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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句聽起來說的像是炎龍,可炎龍已經死了,顯然不是。而絕美兩字又如何解釋呢?突然間平安打個激靈,在她心裏絕美兩字形容無憂在恰當不過了。


    無憂的真火有異還可以說得通;可他對炎龍的親近感如何解釋;能看見三魂、怨氣如何解釋;莫名其妙的暈倒,又如何解釋?


    而恰恰他被封炎龍郡王,屬地福州。絕美福中妖,絕美福中妖~~哎呦我去!細思極恐,怎麽都感覺是在說無憂。


    第二句很好理解,把這妖收了,就能保得一方淨土。需水,應是水之靈力修仙之人收的。


    把第一句和第二句默念幾遍,平安心驚膽顫。水之修仙收了無憂,若夕喜歡無憂,若夕繼承了玄武盾。你妹的,到底怎麽迴事。


    無憂可是我女兒的爹啊!如果他喜歡上若夕,我......平安不敢再想,靜靜心,思量下兩句。


    第三句,平安有些不解,既然蟄伏那麽多年,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來啊!


    第四句,這個從未聽說,且五行史也沒記載的半妖不是啥好東西,出來是個禍患。半妖盡出世的這個盡字,說明了半妖數量不少,還應該還很多。


    火笑焰把紙鋪在桌上,歪著頭看:“絕美福中妖,屬火。哎!絕美是形容人的吧。初夏,你和無憂算得上是絕美哎,還都修火。福中妖,難道說的是。”無憂。


    平安想到的,火笑焰也想到了,火初夏、沐白、趙大雲也都想到了。


    就在他要說出無憂時,火初夏騰的站起來:“閉嘴,別說了,就你那腦子要能猜對,豬都能上樹。”


    沐白想岔開話題,又擔心阿水,放下碗筷說:“估計醫師也應看完了,我們去看看她倆吧!”


    趙大雲眼珠一轉,伸手攔住:“等等,等等,我再看看歇語,一會我們一起去。”說話間,他覺得白玉一涼。


    馬上又說:“算了,不看了,我都能背下來了。走吧走吧!”說著,起身疾走。


    大家被他弄得莫名其妙,隨後都起來,跟著走了。


    ————


    若夕斜靠在床上,低頭看手裏攥著的手帕。無憂走過去,坐在床邊:“醫師有沒有仔細檢查?我下手沒深沒淺,可不要落下內傷。”


    若夕心裏“咯噔”一下,她是第一次用苦肉計,自然和真正的傷是有區別的,難道無憂看出來了。假的永遠真不了,細究起來,一定會有破綻。


    無憂顯得關心又自責,若夕擠出一絲淺笑:“我沒事,不用掛心。都這時辰了,你快去吃晚膳吧!省的大萍擔心。”


    無憂撇了撇嘴:“別提她,煩死了。”他說的她指的是平安。嘴角一勾,扯出個苦笑,語氣變得輕柔:“若夕,告訴我,九泉湖到底發生了什麽,好不好?”


    若夕左看一下右看一下,顯得很為難。無憂往前挪了挪,皺起眉頭:“對我很重要,真的。”


    說不明白那些,就不說,真亦假來假亦真。


    打定主意的若夕終於抬頭,幽幽開口:“進了九泉山,你帶我和阿水去九泉湖邊,我們坐著聊天。”


    你說我是好姑娘,比大萍好,因為你是先遇見她的。但是,你又說,你心裏喜歡我這妹妹比她多。


    阿水問你真的嗎?也不知你是不是開玩笑說:真的。無憂,那時候,我好開心啊!


    突然,你看著湖裏喊:大哥、炎


    龍、魅影、耿鬼亂七八糟的,還說衙役的腿爛了。


    然後,你把阿水打暈了。又拉著我說:放心,我會保護你。可是,你卻胡亂的打,連我也打。


    然後,我也暈過去了,什麽都不知道。再醒來時,你比我先醒的,你也知道。


    對若夕說的,無憂深信不疑。在今天以前,若夕是親妹妹,大萍是未婚妻,當然喜歡親妹妹更多。


    腿爛了,應是看見了死去的魂。聽若夕的話,好像還看見了別的,應是自己救人心切,誤傷兩人。本是誤傷,自是不能下重手。


    這樣,一切都可以合情合理的解釋。至於暈倒,天知道是怎麽迴事。若夕巧妙的說法,化解了一切。


    思量間,無憂呆呆的看著若夕,若夕臉突然紅了,伸手把薄被往上拉了拉,遮住自己穿戴整齊的胸口。


    無憂忙莂開眼,剛醒時的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現在,他是真的沒法把若夕當妹妹了。


    “我明白了,若夕,應是我看見了陰魂,怕傷著你倆,以至誤傷。”無憂解釋說。


    若夕呆呆的點頭,眼神黯淡,仿佛這些根本無所謂:“嗯,我知道,你走吧!你放心,我就算......不管怎樣,也不會拖累你。”


    就算什麽?自尋短見嗎?無憂是真的怕了,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不,若夕,我不走。你想讓我娶你也行,隻要你好好的,我怎麽都行。”


    若夕抬起頭,眼神中的黯淡漸去,變得亮晶晶:“真的嗎?”


    在若夕自尋短見和娶她中,無憂隻能選後者,重重的點頭:“真的。”


    仿佛喜極而泣,若夕一下子撲到他懷裏哭了:“無憂,我真的好喜歡你,我太高興了,我~嗚嗚我一定對你好。”


    平安是溫暖的、軟中帶韌;若夕是涼涼的、軟若柔水,兩人完全不同。無憂不慣與人過於親近,被她摟著,身子崩的死緊。


    輕撫著她的頭發:“好了,別哭了。水克火,你父皇會同意這事嗎?”


    若夕摟著他的腰,在他胸口蹭蹭眼淚,把頭靠在他肩上,輕聲說:“這你放心,父皇一定會同意的。”


    吐氣如蘭,輕繞在耳邊,癢癢的,帶出無盡的曖昧。無憂耳朵紅了、脖子紅了、臉也紅了。


    說不上是喜歡還是拘謹,反正無憂一時適應不了這樣的親近。抬手輕推下若夕:“別這樣,我、我好癢。”


    若夕淺笑著,摟得他更緊:“就讓你癢。”


    無憂側過頭,讓耳朵離她嘴唇遠些:“這樣是不對的,男子十八以後才可成親,你快別鬧了。”


    若夕不但沒鬆手,還在他懷裏蹭了蹭:“我明天就走了,你給我留個信物吧!”


    無憂從手環裏拿出那塊朱雀令:“這個行不行?別的,我也沒有能拿的出手的。”


    若夕“嗬嗬”笑著:“我不要值錢的,你凝個火球給我就好。你凝出來的,有你的靈力、氣息在裏麵,我,我一定好好留著。”


    無憂低頭看她,正對上她含笑的眼,羞澀的側過臉,假裝佯怒:“你快別鬧了,哪有拿火球當定情信物的。”


    突然,門無聲無息的開了,火笑焰站在門口,吃驚的瞪圓了眼睛:“你們,你們在幹什麽?無憂,你你你,你要給若夕定情信物??哪哪哪,哪大萍呢?”


    緊接著,初夏、沐白、阿水、平安、胖虎、趙大雲的臉都出


    現在火笑焰的左右。無憂愣住了,暗想:這麽多人,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連門也沒敲。


    依偎在他懷裏、摟著他腰、貼的沒有一絲縫隙的若夕:“哎呀”一聲,猛地推開他,抓起朱雀令收進手環,拿手帕捂住臉:“羞死了。”


    初夏、沐白、平安、胖虎和火笑焰一樣,滿臉震驚。


    趙大雲、阿水似有所料,臉上一副理應如此的樣子。


    無憂滿臉通紅的站起來,幾步走到門口,一推火笑焰:“怎麽不敲門,出去,若夕需要休息。”


    火笑焰一臉迷茫:“我正準備敲,門自己就開了。我還以為你聽見腳步......”


    初夏一把拉過火笑焰,打斷他推搡著說:“你就是個二愣子,趕緊迴去,早點睡,明天再起晚了,我就不要你了。跟你合夥,真是倒黴,快走。”


    火笑焰一聲沒吱,任打任罵的兩人走遠了。拐過彎初夏不打了,笑焰呐呐的問:“大萍,若夕,哎!初夏,我想大萍和無憂在一起,嗚嗚嗚~~我的九哥啊!”


    火初夏眉頭緊皺:“閉嘴,別說了。你想頂個屁用,又不是你娶。這事隻能無憂自己決定,你千萬別亂說,記住沒?”


    火笑焰應和著:“嗯,記住了。”兩人各自迴房。


    ————


    無憂向前走了兩步,開口說:“大萍,我”他怎麽說呢?他真不喜歡大萍嗎?早上還認定大萍是未婚妻,若夕是妹妹。晚上卻變成了若夕是未婚妻。


    那大萍是什麽呢?姐姐,朋友,好像這些都不適合。


    平安心裏悶的難受,她相信無憂對她是有感情的,要不,也不至於這麽難開口。而且她早就想過這種可能,也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無憂筆直的站在哪,一動不動的身影似乎在訴說:我也舍不得你,可我喜歡的是溫柔如水的女子。


    平安暗歎一聲,不忍他為難“嘿嘿”傻了吧唧的笑了。


    “無憂啊!我覺得你和若夕在一起挺好的,她又溫柔又善良,還特別聰明。我衷心的祝福你們,人就這麽迴事,開心、快樂比什麽都強,真的!你不用顧及我。”


    無憂萬萬沒想到她能這麽說,自從安了傳訊陣,消息靈通多了,前幾年的土靈快訊都有記錄。他曾仔細看過平安和白若雪當初婚事的緋聞,有一篇是這樣寫的:


    麒麟公主得知長澤白若雪求親後,遊曆長澤去查人品,與之成至交好友。後得知若雪公子心慕溫柔嫻靜的女子,遂此事作罷。


    這個版本與平安說的幾乎一樣,可有件事無憂始終弄不明白,就是平安當初到底有多喜歡白若雪。


    平安剛剛的話,讓無憂覺得,在她心裏自己和白若雪一樣。覺得不能在一起,說舍就舍,毫無留戀。


    一時間,他覺得憤怒無比,他是實在沒辦法,才選擇若夕。即便這樣,他也舍不得平安。


    可平安呢?連理由都不問,馬上就能笑著說出祝福。


    這一刻,無憂覺得自己被騙了,被平安騙了,說不定她根本就沒那麽喜歡自己。猛的轉過身喊:“閉嘴。”


    一旁的胖虎瑕疵欲裂,這小子居然敢辜負麒麟公主。本就因為小玉的事心裏憋屈,這時聽他喊,真是忍不住了。


    縮地成寸使出,瞬移般閃到無憂麵前,掄起拳頭就打。無憂毫無防備,被胖虎一拳打中下顎,踉蹌著後退兩步。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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