊緣與之外,長毛兔頗多。官兵、百姓、曆練之人時常捕食。


    長毛兔非獸非妖倒像家禽,毛厚肉美、膽小食草。有人曾捉了來,想要圈養,可不過兩三天就死了。


    川杭太守稟報火烈,當地有不少百姓總是憂愁,問之原因,竟是些異想天開之事,比如:


    生病不治怎辦?兒女不孝怎辦?家中被盜怎辦?夫妻不和怎辦?而吃了長毛兔肉,卻能


    暫時忘記這些憂愁,是以兔肉價格飛漲。


    貴自然有人冒險去捉,進無法之地的百姓大多是想,我就去外圍抓幾隻兔子。這次捉了幾隻沒事,下次又捉幾隻還沒事,漸漸的膽子就大了。


    越去次數越多,往裏走的越深,去的三五次,大多是再也迴不來了。


    火烈暗地猜想:這可能與半妖有關。他數次進去,可都並未遇到兇險。第一次進去,遇見幾個厲害的,剛施真火,半妖就紛紛逃竄。


    再進去,半妖仿佛認識他了,隻要遇見就逃。火之修仙速度、防禦本就差,加之斷腿,火烈也追不上。以至於後來多次,都是無功而返。


    大皇子火笑陽也曾數次進入,可境遇與火烈完全相反。他遇見的一次比一次兇險,最後一次,若不是巧遇前來曆練的大小四方姐妹,必會命尚當場。


    無憂聽得熱血沸騰,當即說:“舅舅,我明早出發,先到半月山無法之地,探查一番在去祥瑞。”


    火烈輕歎一聲:“還是別去了,你那神器避妖,說不定什麽時候就不靈了,萬一遇險,如何是好?


    我聽說這次遊曆大會就是要徹查此事,哎呀!遊曆大會你也別去了,老老實實先待在我府裏吧!”


    無憂以為自己聽錯了,忙問:“舅舅你在說什麽呀!”


    火烈顯得很著急,伸手按在他手上說:“以前,我老怕你無所作為,可現在,最怕的就是你為所欲為。無憂,答應舅舅,別去參加遊曆大會了,哪也不要去,好不好?”


    突然間,無憂覺得麵前這個人不是火烈。猶記小時候,舅舅常給他講半神火炎的故事。時常看他的眼神,仿佛就是在看火炎。


    舅舅最希望他有出息,可是現在他怎麽了?難道因為大哥笑陽遇險,舅舅連帶著也擔心自己。


    輕笑一聲,寬慰著說:“放心吧!舅舅,我有分寸,沒事的。”


    火烈突然變得暴躁,一拍桌子單腿站起訓斥:“你有個屁分寸,我還不知道你可得了。從小到大,你一直想一出是一出,就連親事都說變就變。就你這樣的,讓我怎麽放心。還有臉說沒事,一旦出事就晚了。”


    無憂被訓的都蒙了,試探著問:“舅舅,你是不是怕我有危險啊?”


    他這話,仿佛戳到了火烈的痛處,火烈突然一把摟住他,片刻間,從眼泛淚花到老淚縱橫,哽咽著說:


    “無憂,聽我的,你哪也不要去。你這性子就愛犯衝,初夏都比你強,你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我顆怎麽活呀!”


    無憂可以肯定,舅舅絕對有問題,這問題就是他自己說的-莫名憂愁。而他憂愁的原因就是怕自己有危險?


    一把推開火烈,滿眼震驚的問:“舅舅,你,你也染上了那種憂愁?”


    火烈被問得像被雷擊了一樣,胡亂的抹了把眼淚,也察覺到了自己的異常,點點頭說:“應該是,一見到你就憂心。”


    無憂迴想舅舅剛說的:“生病不治;兒女不孝;家中被盜;夫妻不和,可以說是,命、子女、錢和感情。這確實是常人容易憂心的事,可為什麽以前不憂,現在憂了呢?”


    火烈猛的咬破舌尖,吐了口血。嚇了無憂一跳,轉念既知舅舅這是在通過疼痛喚醒自己的神誌,忙遞上棉帕,供他搽嘴。


    火烈擦完,漱了口,坐下調息片刻說:“這迴,我是明白怎麽迴事了。無憂,從你娘走後,你一直是我最掛心的人。我感覺有什麽東西,把這種牽掛放大了。


    從見你開始,就不知不覺的放大,大到人根本無法承受。長毛兔的肉可以緩解這種感覺。”


    居然有這種事,無憂問:“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火烈沉吟片刻:“應是從驅趕半妖就開始了,日益加深,見一次深一次。我亦如此,普通百姓應會更甚。不過你放心,這情況隻要知曉,修仙之人凝神靜養幾日即可消除。”


    無憂聽他如此一說,放下心來。火烈雖不在阻止他去參加遊曆大會,卻也再三叮囑:遇事小心,謹慎為上。


    次日,無憂、沐白、笑焰啟程,三日後來到了川杭的東月鎮。火笑焰打探一番情況後,三人進去探查。


    無憂避半妖的本事還是好使的,三人此行毫無所獲。沐白、笑焰趕走無憂,兩人探查,初次遇險後,火笑焰屁滾尿流的跑出來,揚言:“我下半輩子也不去無法之地了,簡直太可怕了,嗚嗚嗚~~”


    如此一來,三人隻能趕去祥瑞。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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