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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夕仿佛聽見什麽好笑的笑話,笑個不停:


    “你覺得她能爭過我嗎?弄死她也不難,就怕她死以後,我們也沒消停日子過了。更何況,我還要留著她給我當陪襯呢!”


    阿水點點頭,祥瑞修仙高手最多,平安一死必定後患無窮。她不再言語,專心修煉。


    第二天一早,平安、無憂派輛馬車送迴了不少糙石,還特意給白若夕帶一塊很大的原石。


    白若夕可算找到玩的了,先去了趟鐵鋪,打些小物件。迴來就開始擺設,連果園、秀坊都沒去。


    晚上平安無憂迴來,大家一起吃過晚飯。每次平安迴來,都會去傳訊陣呆上個把時辰,和三爺、父皇母後傳訊近況。


    眼看著平安去了傳訊陣,白若夕來到無憂房外,敲了敲門:“無憂在嗎?”


    正在算賬的無憂放下筆:“在呢!若夕呀,你說要那麽大一塊,我就給你帶那麽大的,滿意吧!”說著,走過去打開門。


    白若夕站門口淺笑著說:“有空嗎?我是來請你去看樣東西的,用不多久,就一會。”


    無憂迴著:“啊,有空。”若夕轉身領著他去了自己的房間,推門進了屋。


    屋裏的桌子上,那塊大糙石被白布蒙著。若夕伸手拽下布,無憂一眼就看出:“你把它打磨成九泉山了,好像啊!”


    白若夕衝他招手:“無憂你來,從這裏往裏看。”


    無憂依言過去,從九泉山模型下麵的豁口往裏看,模型的豁口圓圓的,僅有葡萄粒大,他一擋,裏麵烏漆墨黑的什麽也看不清。


    白若夕低頭湊過來,和他頭抵著頭一起看。無憂奇怪的問:“看什麽呀!這裏要是裝上水,和真的就一模一樣啦!”


    “噓”白若夕淺笑說:“你在看。”


    白若夕伸手把九泉山頂拿了下來,光一照進,裏麵七彩繽紛,似夢似幻的彩虹光影一片片映在石壁上。


    “哇!太美了。”無憂情不自禁的說,感歎片刻,細看才發現玄機。


    大糙石內部被若夕挖空,鋪了層細碎的糙石。碎糙石上撒滿了指甲蓋大小亮如鏡子的銅片,銅片上塗了淡淡的彩墨,光一照進,反射出各色幻彩。


    白若夕淺笑盈盈在無憂耳邊低語:“從前九泉山是赤焰的風景勝地,你想不想讓它變成這樣,風景更勝往昔。”


    “哈哈”無憂笑了:“你做的美,想的更美。銅片遇水既鏽、彩墨遇水即化,這根本不能在水裏。”


    “嘻嘻”白若夕看著他也笑了:“就算不放水裏,銅片不老擦拭也會變汙,彩墨時間一長也會裂開,你說對不對?”


    無憂點頭,隨後又皺起眉:“對呀!而且就算能做,九泉湖那麽大,銅也不便宜,這得多少錢呐!你有沒有算過。”


    若夕伸出手,掰起手指頭算算:“我聽笑焰說:縱橫百裏,清可見底,想必幾萬錠金元寶怎麽也夠了。”


    無憂一哆嗦,臉抽抽著:“幾萬錠,你說的真輕巧......”


    最近,無憂平安天天一起在石場忙,平安教他許多東西,提到錢,無憂可是算的清楚。


    滔滔不絕的講:大萍幫算過,我就算有四支商隊,


    三大產業俱火,一年淨賺也不過兩萬錠,得拿出一半還債吧!


    得些錢給百姓治病吧!專治那些百姓自己治不起的;還得些錢修繕房屋吧!我自己再簡單也得蓋一座郡王府吧!


    七七八八的算下來,三年之內別想翻身。三年之後,我、我。無憂臉微紅,去祥瑞就沒說出來。


    我了半天才說:“不管在哪,我都是炎龍郡王,屬地永遠是福州。我一定會讓福州像遼郡、江寧那樣繁華富庶,百姓安居樂業。”


    伸手輕撫九泉山模型:“興許幾十年以後,福州能有幾萬錠餘錢,到時候在想風景更勝往昔吧!”


    無憂仿佛看見了繁華富庶的福州,嘴角一勾,開心的笑了。靜靜聽著的白若夕淺笑漸收,越來越呆。


    無憂反射性的屈起手指,又放開。這是若夕,可不是皮糙肉厚的平安,要真彈上一下腦門,還不得起個大包呀!


    輕拍一下若夕肩頭:“喂,你怎麽了。”然後很臭屁的說:“該不會是被我迷呆了吧!”


    若夕被拍肩頭緩過神來,拿著小手帕佯裝嫌棄的撣撣被他拍過的肩頭:“還被你迷呆了,我可沒大萍那麽膚淺。”


    先損一句,接著又捧一句:“雖然你確實生得好。但是~~”說到但是,她又不說了。


    果然吊起無憂的好奇,馬上問:“但是什麽?”


    若夕笑眯眯的一指自己的頭:“但是你這兒,可不怎麽靈光。”


    無憂一臉迷茫,想不出自己又哪裏被嫌棄笨了。


    若夕笑容一收,蠻認真的說:“小白,你早就知道我和阿水的身份了吧!其實,當初在長澤就算知道,我和二哥也會幫你的。”


    易裝小白那段伶仃被拆穿,無憂還挺不好意思的,扮女裝在他心裏可是很丟臉的事,尷尬的笑笑:“我,我一直覺得你,和若雪很好。”


    若夕佯裝生氣的一跺腳:“哎呀!你可別說了,把我們騙得團團轉,你倒是一拍屁股走的一幹兩淨,我和二哥可慘啦!”


    無憂馬上緊張起來:“沈夢、碧水娘為難你倆了嗎?”


    白若夕板起臉,衝椅子使個眼色:“坐下,我和你慢慢說。”


    你走以後,連著好幾天也沒抓到刺客,倒是土靈快訊先傳出消息......為這事,沈夢、碧水娘可氣壞了。


    “哈哈哈”無憂笑的前仰後附,就差沒從椅子上滑下來了,斷斷續續的:“他們倆,臉、臉是不是,被氣綠、綠了,我那時候一受委屈、生氣,就想他倆綠臉的樣子,再大的氣也消了。”


    若夕一見他笑,就低下頭,暗中告訴自己,千萬不能發呆。等他笑完了,才抬起頭。


    看若夕表情凝重,無憂也知道長澤的恥辱當著她麵,嘲笑不妥,馬上正色傾聽。


    若夕臉微沉:“笑呀!你怎麽不笑了。這事可把我爹氣得夠嗆,追查原因我和二哥都脫不了關係。”


    沒辦法,我倆隻能主動請罪,二哥被罰一年閉關思過,我繼承了玄武盾,罰的更慘,又被趕迴荒島修煉。


    多虧了和阿水關係好的廚頭兒,給我們送來土靈快訊,才知道福州遭了大難。本想偷跑出來送些水球草藥,能救幾人算幾人。


    到了才知道,火龍的大難已經過了。卻不想又出了腐屍疫,這才耽擱至今。


    真是有因有果,若不是受你連累被趕去荒島,我還來不了呢!


    無憂心裏愧疚:“若夕,對不起。我真沒想到你和若雪會被我連累這麽多。”


    若夕嗤笑一聲:“你剛不是笑的很開心嗎?怎麽才一會又愧疚了。坐好了,聽我給你講講你這腦子是怎麽笨的。你是不是扮小白騙過我,就當我真傻呀!”


    無憂乖乖坐好,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我一直認為你最聰明了。”


    若夕偏過頭,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幽幽的說:“認為我聰明,還問:這得多少錢呐!你有沒有算過?我不但算過,還算出一分錢都不用花。”


    無憂看看幻彩九泉山,又看看若夕,一腦門子問號。


    若夕不待他問解釋說:“從荒島來福州,我是從海上乘船來的。遇見了海裏風浪,差點連命都沒了。”


    無憂馬上緊張起來:“若夕,你”心裏對白若夕的感激,無法用言語表達。


    若夕淺笑著:“也正因為這樣,我遇見一樣奇事。”


    風浪過後,我和阿水被衝到一座小島上,島邊海水隱泛炫彩,我倆好奇,潛水下去一看。發現了好多好多大貝殼,亮如鏡麵,隱泛炫彩。


    當時我就想,若能拿迴來,妝點水底,不定多漂亮呢!可惜長澤河湖雖多,卻都是碧水,鮮有剔透見底的。


    聽笑焰形容九泉湖,本想便宜了你。卻不想,你還笑我,哼!我還不給你貝殼了呢!


    無憂是忽喜忽憂的,聽她埋怨說不給,眼神一暗:“不給也好,海裏風浪多,省的再遇見風險。”


    白若夕眼珠一轉,翻手祭出碧青色的玄武盾:“你可真是小瞧我,有了它,多大的風浪我也不怕。”


    玄武盾一出,無憂明顯感覺到了一種威壓,水克火,五行壓製。


    若夕笑眯眯的說:“玄武盾可以翻過來用,輸入靈力,能托起整個村子。本想辛苦一趟,給你運足有鋪滿九泉湖的貝殼。你不要,我還省勁了呢!”


    說著氣哼哼收起玄武盾,一副怪無憂不識好歹的樣子。


    天上掉餡餅了嗎?居然有這樣的好事,無憂馬上笑的堪比火笑焰:“若夕,我沒說不要。我是怕你有危險。你可別誤會,我是想要的~”


    若夕看向窗外,天色已黑,起身打斷他說:“哎呀~天都黑了,男女共處一室多有不妥,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


    起身就推無憂出去,無憂實在不想走:“我要大貝殼,若夕,你就辛苦辛苦吧!我真要。”


    “明天再說,不著急。”若夕說著,把無憂推出門外,幹淨利落的關上門。


    無憂一邊拍門,一邊喊:“若夕,你別生氣,我沒瞧不起你的意思,我是真想要。”


    白若夕抵著門:“你快迴去吧,大萍看見,該生氣了。”


    “她敢生氣?哼,不生氣我都能揍死她。確實晚了,明天我再來找你。”無憂一邊說著,一邊離去。


    牆上掛的銅鏡一閃,若夕一陣恍惚,進到阿水的本源空間。阿水笑嘻嘻的說:“佩服佩服,你可真厲害哦!”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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