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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糙石,若夕淺笑說:“聽說九泉湖清澈見底,真的嗎?”


    無憂笑著說:“那當然,還是溫泉湖呢!走,我帶你去看看。”話音未落就往前走。


    若夕迴頭,衝和趙大雲一起站著看裝車的阿水使個眼神。阿水蹦蹦噠噠跑過來喊:“你們要去哪啊?帶我去。”


    無憂頭都沒迴,笑著調侃她:“別跟來,就屬你煩人。”


    阿水幾步跑到若夕身邊,氣哼哼的說:“呸,誰跟你。我是跟著若夕,整個福州,最煩人的就是你。”


    無憂邊走邊和她鬥嘴:“很不巧,整個福州都是我的,你要不喜歡,請便,沒人攔著你。”


    阿水馬上反擊:“切,還都是你的,你臉可真大,你也就暫時管管,等你嫁出去了,還不定是誰的呢!”


    無憂呲笑一聲,懟她說:“這話說的,一聽就知道你膚淺。嫁這個字隻能用於女子,男子都是用娶,迴去趕緊背背五行史吧!”


    阿水“嗬嗬”笑著:“我膚淺,還是你膚淺啊!嫁娶兩字的含義你好好琢磨琢磨。對了,無憂,你真喜歡大萍嗎?我怎麽看都覺得大萍沒若夕好啊!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她一說這,無憂就變的又急又怒:“閉嘴,別說了。在亂說,趕你迴去。”


    若夕悄悄使個眼神兒,阿水會意,笑嘻嘻的說:“好好的,你怎麽生氣了,莫不是我說到你心裏了。”


    無憂走得更快的,就好像在逃避這個問題,含糊地說:“你倆跟住,馬上就到了。”


    若夕說過會把他當哥,他也真想把若夕當妹妹。可最近幾天,他能感覺到若夕經常偷偷的看他,且那種眼神絕對是喜歡。


    若夕的眼神很溫柔,總是不經意劃過他的嘴唇、鬢邊、手指。他抬眼去看時,若夕又慌忙的紅著臉閃開。


    他覺得平安也知道,但平安不說,最近甚至連定親的事都不提了。隻和他說,陪他第一次行商。


    走到豁口這,無憂凝出一個火球。若夕、阿水修為低、目力差,他想給她倆照著亮。


    阿水麵色凝重,拉住若夕叮囑一句:“小心——別摔了。”


    在豁口處她感覺到了濃鬱的陰力,在五行大戰以前,陰力就基本絕跡於天地之間了。若非如此,鬼也不會和妖聯合。


    這次重迴中原,她就沒感覺到過一絲陰力。而這裏,還未進就感覺到了,可想而知,裏麵的陰力會有多濃鬱。


    陰力對鬼來說,就是美味的大餡餅,聞到一點味兒,都會饞到不行。可這麽大的餡餅,平白無故的掉下來。這事,好到阿水都不敢相信。


    不是大餡餅,就是大陷阱,所以必須要謹慎。悄悄的,在若夕掌心劃了兩個字,陰力。


    夕顯然明白,迴握了她手一下。手臂微抖,祭出玄武盾。兩人小心翼翼的跟在無憂身後,慢慢的往裏走。


    看她倆如臨大敵的樣子,無憂很是奇怪:“沒事的,這裏什麽都沒有。難道,你倆怕黑,那我先進去布上真火。”


    若夕、阿水一起點頭:“好好,你先進去布上真火。”


    無憂進去,祭出


    炎龍刀,布上幾道真火,裏麵亮堂了不少,衝外麵喊:“這迴不黑了,進來吧!兩隻膽小鬼。”


    若夕、阿水互相攙扶著,幾乎是一點點的挪進來,仿佛生怕有什麽偷襲。進來後,又謹慎的望向四周。


    阿水在這又聞到了耿鬼的味道,四下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除了湖底一層濃鬱的陰力外,果真什麽都沒有。


    這陰力無憂也看得見,但他一直以為是湖底的暗影,從沒聯想到陰力。


    阿水判斷,耿鬼應該是來過,又走了,或者是消散了。


    “哈哈哈”阿水開心的笑起來,真的是大餡餅呢!這迴她可足夠吃一陣子了,湖底的陰力一絲絲的湧上來,圍著她盤旋一圈,被她吸入體內。


    無憂收起炎龍刀,嘴邊浸著一絲笑問:“笑什麽,是不是這裏太美了。”


    阿水笑著迴答:“是呀,不但美,還特別的好呢!”


    看著阿水的無憂愣住了,他看見一絲絲黑色的,仿佛是靈力一樣的東西,飄出來,不斷的被阿水吸入體內。


    這東西陰寒刺骨,連真火都黯淡了幾分。五行史記載,天地之間,有靈氣、陰力、五行之氣。


    靈氣白色,溫暖祥和;陰力黑色,陰寒刺骨;五行之力,金、綠、白、紅、黑,分有銳利、活力、潤澤、炙熱、祥和之感。


    這絲絲黑氣,無憂好像見過,而且他可以肯定,這就是陰力。能吸引力的隻有鬼,阿水是鬼!


    片刻間的推斷讓他驚呆了,這怎麽可能,這麽可愛調皮的姑娘怎麽可能是鬼。無憂看阿水、若夕的眼神從楞變驚。


    若夕、阿水對視一眼,若夕上前一步,淺笑著說:“無憂,你怎麽了。”無憂一把拉過若夕,戒備甚嚴的看著阿水,反手祭出炎龍刀。


    若夕的手也很涼,她和阿水成天在一起,難道若夕也有問題。無憂鬆開若夕,後退兩步,祭出炎龍刀:“都別動。”


    阿水也反應過來無憂能看見,馬上停止吸收陰力,一臉無辜的問:“你,你這是怎麽了。好好的,抽什麽風?”


    無憂橫刀胸前,腦子裏一團亂,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明明親眼所見。


    試探一般,一步躍到阿水麵前,揮出一刀。若夕在他側後方,衝阿水微一搖頭。阿水害怕的用手捂住臉,尖叫一聲:“若夕,救我。”


    若夕跑了兩步,可她根本來不救阿水,又可憐又無助的喊:“無憂,你幹什麽。”


    帶著真火的炎龍刀,離阿水三寸處停住,無憂緊盯著阿水。死裏逃生的阿水嚇得癱坐在地上,若夕撲過來,兩個柔弱的白衣少女,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阿水的大眼睛裏滑出兩串淚珠,緊緊的抱著若夕胳膊:“我就說不要來,不要來。被他們抓到,生死不計的。都怪你,非要來救人,你看你看,他要殺我。”


    若夕摟住阿水,眼裏浸著淚,抬頭看著無憂說:“是我非要來的,都怪我心軟,如果你真容不下長澤人。你可以殺了我,但是,但是請你看在我們日夜想辦法解腐屍疫的份上,放了苦命的阿水吧。”


    “不。”阿水大喊一聲,反手把


    若夕推到身後:“沒有若夕,我早就死了,你殺我好了,放了若夕。”


    仿佛真是生死離別,若夕、阿水抱著哭成一團。


    無憂剛才的試探時,阿水沒有絲毫反抗,若是鬼,豈不是當場就被真火燒散了。所以,無憂斷定,阿水不是鬼,是他錯怪了她。


    無憂收起炎龍刀,滿懷歉意的對阿水說:“對不起,我剛才看見你吸陰力,以為。我不是真想殺了你,我。”


    真的,無憂不知道怎麽措詞去解釋。默默的掏出棉帕,遞上去。阿水定了定神,一臉迷茫的看著他:


    “你,你看見我吸陰力。我什麽也沒吸啊!再說了,五行史有記載,人和妖是看不見陰力的,你怎麽會看見?”


    對此,無憂也是迷茫,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若夕似乎也緩過神,接過棉帕,搽了搽眼淚:“你不是因為長澤人,要殺我們?”


    無憂連著搖頭:“當然不是。”


    若夕擠出一絲淺笑:“太好了,是誤會就好。我還以為”說著,她又要哭。


    無憂心都快碎了,慌忙的一手一人拉住她倆的手:“別哭別哭,我錯了。你倆打我罵我都行,隻要別哭,怎麽都行。”


    阿水揮拳就打他,連打了五六下:“剛才我要死了,你認錯有什麽用?看你迴去怎麽和沐白說,打你,打你。”


    若夕委委屈屈的打他一拳:“我也打你,你太壞了。”


    兩人打得一點也不疼,就像撓癢癢一樣,無憂“哎呦哎呦”的裝疼,坐她倆身邊揉著胳膊和肩膀:“疼死我了,我知道錯了,下迴不敢了,饒了我吧!”


    若夕破涕為笑,拉著不依不饒的阿水說:“行了,別打了。”


    紅著眼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淺笑:“世間很多事,誰能說得清楚呢?阿水八歲的那年,送來宮裏給我當侍女,那時候她才這麽高。”


    若夕抬手比劃個很矮的高度:“我們在一起整整七年,她長得和我一般高了,可性子還像小孩。無憂,我記得五行史記載,鬼就算奪舍,也是不會長高衰老的,可阿水長高了。你想想,她能是鬼嗎?”


    無憂點點頭:“五行史確實是這麽記載的,我都認錯了,你還提這個。”


    阿水嘴巴撅的老高:“我要是鬼就好了,第一個先吃了你。”


    阿水好像不記仇,這一會就恢複常態。無憂看她兇巴巴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就你,哼!你變鬼,也絕對是個笨鬼。”


    阿水看向若夕:“你看你看,他又欺負我,罵我笨。”還俏皮的衝若夕眨了幾下眼。


    若夕點點頭,好像很讚成無憂的說法:“好了,別鬧了。”看向無憂指著溫泉湖說:“還記得我做的那個小九泉山嗎?你一直都沒說要不要大貝殼。”


    無憂看向溫泉湖:“記得啊!我那晚說過想要,但後來想想,太麻煩,還是算了吧!”


    若夕淺笑看著無憂,滿眼深情的說:“隻要你說一個字,要,在難在苦,我都幫你。”


    有什麽東西一下子崩塌了,無憂反射性的往邊上挪了挪。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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